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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钩赌坊-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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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有人问他们:“你的鼻子是怎么被打歪的?”
  他们的回答是:“不知道!”
  他们真的不知道,因为他们根本没有看清陆小凤是怎么出手的。
  这时候冰山仿佛已刚刚开始融化,因为她整个人都已被吓软了,居然在求陆小凤:“我就住在附近,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她住得并不近,陆小凤却—点也没有埋怨,事实上,他只希望她佐得越远越好。
  因为她—直都倒在陆小凤怀里,好像已连坐都坐不直,幸好车厢里窗门都是关着的,窗帘也拉得很密。
  车马已走了将近半个时辰,他们也已说了不少话断断续续的在说'‘’我不是苍蝇,也不叫臭虫,我姓陆,叫陆小凤。“先开门的当然是他。
  冰山笑了,这次是真的笑:“我姓冷,叫冷若霜。”
  陆小凤也笑了,他觉得这名字倒真的是名如其人。
  “刚才那四个人你认得?”
  冷若霜摇摇头。
  “他们为什么要欺负你?”陆小凤问。
  冷若霜想开口,却又红着脸垂下头。
  陆小凤没有再问,男人欺负女人,有时候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理由。
  何况,一个像她这么动人的少女,本身就已是种很好的理由,足够让很多男人想要来“欺负”她。
  车马走得并不快,车厢里很舒服,坐在上面就好像坐在摇篮里一样。
  冷若霜身上的香气,仿佛兰花,又仿佛桂花,清雅而迷人。
  这段路就真要走三天三夜,陆小凤也绝不会嫌太长。
  冷若霜忽然:“我的家就住在永乐巷,靠左边第一栋屋子”
  陆小凤:“永乐巷在哪里?”
  冷若霜道:“刚才我们已经走过了!”
  陆小凤道:“可是你……”
  冷若霜:“我没有叫车子停下来,因为我今天晚上不想回家去!”
  陆小凤忽然发觉自己的心在跳,跳得比平常快了两三倍。
  若有个像她这么样的女孩子,依假在你身旁,告诉你今夜她不想回家去,我可以保证你的心一定跳得比陆小凤更厉冷若霜道:“今天晚上我一直都在输,我想换个地方,换换手气。”
  陆小凤的心又冷了,很久以前他就警告过自己,千万莫要自我陶醉,可是这毛病老是改不过来。
  男人们又有几个能改掉这自我陶醉的毛病?
  冷若霜:“你知不知道这里还有个金钩赌坊?”
  陆小凤不知道,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冷若霜:“你是从外地来的,当然不会知道!”
  陆小凤道:“那地方很秘密?”
  冷若霜眼波流动,瞟了他一眼,忽又问:“今天晚上你有没有别的事?”
  回答当然是:“没有”
  冷若霜:“你想不想我带你到那里去看看?”
  陆小凤:“想!”
  冷若霜道:“可是我答应过那里的主人,绝不带陌生人去,你若真的想去,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J”
  陆小凤:“你说。”
  冷若霜:“让我把你的眼睛蒙起来,并且答就在我绝不偷看冲陆小凤本来就想去的,现在更想去了。
  他本就是个很好奇的,喜欢的就是这种神秘的冒险的刺激。
  所以他想也没有想,立刻就说:“答应!”
  他盯着她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轻罗衫,微笑着又:“你最好用厚一点的布来蒙我眼睛,有时候我的眼睛会透视。”
  黑暗是什么?
  一个人若是日日夜夜,年年月月,都得无穷无尽的留在黑暗里,心里是什么滋昧?
  陆小凤忽然想到了花满楼,他觉得花满楼的人,上天虽然给了他如此般残酷的折磨,他非但毫无怨尤,对人世间万事万物,还是充满了仁慈的同情和博爱。
  要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
  陆小凤叹了口气,他眼睛被蒙上还不过片刻‘就已觉得无法忍耐。
  车马仿佛经过了一个夜市,然后又经过了一道流水,他听见人声如流水声。
  现在车已停下,冷若霜拉佐他的手,柔声:“你慢慢的走,跟着我,我保证这地方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她的手又细又滑又软。
  现在他们好像是在往下走,风中有虫语蝉鸣,附近显然是个旷野。
  然后陆小凤就听见了敲门声,开门声。
  走进了门仿佛是条甬道,甬道并不太长,走到尽头处,就可以隐约听见呼卢喝雄声,骰子落碗声,银钱敲击声,男人和女人的笑声。
  冷若霜:“到了!”
  陆小凤松了口气:“谢天谢地!”
  前面又响起敲门声,开门声,门开了后,里面各式各样的声音就听得更清楚。
  冷若霜拉着他走进去,轻轻:“你光在这里站着,我去找这里的主人来。”
  她松开厂他的手,醉人的香气立刻离他远去,忽然间,“砰”的一响,有人用力关上了门,屋子里的人声,笑声,锻子声,竟忽然也跟着奇迹般消失厂。
  天地间忽然变得死一般静寂。
  陆小凤就像是忽然从红尘中一下子跌进了坟墓里。
  这是怎么回事?
  “冷姑娘,冷若霜!”
  他忍不住呼唤,却没有回应,屋子里那么多人,难道也全都被缝起了嘴。
  陆小凤终于拉开了蒙在眼睛上的布。然后就觉得全身上下都已冰冷僵硬。
  屋于里根本没有人,连一个人都没有。
  刚才那些人到哪里去了?
  若说他们在这一瞬间就已走得干干净净,那是绝不可能的事。
  这种绝不可能的事,是怎么会发生的?
  屋于并不大,有一张床,一张桌子,桌子还摆着酒菜,酒菜却原封末动。
  陆小凤又不禁打了个寒酸,他忽然发现这屋子里根本就不可能有那么多人。
  事实上,无论谁都看得出,这屋子里刚才根本就没有人,连一个人都没有。
  可是陆小凤刚才却明明听见了很多人的声音。
  他若相信自己的眼睛,就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他的耳朵一向很灵,一向没有毛病。
  这又是怎么回事?
  若说‘个没有人的屋子里,会凭空有各式各样的声音,那更足绝不可能的事。
  这种绝中可能的事,却又偏偏发生了,而且偏偏让陆小风遇见。
  难道这是个鬼屋?
  难道老天还觉得他遇见的怪事不够多,还要叫他真的遇见‘次鬼。
  陆小凤忽然笑了。
  他决定绝不再想这些想不通的事,先想法子出去再说。
  他出不去。
  这屋子里根本没有窗户,四面的墙壁和门,竟赫然全都是好几寸厚的铁板。
  陆小凤又笑了。
  遇见无可奈何的事,他总是会笑。
  他自己总是觉得这是他有限的几样好习惯其中之一。
  笑不仅可以使别人愉快,也可以使自己轻松。
  可是现在他怎么能轻松得起来?
  桌上的四样下酒菜,一碟是松子鸡米,一碟是酱爆青蟹,‘碟是凉拌鹅掌,’碟是干蒸火方,不但做得精致,而且那是陆小凤平时爱吃的。
  布下这陷断的人,对陆小凤平日的生活习惯,好像全都知道得很清楚。
  酒是陈年的江南女儿红,泥封犹在,酒坛下还压着张纸条子:“劝君且饮一杯酒,此处留君是故人。”
  故人的意思就是朋友,也只有老朋友,才会这么了解他。
  但陆小凤却想不起自己的老朋友中,有谁要这么样修理他。
  纸条子旁边,还有两行很秀气的宇:“留君三日,且作小休,三日之后,妄当再来。”
  下面虽没有署名,却显见是那冰山般的冷若霜留下的。
  她好像已算准了陆小凤一定会上当。
  他们算得这么精,设下这圈套,为的只不过是要将陆小风留在这里伎三天?
  陆小凤不信,却又猜不出他们还有什么别的目的,所以他就坐下,拿起筷子,先挑了块有肥有瘦的干蒸水方,送进自己的嘴。
  筷子是银的,菜里没有毒,他们当然也知道,要毒死陆小风并不容易。
  于是陆小凤又捧过那坛酒,一掌拍开了泥封,突听“波”的一响,一股轻烟从封泥中喷了出来,又是“砰”的一响,酒坛子跌在地上,摔的粉碎。
  陆小凤看着流在地上的酒,想笑,却已笑不出。
  然后他就晕了过去。
  雾已散,繁星满天,风中不时传来蝉鸣虫语,泥土已被露水打湿。
  陆小凤的衣裳也已湿透。
  他醒来时,恰巧看见东方黑暗的弯苍,转变成一种充满了希望的鱼肚白色。
  他醒来时,大地也正在苏醒。
  等他站起来时,灰暗的远山已现出碧绿,风中也充满了从远山带来的木时清香。
  山助间炊烟四起,近处都看不见农舍人家。假如这里就是他昨夜停车下来的地方,那座用铁板搭的屋子呢?
  假如这里不是他昨夜去的地方,他又是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那些辛辛苦苦,布下个圈套,让他上了当,为的就是要把他送到荒郊野外来睡一夜?
  陆小凤更不信,却还是想不出他们会有什么别的目的?
  所以他就脱下了身上的湿衣裳,搭在肩上,开始大步走回去。
  他就伎在城里的五福客栈里,现在他只想先回去洗个热水澡,好好的吃一顿,睡一觉,再来想这些想不通的问题。
  五福客栈的肉包子很不错,鸡汤面也很好,床上的被单,好像还是昨天才换的。
  远远看见五福客栈的金字招牌,他就已将所有不愉快的事全都忘了,因为所有愉快的事,都已在那里等着他。
  谁知在那里等着他的,竟是两柄剑,四把刀,七杆红缨抢,和一条链子。
  他刚走进门,就听见一声暴喝,十三个人已将他团团围大江接着,又是“哗啦啦”一声响,一条铁链子往他脖子上直套了下来。
  好粗好重的一条铁链子,套人脖子的手法也很有技巧,很熟练。
  陆小凤却只伸出两根手指来一夹,一条铁链子立刻被夹成了两条,被夹断的半截“叮”的落在地上。
  拿着另外半条铁链子的人跟跪倒退几步,脸色已吓得发青,伸出一只不停发抖的手,指着陆小凤:“你……你敢拒捕?”
  “拒捕?”
  陆小凤看了看这人头上的红缨帽,皱眉:“你是从衙门里来的?”
  这人点点头,旁边已有人在吨喝:“这位就是府衙里的杨捕头,你敢拒捕,就是叛逆冲陆小凤:”你们是来拿我的?我犯了什么罪?“
  杨捕头冷笑:“光棍眼里不揉沙子,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人证物证惧在,你还装的什么蒜?”
  陆小凤:“人证在哪里?物证在哪里?☆”
  柜台后面坐着七八个人,穿着虽然都很华丽,脸色却都很难看,—个个指着陆小凤,纷纷呼喝:“就是他。”
  “昨天晚上,就是这个脸上长着四条眉毛的恶贼,强奸了我老婆'陆小凤怔佐。
  杨捕头厉声:“你昨天晚上,一夜之间做了八件大案'这就是人证。”
  另一个戴着红缨帽的差官,指着堆在柜台后面地上的包袱、:“这都是从你屋里搜出来的,这就是物证。”
  陆小凤笑了:“我若真的偷了人家东西,难道会就这么样光明正大的摆在屋子里?难道我看来真的这么笨?”
  杨捕头冷笑:“听你的口气,难道还有人冒险去抢厂这么多东西来送给你?难道你是他亲老子中陆小凤又说不出话厂。
  突听一个人冷冷:“杀人越货,强奸民妇,全都不要紧,只要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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