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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摸去,冰凉舒服。
唐小山呵呵笑起:“若非真金,我还扛它千百里?”
于双儿笑道:“何处所得?”
唐小山神秘得意一笑:“它是天神帮的龙椅,足足万斤以上,龙头只是其中一小部份,而且有两颗,这是其中一颗。”
于双儿怔诧:“你盗了天神帮龙椅?”
唐小山笑道:“客气,没把龙根一起扯回来,已算他走运。”
他所说之龙根,乃暗示阉掉仇冠群之意。
于双儿已自笑起:“难怪你说落难,原是跑到天神帮鬼混,还发了大财呢!”
唐小山自得中,仍摇头叹气:“说来话长,你且准备酒菜,咱们边喝边聊,就算替我洗尘啦!喝得过瘾再分赃如何?”
于双儿斥笑:“还记得要吃我做的菜,我看吞馒头算了!”
责归责,她仍心满意足,心甘情愿下厨去了。
唐小山对她娇嗔模样,不由看直双眼。
老实说,于双儿简直绝色佳人,一鼙一笑之间总充满媚力风情,尤其身躯婷婷芊盈,更具女人媚力,虽然未及艳桃花丰满,然她纤纤瘦腰烘托之下,女人韵味尤强三分,若非她生性较纯朴,未加以装扮,否则自必迷绝天下,喷火艳辣啊!
苗多财瞧他失态模样,自猜出名堂,呵呵直笑:“不差不差,你们何时来电,结成冤家啊!”
唐小山呃地清醒,干窘一笑:“还早还早,我还在研究,她是喜欢我的钱。还是我的人?”
苗多财捉笑道:“省省吧,你才发财不到半月,她可跟你一辈子了吧!”
唐小山笑道:“那可不一定,她算准我会发,才跟着我,这跟计算我钱财同等效力。”
苗多财笑道:“我倒去间她,看你如何收拾?”
说完装作欲动,唐小山赶忙拉住,急笑道:“省了吧,这种事问不出来,何况这是我和她的私事,外人不宜介入,你只管吃饭睡觉便是。”
苗多财未再行动,只是笑声更谑,大有一窥好戏之态。
两人随后讨论要分于双儿多少斤,商量结果,决定赏她一张龙床,不过,那得把金块完全挖出才行。
却不知于双儿是否能接受?
晚餐弄得特别丰富,尤其于双儿拿手之醋溜鱼,直让两人回味无穷。
酒过三巡后,苗多财借故开溜,也好让两口子有更多时间温存。
果然,苗多财一走,于双儿两眼已露温情且幽怨,说道:“你可残忍了,一去数月,全无音信,急得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唐小山邪声直笑:“怎么,舍不得我走?”
于双儿瞧他异样眼神,不由抨然窘困,瞄眼斥道:“你好玩命,难道要我置之不理吗?”
唐小山挑邪更笑:“那就是爱喽!”
于双儿更斥:“少贫嘴,谁会爱你这登徒子。”脸面更自飞红。
那含娇带窘带媚模样映在烛光下,且又浮上淡淡酒晕粉红,简直充满无尽媚力,又把唐小山绪深深吸引。
他不自禁挑手即勾她下巴,邪笑道:“我是登徒子吗?”
于双儿一时不察,下巴被勾个正着,脸面更是飞红:“你想干什么?”
稍稍抽退,心神却荡浮无隈甜蜜。
唐小山终于把持不住,邪声更笑:“说我是登徒子,我就非礼你。”
竟然扑过去,将双儿按倒于地,就想吻去。
双儿吓得挣扎,不断叫着你你你,岂知叫及一半,嘴巴已被堵住,唐小山侵略似狂吻,终叫她难以招架,少女矜持已被冲破,整个人已瘫软下来,任由男人欺凌蹂躏似地摧残,心头却享受无尽幻想妙境,那是自己经过无数春夜绵织而成的美梦啊!
没想到此时竟然亲身体验,怦动之情直叫她难以把持。
于是两人蛇也似地纠缠拥楼,尽情掠夺两性深吸之情境妙处。
那男人吸吮着,那女人嘤咛着、呻吟着,幻化于春梦情景般地享受着,于是乎寸寸肌肤无止无境地厮磨着,件件罗衫褪尽,就连神秘兜儿亦被挑开,那女人怔窘欲挣,却拗不过男人侵掠,终又放任它去。
肚兜一掀,那洁白肌扶尽现,少女神秘吸力更若一张强力欲索,套得男人难以把持,尤其粉嫩酥胸随着喘息般呼吸轻颤着,更让男人招架乏力。
他拥抚过去,亲着、吻着,软柔妙境触动心灵,竟然让人血脉喷张,欲火更形高涨奔腾。
于是乎女人已豁了出去,易客为主地掠夺着,男人更如疯虎般侵缠着,那沸腾喘息之间,早已幻化爱欲之争,双双极力寻求宣泄交合,衣衫凌散已是必然,裸体厮磨竟也理所当然。
眼看两人即将把持不住,就快突破处女最后防线,她只能半闭眼眸等待着,那男人终掠夺过去,一场翻云覆雨即将展开,那正是爱欲最佳妙境啊!
眼看一切即将水到渠成,岂知就在最激情处,唐小山顿觉体内数道阴流窜冲脑门,哎呀一声,整个人倒栽下来,已自昏迷不醒人事。
于双儿这一惊非同小可,欲望顿失,急叫小山,赶忙往他身上穴道击去,想唤醒他,他却不醒。
急忙转身而起,将人置于地面,猛又试穴、探息,深怕他一命呜呼!
还好,几指试去,唐小山血脉奔腾较弱,整个人始呻吟出声,于双儿这才喘口气,直叫要命。
赶忙把他抱往房中,置于床上,拿了药丸,喂他服下,见及唐小山呼吸较为平稳,心头稍安。
这才发现自己光溜身子,方才欲望情景复又浮现,窘得她脸面飞红,赶忙奔出客厅,抓来衣衫,又溜回房间,急忙穿着。
想及在客厅即已胡乱纠缠,不禁窘热不已,然而那晴景,的确让人回味无穷,穿至一半,不觉注视挺尖胸脯,那淡淡红痕,更让人想入非非。
她伸手抚去,回味情欲感觉,竟然又自血脉喷涌起来,她急忙煞住,暗叫不能乱七八糟,以理智压抑情感,赶忙穿妥衣服,甚至倒出清茶,往脸面撒去,爱欲始降低许多。
她深深吸气,窘红直道要命,不敢多想。
再次瞧及唐小山反应,却发现他亦裸体,窘热再起,赶忙找来衣衫,替他穿上,那要命两字不知说了多少遍,方自抚平不少。
此时唐小山已悠悠转醒过来,于双儿不知该如何应付,窘困地想避开,唐小山却突然叫住她,“别走!”
于双儿一楞,窘困顿步当场,不知如何是好,“叫我有事?”
不自觉往回走。
唐小山邪声一笑,坐起,道:“当然有事。”
突然伸手抓住于双儿腕臂,猛一拖带过来,任她惊叫,又被楼入怀中。
于双儿怔叫不已:“你想干什么?”
唐小山邪声再笑:“非礼你啊!”
说完,又自拥耧欲吻,吓得于双儿极力挣扎,终又呵呵笑起,斥道:“你好色呃!都快没命,还敢非礼人家。”
半推半就,让他非礼去了。
唐小山搂着美人,志得意满笑道:“那又如何?纵使没命,没听过做鬼也风流吗?”
于双儿斥笑道:“不准你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想及此事颇为重要,不敢再放纵自己,赶忙挣脱,急道:“你莫非有病?”直觉他脸色并未转好。
唐小山无奈摊手:“算啦,春梦了无痕,我中了毒,只要太激动,毒性立即引发,看来此乃最佳禁欲良方矣!”
于双儿怔诧万分:“中了毒?什么毒?你还敢乱来!”
唐小山呵呵笑道:“谁叫你勾引我,长得那般让人神魂颠倒。”
如若平常,于双儿自必感到光彩,可是此时,事关人命,她无心调情,说道:“不要贫嘴,快告诉我,中了何毒,得赶快解去才是。”
唐小山瞧她如此认真,不好意思再耍嘴皮,摊手一笑:“我要知道,哪还让它阻断好事,差点非礼成功,真杀风景。”
于双儿总觉窘红,强自捺下,道:“你不是用毒行家,怎会不知中何毒物?”
唐小山道:“有人乱七八糟配药,我哪能全部猜知,就像一百种药混成一堆,我如何去猜?不过请你放心,我既是大行家,当然解得了,只不过要花点儿时间而已,根本不碍事。”
于双儿闻言稍安,道:“越早解去越好,明儿咱们即开始解毒,免得后患无穷!”
唐小山吃吃笑道:“当然要解,否则怎能非礼成功呢!”
他猛地又扑抓美人过来,尽是搂得甜甜腻腻。
于双儿惊叫色狼,然在得知心上人暂无大碍之下,心情稍宽,亦被逗得春心荡漾,嗔嗔斥斥中,已笑得灿烂光华万斗。
唐小山趁机又吻她几下,于双儿嫩脸羞红,窘斥道:“早知你这么色,我看那毒不必解啦!免得危害纯情少女。”
唐小山呵呵邪笑:“你舍得吗?”
他狂又把人推倒床上,亲吻过去,任那于双儿挣扎笑叫中,再次梅开二度,激情地纠缠在一起。
然在毒药威胁之下,两人已有分寸,交流激情之中,欲念降低不少,深情却更流露。
那美好情景,仍让两人陶醉不已。
两人一直纠缠至深夜,直到闻及苗多财敲门声,方始依依不舍分开。
于双儿奔回房中,唐小山则心花朵朵开,哼着小谓,前去开门。
苗多财瞧他表情,眉头挑邪说道:“得手了?”
唐小山笑道:“还差一步,她很难缠!”
苗多财自得一笑:“我就容易了,只花三两银子,已将柳巷那个阿兰摆平,既经济又实惠,且毫不浪费时间。”
唐小山笑道:“我也这么想,只是我命苦啊!”
苗多财笑道:“多多努力,总有一天苦尽甘来,否则我再介绍阿兰让你认识。”
唐小山笑道:“免了吧,朋友之妻不可戏,你还是独享的好。”
苗多财轻叹:“好东西要和好朋友分享,你既然不要,我只有独吞啦!”
呵呵笑起:“下次有好货色,再介绍给你。”
说完,招手,晃着醉步,回房去了。
唐小山虽然回味方才情景,但多日奔波,却也够累,当下未再多想,亦自回房,不久,已自睡去。
倒是于双儿,满脑子幻想,经过今夜肌肤之亲她感受出唐小山之诚意,往昔悬在胸口飘浮不定之心,终于有了依靠。
她开始编织许多美梦,那美妙情境几乎让她彻夜未眠,直到五更天,她看不睡不行,方自一指自点睡穴,强迫入睡,否则明儿一脸憔悴,如何见人?
次日醒来,竟然日上三竿。
她焦切奔出,只见桌上摆了馒头,暗自想笑,匆匆漱洗后,始再次出来见人。
边抓起馒头啃食,边往外头小庭院瞧去。
只见得唐小山和苗多财正为龙头、龙腿大伤脑筋。
两人本想埋在庭院中,但院子太小,谁要一个瞄眼极易探出,此法看来是行不通。
唐小山自我解嘲笑道:“没想到有钱也那么麻烦。”
苗多财笑道:“不过有钱却比没钱过瘾!”
唐小山道:“现在的确过瘾一个早晨,我看还要继续过瘾下去。”
苗多财道:“可惜没有藏宝窟,否则一摆进去,岂非问题全都解决。”
唐小山道:“是该建一个,可惜远水救不了近火,实在头疼。”
苗多财道:“不如切成细块,四处埋藏如何?”
唐小山道:“更槽,这有如金块铺地,只要一片被人发现,必定引来一大堆苍蝇,人们见着金块,就像苍蝇见着腥肉一样,赶都赶不走。”
苗多财满头烦恼:“怎么办?的确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