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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她是否真的拥有宝剑?
唐小山本就用激将法,故意挑明一切,且说出厉害关系,金湘兰若真有隐私,自必有所行动。
于是他遁出大胜庄,立即躲在附近暗处监视。
匆匆白天已过,未见动静。
苗多财已赶来支援,两人彻夜监视。
不知不觉中,次日又已逝去,金湘兰仍未见动静。
此时就连于双儿亦加入行列。
唐小山自觉未出现活动,或而因此引入猜疑,遂现身四处打溜,直到夜晚,方自潜回监视。
金湘兰仍未行动。
三人不由开始疑惑,是否找对目标?
然而都已耗上,死马且当活马医。
三人就此卯劲不走。
足足等到第三日夜晚,金湘兰始提着篮子,似欲购物,走出大门。
三人登时欣喜万分,研商过后,由苗多财跟踪,免得被她发现。
金湘兰果然别有耳目,手提着篮子绕过夜集市场,买些日用东西之后,随又张望四周,但觉无异,突然闪入暗巷,转转折折走往一处柳河附近,找及一栋颇为清幽豪华宅院,遁了进去。
苗多财自是跟追过来,为免打草惊蛇,他只敢潜向高墙,藏于隐秘树丛,往厅中瞧去,只见得金湘兰正和一位中年圆肚汉子争执什么,两人嗔斥不断。
苗多财暗道:“这汉子会是谁?怎么有点儿面熟!”
心念未结,只见金湘兰气冲冲走出大厅,准备离去。
苗多财赶忙藏隐身形,金湘兰并未发觉,斥叫一声:“老浑蛋!”悻悻而去。
苗多财不知该跟踪谁?但心念一转,留在原处加以监视中年胖子。
只见得那胖子吆吆喝喝,焦躁直骂,忽又想及什么,往后院行去。
苗多财自是潜掠过去,一窥究竟。
待上屋顶,却发现那胖子正在厢房收拾东西,他怔诧道:“莫非想开溜?”
他当机立断,赶忙退出此屋,闪过一条街巷,发出猫叫,以呼唤唐小山,随见回音传来,他立即又潜回此宅加以监视。
未久,唐小山和于双儿潜追过来。
苗多财见人即招呼,两人掠向屋顶,苗多财立即说出金湘兰和那胖子挣执经过:“看他想开溜,必有鬼!”
唐小山当机立断:“想逃,哪有这么容易,先逮着他再说!”
话未说完,神功一展,天马行空掠向厢房,一个筋斗,破窗而入,吓得那胖子惊骇不已,弃置包袱,赶忙撞门奔去。
苗多财和于双儿则已拦来。
苗多财呵呵邪笑:“大肚子,你想到哪里去减肥啊?逃得跟落水狗似的?”
那胖子惊魂难定,眼看无法逃脱,喝地两掌劈来,于双儿猛切过去,打得他撞倒墙头,武功稀松得很。
唐小山己步出厢房,逼向胖子,邪笑道:“要减肥,我方法多的是。”
苗多财却越来越觉得此人面熟,仔细想了一下怔诧道:“你是震威武馆的厨子?”
那人脸色顿变:“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苗多财越瞧越像,上次前去打探常大胡子下落,的确问过厨子,此人便是其中一位。
他霎时嗅出味道,邪笑道:“不承认也没关系,该告诉我,你是何姓名吧?”
那人冷道:“我姓田名川河,乃徐州望族,最近才搬到京城居住,我家族兴旺,何需当厨子讨生活,你们根本认错人。”
唐小山笑道:“是吗?那你这望族该认得大胜庄金湘兰了?”
“她?”田川河一愣,矢口否认:“不认得!”
苗多财斥道:“放屁,方才你才跟她吵架,前后不到半刻钟,这么快便不认得?”“我真的不认得她……”
“欠揍!”苗多财踹他一脚,他虽疼叫,仍死不承认。
唐小山邪声笑道:“看你是胖得变成猪,脑袋笨得可以,不给你减肥、健脑怎行!”
他猝然伸手捏向田川河牙关,迫得嘴巴大张。
唐小山猛抖出玉瓶,里头大堆药丸全往其嘴巴倒去,胖子怔骇挣扎,可惜越挣越糟,竟然全部吞下,唐小山这才放手,哈哈谑笑。
田川河猛想呕出,却不可得,脸色顿变,“那是什么药?”
唐小山笑道:“减肥泻药,足可以让你泻上十天八天,瘦成排骨!”
田川河直叫我的妈,伸指欲扣咽喉,想呕出来。
唐小山已拿出另一瓶东西,讪笑道:“这瓶更不得了,你若脑袋未醒,服下它,保证清心醒脑,当然,若不小心服用过量,则永远不必醒了,变成大白痴,常保身心愉快。”
说完,伸手再捏去,迫其张嘴,就要灌倒下去。
田川河吓如猪叫,哪敢再吞此药?登时乞求饶命,急喊着:“我什么都说,饶命吧!”
唐小山这才丢下他,邪笑道:“不怕你不说,还以为骨头多硬,结果撑不到三回合,成绩实在太差。”
苗多财喝道:“还不快说,你到底是不是震威武馆厨子?”
田川河呐呐说道:“以前是……”
苗多财喝道:“是就是,哪分以前或是现在?既然当厨子,哪来这么多钱住豪华宅院?”
“呃……”
“你贪污!”
“没有……”
“还说没有?明明就是。”苗多财喝道:“到底贪了多少钱?还不快说!”
谈上钱。他特别敏感、带劲。
田川河还想否认,苗多财叭一巴掌捆来,吓得他没命便道:“我存了万两银子才买下此宅院……”
苗多财斥道:“存个屁,当厨子,每月顶多三两,你想存三辈子不成?还不快交代油水哪里来的!”“真的是我存的……”
话未说完,苗多财突又叭赏他耳光,看是不行,照样抓出药瓶:“不说,毒哑你!”
猛地欲灌,吓得田川河骇叫:“从震威武馆贪污来的,我当厨子,常买菜肉,从中拿了回扣……”
苗多财冷笑:“放屁,震威武馆亏了万两银子还不自知?你想骗谁?”
唐小山冷道:“我看是金湘兰给的吧!”
“不,不是她给的。”
“你认得金湘兰!”唐小山逮到话柄。
田川河猛又否认。
唐小山冷道:“不然你怎说钱不是她给的?”
“真的不是……”
“妈的,你在耍我。”唐小山突然怒气大发,猛地扑前,挥拳即揍,打得田川河唉唉痛叫如猪嚎,他仍不放手,抽出匕首,猛切那肥脖子,吼道:“不说,杀了算了!”
匕首切向脖子,竟然划出血痕,吓得田川河尖嚎挣扎,却无退路,惊骇之下,屎尿渗出,苗多财赶忙拉住唐小山,急道:“有话好说。”
唐小山怒斥:“没什么好说,对这种人不必客气。”
那匕首再次划来,田川河再也忍受不住,尖声厉叫:“我说,我什么都说,银子是金湘兰给的,饶命啊!”
唐小山这才收回匕首,凶脸仍怒:“他妈的,就是贱,非得见血肉才肯说。”
匕首往他甩去,鲜血渍脸,田川河再次惊叫,唐小山厉喝:“还不快说,她凭什么给你一万两银子?”
田川河呐呐说道:“我卖她一把剑!”
“剑?”唐小山、苗多财、于双儿眼睛顿时发亮。
唐小山冷道:“是不是拐杖宝剑?”
田川河颔首:“正是!”
唐小山甚诧:“原来是你从常大胡子手中偷走宝剑!”
“是……”
“他妈的,你这浑蛋家伙,害我绕了这么大圈子。”唐小山恍然一笑,斥道:“原来凶手会是你这毫无相干之人?难怪我查不出来!”
苗多财喝道:“你怎知常大胡子拐杖藏有宝剑?”
田川河呐呐说道:“当时他在震威武馆时,曾经抽出此剑,我本不在意,以为是平常利剑而已,后来唐公子找到武馆,指明要找常大胡子,且唐公子替大吉庄办事,后来又传出风风雨雨,我便联想莫非常大胡子手中那把剑是珍晶,遂动了心,想骗来瞧瞧,随后打造另一把拐杖剑,趁机换了它……”
唐小山终于恍然,冷斥道:“看你猪脑,却也不笨,竟然想出名堂!”
于双儿冷道:“是你杀了常大胡子?”
田川河急道:“我没杀他,另有别人……”
于双儿斥道:“谁?鬼魂不成?”
田川河急道:“是冷啸秋,我只盗走宝剑而已……”
唐小山冷道:“你最好承认,别再胡扯乱扯,否则我很没耐性。”
苗多财冷斥:“诚实还可活命,再乱扯,准备去见阎王,向他扯去吧!”
田川河挣扎一阵,终于说道:“我说出来,你们一定要遵守诺言……”
苗多财斥道:“废话那么多,不说只有死路一条!”拿出匕首,也想杀人。
田川河终被逼得没办法,说道:“杀他的是铸剑师……”
三人闻言,登时怔愣。
唐小山道:“你们两人一起盗剑?”
田川河颔首道:“他本就是大胜庄铸剑师,当时我订购拐杖剑之后,他辗转得知我用意,便逼着我让他参加,他并保证若找到宝剑,必能卖到万两以上,我想利润丰厚,就答应他了。当时我们潜入荒宅,常大胡子耳灵,立即发现,我们只好硬抢,常大胡子想抵抗,而且尖叫,他登时抽出匕首,剌其腹部,终于杀死他,为掩人耳目,我们把他布置成自杀摸样,随后才拿走宝剑,他也依言卖给金湘兰。给了我万两银子,从此未再见过我,这即是全部经过。”
唐小山道:“他是何名字?”
田川河道:“叫凌长昆,大胜庄全叫他凌师傅,四十上下。”
唐小山道:“金湘兰又为何找你吵架?”
田川河道:“她说我不该卖她宝剑,惹来无数麻烦,我哪管这么多,后来觉得不对劲,准备开溜,你们便来了。”
一股乞求道:“我真的没杀常大胡子,饶我一命,我愿将银子归还。”
苗多财呵呵笑道:“这才像句人话。”
唐小山忽又想到什么,道:“此事交给你办,我得赶去找金湘兰,她才是正主儿,别让她给逃了。”
说完喝着于双儿,两人登时掠退,闪入夜空不见。
苗多财则想尽办法要田川河写下卖屋契。
田川河则急于要求解药,他肚子已不舒服,苗多财直道泻药无解,只要泻个十天八天便没事。
田川河无奈,在逼迫之下,写了卖屋契。
苗多财瞧他老实话多,遂决定让他将能搬走的东西全带走,免得沦落乞丐族群,并且特别通融可等十天之后搬家,免得半路泻个没完没了。
田川河感恩涕拜。
苗多财拿着契书,欣爽不已,大步而去,一夜之间又赚进万两银子,照此下去,不到几年,大概可成为全国首富哩!
他急奔东城,想找合伙人分赃。
至于唐小山则奇快奔回大胜庄,不必拜见,立即闯入搜人,岂知仍慢了一步,金湘兰早已不知去向,问其门徒全无所知。
唐小山当机立断,赶忙领着于双儿,直往北边妙峰山方向掠去。
情势紧迫,两人全力奔驰,或有山林、乱岗挡前,一不掠即过,数十里路遥,不到一个时辰即已奔过,眼看山区已近,或因平时雾气较重,竟然飘起细雨。
唐小山心神振奋,若下雨,仍闻青光、锵鸣声,自是宝剑现形,自不虚此行,果真掠入山区,直登妙峰山那头。
雨势渐大,轰隆隆,终闻雷声,且见闪光,两人毫不放弃,复往更深处探去。
在山头高处,于双儿却在北麓似是山谷矮处发现迷弱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