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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伉俪大概听说过黑箭这位魔头吧?”
“不错!是听说过。”
“在下听说这魔头要来乌蒙山,对贤伉俪不利,准备制服两位,要两位为他杀人,以致落得像贺兰双雕之下场。”
独孤雁说:“我俩会听他的话吗?老子就是死,也绝不会听这魔头摆布的,”
段王子说:“到时,恐怕由不得贤伉俪作主了。”
“老子俩打不过他,不会跑吗?”
“黑魔比在下武功还高,贤伉俪能跑得了吗?他先以武功制服两位,后逼两位服下他的毒药,到时两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又怎能不听他摆布?黑、白两道不知多少有名的人物,还不是因为这样被他利用了?何况贤伉俪是重诺言、守信用的君子。”
黑蜘蛛龙十三娘问:“王子就是为这事而来?”
“在下正是为这事而来。”
“那你何不直截了当跟我们说清楚,干嘛要和我们比武?”
段王子微笑一下:“我要是这么说,请两位马上离开乌蒙山,两位会听从吗?”
黑蜘蛛笑了:“是不会听从的。”
“所以在下不得不先找两位比武了。”
“要是你败在我俩手中又怎样?”
“在下只有听从两位的调遣,不过也要劝两位马上离开乌蒙山。”
独孤雁问:“现在你要我俩去哪里?”
“在下当然请求贤伉俪马上离开乌蒙山,要是不嫌弃,就请贤伉俪到寒舍暂避一下。”
“好!我俩听从你的。”
就这样,堆踞乌蒙山的独孤雁和黑蜘蛛,便在乌蒙山消失了。现在,他夫妇两人又受段丽丽的委托;任这豹苑别墅的总管,独孤雁对外,黑蜘蛛对内……
独孤雁一进来,目光就首先向豹儿、翠翠打量一下,然后对一粟大师道:“原来大师真的来了两位贵客,我独孤雁冒失闯来,大师不会见怪吧?”
一粟大师笑道:“管家来得正好!老衲介绍两位小施主给你认识。这位就是段郡主的救命恩人豹施主,这一位便是点苍派掌门夫人的高徒翠施主。”
独孤雁惊讶:“就是在点苍山惊走魔头黑箭的豹小侠和名动江湖的小杀手翠女侠?”
“不错!就是他们了!”
“大师!你不会是和独孤雁开玩笑吧?”
“阿弥陀佛!出家人怎敢打诳语?”
“不行!我独孤雁信不过你这老和尚,万一我拜错了人,那不为江湖人所讪笑?”
“你要怎样才相信?”
“除非跟我过招比试。”
豹儿说:“独孤大叔,我真的是豹儿,大师没有骗你。”
翠翠问:“你想怎么过招呢?”
“在下听说豹小侠在击掌之后,惊走了黑箭,我也你想击三掌,看能不能惊走我。”
豹儿说:“那请大叔出掌好了!”
“你不闪避?”
“不闪避。”
“万一我击伤了你怎么样?”
“咎由自取,怨不得你。”
“好!那你小心了!”
独孤雁说完,便一掌向豹儿心口拍来。“嘭”的一声,豹儿纹丝不动。独孤雁本人却横飞了出去,眼看要摔在一块石山上,即使脑浆不迸裂,也会头破血流,身受重伤。豹儿顿时身如流星闪电,就在独孤雁快要撞上石山时,凌空将他抱起来,衣袖轻拂石山,人又飞了回来,放下独孤雁说:“大叔,你没事吧?”
这一刹那的行动,震飞、弹飞、抱回,简直快得令人不敢去想象。先不说豹儿一身奇厚的真气,单豹儿的身法,就使一粟大师惊讶佩服了!这真是当今武林中的一位奇才。
独孤雁手臂不但麻木,心血在翻滚,幸而豹儿在豹迷宫练了三年的内功,把自己一身无比的真气练得收发自如。要是在三年前,独孤雁的一只手臂早已震断了,一身真气也会输送给了豹儿。
独孤雁定了定神,运气调息一会,一下便拜跪在豹儿的脚下:“在下独孤雁,叩见主人豹少爷。”
豹儿在一掌之下,便令独孤雁折服了!
豹儿一时愕然,慌忙扶起独孤雁:“你别这样。大叔,你刚才叫我什么了?”
“豹少爷是在下的主人。”
“我怎么成了大叔的主人?”
“豹少爷,段郡主交代在下,豹苑别墅的主人就是豹少爷和翠小姐,在下要是见到了豹少爷和翠小姐,今后就跟随豹少爷和翠小姐,—切听从少爷和小姐的吩咐。豹少爷,你不是在下的主人又是什么?”
“大叔,这不行的。”
“豹少爷,你不要在下了么?”
“大叔,话不是这么说,我不敢接受段郡主这么大的厚礼,更不敢委屈大叔在自己之下。”
“好!豹少爷不要在下,在下就只有一死。”独孤雁说时,便举掌向额头拍下。豹儿一手抓住了他的手,“大叔,你千万别这样,我们有话慢慢说。”
“大丈夫说一就一,说二就二。豹少爷不要在下,在下就只有死而已,然后我那老婆也会一把火烧了别墅,同时身葬火海。”
一粟大师在旁说:“阿弥陀佛!豹施主,段郡主一片心意,望施主收下才好。不然,就弄出两条人命来了!独孤夫妇是忠心刚烈之人,他说得到,就必然办得到。”
豹儿怔了半晌:“大师!那我得非收下不可了?”豹儿真想不到,独孤雁竟是这样的烈性汉子,以死相随。
—粟大师说:“施主收下,才是两全其美。施主仁心宅厚。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豹儿望着翠翠:“翠翠,我们怎么办?”
翠翠说:“你想独孤大叔不死,只有收下,同时也别冷了段郡主的心。”
豹儿说:“大叔,我答应了!你起来吧!”
独孤雁叩谢说:“多谢豹少爷!多谢翠小姐!”
翠翠说:“哎!大叔,你多谢我干什么啊?”
“要不是翠小姐的一句话,我独孤雁今日就尸横这里,怎能不多谢翠小姐。”
翠翠又问:“大叔!是不是段郡主叫你这样干的?”
“不!这是在下的主意,在下曾经在段郡主面前这样说,要是豹少爷和翠小姐不收下别墅和在下夫妇,只有一死而已。”
“大叔!你先起来好不好?”
“多谢小姐!”独孤雁这才站起来。
“大叔,我想问一件事。”
“小姐有话请问好了。”
“四五年前雄踞乌蒙山,傲视绿林的义盗独孤雁和黑蜘蛛,不知是不是大叔和大婶?”
“小姐,那正是在下夫妇。小姐不会见在下是黑道上的人,不要在下吧?”
“大叔言重了,连我师父也赞赏大叔大婶的为人,是盗中之侠、侠中之盗。”
“白衣女侠也这么称赞在下吗?”
“大叔,我总不会凭空乱说话吧?何况这还是有关我师父的声誉。她没有说过,我敢乱说吗?”
“是是,在下是个直心肠的粗人,望小姐莫怪。”
“大叔!我怎会怪你哩!”
“小姐,少爷,你们现在回来了,就应该回到豹苑别墅,让在下的老婆和下面的仆人们拜见少爷、小姐,认识一下自己的主人是什么样的。不然,仆人不认识自己的主人,那不叫人笑话吗?”
—粟大师说:“阿弥陀佛!两位施主确实应该看看自己的家了!老衲稍后,过府拜访。”
翠翠说:“大师,那我们就在别墅恭迎大师的到来!”
“一定,一定!老衲能与两位施主为邻,也是敝寺上下的荣幸。”
豹儿和翠翠便跟着独孤雁,走进豹苑别墅看门的一位家人起身迎接:“总管,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不和大师多谈一会和下下棋呢?”
从家人口中听出,独孤雁是经常到一粟大师那里作做客、谈心和下棋了!的确,在这荒山野岭中,附近没有什么村乡山寨,独孤雁不去一粟大师那里走走,又去哪里?再说,在探讨武学时,独孤雁不时得到一粟大师的指点,武功也比以前大进了。这也是独孤雁经常去的原因之一。
独孤雁笑道:“豹英,你看我带什么人回来了?”
豹英在独孤雁说话前,眼睛早已在豹儿、翠翠身上打量着,问:“大概是总管的远道朋友吧?”
“去你的朋友,他们就是我们日盼夜盼的主人豹少爷和翠小姐!”
豹英惊喜:“主人真的回来了?”
“什么真的假的,站在眼前,你没看见?还不快叩见少爷和小姐?”
豹英慌忙跪下,大喜地说:“小人豹英叩见少爷、小姐!小人听总管说,我家的主人是武林中的成名少年英雄,这可叫小人想死了!”
这个豹英,也真会说话。豹儿扶起他来:“你别这样,今后见我们,也别跪跪拜拜的。”
翠翠问独孤雁:“大叔!你是这样对他们说我们的吗?”
“小姐!我的确这样对他们说。他们有少爷、小姐这样的主人,都感到非常的高兴和光彩。日盼夜盼地盼望你们归来。”
“我们没有你说的那么好,你不怕他们失望而骂你吗?”
独孤雁笑道:“不会的,单少爷刚才显露那一手功夫,已叫我心折口服了!豹英,你快去禀报内管家和叫齐所有人等,一齐到大厅上拜见少爷和小姐。”
“是!”豹英飞快地跑进去了。
豹儿说:“大叔!你何必这样劳师动众呢?我一一到各处走走,见见他们不就行了?”
“少爷,这怎么行呢?本来别墅中一切人等应列队在大门口迎接少爷、小姐才对。”
翠翠笑问:“大叔,你以前在乌蒙山寨时,每次回寨,你手下人等都列队迎接你吗?”
独孤雁笑道:“小姐,我们绿林中人,可不兴这一套,那多麻烦。”
“那你现在怎么兴这一套了?”
“小姐,这是第—次主仆见面,应该这样,而且也是段郡主吩咐过的,这才显得主仆有别,上下有序。”
豹儿说:“不,不!大叔,以后千万不可这样了,什么主仆,我们应该像一家人一样才好,不分什么上下。”
翠翠问:“大叔,要是我们和段郡主意见不同,你听哪一个的?”
“小姐,你们没有来,我听段王子和段郡主的。你们回来了,我当然就听你们的了!今后我独孤雁,只知有少爷、小姐,而不知有别人。”
豹儿说:“大叔!段王子和段郡主的话,我们也应该听。”
翠翠说:“大叔,我们都是江湖儿女,武林中人,应该以心换心,真情实意相交。你说是不是?”
独孤雁大喜:“对对!小姐的话,正合我独孤雁的性格。江湖中人,讲求义气,以心换心,坦诚相见才是。”
翠翠微笑:“大叔,那么说,段王爷府中的繁琐礼节、严分上下,我们江湖儿女应该打破才是,对吗?”
“对对,那叫人多不舒服。我们……”独孤雁一说到这里,才想起这是翠翠转了一圈子,叫自己以后别这么干,便笑道,“小姐,我独孤雁以后不会这么做了,只此一次。”
说着,独孤雁已带豹儿和翠翠来到了豹苑别墅议事大厅。
这座别墅大厅,比起其他府第的大厅来说,小得多了。它没有富贵人家的大厅那么富丽豪华,更没有庙堂殿宇那么雄伟高大。它顶多是一间会客厅。但它精雅、别致、赏心悦目,坐落舒服。布设精美。
大厅前面有一块平地,平地中央有一个椭圆形的水池。池中有一座玲珑美观的石山,宛如一座大的盆景摆放在这平地上。平地其实如园林般的布局,花草葱绿,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