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冷啸云头也不回:“去给你找解药,莫动气,不然会毒火攻心而死。”
一个俊俏的青年此刻正在一座宅子的后花园里,他将一幅画递给一个人,一个全身穿着黑衣服,头上戴着面具的人。
“这就是冷啸云的容貌?我让你画他的容貌还有何意义?“
“他带着面具,我也没办法,不过另外的计划进行的非常顺利。“那青年说道。
“那就好,这是给你的十万两银票,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那黑衣人冷冷的说。
那俊俏的青年欢喜的接过银票,看也不看转身揣进怀里,刚走出数步,突然痛苦异常,挣扎了几下,便倒地身亡,全身开始腐化,慢慢化作一滩血水,只剩下两只铁笔。
第5章 红颜()
聚贤居门口依旧车水马龙,里面人声鼎沸,仿佛根本就没有出过事情,死过人,或者已经将死人看成了家常便饭,不再稀奇。
陈百晓依旧用他特有的唱腔评说着江湖,”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各位客官都是慕美之人,可知天下第一美女为何人?”这一问几乎吸引了聚仙居所有人的目光,就连就连外面摆摊的商贩也向里面探出了头。
陈百晓更是得意的紧接着说道:“要论天下第一美女,当数飞凤山庄庄主段紫嫣,此女年方二十有五,生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回眸一笑生百媚,一颦一笑皆是情。但凡见过她之人者,魂魄似被勾去,久久不能回神;千里之外闻其名者,虽远千里,但求一见。飞凤山庄每天造访者,从早至晚,络绎不绝。可怜那绝世的美人坯子现在已经有婚在在身了!”
“嫁给谁了?”众人急问。
“那就是功德无双,威名四海的恭王爷。恭王爷已下黄金百万两,珠宝五车当聘礼,不日便娶她过门,真是美人配英雄啊!”
众人表情各不相同,有羡慕的,有惋惜的,更有被聘礼震惊的,因为如此豪华的聘礼,恐怕是他十辈子、百辈子也赚不来的东西。
楼的东北角一个不起眼的地方,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根本对他们不屑一顾,只是在那里自顾自的喝着酒,定窑作的白玉碗被他不时举上举下,状元红换了一坛又一坛,这个人来聚贤居有些时候了,从早上一开张,他便来了,一直喝酒,一句话都没说过,幸亏客栈的伙计好脾气,不然怕早被轰出去了。
聚贤居里依旧人声鼎沸,一直到夜半依然没有停歇的意思,那大汉仿似喝醉了,站起身歪歪扭扭的爬上楼梯,向一个房间撞去。说此房间没人,但昨天这个房间刚被一个不明身份的客人订下;说此房间有人,但从早到晚连个影子都没出来过,这房门关着,一天以来一直关着!大汉歪歪扭扭的直接撞进了门里,待他进了屋,他悄无声息的关好门,拔出了宝剑。他并没有醉,也不喜欢喝酒,他来此的目的只为一绢手帕,带字的手帕!
坐在楼下的一天,他早已将每个屋、每个人都看的仔仔细细,只有这间屋子略带可疑,他可以等,等到任何时候都可以;但她不能等,一个为自己受伤的女人,他不想欠别人的情,尤其是女人!
屋里一片漆黑,他取出火折子,借着这点星火的亮光,他看到了桌子上躺着一个人!一个死人!他忙去提起那人的脑袋,但见死者正是逍遥剑寒飞雪!他的右手握着逍遥剑,左手握着一个东西,索魂令!脖子已经被人割断,正在不断的涌出鲜血。冷啸云暗叫不好,急忙跳到窗前,转身欲走,这时虚掩的门被打开了,店伙计引着一花甲老者赶到,他见到趴在桌上已经死透的寒飞雪,又见到了他手里的索魂令,更见到了欲跳窗而出者的饮魂剑!
“好狠的心!我徒儿所犯何错,你竟下此毒手!前几日,我徒儿书信与我,言有难,要为师相助,我星夜赶来,没想到还是迟了!赶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罢了,叫你也将我杀了,凑一对,我与徒儿黄泉相见!”那花甲老者怒发冲冠,拔出背在背上的长剑,但见此剑三尺又三,无光自亮,寒气逼人,正是古剑青釭,此用剑者正是武当掌门太乙神剑玄真上人!
冷啸云倒吸一口冷气,从怀里摸出一丸药丸,向店伙计手里的灯笼急射去,那药丸遇火便炸,玄真上人急护住那伙计,但再看冷啸云却只剩下个影子,玄真上人急忙飞出窗外,电也似的去追赶。
应天府百里之外,一马车直直向应天府驶来,此车宽有一丈,长一丈二尺,车顶鎏金雕祥鸟华盖,上镶嵌五色宝石,黄金而作车脊骨,车周身以紫檀木为脉雕以各种花鸟鱼虫,外裹一层临安府造绫罗绸缎,车周身各处悬挂凤鸣铃铛,车辙里被掏空加以青铜小珠,车子行走起来,铃声四起和以小珠共鸣,似演奏乐曲,美如天籁。
车前后各有护卫四名,都着黑衫,腰系长刀,走路步调一致,轻盈无声响,显然都是受过训练的好手。
时近中午,太阳燥热,护卫忙拉马车致一树林繁盛处停歇,“这是到了何处?”一女子声音清脆无比,从马车里传出。一黑人赶紧回复:“段小姐,天太热,下来歇许片刻吧,此地离应天府已然不远,我们歇许片刻致应天府,正可赶上王爷归府。“
“悉听李大人安排。“那女子正是要去应天府的段紫嫣。
那女子说罢便探出了头,黑衣人赶紧将一凳子放下,跪扶她下车;但见段紫嫣,着云鬓,戴碧玉簪,发似黑炭,俏脸如似刀削成,肤白如雪,着绫罗百花席地衫,配以千摺淡紫裙,俊眉翘鼻,双目满含千种媚,微口似带万种情,真天下之绝色女子!八名侍卫忙转过脸,不忍直视其美。
待休息片刻,李大人请上段紫嫣,马车开动,继续朝应天府而去。车上段紫嫣手握一琵琶,闭目养神,此次恭王爷偶为朝事烦恼,愿请她为他弹唱一曲,王爷知道她喜欢音律,此九曲凤鸣黄金车,乃是王爷送她的礼物。
忽然她感觉背后一动,一人突然出现在车里,那人大约三十年纪,中等身材,浓眉扩嘴,着一身青衫,扔在人群之中与寻常人无异,只是手中有一短剑,寒意四起。
马车停了,外面李大人似在和谁说话:“几位尊上可曾看到,一持短剑者经过?“一苍老者问,段紫嫣看了一眼那男人,”没有,这是恭王爷家驾乘,请不要拦路!“李大人回答道。”谢了,告辞!“马车又重新开动起来,段紫嫣问:”你是何人,为何要藏在此处?“”声音婉转,令人无法拒绝,“你不用知道,我不会伤你,我只需在这里隐藏片刻便走。”那男人不自觉的看了段紫嫣一眼,“好吧,我知你必不是坏人,不然刚才早已经将剑横在我脖子之上了。”那男人急将面转向别处,不敢再看段紫嫣第二眼,两人无语。
第6章()
马车又停下了,许久无声音,突然一剑刺破马车背后紫檀木直刺入车里,直刺向那男人,发剑之突然,剑势之迅速,位置之准确实在匪夷所思;那男子急闪,但已是不及,他的手臂立即被割开了一道口子;他想拔剑,可是第二剑又到,他只有躲,马车里虽然宽大,但毕竟不似平原之地,任你闪转腾挪;不一会那男子便已满身伤痕,可段紫嫣却没受一点伤害。那柄剑似自己长了眼睛,追着那男子不放,而每欲伤到段紫嫣又能及时收回;如此几回,那男子东躲西闪渐是不敌,马车早已被刺成了筛子;那男子刚刚奋力用剑鞘挡住一剑,又一剑刺到,这一剑刁钻无比,寻着刚才的剑势,原样刺出,那男子知道避无可避,已准备受死,从第一剑到这一剑,他从未有机会拔剑,也根本没有机会逃出马车,他似一只被困牢笼的猛兽,空有一身力气,却毫无还手之力。
“啊!”一声惨叫,这一剑竟从段紫嫣当胸穿过!原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段紫嫣奋力扑到他身上,替他挡了这致命的一剑。那剑似感觉刺错了人,急忙收回,再没有继续刺下去。他的血凝固了,他从来不希望欠别人,可是他欠了!欠了两次,还都是女人!他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从里面摸出两颗九转还魂丹,一下喂到段紫嫣的嘴里,又双手如飞点了伤口的几处穴道,再取出一颗碾碎敷在伤口,杀手是从来不缺药的,不管是毒药还是解药。
待确认她无事后,他拔出了剑,他的手颤抖了,他将段紫嫣轻轻放下,扯下车上的绸缎给她盖好,纵身一跃飞出车外。
车外一花甲老人手持一剑已在等候,正是太乙神剑玄真上人,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八具尸体,玄真上人见他出来不由怒笑:“冷啸云,你杀死我徒儿也罢,为何这几个人也不放过?他们所犯何错?他们可是朝廷命官,你要和朝廷作对吗?似你这种黑白颠倒,滥杀无辜之鼠辈,我定不轻饶!即便你侥幸胜我,武当派也不会放过你!恶贼你还不认罪服法?“
冷啸云看着这八个人身上的索魂令不由冷笑:“认罪,我有何罪?真正有罪的应该是你!似你这种名门正派,打着惩奸除恶的旗号,肆意伤害那些毫无还手之力的无辜!为惩戒一个尚存疑点之人,便抱定宁错杀三千,绝不放过一个的决心而胆大妄为吗?好手段!”
“我本无意伤她。”玄真上人顿觉羞愧。
冷啸云已无二话,左手扔出一颗弹丸,右手饮魂剑飞也似得刺出,他明白他是杀手,杀手便已不择手段夺取对方性命为目的,无论胁迫,利诱,放毒,暗杀只要能达到目的可采用任何手段,而迫不得已和对方明刀明枪的去战斗杀死对方才是杀手的下下之选。他更明白他虽武艺不俗,但和那些一生精研武学,剑术无比精湛之人,自己还略逊一筹。况他不能死!他必须活着,为了她们,他必须胜,哪怕不择手段!
玄真上人冷笑一声,左掌催心掌拍向那弹丸,右手青釭剑化作无数剑花向他劈头盖脸罩来,哪知那弹丸凭空爆炸,化作无数烟粉,玄真上人暗叫不好,身子一摇,凭空飞出两丈开外,他刚点地,饮魂剑已经到他喉咙,玄真上人双腿用力,使一个铁板桥功夫,膝盖往上,全部放平,躲过此剑,同时双肋点地,瞬间弹起,借势一招“太乙破三甲”,刺向冷啸云的头、腰、腿,剑势凌厉无比,正是玄真上人绝学太乙玄真剑,同时右脚移动,左脚一出,使出天罡北斗步法,瞬间移动到冷啸云身后,一招“左右逢源”,斩断冷啸云后路,此四剑瞬间刺出,两招一气呵成,将冷啸云的前后左右全部罩住,恐怕是大罗神仙也难以闪躲,武当剑法当真名不虚传。
冷啸云急鱼跃而起,躲开玄真上人四剑,但玄真上人已又至,一招“力劈华山”从天而降,冷啸云急展开饮魂剑格挡,两剑相碰,火花四溅,冷啸云瞬间被弹出一丈有余,冷啸云落地便借势反弹,手中饮魂剑舞成一片寒光,从天而降向玄真上人击来,玄真上人眼中突然寒芒爆射,青釭剑越舞越慢,不断的在空中画着弧,冷啸云已离的玄真上人越来越近,眼看就要得手,忽然感觉一股巨力,将自己震得飞出数丈,他向后又倒退了几步方才站稳脚跟。
“好太极剑!”冷啸云道。“太极生万物,任何外力都会被太极化解,而反作用于对手。你刚才受的是你自己的力,你已经很走运了,如果是当年我师弟玄青,你恐怕现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