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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再要不识好歹,哼!
哼!
就是拆了这座‘怡香楼’,也没人敢从本世子的手中救你出去!
“
说完,赵世子不忘向南宫品送上一个故意挑衅的眼神。
在这种明里的挑衅之言下,众人都觉得南宫品准会勃然大怒,甚至会和对方大打出手。
但出乎别人意料的是,这时南宫品并没有如他们所料。
只见南宫品面色一沉,满面肃容道:
“赵兄,金陵与洛阳相隔千里,此地是洛阳府管辖范围。
若有意之事发生,我南宫世家绝不会袖手旁观。
只凭赵兄一人,就能够为所欲为吗?
“
问姓少年一听南宫品之言,突然哈哈一笑,插言道:
“南宫兄,这里虽是南宫世家的势力范围,但你也别忘了,除了赵兄之外,还有兄弟呢?
赵兄有事,兄弟怎能不去帮他!
“
南宫品心下不由一阵讥笑,他心道,你姓问的也不过一个人而已,就算上你,两个人怎能与他堂堂南宫世家对抗。
心之所想,浮之脸上!
那问姓少年一看,就知南宫品定是轻蔑他刚才之言。
他不由暗哼一声,突然撮口一声长啸。
啸声竟与方才破掉张雨芝琴声之啸声一般无二。
这已很显然,刚才发啸之人,就是此人!
啸声方落,突然从院墙外面纵入十个人来。
来人年岁不一,当先一人,年约四十五六,面貌俊郎,脸上却有着一道淡淡的疤痕。
那人身负一件兵器,似刀非刀,呈弯月状。
夕阳之下,散发着幽冷的光芒。
其余九人的年龄都在三十到四十之间,个个肌肉坟起,凹凸成块,刚健异常。
尤其是他们的目光,精光外露,可见功力不凡。
那十人来到问姓少年身前,齐齐躬身施礼,恭声道:
“见过公子,不知公子有何吩咐?
“
南宫品一见来人气势,心下大吃一惊。
尤其是那背负弯月状兵刃之人,眼中神光虽然掩饰地极好,但还是未逃脱南宫品的眼睛。
这不是说南宫品的武功高至可以见到陌生之人,一眼就能看穿其真实实力,而是他所修习的心法之故。
“心梦心法”除了具有对敌上的威力之外,还有一种非常奇妙的作用,就是能够以心法去捕捉别人的气机。
由于“心梦心法”独特的习练方法,能使身具此种心法之人比其他武功更易察觉到别人的气机。
其实南宫品不仅吃惊那人竟然几乎达至“神光内蕴”的修为,而且更吃惊于这人的无边气势。
这人的气势,与问姓少年不同,这人的气势更精纯,更强大。
此人竟能在刚越过宅墙之时,就已用气势将会场笼罩,并且,在他气势的笼罩之下,南宫品竟然有种忐忑不安的感觉,血液加速流动,心神不时有被触动和窥视的迹象。
这分明是那人在以气势震慑众人之时,又用气机将南宫品锁住。
心惊至此,南宫品不觉有些惶恐。
这人到底是谁?
怎么会有这么高的修为!
这时,问姓少年男子轻挥右手,道:
“徐叔叔,这里有人看不起小侄,只好把你请来了。
“
那背负怪刃的中年男子一听,浓眉一竖,哂然道:
“是谁?
请公子明示。
让我掂量一下,到底是什么货色?
“
问姓少年用手一指南宫品,道:
“就是这位!
他可是鼎鼎大名的武林公子,南宫世家的当代少主。
徐叔叔你可不要小看了人家。
“
那中年男子一听,神色不由一怔,不过随即恢复原状,道:
“原来是武林七大公子之一的南宫品南宫少侠,徐某早已久闻大名,如雷贯耳!
今日得见,果然不同凡响!
不过,要是南宫家主在此,徐某或许会与之切磋一番。
既然是他的晚辈在此,徐某可不能落个以大欺小之名。
“
中年男子话里虽然有捧南宫品之意,但其口气与神情却让人一见就已明白,这人压根就瞧不上南宫世家的武功!
南宫品一听,顿时火上心头,再也不能遏制心头之气。
刚才他之所以一忍再忍,都是他看清形势,并不想将事情闹大之故。
他南宫世家虽然势力庞大,但也不敢轻易得罪威震东南、称霸一方的藩王“金陵王”。
但此时,一听那背负弯月状兵刃之人,如此看不起他,是可忍,孰不可忍!
在洛阳地面,遇到有人欺到头上,身为南宫世家的少主,怎么也不能受此鸟气,而弱了南宫世家的面子!
“好!
好!
在下就不自量力,厚颜讨教,不知问兄能否答应?
“
南宫品见那中年男子对问姓少年恭敬之态,就知问姓少年之言,中年男子必然听从。
不过,这时他又有了一个惊讶之处。
不仅中年男子让人惊奇,问姓少年能让武功修为惊人的中年男子对他如此恭谨,这透着一股神秘气息,问姓少年的身份绝对大异常人!
问姓少年面带邪笑,一丝傲然之色从脸上闪现。
他向那中年男子点头示意,中年男子道:
“南宫少侠既然有此胆识,徐某也不为己甚,自当手下留情,你尽管发挥就是!
“
南宫品见中年男子口气越来越大,心下更怒。
只见他霍然一挺身躯,迅速拔出背上佩剑,一股冷然之气顿时由剑而出,“心梦心法”提至四成。
这时,整个人的气势陡然提升起来,迅速达至颠峰,将对面中年男子的强大气势硬是迫开一步距离。
那中年男子面露赞许之色,缓缓摘下背上弯月形兵刃。
“咔!
“弯月兵刃竟然是一把佩鞘兵刃。
机簧已按,银白刃鞘从兵刃上撤下,露出了里面一把弯月之刃,不时闪着幽冷的光芒。
众人虽然已然退后几十步,有人甚至退至墙根下,但依然见到这把怪刃的神奇之处。
外鞘的颜色几与内里兵刃一般无二,只是光泽上不同而已。
那刃鞘很薄,厚度几与刃锋不相上下。
正当南宫品与那中年男子将要动手之际,宅院的西北角屋顶突然穿来一句异常惊讶之声。
“咦!
这不是魔教月宗宗主的随身兵器‘月影刃’吗?
难道…
…
,竟然是他!
“
屋顶声音虽然未完已止,但场中众人已然听清前半句,一个个互相对视一眼,脸色茫然。
那中年男子与问姓少年一听屋顶传来之言,脸色都是一变,一副骇然之色。
随后,只见那中年男子将“月影刃”一挥,一道无比亮丽的炽白弧线向屋顶划去。
在那“月影刃”闪电般划弧而去之时,众人但觉周围温度陡然变得森冷异常,那比夕阳还要晶亮的刃弧,直刺得众人双目生疼,有目如盲。
幸好刃弧形成不过刹那已然远去。
在“月影刃”即将抵达屋顶之际,那中年男子身躯陡然飞起,眨眼间已然飘上屋顶,兵刃落回手中,继续向屋后逸走之人追去。
问姓少年脸色阴沉,急忙吩咐那中年男子带来的九人几句,身形也是纵然而起,过房穿户,向那中年男子所去方向奔去。
余下九人,并没有立刻跟去,而是分成三组,分三个方向离开此地。
众人还没有弄清怎么回事,那十一人就已经转眼不见身影。
宅院中的二三十人眼见刚才十几人的高绝身手,心下已经开始感到惧怕,再也没有心情找眼前的张雨芝麻烦,当然更不想“欣赏”南宫品与赵世子之间到底还会发生什么事。
一会工夫,场中只剩下不到十人,张雨芝倚门而立,脸色憔悴,神情恍惚,一副伤心欲绝之状。
宅院中的吵闹早已惊动了“怡香楼”的后台老鸨。
此前,闻讯赶来的老鸨进得后院,就见那服侍张雨芝的两个丫环躺在地上,近前询问,竟然口不能言,也是站不起身。
随后,当她刚迈进张雨芝的宅院之时,就见到院中气氛不对。
她是见识过大风大浪之人,远远看到南宫世家少主南宫品与十几人面对而立。
并且手持兵刃。
她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但她不敢出面阻拦,因为她深知武林中人武刀弄枪不是她这个只会讨客人欢心之人能够招惹的。
她深知“遇事不可强为”的处世之理,也因此,她才能在风月场所活到五十多岁。
现在,那十几个武功高强之人走了,老鸨以为时机已到,该她出场了。
她也不想自己的“摇钱树”、“第一红牌”张雨芝受到什么伤害,当然她更不希望在“怡香楼”内发生拼斗之事。
“哎呀呀!
南宫公子、赵公子,你们怎么都到这儿来啦?
前楼有上好姑娘,都在等着服侍两位公子呢。
“
挪着肥胖的身躯,“怡香楼”老鸨满脸堆笑地说道,“芝儿呀,还不回房去,站在门口象什么话!
“
正在此时,那两个被点了穴道的丫环,穴道不知如何被解开,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向老鸨叫了声“妈妈”后,立刻跑到张雨芝身边,欲扶她回房。
“站住!
“
赵世子厉喝一声,喝止张雨芝,又向老鸨道:
“张姑娘已是本世子欲宠幸之人,你还不吩咐下人给本世子整理一下房间,等本世子快活之后,有得你赏!
“
老鸨一听,满脸的肥笑顿时僵住,支吾道:
“赵公子,芝儿虽然是老身女儿,但她从未陪过客人,还请公子放过她吧。
公子若要姑娘,老身就将最会讨人欢心的女儿翠儿叫来,陪公子共度良宵如何?
“
“什么?
本世子的话你难道没有听清,凡是本人看上的姑娘,还从未有人敢不顺从。
废话少说,张雨芝本世子是要定了!
“
南宫品见赵世子如此嚣张模样,俊脸不由色变,冷冷道“赵世子,刚才有人帮你,在下可以忍上一时,现在别人都走了,你还如此张狂,难道不把我南宫世家放在眼里?
“
赵世子一听南宫品竟搬出“南宫世家”来压他,心中怒火上升,暴声道:
“南宫品,不要以为南宫世家在江湖上有些势力,就敢阻挠本世子做事。
今天,本世子就要在这房里破了她的处子之身,我看谁敢阻止!
“
说完,脚步一动,就快速地向张雨芝扑去。
“你敢!
“南宫品也是暴喝一声,举步就欲向赵世子追去。
“嗖!
“四条身躯阻住了南宫品的去路。
南宫品一看,竟是刚才二三十之中未走的四人。
这时,他已明白,原来这赵世子竟然还带有人手。
右掌挥出,直击向中间一人。
以南宫品的想法,这四人既是赵世子的随从,武功想来也是一般。
因为藩王的护卫高手,一般不会轻易离开王府。
本朝颁有皇令,凡是藩王只有在各自的辖区内,才有至高无上的权威。
出了管辖区域,其权力就要大打折扣。
朝廷为了稳定局势,对藩王的行动始终加以严密监视。
各藩王也自知朝廷有这一手,因此为免引起朝廷疑心,多不会走出辖区。
这样,长久就形成了“藩王权力罕有出现在辖区之外”的现象。
以南宫品想来,赵世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