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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山道:“退出毒龙山,下次再来如何?”
唐大祥道:“恐怕来不及,你已再次吐血,元气将散,纵使退出去,一两天之内能弄出比霹雳弹更实用的东西吗?爹不乐观。”
神情一凛,似有牺牲之意,道:“纵使困难,爹也要弄到手,至少要挖它一洞,吸它鲜血,或许可以暂时治你三阴之毒!”
唐小山不想让父亲失望,笑道:“我只是想去找条绳子,也好绑住龙头,否则一甩即掉,十分麻烦。”
李阿草道:“我的鞭如何?它叫九龙鞭,是向师娘借来的,刀枪不断,韧性够,可以试用看看。”
唐小山眼睛一亮:“或许可以试试!”便把长鞭接过手,耍得叭叭作响。
王阿花怔急道:“你想把自己绑在龙头上?”
唐小山笑道:“你不觉那里是所有地方最安全之区吗?”
唐大祥道:“不错,龙角上最为安全,只要防它撞壁便行。”
王阿花轻叹道:“你小心些,别绑得连自己多脱不了身。”
唐小山邪声一笑:“怕什么,有你在,我安全得很。”
王阿花不禁带窘,心神却升起淡淡甜浓。
李阿草瞄眼斥道:“你果然是登徒子!”
唐小山逗笑:“是又如何?都已救我那么多次,我难道在说假话?再见!”
说完,不敢让李阿草有了机会,赶忙掠冲湖边,喝着妖龙出来。
在自动宣战之下,李阿草无瑕再责备,抽出利剑护着王阿花,准备对抗毒龙。
唐小山连喊数声未见反应,干脆跳身入水。
果然,人方掉入水中,毒龙就虎视眈眈地冲过来,长尾先扫,唐小山故作受击,闷呢坠湖底。
毒龙兴奋,嘶嘶大叫,蹿噬过来,唐小山赶忙挥出长鞭,倒打毒龙双角,这一缠住,他猛翻向龙头,藏于两角之间。
他身躯已在鞭绳之下,暂时不怕被甩脱。
他复将多余鞭绳绕过肩背,然后扣咬于嘴,腾出双手,猛抽出利锯,便往龙头锯去。
那锯鳞声音传来,倒让毒龙心生忌意,咆哮长啸,哗然又露出水面。
众人瞧及唐小山已扣身龙头,拼命拉锯,实有那么回事。
唐大祥道:“可有效?”
唐小山道:“一点点!”他发现利锯拖带之下,鳞片已见刮痕,纵使坚硬如铁,只要多锯几趟,或能见效。
唐大祥闻言大喜:“没想到锯子那么好用?”
忽见那巨龙蹿高之后,复往水中撞去,唐小山如受重击,闷忍真气,双手紧扣龙角,鞭绳不放。
这一挥,未被甩去,待龙头露往水面之际,他又猛锯龙鳞,连扯百余下,锯陷下半分深,虽只半分,他已欣喜若狂,直叫有效有效,猛又锯去。
那毒龙连甩三回,未将敌人甩掉,突然想到另有尾巴可用。
立即抽砸过来,硬想砸死唐小山。
岂知两角上仍有神鞭拦架,劲尾一理,唐小山虽被砸得全身发疼,那毒龙也好不到哪儿去,龙头被自己尾巴打得昏昏欲坠,整个身形复往水中栽去。
毒龙至此已近疯狂,龙头不断东甩西撞,恨不得立刻将头上吸血之蛆给砸死。
唐小山虽靠着两角及长鞭求生存,但被它如此撞来撞去,己自无法锯鳞壳。
毒龙发现在水中甩砸功效太差,复又冲出了水面,张目瞧向四处,不断地找砸潼目标。
唐小山暂且得以喘息,忽见龙眼翻动,必定心怀鬼胎,猛又拿出另外半瓶之胡椒粉,猛往碧森森龙眼甩了过去。
龙眼忽沾胡椒,辣疼猝然刺来,痛得毒龙狂闭眼睛,咆哮乱甩。
唐小山趁此又锯鳞片,毒龙见之不着,更形恐慌,红信舌头突然倒抽头顶,猛扣其左腕,便要扯下。
唐小山没想到对方舌信如此之长,突被扣及,简直快被扯得五马分尸。
他狂将利锯反切,锯往那舌信,岂知舌信软粘无骨,正是柔能克刚,想拖锯,竟然被它吸卷过去,吓得唐小山猛砸狂抽,想换其他攻击兵刃。
双方就此纠缠,硬是拼死相抗。
王阿花见及唐小山险象环生,顾不得安危,喝地抢过李阿草手中利剑,飞身扑至:“我来帮你!”
一手紧抓龙角,一手挥出剑猛砍。
然那利剑仍对软柔舌头起不了多大作用。
连砍几剑未能奏效,毒龙反而分出双舌中之一舌,卷往王阿花大腿,准备拖入嘴巴啃食。
王阿花不比唐小山,整个人塞入龙角上。
她只是左手卷龙角,身形仍摆荡空中,如今被卷,简直就快被硬拖入血盆大口。
唐小山见状大急,伸手扭向她右腿,扯回些许。
急叫:“快轰它嘴巴!”
王阿花急中得到指示,赶忙松开攀角左手,身形全靠唐小山拖扯,她急抓一颗霹雳弹,猛从那舌缝中打入恶龙嘴中,轰然一响,恶龙登时咆哮怒滚,舌信倒抽回来,唐小山更把王阿花托拉近身。
那恶龙疯狂咆哮,嘴挂出血丝,分明受伤,但瞧其还能咆哮,可能伤得不重。
它拼命甩荡,直若利鞭乱抽,荡得唐小山、王阿花头晕目眩,幸好全在湖面区域,否则撞向地面或山崖,两人不死也头破血流。
唐小山眼看恶龙狂怒如疯,嘴巴老是咆哮,趁它张口之际,复又砸射弹丸过去,只因角度不对,尚未砸中口腔即已炸向利牙。
轰然再响,利牙顿时散裂半尺凹洞,那肉皮却只点点黑斑而己,敢情比牙齿还来得坚固难缠。
唐小山心想炸不死它,把它炸成无牙龙也好,忽又想射出弹丸。
岂知恶龙不敢再开口,咆哮声音改从鼻头冒出,甚且喷出毒气欲毒死人,唐小山赶忙掩住王阿花,闭气直躲。
利锯趁机又抽几下。
毒龙眼看所有招式几乎失效猝然反往水中撞去,龙头登时开始打转,龙身亦如滚筒般旋滚开来。
峰上唐大祥、李阿草顿见巨浪涛天,龙身滚转如弹簧,倒也奇景难见。
两人直觉莫非毒龙在作垂死挣扎?
那巨龙猛滚之后,身形匆然缩成圈圈。
龙头一古脑儿穿入圈圈之内,圈圈立即收缩,唐小山顿感压力迫来,怔诧叫糟,那恶龙分明要闷死、卷死自己和王阿花。
他惊叫欲逃,却已身落陷阱,根本动弹不得。
王阿花亦被卷锁其中,和唐小山面对面、胸贴胸地被锁住,早让她面红耳赤,还好身在湖底,又被龙身包围得密不透光,一片黑暗下,掩去不少窘境。
唐小山本是拼命挣扎,但撞动处,似乎不断摸及王阿花胸脯,终亦觉出异样。
干声笑道:“可亲密得毫无距离啦!”
由于在水中,说话根本支支吾吾,王阿花听之不着,却感觉出男人似有挑逗之心,不禁又甜又怒,瞪眼过去,唐小山眼皮眨眨直笑。
然而被恶龙困缩得脸面见红,几乎己无法可逃。
他苦笑道:“做鬼也风流了……”
凑嘴即吻往王阿花。
那王阿花本是极力拒绝,然根本退无去路,正想张口嗔斥。
岂知已被对方舌尖攻破防线,想再咬牙闭嘴已不可能,她想咬断男人舌头,可是怎忍心?在猛咬一记,让对方叫疼之后,终于屈服,软弱下来,任那男人勾引着幻想恋情般美景。
在这即将死亡一刻,不再享受已来不及矣!
两人终于释出真倩,尽情贪婪享受这最后一刻美妙恋倩,越吻越陶醉。越揪越近,几乎毫无距离,呼吸却越来越困难,就快窒息矣!
在挣扎无效之下,两人当真准备放弃希望,干脆做个同命鸳鸯算了。
然而唐大祥却见及湖水渐渐平息,恶龙和爱子却全然无声无息,分明太过反常。
李阿草亦觉不妥道:“难道他们已被恶龙吞入腹中?”
唐大祥道:“根本不可能,若真如此,我儿必定引爆霹雳弹,同归于尽。”
李阿草急道:“可是怎会突然无动静?那恶龙逃了?”
“也不可能,我儿已缠住它,它不可能无声无息逃开,双方一定还在搏斗,恶龙打转有何用意?难道想要卷死我儿?”
唐大祥想及此,突然急叫不妙:“恶龙一定想闷死我儿,快下水!”
他拖着李阿草,猛往湖中跳去,直潜水底,果然见及恶龙缩成一团,不见脑,李阿草顿惊:“大小姐你可在里头?”
话虽喊出,声音却支支吾吾,没入听得着。
唐大样猛用真劲喝震,以通知儿子,救兵来到。
随又叫李阿草掩耳避开,他猛把霹雳弹给砸出,轰然一响,巨龙身躯颤动,且传出怒吟声,它仍不肯放。
唐大祥更急,复又射出一弹,打向肚腹同样位置,霹雳弹再次轰开,连水流都已掀动,恶龙仍不肯放人。
唐大祥大怒,一连三颗霹雳弹如三把利锥炸往同一目标,轰轰轰三响,任那恶龙肚皮如何坚硬,在此接连五轰之下,鳞片终于散裂数寸,鲜血顿时涌出。
恶龙意识到那将是致命伤,哪顾得再卷唐小山、王阿花两人,尾巴登时反扫,极欲卷住唐大祥加以勒死。
唐大祥却叫着李阿草快拿长剑来,李阿草直叫长剑已被王阿花拿去,唐大祥顾不得被卷危机,忙抽出匕首,猛扑过去,相准裂鳞即刺,一击命中,恶龙厉啸,身形连连打滚,想护住伤口。
唐大祥只可惜未找到长剑,匕首伤不了要害,他已被狂流卷退。
唐小山和王阿花以为将被闷勒而死,没想到救兵赶来,两人猛从生死贪恋中惊醒,无多想,猛力挣脱龙角,再也不敢躲入里头。
唐大祥见儿子脱险,心下大喜,喝道:“恶龙腹中己有伤口,快用长剑刺它!”
唐小山和父亲常年相处,他又混潜水底多年,只要声音传来,抑或口型一动,他已知父亲在说什么。
闻言怔喜道:“当真?”
抓过王阿花手中利剑,准备砍杀,忽觉自己手中有利锯,自能派上用场,当下立刻将利剑抛向父亲。
唐大祥接剑之后,大喝一声,立即扑追龙身,想抢头功。
唐小山亦自扑去,王阿花直觉两人过于兴奋,亦追前问道:“找到什么?”
唐小山道:“龙腹受伤,可以砍杀啦!”
“当真?”王阿花欣喜不已,赶忙欲寻利剑,然而她那把剑已失落太久,根本无法寻回,猛地抽出随身匕首,亦自扑杀过去。
李阿草见及三人老往恶龙腹中冲去,自知必有状况,她想恶龙狡猾,四人合力,或可更能制住它,亦自往龙腹攻去。
四人这一扑来,猛往龙腹砍杀。
可惜龙腹过长一时间无法找到伤口,四人仍奋战不懈,硬是抓着龙腹摸摸剌刺,希望赶快找到伤口。
那恶龙早已恨死四人。
好不容易避开伤口岂肯放过四人,身形登时又卷过米,它倒聪明,方才左卷,受伤伤口在外,现在再左卷,伤口仍然在外,但若卷着四人,胜算自大。
于是劲道更强,卷头卷尾,形成漩涡似地快速卷锁过来。
唐大祥见状急道:“快退,被卷着不好!”
唐小山笑道:“卷近才好,龙腹缩在一起,更容易找到伤口。”
众人顿觉有理,竟然四面相向,背靠前迎战,有意引来恶龙卷身以寻出伤口。
那恶龙更是谑喜,见及四人成堆,登时怒卷过来。
四人赶忙以掌相抗,趁机搜索,看看何处冒血,再补它一刀便可。
然而就在恶龙卷身不及三尺之际,唐大祥顿觉不妙:“这么一卷,根本动弹不得,如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