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唐小山道:“不管流水多强,只要把管子弄弯,它照样听话,所以你根本不必担心。”
艳桃花似懂非懂,唐小山却不愿解释,免得越描越黑。
他道:“咱们把所有石头扛上去吧!”
于是众人又掠回地面,将巨石扛于预定之三个秘道顶口处。
天色已黑,劳顿两日,暂时可休息。
于是众人各自寻找山泉盥洗。
唐小山和苗多财则去猎来山猪,生火烤熟,供大家晚餐。
正进食中,忽闻时近山林传来喊声:“夫人可在此?属下徐风开求见。”
此语一出,引得众人心神一紧。
寒月女立即回话:“我在此,发生何事?”
只见得徐风开汗流陕背行来,见人即拜礼:“天神总坛果然被妖人盘据,那老妖得知天神帮上下暗自放水,以至于让夫人逃走,便把帮主及少帮主绑于无极宝塔之上,摆明一天一刀,要逼夫人回去救人,而加以逮捕!”
寒月女脸色不禁抽变,纵使她和仇天雕并无多少感情,但毕竟有夫妻之实,闻及他将被杀,岂能袖手不管?
仇灵铃更急,道:“娘,一定要把爹救回,他一直对我不错啊!”
仇天雕对女儿简直没话说。
寒月女道:“徐舵主你先回去,我自会打理一切。”说完,丢过一块烧肉。
徐风开拱手拜礼道别,接及烧肉,谢声再拜,立即转身离去。
现场一片沉静,只闻炭火噼噼啪啪之声。
寒月女、四大金钗你望我,我望你,忽然全部往唐小山望去。
唐小山皱眉:“我跟仇天雕还有一大笔怅要算哩!”
艳桃花道:“以前的怅,偷那张金龙椅可抵,现在的帮主也是受害人,值得同情。”
仇灵铃道:“我爹只是着迷武功,才被妖人所乘,他本质并不坏,你也受过他一言九鼎好处。”
唐小山自知当时仇天雕的确以一言九鼎护过自己。
他干笑:“你爹还好,至于那仇冠群简直坏死,救他出来,祸害无穷,连他也一起救吗?”
众人一愣,她们对仇冠群简直厌恶,可是他毕竟是仇天雕儿子,该如何是好?
刑小莹道:“我看先救老帮主,有机会再救仇冠群,若无机会便由他去了,毕竟他也该有报应。”
众女闻言,全部同意。
唐小山道:“此次非同小可,不死老妖分明摆着陷阱,在等我们往里头跳,谁去,谁准倒霉,得从长计议才行。”
寒月女轻叹:“除了硬闯,还有他法吗?”
唐小山道:“我正在想。”
仇灵铃急道:“硬闯便硬闯,越想越糟,爹一定十分危急了。”
唐小山叹道:“那就边走边想吧!”
于是众人灭了火堆,并把烤肉分了,便自往山下行去。
及近湖边,徐风开已到船等候,见人即迎上来,众人纷纷上船,载往大孤山方向,二次再探天神总坛。
不到三更天。
众人已再次潜往天神帮总坛。
穿过秘道之后,众人已抵造化楼暗处,远远望于湖中那无极宝塔,果然见及最高楼层外边石柱上左右各绑着一人,正是仇天雕和仇冠群。
不死老妖则亲自坐镇塔顶,宛若神仙高高在上,目空一切。
所有楼层并未见着任何守卫,大概躲在塔内吧?
仇灵铃道:“只老妖一人,抢去追杀便成了。”
寒月女道:“若真如此简单,老妖岂是老妖,其中必有诈。”
艳桃花转间唐小山道:“你看出来了吗?”
唐小山苦笑:“我只看出,谁踏上那宝塔,谁就得回老家。”
小莹怔道:“这么厉害,他耍了什么招?”
唐小山道:“毒招,他在宝塔下毒,别忘了,他本是毒医,用毒功夫特别厉害。”
众人惊心动魄,却怎么瞧都瞧不出破绽。
苗多财问道:“你如何看出?”
唐小山道:“看宝塔根本没用,要看湖面,风势往东南方吹,只要一起风,湖面多多少少有鱼翻白肚,风不吹,便没事,这表明有毒粉之类东西随风落下,所以我断定此塔充满毒药。”
众人不禁焦切。
仇灵铃道:“怎么办?若有毒,连拼命机会都没了。”
唐小山哺喃说道:“待我想想,若真的无法可想,只有现身引人了。”
众人开始绞尽脑汁,寻找最佳方法。
此时不死老妖忽而哈哈狂笑,吓得众人趴地不敢乱动。
不死老妖突地说道:“子时已过,超过一天期限,你们准备挨一刀吧!我看你俩人缘并不好,竟然连个声援喊活着都没有,不觉该自杀谢罪吗?”
仇天雕冷斥:“在下待你不薄,你却恩将优报,你没资格跟我说话。要杀要剐,悉听遵便!”
不死老妖哈哈狂笑:“你还不是贪我仙术,咎由自取,能怪得了谁?”
仇天雕冷哼,不愿再开口。
仇冠群则乞怜不已:“师父您放了徒儿吧!徒儿早归您门下,何况我跟唐小山等人有仇,他们根本不会为我牺牲。说不定还因我而放弃救仇天雕,您行行好,徒儿将肝脑涂地以回报。”
为求生存,他早就投入老妖门下,自以徒儿相称。
不死老妖闻声哈哈大笑,他最是喜欢捉弄人性,便道:“你当真忠心于我?”“徒儿万死无悔!”
“那就自杀吧!”
“呃……”“怎么,不敢死?”
“不是,徒儿被绑着,怎能自杀?”仇冠群为找到理由而庆幸。
“你可以嚼舌!”
“嚼舌未必会死,徒儿想,您若想试徒儿忠心与否,不一定要以死相逼,毕竟徒儿死了,哪还有机会替您做事?师父您以为如何?”
“对极了,我还缺不少人手啊!”
“多谢师父栽培!”
不死老妖哈哈再笑,忽然煞住声音。道:“既然是我徒,便杀了你爹!”话方说完,但觉此主意甚佳,又自狂谑大笑着,一个飞身落回塔中,谑眼直瞧这对父子。
仇冠群如被鞭抽,脸色顿变,弑父之罪,何等严重啊!
仇天雕怒瞪不死老妖一眼:“你不得好死!”
闭上眼睛不闻不问。
不死老妖笑得更谑:“听到没有?他敢侮辱你师父,难道你充耳不闻?”
仇冠群脸面一阵白一阵青,终于横下心,斥道:“仇天雕,你怎可辱我师父?还不道歉?”
暗处唐小山等人闻言,几乎血喷脉张,这毫无良心人性小子,竟然敢说出这番话?他然道当真敢弑父?
仇天雕张目再瞪仇冠群一眼,怒斥道:“你是人吗?我没你这儿子。”
仇冠群心头挣扎万千,嗔道:“明明是你不对,为何不道歉,道歉不就一切事情皆没了?”
不死老妖哈哈讪笑:“哪有这么便宜,他不但叛帮,还跟我作对,不杀他,怎能向众人交代,你该大义灭亲,替天行道!”
说完一指点来,绳索断裂,他得以自由。
不死老妖再递匕首,冷笑道:“把他当叛徒,杀了他,那样才是我的好徒弟。”仇冠群全身发颤,他却极力压抑,纵使他十恶不赦,但亲手杀死父亲,何其困难啊!
然而此时不杀他,岂非要赔上自己性命?
在生死、亲情、道义挣扎之下,他简直快疯狂了。
不死老妖再逼迫:“杀啊!不死便是你亡,别忘了他平常如何对你?像狗一样地呼来唤去,还袒护野种,哪曾把你放在眼里?像这种人还能算父亲吗?你应该把他当成囚犯,你是在替天行道,一切有何好怕?”
仇冠群终于想及父亲袒护仇灵铃及寒月女一事,他的确委屈不少,如今难得有翻身机会,他怎能放弃?
而且这还是你死我亡之关键啊!
他心下一横,找了理由:父亲老了,该活够了,现在回老家亦无遗憾之处,何况他该成全自己!
每个父亲都该为儿子牺牲,他为何不表示一下?难道我命比他不值钱?何况他是叛徒,不除他又怎能向师父交代?
仇冠群当真卯起心,直往仇天雕行去。
他念着:“爹,你活够了,孩儿却只有二十岁,你该成全孩儿,这一刀不会疼,你会走得顺顺利利……”
仇天雕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亲生儿子竟然说出这种话?
他怒目直瞪,儿子目光竟是如此坚决、残酷,他摇头一叹,暗道算了算了,闭上眼睛懒得再想眼前这恶徒竟是自己儿子啊!
不死老妖见状更是兴奋:“赏他一刀,不必考虑,省得越想越手软,要做大事,不能忧柔寡断,现实就是如此,不是你死便是他亡,还有什么好挣扎?”
仇冠群抽颤直念那句“不是我死便是他亡”。突然心下一横:“爹,原谅孩儿!”当真剌出利刀,直落仇天雕胸口。
此刀一剌,暗处唐小山等人简直怒火攻心,尤其寒月女,就要骂声畜牲,掠冲即出。
忽见不死老妖哈哈大笑,一手截住仇冠群匕首。
唐小山亦赶忙拉住寒月女,情况已转变,众人煞静当场。
仇冠群一刀已伤及父亲胸口,且见血痕,哪知被阻止,他甚感意外:“师父您这是……”
竟然只想及事情受阻,却未想及替老爹刀下留命而感到庆幸。
不死老妖哈哈谑笑:“他是该死,不过我倒忘了,他本就是饵,他若死了,如何诱引唐小山等人上门,所以杀他一刀便可,你心意,我已明白,日后必定重用!”
仇冠群闻言,霎时大喜,连连拜礼:“多谢师父提拔!”
不死老妖哈哈狂笑:“此后每天一刀便由你执行。记住,他永远是人犯,好好守住他!”哈哈狂笑中,又翻回塔顶。
仇冠群如释重负,转向父亲,感伤道:“爹你要原谅孩儿,孩儿只是被逼,做个样子而已,孩儿怎可能成为弑父凶手,那是会天打雷劈啊!”
方才所有行径,他都已忘记。
而相信自己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仇天雕暗暗轻叹,儿子行径,他再清楚不过。
若逼急了,他便是那种不顾一切来保护自己之人,而且,他还会找到任何理由来掩饰自己罪行,乃万不得已,而不去负责之人。
他甚悲哀,怎会生出如此一个江湖败类?
他更后悔,一生只为追求武学造诣而忽略教育儿子,而且还引狼入室,如今落得如此局面?
有时,他甚想自杀了事,可是他曾发誓不准自杀,在一言九鼎之下,竟然活得如此辛苦啊!
仇冠群摸着匕首,不断估计父亲身肉,该如何一刀一刀慢慢刺去。以拖延时间,只要拖到唐小山等人现身,父亲性命将可保矣!
情势稍见缓和。
唐小山等人正待计划如何救人之际,忽又闻及东区传来吆喝声,现场霎时引起骚动。
仇冠群眼睛一亮:“哈哈,该死的来了!”
不死老妖人立而起,目光直往乱区瞧去。
唐小山怔愕不已,来者到底是谁?听声音还是个女的。
来者竟是两女,武功甚是高强,猝然突破防线,直扑过来。
一名黑衣女子大喝:“唐小山给我滚出来,想甩掉我,没那么容易!”
听此声音,唐小山登时怔楞:“会是安玉人主仆?”
算算时间,两入亦该到来,没想到却在节骨眼儿里碰上了。
第二十九章 摄心魔功
来者果然是丑女安玉人及安香儿,两人好不容易找到天神帮。为寻唐小山踪影,便一路冲杀过来,哪将天神帮放在眼里?
唐小山转瞧苗多财,苦笑道:“麻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