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练霓裳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拉着孙院长坐在床上,笑道:“妹妹说错话了,真是该打,嗯,就照姐姐的意思,以后生儿有两个亲娘,第一个是姐姐,第二个才是妹妹我。”
她虽然已是几百岁的人了,但因外表看来仍像个十七、八岁的小泵娘,美得更是令人心疼,这番话说出来,倒真像一个小妹妹在向大姐姐撒娇一样。
孙院长那样矜持的人,也不禁被她的美色所迷,心中油然生出一股疼惜之情,忍不住伸出右手在她嫩滑如玉的粉颊上轻轻一捏,笑道:“妹妹这张小嘴儿真是会说,姐姐越来越喜欢妳了。”
练霓裳甜笑道:“那好啊,今后姐姐就同妹妹住在这里吧,这青毗壶中灵气充沛,保证姐姐越住越年轻,一不小心,姐姐就变回小泵娘了。”
天生见母亲与义母越聊越开心,完全忘了还有林、何二女在,忙道:“妈妈,这两个女孩儿是妳没过门的儿媳,清妹,晓雯,快见过我母亲。”
林清与何晓雯同时下拜,齐声道:“见过伯母。”
练霓裳听说这两个花一般的女孩,竟是自己没过门的儿媳妇,更是喜翻了心,忙道:“乖孩子快起来。”
忙走下床来双手搀起何晓雯和林清,将她两个看了又看,越看越爱,越爱越看,直看得两个女孩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俏脸儿艳红如火。
练霓裳开心之下,索性把林清与何晓雯也拉至床上坐下,笑道:“好俊的姑娘啊,生儿你个小表头,是怎么把这么好的姑娘骗到手的?
还一骗就是两个,比你那该死的老爹可强多了。”
天生听得直冒冷汗,心道:“还有一个,您还不知道呢。”
其实练霓裳并无责备之意,天下女人都是一样,对待丈夫和对待儿子,用的完全是两种标准,丈夫自然只能爱自己一个,至于儿子,只要不是太滥情,找上两个、三个老婆倒是无伤大雅,做母亲的甚至会感到脸上有光。
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是四个女人?练霓裳今天认了个干姐姐,又见到两个如花似玉的儿媳,心情一时大好,拉着孙院长和林清、何晓雯的手问长问短,竟唠起了家常来,倒把天生冷落在了一旁。
想起任俊如还在外面等着,天生心中着急,忙向何晓雯使了个眼色,何晓雯心领神会地道:“伯母,还有客人在外面呢。”
练霓裳一愣:“还有客人,为什么不和你们一同进来?生儿,这是怎么回事?”
天生道:“母亲,这位客人您是认识的,不过生儿怕您见到他会生气,所以没请他一同进来。”
练霓裳的面色渐渐冷了下来,冷笑道:“如果是那个人,他就不用进来了,生儿,你让他回去吧,我不想见他。”
天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妈妈,父亲当年虽然做错了事,但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您就不要记恨他老人家了吧,难道妈妈忍心要生儿为难吗?”
“这么多年?哈哈,生儿你可知道,这么多年来,妈妈过的是什么日子?”
练霓裳怒极而笑道:“就是因为他,使你我母子十八年不能相见,就是因为他,使你做了十八年的孤儿,就是因为他,使妈妈险些魂飞魄散,生儿,这样一个薄情无义,刻薄毖恩的人,值得我们去原谅吗?”
天生道:“妈,父亲当年确实做过伤害您的事,可是……可是他毕竟是我的生身之父,如果没有他,又怎么会有生儿呢?
妈妈,您就看在生儿的面上,原谅父亲吧。““我是绝不可能原谅他的。”练霓裳决绝地道:“生儿,他和为娘,你只能选择一个,如果你要和他在一起,以后就不要到这里来了。”
天生无奈之下,只能耍赖:“生儿偏不,我偏要两个都选。”
练霓裳对爱儿无可奈何,长叹道:“也罢。但要我原谅他,却是万万不能的。”
林清与何晓雯见天生出师不利,两人对望一眼,同时离床跪倒在练霓裳的面前。
她们齐声道:“伯母,伯父确实已经知错了,伯母何不给伯父一个认错的机会,求求伯母了。”
练霓裳可以丝毫不给天生面子,但对这两个未过门的儿媳,却无法疾言厉色,叹道:“孩子,妳们也要为难我么?”
何晓雯忙道:“晓雯绝不敢为难伯母,只是相信人是会改变的,伯母气的是以前那个不顾夫妻情义的伯父,但怎知现在的伯父不是真心悔改呢?如果伯母连一个见面的机会也不给他,对伯父来说,真的很不公平。”
林清也道:“是啊,人总是会做错事的,如果知错能改,是最为难能可贵的事,也许伯父真的知错了,伯母,伯父他老人家已经在竹林外站了很久,难道您就不感动吗?”
练霓裳犹豫一阵道:“我发过毒誓,今生不会再见这个负心薄义的人,否则就让我形神俱灭,从此烟消云散。好孩子,你们要逼我破誓么?”
林清与何晓雯闻言都呆住了,同时望向天生,天生一颗心顿时沉到谷底,心道:“这下可麻烦了,妈妈竟然发了毒誓,这可让人怎么再劝?”
孙院长笑了笑,忽然插口道:“好妹妹,姐姐我能否说两句?”
孙院长可算是练霓裳的大恩人,又是天生义母,练霓裳可以不给天下人面子,也不能不给这位老姐姐面子,忙道:“姐姐请说。”
“姐姐以为,妹妹执着于誓言,实在是错了。”
练霓裳不解道:“姐姐何出此言,妹妹哪里错了?”
孙院长不慌不忙地道:“请问妹妹,妳的誓言是怎样的?”
练霓裳耐着性子道:“妹妹的誓言是“今生不会再见这个负心薄义的人,否则就让我形神俱灭,从此烟消云散”。”
孙院长笑道:“是啊,妹妹的誓言是说,不见那个负心薄义的人,如果见了,就算破誓。可如果那个人已经知错,不再做那负心薄义的人,从此做一个有情有义的人,妹妹见他还算是破誓吗?”
“这……”练霓裳不由张口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孙院长绕了一个圈子,竟然轻轻松松绕过了她所发的毒誓,虽然有狡辩之嫌,却令她无从辩驳。
天生一时间心花怒放,心道:“孙妈妈厉害啊,这样一来,妈妈可没话说了吧?”
只听孙院长又道:“本来姐姐也不想插手妹妹的家务事,不过看这三个孩子如此苦苦哀求,姐姐实在不忍心了,也帮他们求求妹妹,希望妹妹看在姐姐的薄面,让那个人进来吧。”
练霓裳看看孙院长,又看看跪在地上的天生与林、何两女,长叹一声:“原来你们是早有预谋,也罢,就让那个人进来吧,我倒要看看,他能说些什么。”
第二部 第七集 回到未来 第八章 拔山取鼎
任俊如一脸尴尬的走进竹屋,只见自己朝思暮想的妻子,正端坐在床边,红颜未老,花容如昨,虽正轻嗔薄怒,却依然醉人如酒,不由心头一热,叫道:“霓裳……”
练霓裳未见此人时,直将其恨入骨髓,甚至连任俊如这三个字也不愿去想,可当此人站在自己面前时,却没来由的心里一软,准备好的几句恶毒话却说不出口了,只是冷冷地道:“住口,霓裳也是你能叫的?”
“怎么不是?我一直以来可都是如此叫妳的啊。”任俊如一脸无辜地道:“当着儿女们的面,妳可不能不认帐,霓裳、霓裳,是我对不住妳,妳不要气我了好不好?”
练霓裳肚里暗骂:“多少年了,还是这副无赖样,当着儿子的面,也不知道收敛,真是讨厌死了。”
肚里虽骂,却不知怎的,见了任俊如这副无赖样,练霓裳倒觉得一阵甜蜜。
天生看得大是佩服:“到底是我老爹,就是有一套,怪不得老爹当年能追求到妈妈这夜叉国第一美人,嗯,将来我可是有三个老婆,老爹这手可一定要学会才行。”
只见练霓裳没好气地道:“你还有脸来见我么?”
任俊如脸色一肃,忽然一改先前无赖的语气道:“霓裳,当年我任俊如猪狗不如,竟然去出卖自己的妻子,本来今日我是没脸来见妳的……”
练霓裳冷哼一声:“又是骗人的鬼话,你既然没脸来见我,干嘛又来了?”
任俊如道:“我本来是没脸来见妳,可又实在想见妳一面,霓裳,妳是不知道,当年妳失踪以后,我真是后悔莫及,为此,我反出了国家剑学会,投入暗黑剑盟之中。
“十八年了,妳的一言一笑,无时不在我眼前出现,我日间所思,夜间所梦的,尽是妳的身影。”
天生肚里大叫:“这样肉麻的话也能当众说出来,老爸真是了不起啊,天啊,我和老爸都是人,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看来我仍需努力,嗯,仍需努力。”
任俊如这番话说得虽然肉麻到了极点,在场的女性却无不感动,原来天下女子最爱的是甜言蜜语,哪怕你再怎样肉麻,她们也只当你是真情流露。反是耿直木讷,不善言词的男子,往往得不到美女青睐。
任俊如能娶到夜叉国第一美女,自然深明此道,眼见练霓裳被自己说得粉面微红,知道已经成功了一半,便乘胜追击道:“我思来想去,今生若不见妳一面,只怕是死难暝目,比起我的贤妻来,我那区区脸面又算得了什么?所以我最终还是来了……”
练霓裳再也忍不住,终于“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真如春江解冻,两岸花生,满天云雾,少说也散了一半。
笑到一半,练霓裳不由大感后悔,自己这一笑,那个无赖还不顺杆爬上来?自己再想矜持,那可就难了。
正要板起脸来,为难为难这个可恨又可爱的无赖,忽听一人大声笑道:“妙极,妙极,任老弟啊,我周文宾一向不服你,今天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嘿嘿,看来你不但御下有方,哄起老婆来也是个中高手,厉害啊厉害。”
练霓裳笑道:“原来周大哥也来了,周大哥站在门外,是要小妹迎接吗?”说着狠狠瞪了任俊如一眼,低声道:“你的救兵还真不少。”
任俊如心中大赞周文宾,不愧是剑客中有名的才子,时机把握的分毫不差,自己眼看就要成功,只差最后一把火,周文宾一来,这壶水算是开定了。
人影一闪,周文宾已大步走进屋来,神态潇洒已极地向练霓裳拱手为礼,大声笑道:“十八年未见弟妹,周某少了个谈诗论画的对手,遗憾遗憾,十八年后又见弟妹,喜见弟妹容颜依旧,风采更胜当年,恭喜恭喜。”
练霓裳抿嘴笑道:“十八年未见,周大哥也是潇洒依旧,本该霓裳上门拜访,却要周大哥亲自登门,倒是霓裳的不是了。
周大哥快请坐。“周文宾坐在一旁的竹凳上笑道:“不妨不妨,自从弟妹失踪后,最想弟妹的自然是任老弟,这排在第二的就是我周文宾了,如今听到弟妹的消息,我老周还不立即赶来?”
任俊如肚里暗骂:“好你个周文宾,见面就占我老婆的便宜,过了今天,这笔帐咱们慢慢再算。”
练霓裳明知故问地道:“今天周大哥来找小妹,不知是要与小妹弈棋,还是谈诗论画呢?”
周文宾笑道:“弟妹猜错了,今天不下棋,也不看书看画,我老周今天来,是请弟妹帮一个小忙。”
练霓裳抿嘴笑道:“不知道是什么事?以周大哥的本事还不能应付,倒要小妹帮忙呢?”
周文宾道:“弟妹妳也知道,妳的周大哥爱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