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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多财道:“已改为神猫啦!什么懂不懂?到底有何名堂?”
唐小山心念转了又转,终于决定说出。
他暖昧一笑,道:“李巧未必家财万贯,却是宝剑一大堆,江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知不知?”
苗多财道:“是听过,可是却未闻及他手上有何名贵宝剑,你有内幕消息?”
唐小山自得一笑:“不错!”
“当真?是何宝剑?”
“龙吟宝剑。”
“龙吟宝剑!”苗多财不由睁大眼珠:“百年前,天下无敌的宝剑?”
“正是。”
苗多财干声直打哈哈,实在难以相信,道:“怎么可能?此剑消失百年之久,怎会在他身上?”
唐小山道:“我可没说在他身上。”
苗多财一愣:“别耍了吧,一次说明,老卖关子,想吊死人胃口么?”
唐小山神秘一笑,道:“据我得知可靠情报,李巧可能知道此剑下落,这或许和他终日铸剑有关吧!”
苗多财道:“该有此可能,若找到龙吟宝剑,可以卖不少钱呢。”
唐小山敲他脑袋斥笑道:“除了钱,你什么都能卖么?也不怕掉头!”
苗多财干笑,搔搔脑袋:“说着玩的,有此宝剑,我才舍不得给人,你消息确定可靠?”
唐小山道:“八九不离十,不过此事得秘密进行,以免消息泄露,徒增麻烦。”
苗多财笑道:“别的不行,守财奴的功夫,我一向不落人后。”
于双儿道:“却不知此剑是何模样。”
唐小山道:“恐怕无人见过吧?不过它既能削铁如泥,必定锋利无比,说不定和冰雪一样通体透明呢!”
于双儿笑道:“甚想一睹庐山真面目。”
唐小山笑道:“快啦,我有预感,一定找得出来。”
苗多财附和道:“我也有预感,那把剑离我已相当近了。”
三人相视而笑,似觉宝剑已在手中。
苗多财笑了几声,始问及正事:“现在该如何进行?我全力配合。”
唐小山道:“第一步当然是把人接到大吉庄,然后再伺机探消息。”
苗多财道:“那好,我负责暗中行动?”
唐小山道:“既然你那么主动,便让你先去探路,只要大师一来,咱们便来个风风光光接人,让他倍感虚荣。”
苗多财一口答应没问题。
随后三人再谈些自我陶醉话题。
唐小山看看夭色,知道该办事,这才告别两人,自行离去。
其实只是欢迎任务,唐小山根本毋需花多少精神去准备。
他和申剑吉商量之后,决定先发帖子,也好邀来名家,共囊盛事。
唐小山自知得先接到人之后,才是欢迎宴会,故而帖子随意发放,较远或较难找者,留待以后再说。
次日。
传信回来,大师已过淮阳,大约三日之内将抵京城。
大吉庄上下同自欣喜。
复过三日。
苗多财传回一个消息。
他亲自向唐小山说道:“来啦!午时左右,永定门见!我已跟车夫说好,到时热烈欢迎。”
唐小山自是欣甚,依样传向申剑吉。
他登时下令所有员工放假。回去盥洗,换上新衣,一同前去接人。员工有假可休,一声欢呼,各自散去。
午时将近。
一大群员工再次会合,百余人浩浩荡荡前往永定门行去。
“若大师见及此场面,大概会恸哭流涕吧!”唐小山沾沾自喜这么说。
他和申剑吉一马当先,行至永定门。
镇守大门官兵见及人群,亦自戒备,申剑吉立即前去说明,大吉庄在京城有声名,守卫这才放心,让大吉庄弟子出城,靠着城门散立两旁,等待佳客到来。
时间拿捏颇为准确。
不多时,只见黑衣人苗多财先行奔来,指着后头黄马车,笑道:“大师便在车厢中。”
众人欣喜,迎目望去,果然见及黄马车缓缓行来。
那车夫似受到好处,不断和苗多财引目相交。
终于马车已近。
车夫笑道:“李师傅,有人来接你了!”
车内传来呢声,门帘一掀,一位白发苍苍,满脸皱纹老头出现窗口,稍带疲累眼神,难得露出喜悦,欣笑直道:“谁来接我?”
“是大吉庄的人!”唐小山替庄主回答。
并说道:“欢迎大师光临,快鼓掌!”
百余大吉庄弟子登时鼓掌热烈欢迎。
这本是件好事,岂知掌声过巨,吓着黄马,它惊慌唏聿聿人立而起,扬蹄即往前奔,吓得车夫急喝不准跑,慌马仍逃,车厢颠撞,大师闷皱眉头。
申剑吉惊叫大师受惊了?急追过去。
唐小山见状惊叫:“快住手,别拍啦!”
大吉庄弟子这才知道拍得过火,赶忙停掌。
现场几乎一片混乱。
看城守卫虽不断叫着别乱,按秩序进城,却因知道全是大吉庄弟子,也乐得袖手一旁,瞧瞧难得有趣场面。
马车奔行较急,已冲在前头,唐小山和苗多财又不敢展现武功,只好任其奔去。
反正己进城,除了大吉庄,还能去哪儿?
何况马车前头,仍有后来街上三人引路,唐小山这才嘘嘘大气,呵呵笑道:“总算还接着尾巴,不算完全失败啦!”
那些人果然脚程了得,已将马车接往另一街道,转眼即失。
申剑吉叫道:“快别让大师落单了。”快步奔去。
虽然出此差错,但终见大师,他仍欣喜不已,自是原谅所有人。
于是众人浩浩荡荡往大吉庄奔回。
足足奔行半刻钟,才回到地头。
不少人已累得热汗直冒,此行可比铸造利剑更累几分。不少人已宽衣露身,让自己凉快些。
留守弟子见大批人马返回,自也立于大门笑迎众人,不断问道:“接驾如何?大师何在?”
申剑吉闻声笑道:“坐在马车里的那位便是。”扇着脸面,想把气吁吁咻给抚平再去见人。
留守弟子不解:“马车?哪来马车?”东张西望。
唐小山闻言惊道:“你没看到马车?黄色马匹,车厢坐个白发老头?”
留守弟子摇头:“若有马车,不就该在广场?”
众人亦觉不妙,四处探瞧,哪来马车?
申剑吉登时焦急:“难道走丢了?真是,京城道路太多,没人引导,他们哪知地头?快分头去找!”
来不及让他们休息,已自催令,大群员工只好再奔往街道寻人,申剑吉虽想前去找寻,可是想想要是大师回来,没人照应,那多失礼,尽管紧张,仍留在庄院,兀自张头晃脑,望穿秋水。
唐小山则和苗多财边奔边笑。
没想到想好好接客,谁知会出此差错?
苗多财讪笑:“没事豉什么掌?吓得乱七八糟!”
唐小山干笑:“欢迎不就如此?谁知那马儿这么胆小,看来要被扣薪水了。”
苗多财道:“那后来接引者也真是,竟然会搞错路?他们才真的要大扣薪水。”唐小山道:“可惜不知道是谁……”
苗多财道:“你安排的,会不知他们是何人?”
唐小山道:“我才没安排他们,所有员工都挤到城门外了……”忽然想到什么怔往苗多财瞧去。
苗多财亦悟出什么,急急瞧来,两人同时惊叫:“不好,中计了!”
此话喊出,两人登时往城东大胜庄奔去。
唐小山苦笑不已:“我怎没想到大胜庄虎视眈眈,要是人被他们接走了,该如何是好?”
苗多财自嘲道:“真是阴沟里翻船,去抢呵!难不成还跪着求人不可!”
情况紧急,两入顾不得惊世骇俗,急忙掠飞屋顶、树梢,直线飞掠。连纵十数街道,终抵那栋颇为气派的大胜庄院。
两人从对街屋顶顿落大胜庄门前,吓得两名守卫惊叫何人?利剑已抽出。
唐小山未加理会。
他见及大门上金匾刻有大胜庄劲书大字,已自冷笑道:“你们干的好事,还不把李大师交出来!”
守卫冷喝:“这里没有李大师。到别处去找。”
苗多财贼眼一闪门缝,发现什么,急道:“快进去。他们想把马车藏起来。”若真如此,岂非死无对证。
唐小山闻言冷喝,双手猛地施展惊天神功,一掌“龙捣泰山”轰出,砰地大吼巨门暴开,里头马儿被吓,唏聿聿吼叫蹬蹄,两名壮汉制止不了。
唐小山冷笑:“果然在此!”
两名守卫立即拦来:“敢闯私人禁地,抓下见官府。”
两把利剑狠猛疾刺,唐小山一掌甩去,打得两人东滚西撞,跌得没头没脸。
唐小山、苗多财大步踏入大胜庄。
苗多财忽而想及身分,赶忙抽腿,急叫:“小场面,你来解决,足足有余,我留着,日后有用。”
说完一闪高墙松林,再闪不见。
唐小山自知他用意,并未责怪。
眼看证据确凿,他壮胆前行,冷笑不已:“大胜庄尽是用此卑鄙手法么?”
后头守卫跌坐而起,已自尖喊:“快来人呵!大吉庄的人打进来了。”
这一喊,忽见广场铸剑壮汉,个个拿着兵刃,蜂拥围来,少说也有百人之多。
唐小山喊道:“没你们事,退开,否则有得好受。”
有人不服,斥道:“大胜庄岂容得你撒野,大家把他收拾,看看有谁还敢闯本庄一步。”
话声方落,一大群人互张声势,哇哇大叫,一拥而上。
唐小山冷笑:“去抓小瘪三还可以。”
眼看人马逼近不及一丈,他始攻出“神龙化雨”,掌劲啸如暴雨,打得大群人兵刃脱手飞震好远,哇哇惊叫传来,大群人跌跌撞撞,滚倒偌大一片。
他们充其量也只是较具武力之老百姓,哪曾见过如此高手,这一兵败如山倒,危恐之心已起,哪还敢再抓人。
个个惊慌闪退,有人登时大叫“快找金姑娘来”,立即有人往内厅奔去。
“不必找了,外头谁在闹事?”
话声未落,已见一位身穿雪白,且镶着闪闪金边之丝绢罗裙半老徐娘迎面走出。
虽然大胜庄弟子唤她金姑娘,然她看来似已三十开外,成熟风韵隐现,哪还是个姑娘人家。
她并不算漂亮,却别有一股韵味,或许身材娥娜,又懂得打扮,倒像一位贵妇,只不过两眼清亮带神,看来精明伶俐,颇有生意人架势。
她已注意到唐小山,眉头不由掀挑:“只有你一个?”
对于他能以一敌百,感到甚是讶异。
唐小山冷道:“一个已经够了,还不把李大师交出来,难道要我拆了大胜庄?”
“好大的口气,我便会会你有多少斤两。”
金姑娘喝地一声,平地面起,抽出身边师傅利剑,疾速无比地刺杀过来。
唐小山冷道:“是你先惹我的,怪不了谁!”右脚尖勾起地面半支断剑,不闪不避,相准对方来剑,猛刺出去。
铿然一响,金姑娘惊诧翻退,这小子认位之准,出人意外,竟然能击中自己剑尖?分明是高手。
她讪笑道:“好功夫,难怪你狂,再看这招‘有风来仪’。”
且见那利剑飞若凤凰掠天,突又辗转扑若流星贯月,威力自生。
唐小山但觉剑势走寒,该是绝招,但他聪明绝顶,能一眼辨出剑招破绽,且又学过惊天武学,哪将此招放在眼里。
登时迎剑反剌,讪笑道:“你有风来仪,我就群龙归航。”霎见断剑幻若万龙飞窜捣向对方。
任对方剑势如何灵猛,尽被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