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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波说:“这是另一个老鼠精变的。”
苞儿问:“两个县太爷又怎么办?”
江波说:“他们互相揪着,去请包青天包公大人明断了。包青天,民间说他日审民事,夜判鬼案,判案如神。”
翠翠说:“那这位包青天一定判出来啦!”
“没有!因为另一只老鼠精又变成了包青天,弄得包青天也没办法判下去。后来告到皇帝那里,又出现了两个皇帝。于是请皇太后出殿辨认。谁知又出现了两个皇太后,将东京闹得一塌糊涂。”
青青问:“这就是五鼠闹东京?”
“是!”江波问商良,“商大侠,你们初初见到妖怪时,是不是老鼠精?”
商良愕了愕,立刻说:“不错!初初妖怪从树林中窜出来时,嘴脸的确有些像老鼠,我追打它,打打下,它就变成豹兄弟了!”
江波极其认真地说:“那一定是老鼠精了,它现在又出来作怪,变成了豹小侠!”
苞儿感到好笑,豹儿也微笑不语,青青和翠翠却笑得前合后仰,心想:“世上有爹这么一个喜欢捉弄人的人,也有江波这么一个浑人,去相信这些荒唐无稽之谈。唯一是商良扬着脸不笑,对王向湖说:“王老兄,我劝你别去分辨他们谁是谁不是了,说不定从船尾又会走出一个王老兄来,那我们船也不用坐啦!”
众人又是大笑。王向湖问:“你们真的分辨不出来?”
商良说:“王老兄!要是我们能分辨得出来,不将那老鼠精捉了起来?还将两个一齐带来呀?你老兄有本事,你来分辨吧!”
“好!我就来分辨一下,侯老弟,你也来帮帮眼,首先看看其中一个有没有改过容貌的。”
王向湖不愧是老江湖,他根本不大相信妖魔鬼怪之说,而想到了商良找到一个与豹儿相似的少年来,经过一番化装改容来捉弄自己。侯方也感兴趣的说:“好!”
他们两个人前前后后绕着豹儿、苞儿走了一转,上上下下都仔细地察看,尤其是面部,甚至用手去摸摸。苞儿从小就有点喜欢捉弄人,这时更微笑不出声。豹儿呢?也想看看别人能不能分辨得出来,难道自己就真的跟点苍派少掌门一样,没半点不同?
王向湖和侯方打量了好一阵,仍然分辨不出来。两个豹小侠,面部没经过半点改动过。
商良问:“怎样?看出了没有?”
王向湖说:“商老弟,我真佩服你,去哪里弄到了—个跟豹小侠一模一样的小哥来?”
“噢!我不是说这是妖怪变的么?我去哪里弄来了?——啊呀!不好!船尾上真的又出现一个老鼠精了!”
众人急忙队后舱走道上往船尾看去,船尾的确出现了—个人,老是老了,可不是老鼠精,而是老叫化莫长老。他又捧了两坛酒回来。
老叫化从通道上来到前舱,朝商良问:“你说什么!?我老叫化怎么变成老鼠精了?”
众人又是大笑。老叫化愕然望望众人:“你们笑什么?我老叫化是老鼠精?你们别以为我这两坛酒是偷的,而是我老叫化辛辛苦苦讨来的。”说时,将两坛酒放了下来。
翠翠说:“好呀!大概不知哪一户老财又办大喜事,有这么多酒让你讨。”
“小丫头,你别来挖苦我老叫化,我……”
翠翠早已叫嚷起来:“你说什么?谁是小丫头了?你老叫化才是小丫头。”
老叫化无可奈何说:“好好!小杀手,我老叫化一时说溜了嘴,揭开了你的本相,对不起!算我是小丫头好不好?”
老叫化不说还不要紧,一说,弄得翠翠是位少女身便人人皆知。
翠翠急得直跺脚:“老叫化,你想死了!”
商良说:“丫头!就是老叫化不说,船上的人都早已知道了。”
老叫化说:“是嘛!其实女儿身有什么不好?我老叫化想是女儿身也想不到。准叫我老叫化的父母贪心,给我添多了一件东西。”
众人一听,越发大笑。翠翠和青青顿时红云上脸。青青嗔了老叫化一眼:“你真是越老越没正经。”
翠翠说:“青姐,他跟爹一个样。我们进后舱去,别听他们胡言乱语的。”
青青和翠翠转身进后舱,老叫化问众人:“你们刚才笑什么?不是笑我老叫化吧?”
王向湖说:“老叫化,你来得太好了!商老弟带来了两位豹小侠。你看看,到底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老叫化是明知故问:“什么?两个浑小子,不会吧?”
王向湖一指说:“你看看,那边坐着的不是吗?”
老叫化看了看:“怪了!怎么跑出两个浑小子出来了?”
“商老弟说,其中一个是妖怪变的哩!”
老叫化望了商良一眼,心想:—定是这个跑买卖的商老弟在捉弄王向湖了。好呀!我老叫化也来趁趁热闹,便愕然问:“是妖怪变的?”
商良说:“王老兄的高徒,说什么‘五鼠闹东京’中的老鼠精变的哩!”
老叫化问:“你们要我老叫化来捉妖?”
王向湖说:“我只想清你老分辨一下,谁是真正的豹小侠。”
“王老弟,你找我老叫化,算是找对人了!我老叫化别的不会,分真伪吗,可是看家的本领,一看,便能分出真假来!”
商良笑着:“老叫化,先别将话说绝了!我担心这一次,你看家的本领栽筋斗!”
“好!你敢不敢跟我老叫化赌?”
商良看了看老叫化面色,摇摇头。老叫化问:“你不敢赌了?”
“不!我想劝你别赌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见你印堂颜色不太好,恐怕是十赌九输,我赢了你不好意思。”
“你是认定了我分不出他们来?”
“差不多!”
“那你为什么不敢赌?”
“老叫化,你真的要赌?”
“真的!”
“那我们赌什么?”
“随便你赌什么都行。”
“老叫化,这可是你说的,输了别怪我。”
“我老叫化在赌字上一向光明磊落,会怪你吗?”
“那我们一言为定,请王老兄当我们的公证人,不然,你老叫化输了不认帐。”
王向湖笑着:“好!我愿当公证人。”
老叫化催着:“快说,赌什么?”
“老叫化,你听清楚了,谁输了,谁就不许喝酒!而且马上离开,不准在船上停留。”
“赢了的呢?”
“那当然可以喝酒啦!留在船上不走。”
“好!就这样赌了!是不是我老叫化现在就开始分辨他们的真假?”
商良神秘兮兮的笑着:“请!”
老叫化问:“你笑什么?”
“哎!我笑也不准吗?难道要我哭?”
“你以为你赢定了?”
“老叫化,你怕没酒喝,没船坐,最好就别赌。”
“我老叫化怎么不赌呀?”
“那请呀!”
老叫化走到了豹儿和苞儿的面前凝视,看看这个,又望望那个,搔搔头:“是不大好分辨啊!”
“老叫化,你认输了吧?”
“谁说我输了?”
“那快说出谁是真的,谁是假的呀!”
老叫化突然问:“谁是我老叫化的小兄弟?”
豹儿、苞儿同声应着:“我是!”
老叫化说:“嗬!你们两个应得好快啊!协调一致。”
商良笑着:“他们心意相通,怎不协调一致呀?何况其中一个是得道的妖怪,更是善晓人意哩!老叫化,没办法分出来吧?”
老叫化说:“这难不倒我老叫化。”他突然又高声问:“谁是点苍派的少掌门?”
豹儿、苞儿又同时不出声,互相望望。
老叫化叹了一声说:“好!我老叫化输了,我走!”
豹儿、苞儿同时跳了起来,一齐来拉老叫化,说:“老爷爷,你不能走!”
老叫化出手一架,将两人推开,哈哈大笑:“我老叫化知道谁是真的,谁是假的了!”因为他一推之下,便分出了两人的劲力强弱,内力强的,当然就是豹儿。
王向湖不明,商良也没想到老叫化来这一手试探,一齐愕异问:“你分出来了?”
老叫化一指豹儿:“他就是豹兄弟!”一指苞儿:“他就是点苍派少掌门!”
王向湖愕然:“老叫化,你是不是糊涂了,多喝了两杯酒?”
“我老叫化怎么糊涂了?”
“豹小侠不就是点苍派少掌门吗?”
商良有意起哄:“是啊!你老叫化怎能将两者分开来呀?那不是还没有分出来?”
老叫化急了:“商老弟,你别想耍赖不认帐!”
商良眨眨眼:“这可是公证人说的,不关我的事。”
豹儿和苞儿却愕异问:“老爷爷,你怎么分出我们来的?”
老叫化神秘地说:“这是我老叫化的看家本领,可不能说出来,一说出,以后就不灵验了!”他转向商良说,“你听听,他们都承认我老叫化认出来了,你还不认输?”
商良说:“好,我算输了!”
王向湖仍奇异的问:“老叫化,你怎么认出来了?你那看家本领能不能说出来?”
商良说:“什么看家本领,你别听他吹牛的,这老叫化在用奸计。”
“奸计,什么奸计?”连豹儿、苞儿也同时问了。
“他借故要走,你们两个去拉,他出其不意出手推开你们,一下便试出了你们两人内劲的大小了!要是你们心中有准备,他这一招不—定就能分出来。”
豹儿和苞儿这才明白老叫化为什么一下就分出来了。王向湖点点头:“这真是一个好办法,我却没想到。”
“你当然没想到啦!因为你不知道世上竟然会有一个人与豹兄弟这么相似,也没看见过他,不了解他们两人的内劲不同。而老叫化却知道,也了解他们两个内劲有差别。”
“原来这样!”
老叫化说:“我老叫化这—招不灵,还有第二招可分出来。”
王向湖问:“第二招是什么?”
“脱了他们的衣服。”
王向湖愕然:“脱衣服?”
老叫化眨眨眼:“因为其中—个是妖怪变的呀!脱了衣服,假的不露出原形了?我老叫化想,既然是妖怪,他里面的—些皮毛不一定完全能变化掉。”
王向湖笑着:“老叫化别说笑,我知道怎么分出他们的原因了!因为豹小侠伤好没多久,尤其是胸口上的剑伤更明显,脱下衣服,就分辨出来了。”
老叫化故意愕然:“你,你怎么偷了我老叫化这一看家的本领?”
侯方、江家兄弟和豹儿、苞儿都不由得笑起来。
老叫化又说:“王老弟,你是公证人,这跑买卖骗人的输了怎么办?”
王向湖说:“老叫化,你不会那么认真吧?叫商老弟走?”
“喂!公证人,我老叫化能不当真?”
商良笑着:“好,好,我走!你老叫化可要留在船上,不能离开。”
老叫化一下感到不对头了,怔了怔问:“你说什么?”
“老叫化,我们怎么赌法?不是说输了的走,赢了的留在船上么?”
“不能离开?”
“既然留在船上,当然就不准离开了!”
“那我老叫化不就永远要呆在船上了?”
“那还用说吗?永远留在船上可不错嘛!不用走路,躺在舱板上看看河两岸不时变化的风景,多惬意。”
“不,不!我老叫化不赌了!”
“老叫化,你不是说你一向在赌字上光明磊落的么?别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