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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中一支强猛之师。有了这支强大的军队,朝廷守可以御敌安内,攻可以开疆扩土。但是……”
说到这儿,不禁看了李笑天一眼。李笑天一直仔细听着她的每一句话,这时接受到她的目光,浑身一震,失声叫道:“姐姐,难道你认为朝廷此举还有更深的目的吗?”
见张雨芝点头,李笑天接着道:“姐姐认为朝廷有可能利用此次机会旨在削弱武林实力,甚至彻底覆灭中原武林名家高手吗?”
其余听得大惊失色,张雨芝也是一脸惊讶,低声道:“我只想到你所说的前半句的情况,至于后半句的可怕的情形,我没有想过,也不敢去想。”
古逢春与水云行相视片刻,脸色俱是一局不定,同时道:“主人(门主),你怎会有如此想法?”
看到其余人都与他们二人的惊疑表情一样,李笑天暗叹一声,道:“这……这只是我的推测。因为这里没有外人,所以笑天才斗胆相言。大家最好不要这样去想,否则武林大会若不能成功举行,一旦扶桑武林入侵大宋,大宋江湖与朝廷将危亦!”
李笑天虽然如此说,但眼神却有几分迷惑,他不敢肯定朝廷主动接触武林的真实意图。
水云行摇头道:“门主的推测并非一点道理没有,可是没有什么确切迹象表明朝廷有此恶毒的念头,咱们也不能公然反对朝廷呀。”
水云行倒是对李笑天的话非常重视,但朝野大局显示,朝廷插手武林大会的目的就是要对抗扶桑武林,是否还有其他目的,他还真是无从想象,对李笑天推测,也只觉得朝廷的举动就像一个暂时看不透的迷雾,何时可以露出真相,谁也说不定。
古逢春一脸肃容,沉声道:“主人,水系主,中原武林尤其是邪道武林,对朝廷的仇视一直未曾减轻过。朝廷这次竟然主动出击,不但派重臣坐镇武林大会,皇上还颁布诏书奖励大会上武功高强之辈,难道朝廷不怕邪道武林不买他的帐吗?难道不怕邪道武林在抗击扶桑武林的过程中反出一脚,拖正道武林与朝廷的后腿吗?逢春也觉得朝廷这次的举动不简单,里面定有大文章。但究竟是什么,逢春哪一个疑问都不敢肯定。”
看到众人疑团难解,疑惑连连的样子,蔡思雯突然想到今夜的蒙面人,道:“你们别顾着怀疑朝廷的举动目的,今夜的事情难道就没有什么疑点吗?”
今夜的事情自然是指高大蒙面人与他的部属在客栈暗袭他们的事情,蔡思雯的师门在雪山上,雪山又在大宋边境西陲,与西域诸国和大夏国都非常近,她自然对西域的了解多一些。
李笑天虽然急想运功疗伤,但目前的朝野局势太微妙,大有一触即发之势,他不愿错过与众人探讨分析的机会,太多的疑团等待他去思索。
面上一紧,不顾体内的疼痛,李笑天吃惊地道:“蔡姑娘,你难道也与在下一样,对黑衣蒙面人的身份报以怀疑之心?”
水云行注意到李笑天的神色,急忙接道:“蔡姑娘,请待会再说。门主,属下有种自制的‘竹心露’,以嫩竹的心瓤和子时的露水加文火连续煮熬七日而成,功效虽然不能与天下六大圣药相比,但对于减轻内伤伤势却有着非常明显的作用。请门主稍等片刻,属下这就去拿来。”
古逢春已对李笑天非常忠心,接着道:“水系主既然有如此良药,怎不早点拿来?主人,你还是去运功疗伤吧。天下大势虽与你息息相关,但只有主人的身体痊愈后,我们才能大展手脚。逢春希望主人以自己的身体为重,千万不要硬撑下去了。”
水云行没有介意古逢春的责问,他看得出古逢春对李笑天非常关心,歉然道:“古兄责备的是。本来云行储存了三瓶‘竹心露’,恰巧十日前,是淡系一年一度的聚会之日,会日上,云行把它们分别赐给三个潜质好的弟子。现在有一炉‘竹心露’经过七日煮熬后,正在成形之际。若按日期,明日午时才是药成之期,但门主伤势甚重,云行只好先取来一些为门主服用。虽然药效稍逊,但对于门主的伤势还是大有作用!”
古逢春见自己错怪了水云行,面色有些尴尬,道:“原来如此,那就请水系主带门主去吧。最好先给门主安排一个疗伤的房间,服过药后,立即运功疗伤,三日后若能恢复三成,或许主人可以参加武林大会了。”
柳怜卿有些不悦地道:“古老,你怎么也提李大哥参加武林大会的事了。若李大哥伤的那么重,我们打算等他伤势稍轻后,就去寻找天下七大秘域。在他伤势没有痊愈之前,怜卿决不让他去参加这样的大会!”
李笑天虽然在听他们交谈,但体内的“心相无诀”心法却在缓慢运行。尽管每前进一步都非常艰难,痛苦也逐渐增加,但在他的小心翼翼之下,真气的运行速度还是被控制在他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经过尝试运行心法之后,他才发觉水、古二人说的一点不错,他体内的伤势确实非常严重。以这样的伤势,即使有稀世灵药在,也不敢保证三日后,他的功力能够恢复三成。看来武林大会,他是不能参加了。
虽然心里异常失望,但他却没有丝毫泄气,一刻不停地思索,想从自己昔日所学到的医理中,找出尽快恢复伤势的方法。
然而,他对蔡思雯方才的话却念念不忘,故作无所谓地道:“你们不要为我担心,我已经找到疗伤的方法了。如果一切顺利,三日后,我的功力应该可以恢复三成,自保无虑,那样就可以参加武林大会了。”
水云行惊讶地道:“门主有何好方法?呀,请门主赎罪,云行多嘴了!既然门主有了疗伤的法子,再配合‘竹心露’,必能压制伤势,减轻疼痛,尽快恢复功力!”
南宫心菲突然握住李笑天的手,一脸担心地道:“哥哥,听菲儿一句好吗?你快随水前辈去调息好吗?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让我们看着多心疼。哥哥,菲儿恨死那些伤害你的人了,等武林大会后,咱们就去探寻那些可能有‘赤血鳗’和‘玉茯苓’的秘域,等哥哥的伤势全好了,咱们就退出江湖,再也不打打杀杀了。”
柳怜卿与张雨芝二女都靠了过来,神色中俱是充满对南宫心菲所说的田园般平静生活的向往。
看到三女眼中流露出来的意思,李笑天身躯微颤,感动不已。他的内心第一次发现,原来不止他,三女比他更加希望有朝一日退隐田园啊。
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矛盾了,他不知道让三女跟着他在江湖上奔波是对是错,很明显,眼前因为他的伤势而引起三女的担心就是不对的。然而即使他意识到这点,他如何能够在这个时候带着三女置身江湖之外呢?
一入江湖,身不由己!他身上肩负的责任太多了,在它们没有被他全部完成之时,企及平静的田园生活,太不切合实际了。
李笑天满含歉意的目光注视着三女,此时此刻,他不但不能满足她们退隐江湖的希望,就是连说一声某年某月某日携她们归隐田园的话都做不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的江湖之路究竟有多长,他心中的三个计划没有一个是可以容易实现的,而就算一天他都实现了,也不知道天下的局势变成什么样了。
他不敢轻易对三女许诺了,他没有十足的信心在争战天下之中,能够完全生存下来,他目前只能尽一切力量,让三女不受伤害。
既然不能立刻实现他们享受田园平静生活的愿望,就只能把她们带在身边。只要每天都能看到她们,每天都能与她们在一起,或许才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反正他内心有一个底线,就是无论何时何地,就是拼了自己的性命不要,他再也不能让爱他的女子受到任何伤害。
她们的生命重逾自己的一切,为了她们,他可以抛却一切。他现在倾力争战天下的计划,不仅仅是为了挽救南宫世家的危局与摆脱自己所处的境遇,以及重建李家,振兴琴门,也包括保护自己心爱的女子!
在他的潜意识里,甚至有时前后倒置,把增强实力而保护身边的女子与朋友作为他打算争战天下的主要目的。
张雨芝突然娇声叫道:“菲妹妹,圣医不是说过兰梦岛可能有‘玉茯苓’吗?怎么咱们都忘了,段凌霄段公子既然在金陵,又和咱们相处不错,咱们为何不去问问他。若是兰梦岛确实有‘玉茯苓’,或许可以通过段公子找到一些呢。那样咱们只要再找到‘赤血鳗’就行了!”
南宫心菲惊喜道:“是啊,怎么咱们都忘了问了。武林大会上,咱们还会见到他,那时定要问问他,一定要他为哥哥找到‘玉茯苓’。”
柳怜卿听得也是欣喜,方要说话,李笑天突然说道:“好了,这些事等以后再说吧。蔡姑娘,那些蒙面人的什么地方令你怀疑了?”
蔡思雯的眼睛不知何时雾蒙蒙的,见李笑天突然问她,忙别过头去,轻声应道:“大家应该都听童大人说了,他说那个高大蒙面人的汉话非常流利,而他那个副手却生硬的很。”
众人想了一会,才想起来路上,童贯确实提过这点,不过由于众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魂亭坡上的激烈战斗上了,都没有在意他提起这点的意思。
看来,他们都小看了童贯。这个大宦官既然能成为皇上身边的红人,又能被委任为武林钦差坐镇武林大会,没有几分过人的本事是说不通了。他应该早就怀疑那群蒙面人的身份了,只是不知道他不当面向李笑天等人点明,有何深意。
李笑天点头道:“这也是笑天怀疑的第一点,二人既然都是自称是西域人,为何说汉话的差别就那么大呢,这显然有着古怪。不知蔡姑娘还有其他发现吗?”
蔡思雯对李笑天的才智早就钦佩不已,因而对李笑天也能想到这一点,也不怎么惊讶,其他的人则不然。他们想不明白李笑天为何也能早就想到这一点,要说蔡思雯能够想到也就罢了,因为她的师门毕竟在西陲雪山上,对西域的了解自然不是他们这些中原人可以相此的。
蔡思雯沉思片刻后,又道:“贱妾听说过西域武林人擅使怪刀,而那些蒙面人虽然都使用那些古怪的像是暗器的兵器,其手法倒有点像扶桑武林中一支诡秘流派的武技。”
古逢春突然说道:“蔡姑娘,这点老夫不敢苟同。你所说的诡秘流派,是扶桑武林中的忍者流。那些忍者虽然擅使暗器与烟雾弹,但他们的兵器却非常统一。长兵器都是直刀身的忍者刀,比普通刀短,小兵器就是十字镖、梅花刺以及隐形遁弹等,而那些蒙面人所用的兵器根本不是忍者所惯用的兵器。而老夫与南宫少主几人也见到高大蒙面人的副手使用一把奇怪兵器的情形,这也说明从兵器上看,那些蒙面人就是西域武林高手。”
南宫品与那两个魔教高手同时点头,表示古逢春说的不假。南宫品说道:“在下看到那人所使用的兵器长约三尺,虽然看上去是一把长刀,但刀头却异常宽阔,几乎与刀把一样宽,刀身则窄上不少,一点不像中原武林的刀的模样。”
蔡思雯面色微变,道:“南宫少主说形容的兵器,正是西域武林通用的刀的样子,西域密宗也使用这样的刀作为兵器。”
李笑天突然想到什么,道:“但是那个高大蒙面人所形成的‘心之剑’的模样,却是非剑非刀的尺余长刃,倒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