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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金油亮棺柩前两根白烛高烧,虽然掩了大门,窗隙门缝钻进来的寒风还是逗得烛光左闪右躲,摇曳弄影,增添几许阴森气氛。
厅内一侧盆火正旺,映出刘盛一脸酡红,望着孙德勇似笑非笑,抓着酒瓶又灌了一口。
“少喝点!到交班还长得很呢!别他妈的醉死!”
孙德勇口里说着,陪他喝了一口,心里郄咒骂道:“他妈的!酒里加了料,不出一刻钟就叫你躺下,老子好办事。”
“天气这么冷,多喝几口驱驱寒,才一坛酒而已,不碍事。”
“对对对!来!喝喝喝!他妈的什么鬼天气,入夜又飘起雪花了!”
片刻间,刘盛醉趴桌面,孙德勇摇晃他几下,确定已经醉死,趋前正举双手欲掀开棺盖,大门“呀!”的一声开个大缝,一身白狐裘长袍的剧丽莹跨入厅来。
孙德勇吓得忙回座位,手足无措时,剧丽莹已碎步移来接着他的肩头道:“别吵醒他!这么冷的天,实在辛苦!”
孙德勇急忙起身,回转叙礼,望见剧丽莹隐隐约约露出颈下一截凝脂般的雪白酥胸,瞧得一双色眼直了。
剧丽莹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取过桌上一杯酒,啜了一口,双眸萤芒一闪,嫣然笑道:“喝酒暖暖身子,可别喝多了喔!”
把那杯酒递给孙德勇,一牵动袍襟,露出半轮乳房。
他双手恭捧,顺势溜宜暗道:“天哪!里面竟然什么也没有穿……”
一颗心怦然,愣着眼,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掩饰色眼,那齿香冲鼻直入脑中。
一阵迷眩,陡然壮起色胆,还待伸手揽她,剧丽莹已然敞开狐袍,曲线毕露,妙处尽展,来个香怀满抱,软绵绵,热哄哄,滑不溜丢。
“嘤!你敢趁机欺负奴家?”
“嘿!嘿嘿!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能一亲芳泽,猝死也心甘情愿!”
“嘤!不来了,奴家真会‘一口’咬死你!”
“哼!不是我夸口,凭你那小小樱唇,还吃不住我的大家伙!”
“嘤!银鎗蜡头有何稀奇?”
那杯酒饮得孙德勇亢奋异常,淫兴大帜,迫不及待脱尽衣物,一扫桌面,踢翻刘盛,抱着剧丽莹趴于桌上,其粉臀跷高,蹈后抱腰,私处自然突亢,肥沃望之若蚌,举其阳杵尽根而没。
孙德勇虎力狂暴,怎知怜花借玉,左冲右突,捣得她娇喘吁吁,酥麻透顶,淫呓秽语哀声连连。
孙德勇得意道:“老子又成而钢!《玄女经》第二式‘虎行势’行五浅三深之法,阴门甫开,阳气出纳,男舒女乐,血脉流通,百病不发,男益盛。”
剧丽莹一提气,阴门旋栓来个大翻身,以左足金鸡独立,以手挽其颈,要孙德勇以右手托住左臀粉腿负其肩膀,淫笑道:“嗯!《玄女经》第九式‘鹤交颈’男玉茎充饱阴门,上迎下摇,行十浅七深之法,内外神气,自然翕合,女自快感,摄取内元精液,女快乃止,七伤自愈!”
一阵交缠,孙德勇丹田鼎炉阳元如浪涛涛,滚滚流入妖女玉门深处,竟然无法阻止。
说迟时快,他待知妖女乃施采阳补阴之术,挣扎着推开已是不及,那魔女四肢环锁,上下两口有如蚂蟥吸盘,吸住舌头和阳根不放,只能从喉头发出“唔唔”哀鸣,像极了落人蛛网的飞蛾,成了网中之君的美食。
亥时一刻,曾惜命依约潜至厅外,扣窗三晌为号,竟无响应。
掀窗挪身,一股溜湮似滑入大厅,见四下无人暗道:“他妈的!孙德勇死到哪里去?莫非席卷财宝潜逃?让老子来背黑锅?”
手脚俐落,急忙掀棺盖一瞧:“我的妈呀!孙德勇及刘盛死在里面……尸体上那来这么多的八爪人面蜘蛛正在噬食……救命啊!”
曾惜命骇得酥软了腿,一个踉跄跌倒地上,连滚带爬惶恐将离现场。
忽闻头上一声阴恻恻冷哼,似来自寒冰地狱直叫人头皮发麻,背脊滚飕。
“桀……桀……桀……既然撞破了棺柩秘密,就成为我的子民吧!”
曾惜命闻声惊吓弹起,抬头望见大厅梁柱上,剧丽莹敞开裘袍,如蜘蛛张网纵身而下。
袍内竟然一丝不褛,肌肤晶莹剔透得眩目,玉腿甫开,那一片黑茸茸乌密处,突兀两道阴门妖娆抢眼。
瞬间,阴门乍开,窜出一只毛茸茸如拳大人面八爪蜘蛛,狰狞裂嘴突出四根獠牙,腥风扑鼻迎头罩个正着。
它咬破曾惜命头骨,吸食脑髓,饱餐一顿后钻入脑内,控制着他挺立躯体而起。
“好孩儿!回房休息吧!”
“魔灵分身”剧丽莹随地盘膝﹐运动魔功炼化近日来所得元阳内力,迸出熠熠绿芒充盈满室,由深至浅共有九层环绕周身。
双掌魔功拍出,抬举棺柩旋转﹐加持棺内魔子魔孙,唧唧哺哺啃食人肉声不绝,蠢蠢欲动。
“阴风谷”地形一线天,是华阴古道进入潼关必经之地。
顾名思义,“阴风谷”终年阴风惨惨,冷气逼人,尤其一到秋冬,寒风呼啸厉吼,令人闻之毛骨悚然,自北端谷口旋进的冷风凛冽如刃,袭人肌肤生疼。
谷前,李探花、周仁、剧孟及周美玲率领披坚执锐重铠骑兵百名,与剧丽莹的人马对峙,剑拔弩张,战况一触即发。
周仁手持“诛妖剑”遥指对方道:“魔孽!快快下马车受死!”
白绫覆盖马车内,传出了“魔灵分身”剧丽莹阴恻恻道:“哼!凭你也配?叫李探花出来,跟祖奶奶说话!”
李探花双手呵气取暖,习惯性的于脸颊摩挲一阵,啐一口水道:“她奶奶个熊!风大也不怕闪了舌头?摆什么臭架子,今天要你来得去不得,命丧‘阴风谷’!”
“呸!小小年纪有多大道行?偷袭祖奶奶得逞,别以为怕了你,这种小阵仗还不够当点心吃!根本不值得我亲自动手!”
周仁喝声道:“魔孽!废话少说,别小觑我方百名重铠骑兵,皆是万中选一好手,所向披靡,你就试试看!”
转头挥剑道:“放箭!一个不留!”
“咻!咻!咻!咻!咻!咻!咻!咻!”
满天强弩怒箭如蝗,飙射出去,准确无比分射敌方﹐个个中箭血流浧浧,却屹立不倒,己方人马惊讶出声。
剧孟为李探花打通了任督两脉,平添一甲子功力,非昔日吴下阿蒙,见事有蹊跷,拔出身后“虎啸银刀”于马背上弹腰而起,刀光霍霍,银芒一闪,砍下了对方一颗六阳魁首,滚落雪地。
那颗脑袋竟然从顶门裂开,一只拳大八爪人面蜘蛛窜飞而出,张牙舞爪,扑咬剧孟。
剧孟矍然一惊,回蕴刀劲在面前将蜘蛛绞成碎肉,但蛛糜喷得自身头脸红白相间,一阵昏眩,摔落雪地。
“蜘蛛有毒!”
周美玲惊叫话落,柳腰一摆纵身而出。抢先救人。
“冲!砍了这些妖魔杂碎脑袋,别沾了毒液!”
周仁将令一出,百名铁骑尽出,马蹄激起漫天雪花飞扬,杀声四起,与敌方二十五人缠斗起来。
“魔灵分身”剧丽莹于白绫覆盖马车内狂笑道:“桀!桀!桀桀!任你武功超群,也抵挡不住一滴蜘蛛毒液,今天要你们全军覆没‘阴风谷’!”
从白绫马车内射出一股阴寒柔劲,席卷两军交缠阵中那座棺柩之棺盖。
蓦地,棺中千万只拳大八爪人面蜘蛛倾巢而出,专择铠甲骑兵而噬,一时间,哀嚎遍野,触目惊心。
变生肘腋,逆转了周仁胜卷在握之老谋深算,想鸣金收兵已来不及,仓惶逃回骑兵只余十名,悍然不畏死的护在将帅周仁前头,重整齐鼓。
李探花想不到魔孽如此阴毒,哪按耐得住,“闪灵追星”身法,如苍穹神龙破云俯冲而去,于空中双掌交并直拍,掌劲威猛无俦,笼罩方圆三丈,劲若雷霆,刮起地面白雪漫天飞扬,滚滚掀高约有一丈。
气势磅礡,将那辆白绫马车轰炸得木屑溅飞四散,波及三丈内魔子魔孙十几名,爆得肢离破碎血迹斑斑,惨不忍睹。
周仁、周美玲及残存十名铁骑一阵欢呼,由周美玲护着中毒的剧孟,全部冲向受蜘蛛破脑吸髓,隐藏于脑内控制的同僚,厮杀起来。
“诛妖剑”名不虚传,周仁举手一抡,四、五颗人头落地,满天血雨喷得后面冲上来的密探一身鲜红。
“魔灵分身”剧丽莹岂非弱者,早已疾如鬼魅离开马车,披头散发双眸魔光烔烔,血盆大口暴出寸长獠牙,一声凄厉忽哨,人面八爪蜘蛛循声而来。
凄厉咆哮又道:“李探花!乳臭未干小子实在逼人太甚,有种到‘阴风谷’决一死战,孩儿们到谷内布阵、蜘蛛人挡他们一阵!”
不可思议的怪事发生了,中魔密探洒出的鲜血瞬间生出无数小蜘蛛来,一触冰雪立时膨胀,大如拳头,背部现出人面,毛茸茸的八只丑脚动作快速,急往这边移来,一面尾端拖出白色蛛丝。恶臭无比。
更可怖的是,中刀倒地的密探纷纷爬起,举剑攻来,剑伤逾尺,深及见骨,竟然丝毫无碍。断了头的密探,却直立不倒。颈上一波波涌出无尽小蜘蛛,纷纷落地,吸食冰雪膨大。
那断头则是随即爆裂,脑门中窜出一只人面八爪蜘蛛,就有手掌大小,八只脚间长有薄蹼,扇动着直往山壁飞去,腹部特别大而圆滚,拖出蛛丝竟有小指粗细。
周仁等人急忙倒射回来,被这情景骇得目瞪口呆,周美玲更是脸色惨白,抬手掩口,不知所措。
李探花见众人已退至身后,连忙运起双掌,左掌冰寒,右掌阳烈,左右开弓,拍出数掌。
只见左边一大片蜘蛛瞬间结冻,右边一大片则被烈火所焚,发出恶臭,闻之欲呕。
极阴寒掌却对那些丑恶的蜘蛛不生效用。冻结的冰块随即溶化,人面八爪蜘蛛反而又胀大几分,行动更快。
“哈哈哈!这是‘寒冰魔蛛’,吸取寒气成长,愈冷愈壮。”
音转凄厉,喝道:“孩儿们!飞身挡住他们去路,回头围杀,一个不留!”
话声甫落,除了四、五个没了头颅的密探举剑盲目乱挥之外,其余十几名突然腾身丈余之高,临空飞越四人头顶,窜往他们背后。
李探花见状急道:“气贯金蝉宝丝,射其眉心空门!”
周仁、周美玲不敢怠慢,二条宝丝如箭疾射,中魔密探纷纷落地,头颅即刻爆裂,窜出有蹼的掌大人面八爪蜘蛛,拖着小指粗一根蛛丝往山壁飞去。
密探尸体眼耳口鼻又有成串小蜘蛛率先爬出,遇雪即胀成拳头大小,密密麻麻纷往两旁山壁爬去。
周仁、周美玲刀剑齐挥,对付那小魔物却是愈理愈乱,空有一身剑法,连神兵利器也无用武之地。
这边李探花右掌猛拍,毁了那四、五个无头密探,又清理一片地方。然而遍地尽是恶物,那堪费力,急急喝道:“快用金蝉宝丝!”
这招果真有用,人面八爪蜘蛛一被金蝉宝丝触及,立刻毙命,化为臭水。
李探花暂解后顾之忧,立即扭身向前,直捣祸首。
就在此际,剧丽莹突然现身车外,随手扯下白绫,玉手一抖,白绫如绳,径飞身谷内。
李探花当下双掌翻飞,右掌烈阳不变,迎着一干中魔密探,当头罩去。
掌劲一碰,犹在空中的二十名密探立即着火,有如二十颗火球,滚落在地,烈焰不熄,又收拾不少丑怪魔蛛。
李探花正自得欣喜得手,那知一波攻势又到。
剧丽莹冷哼一声:“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