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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哥,真的呀?”姗姗惊喜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呀,姗姗,你看我象开玩笑的样子吗?”欧阳国伟很肯定地说道。
欧阳国伟想去江南,除了要求得慕容家把姗姗嫁给自已之外,也想去看望一下姗姗的爷爷,恩师说过,他和姗姗的爷爷有过命的交情,当年曾帮他夺过中原武林盟主。以后自已要挺进中原说不定还要慕容世家的帮助呢。于公于私,这躺江南之行都免不了的。
“伟哥,你真好呀。”姗姗激动地说道,小鸟依人般地靠在了伟哥身上。
她很想回家去看看,但又不知怎么向伟哥开口,况且也舍不得离开伟哥,她也很想伟哥能陪她回去,但她知道伟哥有太多的事要做,怎么说得出口啊?现在听到伟哥说要陪她回江南,她怎么能不开心激动呀。听了伟哥恩师说过之后,她对家里人会不会反对她的婚事已不紧张了,只要爷爷开了口,整个家族都要听爷爷的。
欧阳国伟对这个当初要来杀他,却被他最终搞定的夫人也是很喜欢的。江南女子的柔情和南粤女子的豪放,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类型。
“姗姗,你不用感激我的,你是我的夫人,我陪你回去看望家人是很应该的呀。”欧阳国伟很真城地说道。这是他的心里话,他爱姗姗,也会爱姗姗的家人。
无语,两人沉浸在一片柔情中。
穗城在望了,终于又回来了。穗城,将是欧阳国伟在江湖上大展拳脚的根据地;穗城,写着欧阳国伟开始称尊武林的浓厚一笔。
武林历史将会因为欧阳国伟的出现而改写……
鼎湖仙姑扬祖儿看大家武功也演练得差不多了,便神秘兮兮地开口说道:“等会你们见多一个人再回穗城吧。”
“见谁呀,师父?”菲菲忍不住问道。众人都好奇地看着仙姑,就连波圣老人也觉得好奇了。
“文倩也该回来了。”鼎湖仙姑没理会大家询问的眼光,自顾自地说道。这时大家才发现,是哦,有几天没见菲菲的大师姐“玉罗刹”文倩了,难道她去找什么人啦?
“祖儿,你到底搞什么名堂呀?别买关子了。”波圣老人微笑着问道。
“就不告诉你。”鼎湖仙姑还真有点少女的娇嗔呢。
众小辈看着两个老人家的样子,被他们逗笑了,心里也被他们那种迟来的爱感动了。
众人见鼎湖仙姑不肯说,也不好再去追问,回到后堂坐下喝茶,都在拉七扯八地闲聊着,心里对仙姑要她们见的那个人也在胡乱猜测着。什么人这么重要啊?还非要他们见一面再回穗城。
“师父,‘冷面嫦娥’沈柏芝沈老前辈我请回来了。”这时门外响起了文倩清脆的声音。
“我师父来了?”凌心如闻言霍地站了起来,脸上激动万分。
波圣老人听了一楞,不由的也站了起来:“那小姑娘来了?”
随着声音,文倩和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走了进来,只见老太太虽说头发全白了,但腰身挺拔,神态雍容华贵,皮肤保养的很好,皱纹也不显见,双眼神光闪现,从精致的五官上不难看出老太太年轻时也是个绝色的美人儿。不用说,那老太太就是“冷面嫦娥”沈柏芝了。
“师父!”心如扑了过去,老太太打量着她,笑着说:“嗯,是比下山时漂亮了,人也开朗多了,是不是有了心上人开心呀。”
“师父……”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师父一说,心如不好意思了,脸上飞起了两朵红云。
沈柏芝说完,走前两步,对着波圣老人说道:“邓大哥,听文姑娘说你在鼎湖山,我还真有点不敢相信呢。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声音里,有压抑着的激动。
波圣老人看着她,真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一晃眼,当年娇憨可爱的小姑娘就变成一个老太太了。
“小芝啊,你过得还好吗?”波圣老人关切地问道。
“你看我能怎么好呀,当年你为了扬姐姐一去不回,我踏遍了中原去找你,没找到。后来听说,你来了南粤,我又找了几十年,都没找到你。你没看我都变成一个老太婆了吗?”沈柏芝的声音里有一丝哀怨。
面对着沈柏芝,波圣老人无由地在内心浮起了一丝愧疚之情,脸色也是变幻不定。
“好了,邓哥哥,我们让小芝坐下再说呀。”鼎湖仙姑含笑说道。
波圣老人绝对想不到沈柏芝会对他用情如此之深,还到处找她,看她现在,还是孑然一身。不过这也难怪,当年他的心全都放在了扬祖儿身上,沈柏芝在他眼里,还是个不太懂事的小姑娘,自然就冷落了她。谁知就是这不懂事的小姑娘,早把芳心系在了他身上,当年他失踪,小姑娘可急得快要疯啦。
众小辈一看,不用说,波圣老人和沈柏芝之间一定又有一段缠绵的故事。几位夫人不约而同地看了欧阳国伟一眼,真是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同时也庆幸自已不会有感情上的遗憾。
欧阳国伟给她们看得脸色一红,知道她们心里在想什么,不禁叫冤,师父的事我也是来鼎湖山后才知道的呀,这里面可没我的事呀。但却不敢说话,眼睛看往别处,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却也为恩师当年惹下这么多情债暗自称奇,以前在山时怎么不听恩师说起啊。
鼎湖仙姑当年是知道沈柏芝一直暗恋着波圣老人的,女人太了解女人的心事和想法了。她当年离开以后,还以为邓哥哥会和沈柏芝走到一起呢。谁知邓哥哥情有独钟,被她的出走搅乱了心,从而忽略了沈柏芝的存在。但她现在真不会吃醋,都那个年纪的人了,她把沈柏芝找来,就是想大家在一起聚聚,不然到死心中都有一段未了情,心里怎么会安呀。在某个层面上来说,她们的命运都是一样的。
也许,这就叫做缘吧,要不是欧阳国伟分别和刘菲菲及凌心如走在了一起,他们能否再相见都还是个未知数呢。所以说,世上有很多事都是在冥冥之中安排好的。爱,是可以跨越时空的,不会因年纪、地理环境等的改变而改变,也可以说,爱是无限的,没有年龄之分的。爱是心的交流,要用心去维系。
所有的人都没再说话了,场中只有波圣老人和沈柏芝在轻轻诉说着分别后的情形,他们都是古稀之人了,在小辈面前毫不矫情,每一句话都是真情的流露。把大家听得都唏噓不已。
“现在我们好不容易又都聚在了一起,这还真要多得伟儿呀。”鼎湖仙姑笑着说道。
“呵呵……”波圣老人以笑声代替了回答。
“你就是欧阳国伟?”沈柏芝现在才认真打量着欧阳国伟,进来只顾着和邓大哥说话,众人都还没介绍呢。
“是,晚辈正是。”欧阳国伟站起来躬身答道。
“果然是一表人才,怪不得那么多漂亮的女孩都被你迷住了,呵呵。”沈柏芝笑着说道,也不管欧阳国伟有多尴尬,又笑着对波圣老人说道:“你这徒儿比你年轻时还要俊呀。果然有其师比有其徒啊。”沈柏芝一下就把波圣老人师徒烧上了。
“所以呀,我们年轻时都被邓哥哥迷住了,想不到我们的徒儿也被他的徒儿给迷住了。呵呵呵。”鼎湖仙姑接口笑着调侃地说道。
众夫人听了这话虽说有些难为情,但也被鼎湖仙姑的情绪所感染,都轻轻地笑了起来。场中,一片温馨祥和的气氛。
在这温馨祥和的气氛中,师徒两代人都在开心地聊着第六十八章
原来,当年波圣老人离开中原到处找寻扬祖儿,一时在武林失了踪,把已在中原武林崭露头角的“冷面嫦娥”沈柏芝急疯了,她四处打听寻找,弄到全武林的人都知道“风尘三侠”之首,当时的武林盟主邓神洲是她的意中人,使许多原为她的美貌所倾倒的武林中人放弃了对她的追求。后来又听人说,她的邓大哥在南粤出现过,便又跑到南粤,苦寻多年未有结果,心灰意冷之下,便想到了出家。寻到云雾山龙山寺要剃度,但龙山寺的住持方丈德能大师拒绝了她,理由两个,一、龙山寺不收女弟子;二、沈柏芝尘缘未了,凡心未尽。
德能大师是个得道高僧,但却不喑武学。见沈柏芝武功奇高,又一单身女子,在外四处飘泊多有不便,便留了她下来,在寺旁建了个小石屋,让沈柏芝住了下来,平时叫寺中弟子送她些斋菜蔬果,沈柏芝闲时就教寺中弟子一些武功,做为对德能大师的回报。偶尔还和德能大师探讨一下佛学,日子过得倒也清静。这样不觉一过就几十年。
早十多年前沈柏芝下山,见到路旁躺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妇人,旁边有一个小女孩在凄凉地哭着,不觉动了側隐之心,就把他们带回了山上,奈何那中年妇人病入膏肓,十多天后终是不治。临终前把小女孩的身世和沈柏芝说了,并把她托付给了沈柏芝,沈柏芝看这小女孩长得确也精乖伶俐,想到自已一身武学也没传人,就把她留在了身边,教她武功,这小女孩就是凌心如,她也的确有天赋,竟尽得沈柏芝一身武学的真传,现在只差些火侯而已。这样,师徒俩一晃又过了十多年。
早两个月,凌心如下山已下山二十多天了。不知何故,“风尘三侠”之一的扬祖儿竟找到了山上,沈柏芝乍一见到故人,也是百感交集,想到早已时过境迁,虽明知眼前之人是邓大哥的心爱,也不避忌,一古脑把自已对邓大哥的思念之情向扬祖儿全倾吐了出来,两人都是感情上的失意者,便大家互相安慰起来。
正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扬祖儿把沈柏芝的话记下了,这次通过徒儿刘菲菲得到波圣老人的消息,她就想到了沈柏芝,偏巧她的大弟子文倩自打自为,把邓哥哥请到了鼎湖山,她干脆就叫文倩把沈柏芝也去请来,以慰沈柏芝多年的思念之苦,于是,便有了今次的相会。
波圣老人知道了这些后,也是慨叹造物弄人,所谓人生一世,草木一春,过去的都已过去,时光无法倒流,当今首要做的就是把握今天,珍惜以后。老人心有感触地说道:“过去我们都浪费了很多的时间,也失去了很多的机会,我看以后这样吧,等伟儿他们成亲后,祖儿和小芝也上我的九峰山,我已叫人在山上建了个大庄园,地方足够大的了,我们每天都在一起,再也不要分开了,让我们好好地把握未来吧。等伟儿他们以后有了小孩,人多就热闹了。”
听波圣老人这么说,扬祖儿和沈柏芝都有些面泛红潮,不由自主地垂下了头,答应了。老人家也会害羞呀。
众夫人听到说她们以后生孩子,也是不由得羞红了脸,但一听到能和几位前辈高人住在一起,都是兴奋异常,菲菲和心如就更不用说了。
欧阳国伟想不到恩师真建了个大庄园,看已下山时恩师似乎对今天早有预料,难道师父竟能未卜先知?欧阳国伟满腹疑虑。其实,他不知道,师父是为他和众夫人建的房子,考虑到徒儿以后在武林中的身份地位,日后可能武林中的来访者会多起来,干脆就建成了大庄园。这就是以后享誉武林数百年的“欧阳山庄”前身了。
“太好了,师父要和我们住在一起了呀,哈哈……”菲菲眉飞色舞地叫道。
心如就没她那么夸张,只是满脸欣喜地看着师父,一切都尽在不言中了。
鼎湖仙姑扬祖儿看大家都这么高兴,就对欧阳国伟说道:“伟儿,我看离南粤武林盟的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