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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得贵欣笑:“师父说笑了,良师难求,徒儿可说欲拜无门呐!”已拜妥,讲道:“可以起来吧?”
唐小山讪笑道:“这个就得换我请教你了,因为我一点儿经验都没有。”
黄得贵呃呃苦笑:“岂敢岂敢,通常徙儿行过大礼之后,师父便会说起来吧然后徒儿才敢起来!”
唐小山道:“要是你师父被你一拜,突然死去,那你岂非永远起不来?”
黄得贵一愣:“不会那么巧吧!”
唐小山暗笑于心,道:“我就有这种感觉,被你一拜,脑袋立即昏昏沉沉,我看时日不多喽!”
黄得贵干笑:“这么厉害!”
唐小山讪笑:“当然厉害,被你狐臭一熏,不倒毙的并不多!”
黄得贵笑得更瘪:“师父放心,徒儿立即去清洗。”
说完,再叩响头,即欲离去。
唐小山道:“以后再说吧,时近根本没有水,你站远些便是!”
黄得贵一声得令,便闪站一旁,呵呵笑起:“拜师已成,师父你请赏我几招吧?”
唐小山道:“这么猴急?”
黄得贵道:“早练早出师,这是徒儿标准。”
唐小山道:“然后早背叛师门?”
“不敢!徒儿不敢!连一点点想法皆无!”黄得贵道:“徒儿练武,目的在光耀本门,师父请放千万个心赐招便是。”
唐小山瞧他一脸希冀,便笑谑起来道:“好吧,看你虔诚之心。我便传你绝活,首先……”
在破烂衣服中找出药丸道:“你该知道,我出自四川唐门,毒功亦是一绝,你便从毒功练起,先练习吃毒药便是,拿去!”
黄得贵霎时僵愣:“师父……吃它下去会如何?”
唐小山讪笑道:“轻者全身发麻,上吐下泻七天七夜便没事,重者全身肿痛如球,半月始消,不过,一定要不了你命便是!”
黄得贵顿时苦笑:“改天吧,现在不适合,现在强敌环伺,而且咱们还得救人呐!”
唐小山瞄眼:“既然知道,还缠我练功?”
黄得贵愣了一下,随即干笑:“徒儿失察,下次一定改进,恕罪恕罪!”
唐小山这才把毒丸弹掉,冷道:“计划一下,该如何救人,你把当地倩况详细再说一遍!”
“是是是!”黄得贵立即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得详细无比。
唐小山闻言后,哺喃说道:“这么说,他们应该离此不远了?”
黄得贵接道:“而且他们武功甚高。”
唐小山道:“武功若高,自是不宜力拚,若智取的话……”忽而有了盘算,呵呵笑起:“为师便露一手功夫,让你开开眼界,跟我来!”
他登时舍弃此洞,掠往山区。
黄得贵立即追去,半带着欣喜与忧心道:“师父要传我绝活了?”
唐小山斥笑:“有本事尽管学。”
他掠得更急,不断寻向可利用地形。
黄得贵本是兴奋,但追至后来,气力已疲,无暇再高兴,只顾力拚,已汗流挟背,满头大汗。
他忽而想及训练千里马方式,不禁暗暗苦笑,莫要真的每天爬山头才好!他心中开始疑惑,这个师父到底拜的值不值?
唐小山顾不得他,只管掠寻。
眨眼已快中午,终矛找到一处似是块谷,却又宽广之地形,他四处查看,左右两侧峡谷较远,其中不少乱石、孤树,丛草杂生,正适合布阵。
他喝笑道:“胖徒弟过来!”
黄得贵气喘如牛跌步而来,苦笑道:“师父,就算我是匹千里马,也不堪受你如此折磨呵!”
唐小山讪笑道:“我看你是笨驴马,才逛个十数里,便死去活来吗?算了算了,去洗把脸,回头还有工作要进行。”
黄得贵闻知可休息,立即精神上身,道声得令,快步奔去。
唐小山喃喃说道:“该布何阵呵?对方武功苌高,得加点儿机关才行……就来个天南地北七杀阵吧!”
决定布阵之后,他便掠向高处,四下瞧望,研判地形,终有定论。
此时黄得贵洗清身躯后,舒爽许多,已自奔回,笑道:“师父,传何功夫?”
“布阵!”
“布阵?”黄得贵道:“像少林罗汉阵一样?”兴致甚浓:“可是哪来的人?”
唐小山指向岩块道:“那些便是了。”
“什么?以石头代替罗汉僧?呵呵,倒是光得一般亮!”黄得贵呵呵直笑。
唐小山道:“罗汉阵是人形阵,我们布的是地形阵,我看你是不会懂的,上工吧,把大石搬到十丈远那岩块上面。”
指向一快足足两个圆桌大石块。
黄得贵怔愣:“那至少有千万斤,怎么搬?”
“四两拔千斤,懂不懂!”
唐小山立即做示范,把巨石推动、摇晃,万斤巨石在多次吃力后,已渐渐晃摇,终能弹起似地。
唐小山喝地一声,巧劲一拨,巨石竟然往前弹滚,由于不定型,滚来甚是崎岖,唐小山却始终赶在左右加以修正劲道。
乃近较高处,他复喝地一声击掌推得巨石往上弹,待欲落下之际,他猛地踢来较小石块,挡在巨石前,叭的一响,巨石滚压不过,已定在预定位置。
如此巧劲,瞧得黄得贵目瞪口呆,直道石头好像你养的?
兴趣自来,也就加入行列。
由于唐小山急于布阵,无暇逗他,两人便自合力推动十数颗巨石于预定位置。
说也奇怪,巨石一定,身立其中,总觉方向感全失,似乎四面八方皆同方位。阵势威力隐隐显露。
唐小山完成重要阵眼,便又利用地形设人埋伏,有的挖探坑,有的以树枝弹力做成暗箭,另有种种奇怪名堂,弄得黄得贵满头雾水,兴趣却更浓,但越是询问,越搞得慢脑问号,已觉当他徒弟实是不易!
一切似乎已布妥。
唐小山这才露出满意笑容,道:“如若晚上,少了左右山峡,方向更易搞鬼,只是咱们不能等,得让它起雾才行!”
说完,掠向左峡山林处。
黄得贵搞不清雾气如何能起,便跟去瞧瞧。
那山峡尽处,现有洞流,黄得贵当时即在此洗身,此时却见唐小山将涧流截往左侧较平坦石堆。
黄得贵不解:“此着何用?”
唐小山笑道:“当然是制造雾气!”
黄得贵怔诧:“这样就能造雾气?”
话未说完,忽见水淹向石面,或许石块被太阳晒热,己蒸出不少白气。
黄得贵怔喜不已:“当真能生雾气?可是石头若冷去,哪来雾气可生?”
唐小山笑:“那就得看功力了,就像拨巨石,懂得巧劲,哪管多大,照样拨动。淹水造雾亦同此理,只要流水不多,刚好可抵过太阳热石速度,雾气自然不断。当然,这不易办到,所以布阵者另有秘方!”
便从贴身衣甲中拿出几颗白色药丸,将它置于十丈方圆石洞中,不久,白药丸渐渐化出雾气,倒让黄得贵叫奇,直问那是什么?唐小山笑道:“便叫引雾丸吧!它若沾上水气,便能引发成雾,一颗可用一天一夜,故而造雾功力不小,有它引带大约一个时辰后,此处将被白雾掩去。”
黄得贵学了一招,呵呵笑道:“原是这么回事……照这么说,除去白丸,雾气便散了?”
唐小山道:“那也未必,就像天空白云,凝成一块,便可能吸来附近云气,纵使白丸功效消失,若有附近雾气补进来,照样可以维持下去,这便是万事起头难之意。”
黄得贵恍然憨笑:“原来如此,这学问竟然如此深奥,不容易学啊!”
唐小山道:“这还是皮毛,最厉害的是借东风,也就是发现哪里有雾气,然后将它整片引过来,就像诸葛孔明能算风而借用一样,才是最高手法。”
黄得贵称奇道:“怎么引?”
唐小山道:“方法不少,得看当时地形而定,例如说,哪块云雾正好在风口,则引风吹来便是,云雾若在深谷,可能要加热让它浮高,再加以引带,反正现在说,你也不懂,有机会碰上再解释。”
黄得贵干声笑道:“说的也是,原来师父和孔明一样,能借东风啊!”佩服不已。复见雾气渐渐冒开,更佩服不已。
唐小山虽是得意,却仍轻叹:“若引兵作战,这玩意或能管用,但用来对付高手,怕只能障个眼睛吧!”
黄得贵道:“障了眼睛,即变瞎子,再趁机收拾,岂非妙哉!”
唐小山呵呵笑道:“马屁功夫,你最厉害,足可独步武林啊!”
黄得贵干笑:“哪里哪里,徒儿所言,句句属实,师父不必谦虚便是。”
唐小山笑:“我看有一行业最适合你。”
“哪行业?”
“太监。”
“太监?”
“对!”唐小山呵呵笑道:“你在宫中,多的是皇亲国戚、娘娘、妃子,你左一颗马屁,右一颗奉承,包准处处受欢迎,成了太监王,皇上之下,就数你最威风啦!”
黄得贵干笑:“可是切了卵蛋,这牺牲未免太大了吧!”
唐小山笑道:“生了儿子再去,比较不会遗憾,或是学敛阴功,说不定可通过考试。”
黄得贵道:“您好像很希望我去宫中的样子!”
唐小山笑道:“那当然,到时你和皇上混熟了,要多少油水有多少,四川唐门正等着钱重建呢!”
黄得贵苦笑:“师父很会利用所有能利用的东西,包括人。”
唐小山笑道:“那是你拜入我门下该牺牲的条件,我看把追刑小莹的条件换过来吧!”
黄得贵急道:“万万不可,师无戏言,说就要算数,总不能把徒儿推入火海吧!”
唐小山瞄他几眼,呵呵笑道:“也罢,一样一样慢慢来,或许到时你即会想通。”
黄得贵干笑:“和师父在一起,似乎很没安全感……”
唐小山笑道:“这是训练你危机意识,走吧!去引敌人,光在此说风凉话,有啥用处!”
“是极是极!”黄得贵亦不想多谈,当下引领前头,往山下行去。
半时辰后。
两人走出山区,眼见四处茫茫,该往何处找番僧?
唐小山道:“到镇上转一阵,反正肚子也饿了,先填饱再说!”
黄得贵道:“要是引来四位三八婆,岂非前功尽弃?”
唐小山道:“她们要的是我,到时若真如此,你便把番僧引来,让双方火拼,咱们收渔翁之利!”
黄得贵击掌:“妙哉!不过,在临到镇上之前,弟子另有建议。”
一副慎重模样。
唐小山道:“啥事?又想出馊主意吗?”
黄得贵拱手直道不敢,终仍忍着笑意说道:“师父您那件开裆裤,是否该换下呢?”
“开裆裤?”唐小山猛往裤挡抓去,这才发现昨夜被艳桃花扯破的裤裆,仍通风见底,惹得他恼羞成怒,斥道:“不早说!存心看我出丑吗?”
黄得贵急道:“弟子不敢!弟子以为那是师父故意装出性格的表征。”
“征你个头!”唐小山猛敲响头过去,斥道:“穿开裆裤耍性格?”自觉想笑而笑起:“什么名堂嘛!把你裤子脱下来交换。”黄得贵一愣:“师父……”
唐小山斥道:“难道有师父露肉,徒儿不露的吗?”
黄得贵苦笑:“可是徒儿穿的是大号,给了您,岂非成布袋……”
唐小山想想也对,轻轻一叹:“罢了罢了!缝它便是。”
第十一章 活宝师徒
他这才脱下长裤,拿出水底针,再拆腰带布线,缝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