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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雷电-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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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天雷心里想道:“这封信上不知说的是什么,吕伯伯好像不大高兴。,爹爹吩咐过我若然他看过信后,对我冷淡,我就不必把曾到梁山寻找兵法的这件事告诉他,吃过了他的寿筵就走。”
  吕东岩若有所思,把信缓缓折好,藏入怀中,这才说道:“你爹爹写这封信可曾给你看过吗?”
  轰天雷道:“没有。不知家父说的什么?”他这样表白一句,暗示非但没有看过,他的父亲也没和他说过。
  吕东岩微笑道:“没什么,不过托我照料你的,其实我和他已经是三十年的老朋友了那里还用得着来这一套客气的说话。”
  神情忽地又转亲热,虽然没有初见时候的亲热,比起刚才的冷淡,却是大不相同了。
  吕东岩打开房门,把一个小丫头叫来,笑道:“铁威,你一路辛苦了。你到后房歇歇,换一身干净衣裳。今天来到我这里的客人有许多是武林中的成名人物,换过了衣裳,我再带你出去,嗯,我是当你侄子一般,你可别要误会。”
  接着吩咐那丫头道:“冬梅,你把我的一件新衣裳给凌少爷替换。铁威,我和你的身材差不多,大概还可以合身的。”
  轰天雷那件衣裳又旧又破,刚才和丘大成打架,又给抓烂了袖子,心里想道:“吕伯伯是怕我丢了他的面子,这件衣裳也确实是应该换了才好去见贵客。不过,让一个丫头服侍我更衣,这可是有点不好意思。”
  轰天雷有生以来,从未有过丫头服侍,脸上不觉就红了起来。
  吕东岩瞧在眼内,心中暗笑:“真是个乡下人。”当下说道:“冬梅,你带凌少爷到我的书房,拿我的几套衣裳让他挑选。然后你到小姐那里去,叫她前来见我。”
  轰天雷始知不必那小丫头在旁伺候。这才放下了心。
  且说丘大成在外面招呼宾客,老是记挂着姨丈和那“浑小子”在密室倾谈偈事,以至胡思乱想,心神不定。恰好来了两位江湖上有点来头的人物,他便抓着这个藉口,进门里打听。其实这两个人是不必吕东岩亲自招呼的。
  丘大成和吕家是至亲,平时穿堂入室惯了的。但他知道今天不同往日,吕东岩刚才表现的态度,分明是不想有第三者在旁,听见他和那个“浑小子”的谈话。丘大成怕招姨丈恼怒,不敢进那密室。于是就按照原来的计划,先去见他姨母,让姨母去叫姨丈。顺便可以向姨妈打听这姓凌的来历。
  吕东岩夫妻的卧房外面是一个庭院,庭院中有假山树木,丘大成踏进了月牙门,忽地听得卧室之中吕东岩夫妻正在小声说话。
  他们说话的声音虽小,丘大成是自小练过梅花针之类暗器的人,听觉特别灵敏,却是听得清清楚楚。飘进他耳朵里的第一句话就正是他的姨母在问:“唔,这事我倒真是料想不到,这姓凌的少年家世如何,为人怎样?”
  丘大成呆了一呆,心道:“为什么姨妈要盘问这姓凌的家世?”心头一动,就躲在假山后面,偷听他们夫妻说话。假如给姨妈发觉的话,这才拿出那个藉口。
  只听得吕东岩叹了口气,说道:“你问这姓凌的家世,我可不知要怎么说才好?”
  吕东岩道:“他的父亲,就是我以前和你说过的那个凌浩。”
  吕夫人大吃了一惊,说道:“凌浩不是梁山泊好汉轰天雷凌振的后人吗?”
  吕东岩道:“就是呀,在江湖上的侠义道看来,凌家是英雄后代,这是一等一的家世。但恐怕普通人就不是这样看法了。”
  吕夫人道:“这几年来咱们总算有了点家业,你可得小心一些,别要惹祸才好。”
  吕东岩道:“少年时候,我闯荡江湖,曾得过凌浩的恩惠。故人之子,我又岂能不收容他?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叫他守口如瓶了。”
  吕夫人道:“江湖上义气为先,当然是不能薄待他,免得人家知道了说咱们寡情薄义,不过厚待他是一回事,谈婚论嫁,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丘大成在窗外偷听,听到这里,不觉大吃一惊,心里想道:“谈婚论嫁?难道这臭小子癫蛤膜想吃天鹅肉,居然要讨我的表妹吗?”
  丘大成猜得不错,原来轰天雷父亲那封信正是为他的儿子向吕东岩求婚的。不过轰天雷却一点也不知道,丘大成以为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却是冤枉他了。
  丘大成心里怦怦的跳,躲在假山背后,更是竖起耳朵来听。
  吕东岩沉吟半晌,说道:“铁威这孩子武功倒是很不错的,刚才我已经试过他了。人也似乎很老实。”
  吕夫人冷冷说道:“这么说你是看中他了?”
  吕东岩道:“只可惜这孩子未见过世面,有点傻里傻气。”
  吕夫人道:“傻里傻气是可以改变的,他住在咱们这儿,有你教导他,还怕他不能成材吗?”
  吕东岩道:“那么你的意思怎样?”
  吕夫人忽地冷笑道:“可是你忘记了一件事情,咱们的玉儿和大成自小在一起,我看他们倒是相当情投意合的呢。前些时候,姐姐曾经和我提过亲,我说玉儿年纪还小。哼哼,早知如此,当时我就应该答应她了。”
  吕夫人的说话好像是定心丸,丘大成听了她的话方始镇定一些,想道:“原来姨妈还是帮我的,她刚才说的是反话。”
  吕东岩忙道:“我也没有说要答应凌家的婚事呀,你又何须发气?不过——”
  吕夫人道:“不过怎样?”
  吕东岩道:“这是王儿的终身大事,我想让她自己选择。”
  吕夫人道:“你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她?”
  吕东岩道:“不,我只告诉她有这么一个故人之子在咱们家裹住,叫她把铁威这孩子当做哥哥一样。以后如何,那就要看他们的了。”
  吕夫人道:“你要留他住多久?”
  吕东岩道:“他喜欢住多久就注多久,难道我还好意思把他赶跑吗?”
  吕夫人道:“他当真是不知道这封信写的什么?”
  吕东岩道:“这孩子决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听他的口气,他非但没有看过这封信,求婚之事,凌浩也是从未向他露过口风的。”
  吕夫人放下了心,这才露出笑容,说道:“那也好,让玉儿自己挑女婿吧。我做母亲的知道,料想玉儿也不会挑上那个傻小子!”
  丘大成心里也正是这么想:“表妹自小和我在一起,她一向就是喜欢我的。臭小子癫蛤蝗想吃天鹅肉,哼,做你妈的春秋大梦去吧。可是也得想个法子把这只赖蛤膜早点赶出去才好。”
  心中正在盘算有何妙计,忽听得有脚步的声音,园中出现了一个少女,正自分花拂柳而来。
  这个少女不是别人,正是他的表妹吕玉瑶。丘大成从庭院的月牙门望出去,看见表妹,立即一缩身形,轻轻的从另一边墙头翻过去,不让他的表妹瞧见。然后装作是刚刚从外面进来的模样,叫了一声“表妹!”
  吕玉瑶道:“你怎的不在外面陪客?”丘大成道:“外面来了两个客人,我是来替姨父出去招待客人的。”
  吕玉瑶道:“我也正是爹叫我来的,却不知他找我做什么?”
  吕东岩听得他们说话的声音,说道:“你们来得正好,都进来吧。”
  待他们进了房间,吕东岩首先问丘大成道:“来的是什么客人?”
  丘大成说了那两个人的名字,吕东岩眉头一皱,说道:“这两个人是有点来头,不过有你替我招呼也可以了。”
  丘大成道:“他们远道而来,一心想给姨父拜寿。我见他们急于求见,只好进来通报。”
  吕夫人道:“那你就先出去一会儿吧。”
  吕东岩不置可否,说道:“玉儿,你表哥有没有告诉你刚才来了一个客人,这个客人可不比别的客人,是我的一个老朋友的儿子。”
  吕玉瑶道:“是吗?表哥可还没有告诉我呢。是你那一位老朋友的儿子?”
  吕东岩道:“你还没有见过的。”
  正自考虑要不要在丘大成面前说出轰天雷的来历,忽地有个丫头走来,就是刚才服侍轰天雷的那个丫头冬梅。
  吕东岩说道:“凌少爷换好衣裳没有?”他还以为冬梅是唤小姐之后,又转到那个书房去替轰天雷收拾衣裳,这才来的。
  冬梅说道:“不知道。老爷,你不是叫我不必伺候他的吗?”
  吕东岩道:“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冬梅道:“我从小姐那里出来,刚好碰上了丁大叔来找老爷,他叫我把一张拜帖送给你。他说那两个客人是知客都不认识的,似乎气派不小,他不敢阻拦,已经放他们进来了。”“丁大叔”是吕家的管家,冬梅说罢,将一个拜帖呈给主人。
  吕东岩道:“两个客人怎么只有一张拜贴他们姓甚名谁?”
  冬梅道:“丁大叔说来的一老一少,那老的姓年,小的那个是他徒弟。”
  吕东岩听得一个“年”字,面色倏变,连忙打开拜匣,抽出拜帖,丘大成在旁观看,只见拜贴上画着两面交叉的黑旗,黑旗上方,有一只展翅飞腾的黑鹰,拜贴并没有具名,除了这幅书画,只有一个大大的“年”。
  丘大成道:“姨夫,这人是谁,怎的如此无礼?”
  吕东岩好像没有听他的说话,自言自语道:“我早料到他会来生事的,却想不到他竟有这么大胆,什么日子不挑选,居然挑选了今天这个日子。”
  吕玉瑶好奇心大起,说道:“爹,表哥在问你呢,这个性年的是个什么人?”
  吕东岩这才叹了口气,说道:“你们不必管这闲事。大成,你到书房看看,凌铁威换好衣裳,你就陪他坐吧。”
  丘大成道:“你不是要介绍他和一众亲友相见吗?”
  吕东岩道:“本来我是想让他在人前漏面的,现在出了这件书情,只好等待事情过了再说了。”
  丘大成暗暗欢喜,心里想道:“这小子本领比我高强,姨父若是让他在人前漏面,他的风头恐怕超过我了。好,我且趁这机会,探听他的口风。”于是暗暗连声,便奉命而去。
  吕东岩虽然没有说出那个客人是谁,丘大成已是明白,这人一定是他姨父的仇家。
  丘大成明白,吕玉瑶也是明白。
  她按奈不下好奇之心,说道:“爹爹,我和你一同出去见见这个人好么?”
  吕东岩道:“你去做什么?”
  吕玉瑶道:“帮你的手呀!爹爹,你在武林中这样大的名头,岂能轻易和人动手?由我打发他不就行了?”
  吕东岩苦笑道:“你说得不错,等闲的人,我是不会和他动手的,但这个人却是非得我亲自应付不行!”
  吕玉瑶吃了一惊,说道:“爹爹,他是什么奢拦人物,居然值得你亲自出手?”
  吕东岩板起面孔,说道:“我告诉过你,叫你不要管这闲事的。你妈有话和你说呢,你给我乖乖的躲在房间里吧!”
  吕玉瑶咂着小嘴儿,心里想道:“你不许我出去,待会儿我偏要出去。”就在她赌气的时候,吕东岩已经跨出房门了。
  大厅里的一众宾客都在诧异,他们心里有着和吕玉瑶同样的疑问:“这个姓年的究竟是什么人呢?”
  这人披着狐裘,像是个大腹贾,他的徒弟也是个衣服丽都的少年。
  两人进了客厅,就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神情做岸得很。别人和他说话,他却是两眼朝天,爱理不理。甚至对别人的问话,只是咀里轻轻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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