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知道躲过一劫的契慈,赶忙一脚踏出净光欢喜菩萨的护罩,心有余悸的望着远处的大营。
“绝对是七阶以上的大魔头,此人光魔识便能俯视整个战场,修为一定到了凝聚出魔元的境界。修为高出自己多多,如果不是‘光王琉璃梭’护着,恐怕已经被他发现了。”契慈心有余悸自言自语的说道。
但心中怎么也无法接受这事实,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净光欢喜菩萨能够帮助这相魔天的魔修,利用凡人国家的交战培养魔魂。
契慈深深的望了一眼战场,朝远处走去,一边走着一边思量着,要怎么才能阻止这一切发生。
西极灵州不同于其他州,没有什么门派之分,只有游方的僧人和寺庙才有高明的佛修。但佛修讲究随缘,不是缘分到了,即便你是再有修行的天赋,寺庙和高明的游方佛修也不会传授你修佛的法门。
而即便是入了寺庙也不是人人都能有机缘修佛,这密陀罗寺便是个鲜活的例子。这全寺上下也就契慈的师傅会些简单的佛修法门,传给了契慈。而那传下‘未来功德经’的高僧也不知道是多少代以前的僧人了,早就没有人知道寺中曾经有这么一位高僧。而这位高僧更是没有传下弟子,只是把这佛经藏在经书中以待有缘人。
不过凡事也有例外,这大觉菩萨便是个例外。每百年一次传佛法、度世人,早就被当作活菩萨一样被万家供奉。
不过这毕竟还是少数,而这少数人中净光欢喜菩萨也算是少数中的一员。
净光欢喜菩萨早年随师父修行时候,得了大机缘,在一古剎中得到了一卷‘阴阳合欢经’,讲究以肉~欲入佛,床第间修行,男欢女爱中寻求大道,倒也创下一番威名。
但多数佛修都秉记佛家八戒,这色戒倒也知道遵守。渐渐修欢喜禅的净光欢喜菩萨的名声越来越大,几乎达到无人不识君的地步。
随着净光欢喜菩萨的修为越来越高,从当初三阶的佛修一路高歌猛进,不到万年便已经达到了八阶菩萨果位,这着实让很多的佛修不解。
渐渐有了些意志不坚定的佛修,入了净光欢喜佛座下,修习欢喜禅,慢慢的净光欢喜菩萨的弟子越来多,信徒更多达千万人。
高明的佛修不消出手,修为低的佛修又不是净光欢喜菩萨的对手,渐渐只要是佛修见到净光欢喜菩萨的佛诏,都会远远的避开。
第七章 普贤(上)
契慈左思右想,只想到了迦毗罗卫国的普贤菩萨。这普贤菩萨传说是,释迦族的骄傲佛祖释迦摩尼的弟子。修佛不过三千年,已经达到了菩萨果位。受释迦摩尼点化来西极灵州后,便一直居住在佛祖成道的菩提树下,感悟佛法,期望有朝一日能够成就九阶佛果位。
因多次帮助迦毗罗卫国释迦族于危难中,而被世俗人知道其是大能的菩萨之身,被所有迦毗罗卫国民众尊为国师。
只有普贤菩萨才能有把握对付相魔天的魔修,寻常佛修恐怕连净光欢喜菩萨的佛诏都无法突破,契慈把心一横便朝迦毗罗卫国赶去。
契慈心急如焚,日行三千里路,顺着北末罗国的边境,绕过了横在暹罗国与迦毗罗卫国间,连绵上万里的无人沙漠,朝迦毗罗卫国赶去。一路风餐露宿,十分幸苦,但一想到被相魔天的魔修控制的凡人,契慈便忽略了身体上的痛楚。
走了近一月路程,终于看到横穿整个西极灵州的母亲河恒河,恒河河水如同万匹在宽广的草原上奔腾的骏马,挤在河滩中间那条只有三十丈宽的河道里奔腾而下,声势滔天。
契慈虽然懂得些水性,但恒河毕竟是波涛汹涌的河流,凭借自己的水性即便过了河也是危机重重,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契慈摸了摸脑袋呵呵一笑,便陷入了沉思。
连日来激战对佛法的运用,有了更近一步的了解,这难得的机会,使得契慈心慢慢静了下来。
渐渐内心变得更加通透,产生了一种顿悟的感觉,翘首望向河对面,犹豫了一下契慈还是坐了下来,静静的感悟着这来之不易的顿悟。
渐渐体内法力越转越快,慢慢随着眉心那颗舍利子越来越亮,膻中穴中也随之亮起了璀璨的金光,照得河道两岸一片金色,有如撒上了一层薄薄的金沙。
不一会,从河中游来一只巨大的乌龟,慢慢的游到了契慈的面前。慢吞吞的爬着,望着契慈鸡蛋般大的眼中透出无限的期盼。
小白心许是觉得这大乌龟有趣,用爪子不停的扒弄着巨龟的龟壳。这巨龟倒也不生气,仍然一动不动的望着端坐在那凝结舍利子的契慈。
直到契慈膻中穴终于凝结出一颗拇指大小的舍利子,慢慢的收住了体内运行的法力,胸口膻中穴中金光变的越来越淡。巨龟才露出幸喜的表情,脑袋轻微的晃动着,显得内心无比焦急。
契慈体内第二颗舍利子完美的凝结而成,从入定中醒来,一睁眼便看到了趴在自己面前的巨龟,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巨龟见契慈醒来,伸出脑袋一口咬住契慈的裤脚,就要往河中拖拽。契慈微微一愣,见这乌龟甚是有灵性,试探性的问道:“你是不是要驼我过河呀?难道说你有什么事情求我,你我语言不通让我如何才能明白。”
这巨龟果然是通灵至极,眼瞅着契慈不明白自己想要表达什么意思,那鸡蛋般的小眼中竟然流出了两行眼泪。
契慈见如此情形,知道这巨龟必定有什么难处,犹豫了一下便点头说道:“你有什么难处,带我去便是,也不需要这般,我如若能够帮到,一定全力以赴。”
巨龟见契慈答应了下来,头点个不停,直接拱了拱契慈的腿,便朝河中游去,契慈微微一笑,唤了小白便爬上了巨龟的背上。
巨龟一路驮着契慈朝河对岸游去,倒也平稳,眼看便要到了对岸,巨龟昂起头来,冲着契慈一声低鸣,便朝河中潜去。
契慈微微一愣,及时反应过来,连忙把小白抓起丢向了对岸,自己随着巨龟潜入了水中。
这巨龟见契慈倒也守信用,下潜的速度更急了。契慈虽然水性不高,但随着这巨龟快速的下潜,倒也不是很困难,不一会便来到了一处漆黑的洞穴面前。
巨龟见到洞穴后脑袋焦急的直晃,一副欲进又止的样子,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洞穴中,让巨龟害怕不已。
契慈这时候一口气憋着,那里能够像巨龟一样在水中来去自如。知道这洞穴必定有问题,脚下一用力,脱离了巨龟的后背,便朝洞穴中游去。
巨龟见契慈朝洞穴游去,眼中透出欣喜,想要上前帮忙但又有些害怕。望了望洞穴的眼中露出深深的顾忌,又瞅了瞅契慈的背影,露出感激之情。
契慈一路朝洞穴深处游去,越是深入洞穴,契慈越是感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地方。
这洞穴两壁非常的光滑,倒也不像是天然的洞穴,越是往里游,契慈越能感到水温慢慢变的暖活了。
个把时辰功夫,契慈觉得胸中有些憋得慌,虽然到了四阶境界,但一日没有凝结金身,便不能做到万物不侵的境界。慢慢靠近洞穴深处,契慈这才发现洞穴尽然是朝上延伸的。
又游了一会,契慈才感到漆黑的水中慢慢有了一丝光亮。随着光月来越来,出口渐渐出现在了契慈的视线中。猛地的一下钻出水面,契慈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渐渐平缓胸中的憋闷,待缓和了下来才细细打量起洞穴外。
只见洞穴外面不远处,洞壁上嵌着一座巨大的石门,石门外有一处草窝。草窝中正爬着一头似蛇非蛇,头长独角,腹部微微凸起,全身长着青色鳞片的怪蛇。
怪蛇身下一片白花花的,契慈仔细一看,整整一窝的乌龟蛋,各个足有拳头大小。而草窝外丢着几个破开的蛋壳,蛋壳上还有些粘稠的蛋清流了出来。
契慈一下子全都明白了,这巨大乌龟在这里做窝生了一窝的蛋,却被这长相奇特的怪蛇霸占了。而这巨龟又不是怪蛇的对手,更舍不得自己幸苦生下的一窝蛋,只能徘徊在洞穴四周寻找机会。
焦急无助的巨龟,正巧被契慈凝结舍利时的金光吸引,知道契慈这样的佛修都是心怀善心的菩萨,一定可以帮助自己,这才引了契慈来洞穴对付怪蛇。
契慈心中有感上天有好生之德,自己倒也没有必要伤了怪蛇的性命。只是微微一声佛号唤出:“阿弥陀佛~~”
这声饱含佛法加持的佛号,一下传遍整个石洞。怪蛇一下被惊醒,露出恶狠狠的眼神望着契慈,嘴中蛇信直吐,发出“嘶嘶~~”的声音。
契慈见怪蛇不为所动,微微一叹。手中一道‘金刚王咒’一下甩了出去,兜头打向怪蛇。
怪蛇倒也凶狠异常,毫不理会打向自己的‘金刚王咒’灵活异常的避开,朝契慈咬来。
契慈也没想到这怪蛇如此厉害,连忙又甩出几道‘金刚王咒’把怪蛇的游动路线封的死死的。
怪蛇见无处可躲,眼中透出一丝狠厉,头上独角猛的向前迎了过来,一头撞上了‘金刚王咒’。
“噗~~”的一声,被炸的头昏眼花的怪蛇,只是微微摇了摇脑袋,便有固执的继续朝契慈咬来。
“哎~,你这畜生倒也固执,难道说非要让我伤了你的性命吗?”契慈虽然心中谨记佛家八戒,但也不是迂腐之人,见无法感化这怪蛇,倒也不再留手。从腰上掏出‘光王琉璃梭’高高举起,对准了怪蛇的头部就要打下。
死亡的气息瞬间笼罩住了怪蛇,怪蛇倒也知道厉害,眼中透出了深深的恐惧,止住身形,望着契慈手中的‘光王琉璃梭’透出一丝胆怯。
见‘光王琉璃梭’起到了作用,契慈呵呵一笑倒也收了手,望着怪蛇说道:“你这畜生倒也还知道害怕,我本不要取你性命,你却执迷不悟,现在倒知道怕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见你修为这般倒也不意,便放你一条生路,不过望你以后勿要再贪吃这乌龟蛋了,你看可好?”
怪蛇仿佛明白了契慈的意思,不甘的回头望了望一窝乌龟蛋,顾忌的望了眼契慈,‘嗖~’的一下朝河洞里游去。
过了盏茶功夫,巨龟从河洞中焦急的游了进来,出了水面一眼便看到了窝中的乌龟蛋,欣喜的朝窝中爬去。
见到巨龟怜爱的趴在蛋上,契慈呵呵一笑,冲着巨龟点点头说道:“你既然寻回了自己的蛋,我也不便留在这了,那怪蛇我担心他还会再来,便索性帮你个忙,帮你把这河洞封死,另寻一条出路,你看可好?”
乌龟冲着河洞望了望,点了点头,望着契慈的眼中充满了感激。
契慈呵呵一笑,便仔细打量起了洞穴,这洞穴中除了一面巨大的石门外倒也没了出路,但却又有空气流通,仔细寻了一圈,发现这空气便是来自石门之后。
契慈走到石门面前,用力推向石门,发现一下竟然没有推动。深吸了口气,猛地运了口法力在手上,一下按到石门上。
这把果然有了效果,“吱呀~~”石门被推的朝内打了开来。一股清新的空气从石门内吹了出来,契慈一步朝石门后走了进去。
这石门内倒也别有洞天,一处神仙洞府出现在了契慈面前,石凳、石床、石桌、石碗一应东西都是石头刻成,洞中除了几间石室外,便只有位于石洞中间摆放的一个石桌。
绕过石桌仔细查看了几间石室,契慈除了发现一些简单的石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