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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欣欣道:“暗杀已成局,他可能暂时避开一阵,我未必能找到他……”
苗多财道:“那个小胖子呢?他该较容易找吧?”
李欣欣道:“他和玲啸秋交情不错,说不定已双双离开了……一切事等躲过这阵风潮再说吧!”
唐小山但觉有理,便笑道:“多谢帮忙,我看你就呆到天亮再回大吉庄,免得三更半夜官兵又在四处搜人,惹来不必要麻烦。”
李欣欣感伤一叹:“该谢的是我……”想及往昔种种,悲心又起。
于双儿立即扶她回房,让她休息,一切等天明再说。
累了一夜,三人便自找地方打坐。
直到天亮,风声渐弱,唐小山始把李欣欣送回大吉庄。
李大师见及孙女回来,霎时愁容尽失,长问短询昨夜去何处?害他整晚担心。
李欣欣表示起了仇杀,四处官兵,难以回家,只好暂避唐小山住处。
唐小山并未否定,李大师闻言,再次谢过唐小山,他对孙女种种,依然不知。
不再操心之下,李大师再问及有关宝剑之事,唐小山只能回答正在查,稍有眉目,终也打发过去。
此后三天,李欣欣足未出户,全心养伤。
外头官兵亦因搜不着凶手,且并无告诉者,已渐渐淡化此事,剩下的该只是街头传言,说得精彩无比,但那不足以威胁到任何人。
第四天,李欣欣突然不告而别。
待唐小山黎明例行探拜李大师之际,已找不到她的踪迹。
唐小山急道:“欣儿去了哪里?”
李巧淡声说道:“她回江南,大约一个月始返回。”
祖孙情深,颇有依情。
唐小山暗自苦笑:“她可交代过什么?”
李巧道:“没有,她只觉得玩腻了,想回去走走而已。”
唐小山道:“自己一个人?您不怕她……”
李巧道:“一伙人吧?她总说一伙人……”
唐小山道:“你没见过是谁?”
李巧道:“偶尔见过,但此次没见着,怎么,她可能出事吗?”瞧小山问得如此详细,他不由忧心起来。
唐小山呃地干笑,“没事没事,只是太突然,有些不习惯。”
李巧淡声一笑,“原是如此,可吓坏老朽。”
轻轻一叹:“女大不中留,除了如此又能如何?在她爹娘病死后,拴住她反而不好,儿孙自有儿孙福,不是吗?”
说来轻松,但眉宇间总仍流露离情之苦。
唐小山只能应是。
闻及她父母又变成病死,该是她瞒蔽爷爷所言吧!
他道:“欣儿回到江南,有谁照应?”
李巧道:“大概是她师父吧,住在苏州会点儿武功,可是欣儿老学不好。”接着说出地址。
唐小山倒也印证欣儿拜碧玉金剑刘雪娘为师之事,心想该问都问了,李欣欣为顾及爷爷,许多事未必肯明白说出,再问下去也是枉然,他便把话题引开,谈及龙吟宝剑一事,李巧自是眉飞色舞,直道何时可寻回?
唐小山则表示若找到冷啸秋,自可寻回宝剑,故而将可能出远门。李巧自然高兴,直道快去快回。
唐小山便告退去了。
随后,他又告别庄主。
在闻及为李大师办事,申剑吉立即答应,还支付五十两银钱当开销,唐小山照单全收,时不宜拖,便拱手告别,离开大吉庄返回住处,交待双儿转告苗多财一声后,便急急向江南赶去。
第十章 艳遇
时过八日。
唐小山已行至安徽石弓山附近。
他想再过几日即可抵达江南,届时不但可寻得冷啸秋等人,亦可避开魔鬼天使追踪报复,可谓一举双得。
索闻石弓山山势奇特,他也就趁机绕行瞧瞧。
果然见着一山峰光秃无树,居中凹个天窟,山势弯斜,的确有若石弓,或而因此得名吧?
虽说新鲜,但瞧上几眼,亦自发腻,且他有事在身,不便久留,遂又取道南下,谁知方行山郊外,忽闻姑娘救命之声传来。
他急目望去,忽见一名黑衣家伙正狂谑淫笑,追着一位衣衫不整慌张乱逃的长发姑娘,那救命声即出自她。
这一瞧眼,姑娘复绊倒摔落地面,哇哇急叫救命,黑衣家伙受到豉舞,更是剌激淫笑:“陪大爷爽一下,包你欲死欲仙!”
淫笑中猛扑姑娘,伸手便扯,刷地脆响,一片红肚兜甩高天空,姑娘尖叫欲死。
唐小山见状怒火喷冒,怒喝:“淫徒别逃!”相隔百丈,他照样猛扑即至,尚差二十余丈抓起石块即砸。
那淫徒忽见有人,复见喑器强猛射来,脸色为之大变,惊叫不好,拔腿即逃,猛窜丛林。
唐小山两蹿飞来,仍想追击,姑娘哭中带谢扑来:“多谢相公搭救!”
唐小山本是直线欲从她头顶掠过。
岂知她突然扑近,一时乱了方寸,不得不煞停身形,以免撞倒她,这一煞停,姑娘抱满怀,哭得涕泪纵横。
唐小山安慰道:“姑娘等等,待我收拾那淫徒!”
他仍想追,可是再抬眼已人踪渺失,哪还能追啥玩意,恨恨嗔斥,手中石块便又乱打出去,可惜瞎猫碰不上死耗子,毫无惨叫声传回。
他恨骂几声,这才又想回头安慰,姑娘却抱得更紧,哭声更炽。
唐小山道:“姑娘,没事了……歹徒已开溜!”
忍不住扶起姑娘秀发,直觉她脸形圆甜,颇具姿色,只可惜哭得一塌糊涂,胭脂粉腮己混红,否则必定更为出色。
“姑娘,没事了……”
唐小山还想安慰拍她肩背,然而这一动作,姑娘没事,他却吓出事来。
那姑娘竟然衣衫披碎,肚兜飞去,上半身完全祖胸露乳,竟然如此亲亲腻腻地贴在自己胸脯上。
他怔诧欲窘,想推人,又不敢面对现实,不想还好,这一想及,那结实胸脯却在她抽泣中,阵阵波打过来。
直挑得他血脉奔腾,窘得他满脸飞红,不知所措。
那姑娘虽仍哭泣,但女性人家,对男人反应最是敏感,她忽觉有异,以为又将被非礼,猛地挣开那男人,怒斥:“你……”
这一推开,复见眼前并非凶徒,且是恩人,已自怔诧不知该如何面对,僵楞当场。
唐小山忽见姑娘不但漂亮,且身体丰满,流露一股艳媚性感,的确诱人已极。
尤其那双酥胸,粉嫩雪白,坚实挺耸,随她呼吸轻颤,简直勾人心魂,他不由得看呆了。
那姑娘随他目光移来,这才发现自己光身露陶,委如晴天霹雳,唉呀惊叫,缩手缩胸,蹲藏下来,全身为之抽搐。
唐小山这才知道失态,赶忙转身,干笑道:“抱歉,为了救人,我不得不……”
那姑娘泣声道:“怎么办?我已经抱了你……和你有肌肤之亲啊!叫我如何再见任何人?”泪水更流。
唐小山窘声道:“情况危急,姑娘大可不必在意……就像和向救落水妇人一样……”
那姑娘仍自哭泣:“我怎不在意?我清白之身从此毁了,叫我如何见人,如何见人——不如死了算了!”
一时想不开,她登时往左近树干撞去,吓得唐小山急叫不可,赶忙拦去,她仍想自杀,拦扯中她终又扑向男人怀中哭。
唐小山迫于现实,只好将就。
虽占便宜似的有点儿想入非非,却也伸手拍她肩头:“姑娘别太在意,一切有话好说,你先静下来,咱们慢慢谈……”
又是哭泣:“我还能如何?我已是残花败柳之身,除了一死护清白,还能如何?有谁还会要我?死了算了!”
唐小山窘困道:“别太冲动,咱们好好谈,说不定我会……”
那姑娘突然鼓起勇气抬头,泪中带笑:“你要我了吗?我……我……”
“别激动,咱们谈谈……”
“你还是不要我?对不对?你嫌我残花败柳之身?”
“没那么回事!”
“我不是,我不是,我还是处女啊!”
那姑娘更形激动,忽然白牙一咬,笑得沧凉:“不错,我已残花败柳,但对你却还是处女之身,你救了我?我无以为报,唯有这身子。就送给你吧!献给你之后,我便自杀谢天地,相公。你是喜欢我的,我感觉得到你的情!”
那姑娘冒着豁开心灵,突然伸手扯向男人腰带,就欲软身,吓得唐小山惊窘不已:“姑娘不可!”想扯裤腰保身。
那姑娘豁得彻底,已传媚声:“这是你我第一次,也有可能是最后一次,原谅我吧!这世上,我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这件事了!”
她当真扯下唐小山裤腰,就要非礼。
唐小山急欲挣扎,却又欲火高涨,这女人似有妖法,竟然媚得让人受不了啊!
理智与动物本能交错着,在未寻得答案之前,他居然一一被姑娘收拾。外衫裤腰都快褪去。
那姑娘更形大胆,忽地抓他双手往自己酥胸摸去,媚邪一笑:“它是为你长的,美吗?”
唐小山顿觉软柔传来,整个身躯已发颤,动物欲火不由高涨几分,竟然揉摸过去,那女子一声沉醉浪笑,已扑搂男人,终把他扑倒地面。
唐小山急笑道:“姑娘不可,我们……”
那姑娘苦叹:“过了今天,你若不要我我便自杀。所以你不必大在意,放开心情,是我心甘情愿的,放心我不会缠你的……”
张嘴欲吻男人胸膛。
唐小山说什么也不肯乘人之危,急急笑道:“姑娘别如此说,你相貌不差,只要我不说谁会知道?”
那姑娘媚情一笑:“那又何苦呢?如今,我只想为您献身,哪怕你是对我虚情假意,我俩对您一片真诚,相公您就成全我吧!”
她易客为主,急于求欢,弄得唐小山哭笑不得。终于心生一计。欣笑道:“好好好,别激动,我成全你便是!”
“当真?”
那姑娘为之心花怒放,抱得更紧:“来啊!我正等着呢!”
唐小山笑道:“那也该找张舒服软床才行吧?你不是在用计甩脱我吧!”
“怎会,你这么漂亮迷人,是男人,恐怕全逃不了你媚力之下。”
“你就是另一位男人!”
“我没那么伟大。”
“如果你不要我,我便自杀……”
那女子忽又转为悲枨,两眼为之含泪。
唐小山道:“怎会不要,你这么漂亮啊!”
那姑娘泣声道:“漂亮何用,想献身都没人要,我看你就是在耍我,罢了罢了,我身已残,又有何脸留于人世,死了算了!”
她当真放弃唐小山,猛又往树干扑去,极想撞死当场。
唐小山急叫:“姑娘不可……”
虽觉她假意,却又怕她玩真的,登时伸手点她穴道,那姑娘不察,应指而倒。
一件棘手事终于摆平。
唐小山赶忙起身,直叫要命,好端端惹来什么桃花运?
他赶忙穿妾衣衫,再次注视那女子,总觉得她体态艳盈,性感天生,的确十分动人,可是自己虽非什么正人君子,却哪能乘人之危?甚且毁了她一生?
当下他猛把邪念收起。
随后替她找回撕去肚兜,虽然破裂,且将就用用便是。待肚兜穿妥,复把衣衫穿上,系上腰带,终能免她裸体窘态。
一切弄妥?那该如何处置她?
置于原处?是否会遇上虎豹,抑或歹徒返回,到时她岂非一命呜呼!若带她走,又能带往何处?待她醒来,岂非旧事重演?
想来想去,只有一办法。
他遂把姑娘抱往附近较靠山径处,然后拍开她穴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