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步连云一时为之语塞,龙虎帮虽然强辩,但步连云还真的没有什么可以证明的。
正想翻脸的时候,忽然远远的传来一个悠悠飘飘的声音:“老夫也能作证。步连云,好久不见了……”
田冬可是吓的一塌糊涂、魂飞魄散,这不是别人的声音,正是田冬从来没忘记的古朴,田冬完全没想到,居然会在襄阳外遇到古朴。
只见古朴忽然由侧面缓缓进入,依然是身着黑袍,面色阴沉,正冷笑着上下打量田冬,龙虎帮的木叔其转头一望,疑惑的道:“你这老头又是谁?”
古朴一哼道:“你们居然将我的徒儿一关十年,好大的胆子!”
自己又变成他的徒弟了?田冬大是莫名其妙,莫名其妙的不只田冬,场中所有人都一头雾水,田冬从哪里变出一个师父?
龙虎帮中众人哪知道这么复杂的内情,既然这个老头自称是田冬的师父,想来必定是敌人。一名龙虎帮众见古朴靠过来,挥刀往古朴前方一拦道:“我们堂主问你是谁,还不快说!”
古朴一面冷笑,一面缓缓的接近持刀的壮汉。壮汉见状,猛然挥刀往古朴拦腰砍去,只听噗的一声,壮汉不知如何忽然腾空而起,往旁翻飞七、八尺,趴达一声摔到场中,手中的刀也远远飞开,手足抽搐两下,一声未出的死去。
龙虎帮众人大吃一惊,不禁往后退了两步,木叔其颤声道:“你……你到底是谁?”
古朴不理会木叔其,望向田冬微笑道:“冬儿,你难道没让他们见识过为师的‘璞玉掌’?”
龙虎帮众又是一惊,“璞玉掌”天下闻名,他们自然马上知道古朴的身分,木叔其迟疑的道:“原来是‘鹭峰隐士’古前辈……”
古朴猛然回身道:“回去跟你们黄帮主说,龙虎帮将我徒弟一关十年,这个仇我古朴必报……还不走!”
木叔其被唬的向后退了两步,场面话也不敢交代,一下子走的乾乾净净。要知道步连云是个大侠,龙虎帮还敢撒赖,古朴可是有名的杀人不眨眼,这里的几千人恐怕不够他杀。
古朴转回身来,望着长大了的田冬微笑道:“要不是恰好赶上这场热闹,我都差点认不出我的好徒儿了……冬儿,你不跟为师走?”
第五章 前途多艰
见古朴亲热的叫着自己,田冬只有更是惧怕,连忙躲在步连云身后叫道:“我才不是你的徒弟。”
古朴面色微变,但仍强笑着道:“你真是糊涂了……难道你没叫过我师父?难道我没传你‘璞玉掌’?”
田冬自然知道古朴其实是念着玉球,他很想将玉球还给古朴了事,不过田冬认为玉球被自己不小心弄破,古朴知道非翻脸不可,只好装傻不还,当即连忙摇手道:“少来,那是你逼我骗步大侠,才勉强教我的。”
古朴缓缓的往前走,一面道:“没想到十年不见,你居然变得如此糊涂,看来为师真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了。”
魏无常、韩方等人面面相觑。他们虽然也看过田冬施用“璞玉掌”,也曾怀疑田冬是古朴的徒弟,不过田冬一直说自已没有师父,又从没听说过古朴有传人,众人自也不好追问。没想到古朴一见田冬就认徒弟,要知道师父想要如何管教徒儿,他人自然不能插口,魏无常等人虽然见到田冬的表现有些古怪,却也无话可说。
只有步连云知道其中关窍,立即一拦古朴道:“且住……古朴,这件事你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
古朴心中暗暗发火,但是现在不是和步连云算账的时候,只好强忍着怒火道:“步连云,莫非你要冒武林之大不讳,干涉他人师门之事?”
步连云大笑道:“古朴,当年你虽曾传田贤弟功夫,但你要我揭开原因吗?这样子你也未必好看。”
古朴面色微变,那件事确实不大光彩,要是步连云真的公诸武林,自己可真是贻笑天下,于是整个脸又阴沉下来道:“步小子,你这么想和我再打上一场吗?”
步连云一笑道:“有何不可?三次未分胜负,也应该分个输赢了。”
古朴横了田冬一眼,阴阴的望向步连云道:“好……跟我来!”
古朴随即转身飞跃,他足间一点地面便前飘老远,一路有如行云流水,沿着河岸北方直飘过去。
步连云回头对众人嘱咐道:“你们小心些。”也跟着古朴后方奔去。
只见步连云身法又是不同,一闪一闪之间便掠出了数丈,速度丝毫不下于古朴。不多久,两人的身形就隐没在北方一片沿河生长的树林中。
众人面面相觑,但又旋即将目光集中到田冬的身上。田冬识得步连云已是一奇,古朴强认田冬为徒又是一奇,何况这两人都是当今的武林高手,功夫名头还都比“冷面追魂”魏无常高。
其中最为讶异的还是莫采心,他虽知田冬功夫高强,但他自命名门弟子,见田冬土头土脑,一直不是很看得起,没想到田冬与这两位传奇般的武林高手都有密切的关系。
田冬回头望着众人的目光,连忙摇手道:“我真的不是他的徒弟。”
魏无常微微皱眉道:“田少侠,‘鹭峰隐士’虽然名声不佳,但也少有恶迹,以此人为师也不算丢脸……”
“是啊。”韩方接着道:“要不然‘璞玉掌’天下无双,古老头怎么会这么好心传给你……田小子,你是不是偷了师父的什么东西?”
韩方服了伤药,在略为调息之后已勉能走动,正倚着徒弟苏甘哈的身子讪笑田冬。他倒是指的很准,古朴确实是想向田冬讨回东西,只不过是事实上并不是田冬偷的。
原来他们都认为自己是古朴的徒弟?田冬叫了起来:“才不是……古朴他教我功夫是为了骗步大侠,一骗完之后就想杀了我,还是步大侠出手我才逃出来的。”
魏无常与韩方对视一眼,不再作声。鲁先生却缓缓的道:“田少侠既然这么说,我们当然信的过。不过少侠可要知道,若真的欺师灭祖、叛离师门,可是会受全天下人唾弃的。”
田冬大皱眉头,这算是相信还是不相信?这时古玲在田冬身后忽然低声道:“田大哥,我相信你没有拜那个人为师。”
田冬感激的望了古玲一眼,却见她面色苍白,美目中泪光盈眶,居然为了自己受误解而难过。田冬本来也没有多难过,见到古玲这副模样,当然对于古玲万分感激。田冬一阵感动,忍不住一把紧紧握住古玲的手,除了点头却也说不出话来。
魏无常见状摇头道:“不提这个了,我们未脱险境,还是快走吧。”
“想走?”忽然传来木叔其的叫声。却见数十名龙虎帮众又不知由哪里拥了出来,团团将众人围住,木叔其狞笑道:“靠山都不见了?”
没想到龙虎帮居然还没完全撤走?众人连忙又结成圆阵。只见四面的龙虎帮众逐渐的接近,木叔其目光盯着田冬道:“原来你这个小子有这么大的来头,难怪帮主坚持要将你生擒。”
在圈子当中的韩方,忽然喘着气大声道:“你们好大的胆子,要是惹恼了‘白衣大侠’和‘鹭峰隐士’两人,你们龙虎帮吃不完兜着走,只怕不久之后就得解散了。”
木叔其微微一惊,这事也不可不防,两人中若有任何一人想来闹事,那都是龙虎帮的大麻烦,要是同时得罪了两人,恐怕真的如韩方所说。但帮主又下了严令,这该如何是好?
韩方见木叔其似乎心动,连忙续下说辞道:“到时候,黄帮主抵挡不住,只好把田冬交出,再宰了惹出此事的罪魁祸首抵数,那当然就是您本人了……您一死了之不打紧,误了龙虎帮的基业岂非万死莫赎?阁下如今要是收手,只要如实禀报有步连云与古朴两人插手,想来贵帮帮主也不会责怪于你,岂不是皆大欢喜?”
木叔其面色百变,韩方这些话在情在理,何况这些人无一庸手,田冬的功夫又超出估计,便算是获胜也是惨胜,加上自己刚刚已经受了伤,不要事后又变成代罪羔羊可划不来。
木叔其眼珠转了两转,心想还是先问问妥当,终于一挥手道:“好,就让你们多活两天……你们也别想安然无事的上路,帮主这两天就会赶到,你们绝对到不了武当。”
龙虎帮众在他指挥之下,迅速的散去。
古玲蹦到韩方身边,开心的笑道:“韩前辈,您居然凭一张嘴说退了他们,真是太厉害了。”
韩方笑呵呵的道:“女娃子该打屁股,这不是骂我没功夫吗?”
古玲一伸舌头,俏美的一笑道:“人家才没有这个意思。”又奔回了田冬身旁道:“田大哥,韩前辈这么厉害,你要多学学。”
田冬一瞪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除了莫采心大大吃醋之外,众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走吧。”魏无常也忍不住莞尔道:“等一下他们变卦就麻烦了。”
现在前方再无阻挡,众人迅速的向襄阳而去。
到了襄阳城,莫采心领着众人到了城西,到了“风云镖局”的襄阳分局。镖局内的镖师大半是莫采心的师伯叔或师兄弟,“风云镖局”总号设在金陵,现任总镖头是武当派俗家第一高手‘阴阳双剑’莫严,他正是莫采心的远房大伯,论起师门辈分也是莫采心的师伯,所以众人一到襄阳,传信飞鸽立即往武当、金陵两方分送。
两日后,武当山上立即来了二十一位道士,与魏无常等人相见,自然又是一阵应酬。
这些道士是以玄方真人为首,其中七名是与掌门同辈的“玄”字辈,十四名与莫采心同辈的“和”字辈,都是武当派的精英,足见武当掌门玄清真人十分重视此事。而由于风云镖局远在金陵,自然不可能在数日内赶来,为了争取时效,众人只好立即出发往武当山前进。
除了原本的七人及武当山上下来的二十余位道士之外,风云镖局还派出了五位本是武当弟子的镖师,一行三十余人,骑着快马往武当奔驰。襄阳距武当约莫两百余里,众人赶急一些,可以在当天赶到。
这两日,一直没有步连云的消息,不知两人一战结果如何。众人当中自然是以田冬最为焦急,田冬念起步连云有如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来去无踪,不由得十分钦羡,一面纵马奔驰,一面怀想若能与步连云并峦行侠江湖,一定是人生乐事。
一路无事的奔了半途,到了下午时光,前方忽然一声呼啸,领先的玄方真人立即一勒马,将速度减慢了下来,众人自然纷纷减速。
只见前方两名先行探路的道士疾驰而回,其中一人率先对玄方道:“玄方师叔,龙虎帮帮主黄木森率领左右护法堵在黑松林的路口,送上了一封信。”
玄方眉头微皱,一面接过信柬一面问:“和规,他们来了多少人?”
那位和规道士摇摇头道:“师侄与和凡师弟只见到这三人,不知道黑松林中埋伏了多少人。”
玄方将信柬打开,望了望后将信柬转交给魏无常,一面道:“魏大侠不知有何看法?”目光一面转到了田冬身上。
魏无常接过一看,立即摇头道:“此事万万不可,龙虎帮目的只是在模糊焦点。且不论古朴、步连云两人先后作证,便算田冬真是龙虎帮的逃奴,他也是为了救我们出来才逃离龙虎帮,老夫誓死维护他周全。”
这话一说众人明白大半,龙虎帮又拿田冬的身分作文章。田冬自然最是委屈,不过他慢慢的也习惯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