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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这套轻功身法呀,不是他的徒弟你怎么学得到这套轻功呢。”“清虚上人”非常自信地笑答道。
“哦,原来如此。”欧阳国伟不禁被“清虚上人”渊博的武学见闻所折服。
“清虚上人”打量了一下欧阳国伟的气色,似是自言自语地说道:“看来中原武林盟主非你莫属呀。想不到邓神州那娃儿能调教出你这么好的徒弟。”
说完,又转向钱韵妍说道:“有机会告诉你的爷爷和奶奶,武林盟主他们是得不到的,不要一意孤行,不然会有生命之虞的。虽说早年他们对不起我,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的气也消了,我也不想和他们计较了,再说他们受的惩罚已够大了,我不想再听到他们死于非命。你这娃儿还算有眼光,好好跟着这小子吧,你会得到你想要得到的东西的。”
算起来,“清虚上人”是钱韵妍的祖师爷了。这一番话把她听得是既高兴又害怕,高兴的是“清虚上人”也赞成她选泽欧阳国伟,害怕的是爷爷和奶奶假如继续和她心目中的爱郎作对,到时死于爱郎手下,她该怎么去面对呀?
欧阳国伟听了却是尴尬万分,“清虚上人”好像看准了他会和钱韵妍走到一块儿。但他知道,到了“清虚上人”这个年龄的绝世高人,看事情已不能和一般人同等而论了,就象恩师一样,他们好像都有点未卜先知的本领。所以,并未敢去驳老人的话。
当下,欧阳国伟把话题一转,对着“清虚上人”说道:“老前辈,不如用我的屠龙宝剑试试,看能不能帮你把这两条铁链弄断?”
“小子!你有屠龙宝剑?”“清虚上人”一听,不由兴奋得脱口而出。
“是呀,老前辈!”欧阳国伟听见“清虚上人”这么激动,知道有戏了,毕竟屠龙宝剑是天下第一神兵利器,“清虚上人”怎么会不知道啊。于是,欧阳国伟把屠龙宝剑拿了出来。
钱韵妍一看有戏了,也满眼期待地看着欧阳国伟,不管爷爷和奶奶与“清虚上人”有什么过节,她心里现在对着老人已是充满了感激,她很希望老人能去劝劝爷爷和奶奶,毕竟老人是他们的师父,师父的话总该听听吧。因此,她真希望欧阳国伟的屠龙宝剑能把“清虚上人”解救出来。
“清虚上人”看着屠龙宝剑黑色的剑鞘,心里自是激动万分,但他脑筋一转,笑着对欧阳国伟说道:“小子,我是无功不受禄,你用屠龙宝剑解救了我,我也送你一样东西做回报。这样我们就扯平了。你看怎么样?”
欧阳国伟本没想过救了“清虚上人”就要和他交换什么,但一见他那执着的表情,也不再坚持,只是不知他要送什么东西给自已,当下默默地点了点头。
“好!小子,你同意了,那就开始吧。”“清虚上人”没有说要送什么东西给欧阳国伟,把铁链在一块巨石上铺开,等欧阳国伟出手了。
欧阳国伟手执屠龙宝剑,把赤阳神功真气提至八成,运功于剑身,举起宝剑对着两条铁链挥去,只听“叮当”两声脆响,铁链应声而断。欧阳国伟满面含笑地看着“清虚上人”。
老人的铁链一劈断,心里那种激动真不是文字所能形容,在老人的心里竟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谢谢你,小子!让我们成为好兄弟吧。”“清虚上人”激动地说道。
“不是吧?我和你做兄弟,有没有搞错啊?那我的辈份在武林中不是高上天了?”欧阳国伟以为自已听错了。和这个比恩师还要高一辈的人做了兄弟,那是一个什么概念呀?
钱韵妍也以为自已听错了,这样一来,欧阳国伟不是变成了她的师叔祖了吗?那自已和他,算是什么关系呀?
“小子,这是我和你之间的私人关系,别去管外人怎么想。都是武林中人,邓神州那娃儿怎么把你调教得这么迂腐了?”“清虚上人”看来也是个性情中人。
“这个……”欧阳国伟一时无语,他不知怎么去应对了。
“好了,老弟,别这个那个了。现在我把七绝大阵和死谷的布设图送给你吧,你快去救你的那些兄弟,要是再晚了,他们可真会没命了。”“清虚上人”从破烂的长衫里掏出一张发黄的羊皮纸,递给了欧阳国伟。
欧阳国伟大喜过望,这份布设图真是及时雨啊,有了它,救出中原武林个大门派的高手和武林盟的人就不是问题了。
“老人家,那你不离开长春谷吗?”钱韵妍逮着一个空隙问“清虚上人”。
“我还要把这两条铁链从腿里弄出来呢,弄出来后,不进行几天的恢复,我怎么跑得动啊?都是你的好爷爷和奶奶把我害的。你就好好跟着我老弟吧,其它的就不要想了,到时我会去找你们的。”“清虚上人”心情好了,话也多了。
欧阳国伟接过七绝大阵和死谷的布设图,小心地放进腰间,说道:“老前辈尽管放心,我会救出那些弟兄的……”
“怎么还叫老前辈,叫老哥!”“清虚上人”打断了欧阳国伟的话说道。
“老……老哥。”欧阳国伟别扭地叫了一声。
“好!老弟,你去办你的事吧,到时我知道在那里会找得到你的。”说着,又转向钱韵妍说道:“你跟着我老弟走吧,你爷爷和奶奶那里有我呢,去吧!”说完,两眼一闭,枯瘦如猴的老脸上,泛起了一层淡淡的欣慰笑意,缓缓坐了下去。
“老弟,你们走吧,我要准备把这两条铁链从腿里弄出来了。到时再见了。”“清虚上人”最后说了一句话,就再也没理他们了,自顾自地打坐调息。
欧阳国伟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看了这个刚认的大哥一会,轻轻转过身,缓步向外走去。
钱韵妍毫无表情地跟在欧阳国伟身后,默默走了一段,暗一咬牙,像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她忽然一拉欧阳国伟,说道:“既然你已有了七绝大阵和死谷的布设图,大概也不需要我为你带路了吧?”
欧阳国伟停下身来,看了她一眼,心情复杂地说道:“如果姑娘急着要回去,那就请便吧!不过,在下的事还是不要和你爷爷奶奶提起。其实我还要感谢你曾经救过我呢,这个情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钱韵妍看见欧阳国伟并不挽留自已,心里一酸,眼泪差点就要掉下来,她幽幽地说道:“你不用谢我。你又怎么报答我?你真就那么恨我吗?”
“不是啊……”欧阳国伟看着梨花带雨的钱韵妍,不知该怎么说了。说实在的,钱韵妍的身材相貌绝对不会比他的几个夫人差,而且,钱韵妍对他的心是怎么样的,他怎么会不知道呢。但他一想到还要和她的爷爷奶奶对敌,心里就怪别扭的。
钱韵妍一咬牙,强忍着的泪水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她红着脸哽咽着说道:“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
欧阳国伟看着这个痴情的姑娘点了点头说道:“姑娘情说吧。”
钱韵妍的脸更红了,她在心里挣扎了一会,终于说道:“我早就知道你对我不是真心实意的,所以我给你下了蛊毒。”
欧阳国伟听了大吃一惊,急道:“什么?你……”
钱韵妍说完后脸色平静下来了,说道:“现在随你把我怎么样也没用了,那蛊毒无药可解,是我奶奶从大西北带来的。”顿了顿,她的脸又红了,接着说道:“要想保全你我的生命,办法只有一个……就是和我结为夫妻!”
这岂不是霸王硬上弓吗?欧阳国伟听了气得浑身发抖,真想不到钱韵妍会用这种手段来得到自已。一时不由得怔怔地发起呆来。
钱韵妍又幽幽地说道:“我比起你的那几个夫人真的就那么差吗?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吗?你真那么恨我,假如是那样的话,你就把我杀了吧,我这里有些药,可保你的蛊毒一年内不会发作,但一年后就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这并不是耸人听闻,欧阳国伟知道大西北的少数民族部落里是有一种这样的蛊毒,专为对付那些薄情的男子用的,但她怎么也想不到钱韵妍居然把这种蛊毒用在了自已身上。也就是说,现在自已的生命已完全控制在她的手中,只要她一发动蛊毒,随时随地都可要了自已的命。
欧阳国伟想到这里,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内心深处,也被钱韵妍的用心良苦感动了些许。
钱韵妍偷眼看着欧阳国伟,忽然轻轻一叹,说道:“你要不要这样愁眉苦脸的?你娶了我有什么不好呀?我知道你有几个夫人,但我也不会去和她们争风吃醋,只要能在你身边就行了。我那点比不上你的那些夫人啊?你何必拒人千里之外哦。你刚才可是答应了你那个老哥哥,要带着我的呀。”钱韵妍一口气说了一大通,眼眸已是通红,泪水涟涟,看上去真是我见犹怜啊。
欧阳国伟呆怔了一会,强压住内心的不安,问道:“那蛊毒什么时候会发作?”
钱韵妍侧眼看了他一会,诡秘地说道:“这就要看你了,说不定随时随地都会发作,也许一辈子也没事,但只要你娶了我,就永远也不会有事了。”
这种蛊毒的用法很特别,男女都吃了下去后,只要双方不断的保持阴阳交合,就不会发作,但要是时间长了不做爱,男女体内的蛊毒就会发了,而且一发就无可救药。
欧阳国伟在一旁不禁顿足叹气,对这个用生命来要挟自已的绝色美人可说是毫无办法了。无论她过去做过什么坏事,为人如何,但她对自已的感情却是真心实意的,否则,她何必要两人同时种上蛊毒,与自已同生共死,她只要给自已种上就足以威胁自已了。要是两人同时种上蛊毒的话,自已死了,她还不是也要同样的陪着死吗?
想到这里,欧阳国伟探手抓住钱韵妍的双肩,轻轻地摇晃了一阵,叫着她的小名说道:“小红!你这是何苦来呀……”
钱韵妍看着情绪激动的欧阳国伟,仰着脸问道:“怎么?你是不是想明白了?”
欧阳国伟苦笑着说道:“我不想骗你,我已有了六位夫人,还有一位在寻找中,我不想……”
钱韵妍打断他的话说道:“你不用说了,这些我都知道!只要你心中有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接着,她见欧阳国伟没答话,又幽幽地说道:“难道你就是愿意去死,也不肯和我做那件事吗?只要你和我做了,短期内蛊毒就不会发作。我的身体对你就真的这么没有魅力吗?你见过也摸过的呀……”钱韵妍说到最后,声音低到自已都听不见了,脸红得连脖子上也染上了一层胭脂。
欧阳国伟看着羞红了脸的钱韵妍,这那里还像原来那个凶神恶煞的长春谷主啊?简直就是一个在向着自已的丈夫求欢的小女人,欧阳国伟不禁心神一荡。
“那要怎么做才能保住蛊毒不会发作呢?”欧阳国伟不由得软语问道。
钱韵妍喜不自禁地说道:“男女双方每交合一次,虽不能痊愈,但却可使蛊毒减轻,遏阻毒汁曼延,以后每三、五日阴阳交泰一次,周而复始,当可保蛊毒不会发作!”
晕了!欧阳国伟想不到自已居然就这样被眼前这个长春谷主搞定了。还要每三、五日阴阳交泰一次,周而复始,那岂不是变成了她的私家菜了吗?真是时也!命也!运也!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啊!做吧,反正做爱又不会死的,说不定做多了还真会爱上她呢。做爱做爱,做多了就会爱了。
说干就干!要干就快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