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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桌椅化成飞灰,那些猎人,齐齐的被震退了数步,脸色剧变。
虽然早听宁宇说过,此人不简单,这次见面。都有意试探过,却没有结果。正如聂无双很难探查魔力一样,他们同样也很难弄清灵气的强弱。
“外面的两位,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聂无双高声叫道,至于眼前的这些人,完全视如无物。
随着他的喊声,两道人影如轻风吹过,飘入正厅。为首之人,束发高冠,面白似玉,身着大红锦袍,手中持着一把折扇,锦袍之上,用金线绣着一只肋生双翼的斑蓝猛虎。另一人却如竹杆般细长,全身看不到几两肉,面色黝黑,股肤紧缩,再加上他的头颅远比普通人大上两圈,乍一看上去,很是吓人。倒与罗东当作身体的傀儡有八成相似。
“你便是聂无双?”为首的修士用折扇一点,满脸的傲然之色。
聂无双紧盯着两人,一言不发,神识虽妙,对魔力却并不管用,这让聂无双觉得很麻烦,试着用无形之眼,却更是模糊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看来魔域神州的修士,果然与圣域不同。
“哼!聂无双,你到底是何人?”那修士虽满脸的怒意,话语之中,却留着三分余地。宁宇知道,是自己当初报上去的情形,令这位爷心有顾忌。可此次前来,魔胎是定要拿到的,此时此刻,又何必多言?就算聂无双真是画圣一脉,只要动作够快,灭得干净便是了。
“你又是何人?”好半晌,聂无双放弃了继续探查两人实力的想法,张口问道。
见聂无双开口,为首的修士心中松了口气,不是他不想出手,而是此人来历极为古怪,连他的大伯,在魔镜之中,也看不出渊源。否则以他的性格,又怎会如此。
那修士一展手中折扇子,露出扇面上‘智勇’两个龙飞凤舞的黑字,那黑字之中,隐隐透着几分血色,又带着几丝金光。聂无双只看了一眼,便被那两个大字吸引住了目光。他当然不懂书法,可那字里行间,居然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轻灵之意。
目光盯在‘智’上,便觉心头一片清明,一股微凉,从天灵透入,全身无比的舒适,原本的一丝烦燥之气,被清除体外,但觉此时的自己,灵台如镜,不染尘埃。
再看那勇字,又觉全身拥有无穷的力量,体内灵气翻滚,连那婴胎也睁开双目,藐视众生。眼角余光扫过那十二猎人,聂无双有一种想出手杀光他们的感觉。而且觉得自己如仙如圣,只要出手,定然能将这十二人轻易斩杀。
“在下书圣传承真言一脉,圣言真君座下弟子左为。”说完却发现聂无双两眼失神,紧盯着自己的扇面,心中一动,手指微抖,便要出手。却被他身后那竹杆似的修士扯住,冲着他微微摇头。
左为虽是真言圣君的亲传弟子,可他修为尚弱,更重要的是少于历炼。根本没看出此时的聂无双虽双眼失神,却气势无双,居然深得那扇面中的‘勇’字深髓,此时动手,反而不美。
“好!写的好,这可是你写的?”好半晌,聂无双的收回目光,却又有几分不舍,那目光中烈火熊熊,如果不是他勉强克制着自己的心神,怕是已经出手去抢了。聂无双还是第一次如此期望,能够拥有某件东西,那扇子,便是他最想要的。
看聂无双的神情,左为心中恼怒,脸上却是如常,先是摇摇头,接着又自报了一遍来历名字,却未说身后竹杆似的修士是谁。
聂无双自然不知真言圣君是何许人者,可是敢以封号自居者,除了极少部分自以为事的狂徒,多是法力无边的大士,象长风居士那般,修为达到渡劫之期,也只敢称居士,而此人以真君为号,按圣域的习俗,怕是已经达到渡劫期的顶尖之境。
虽说来的时日不短,也了解了一番,可他并不知魔域神州,也有一样尴尬之处。能人异士为数不少,神通广大之辈也非没有,却因一庄困扰了千万年的大事,这魔域神州之中,却无大乘之士。
“当然不是,此乃家师赐与,这两字真言。便是家师的手笔。”心中越是着恼,左为越是谨慎,收起了之前的傲气,小心应对。
“令师了不起,这扇子,可否送我?”聂无双一开口,不仅左为面色大变,那十二猎人更是一脸的惶恐之色,只有那竹杆似的修士,依然面色不变,只是两只拳头却握得紧紧的。
“哼!聂无双,你这是何意?看不起家师?”就算左为再克制,此时也承受不住,左手一挥折扇,右手在扇面上一指,口中怒叱一声:“勇”。
随着他的声音,那扇面腾起一股金光,一个斗大的勇字从扇面上升起,黑色流转,金光在字中流淌。
“去!”那勇字化成点点金光,向聂无一起飞去。
在他发怒的瞬间,聂无双先是一愣,马上反应过来,随手抛出天雷剑,数道电光飞射而出,接着乌云将整个房间笼罩,在乌云之中,只有那无数的金光闪耀,别说人眼,便是神认也难以在乌云电闪中一探究竟。
“住手,我并非魔域神州之士。”聂无双出手的同时,已经闪身到了房间的一角,可那金光却紧追在后,速度并不快,只比聂无双快上一线。可聂无双心中却是惊惧,这金光之中,令他全身发冷。
“啊!”乌云之中,先是传来左为的一声惊呼,接着金光微停,返身加转,片刻间,回到左为身前,金光再次凝聚一团,化成一个斗大的‘勇’字。黑红的大字,连了几闪,末入扇面之中。
见左为收了那‘勇’字,聂无双招手收了天雷剑器,外面的光线照入厅内,恢复了光亮。躲在大厅一角的聂无双却吓了一跳,厅内的十几个人,倒有四人受伤。头一个便是左为,束起的高冠焦黑一片,另外三人是之前的猎人,其中最惨的已经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全身乌黑一片,满是细小的伤口,从伤口之中,不停的流着一股股黑红色的血液。
神识扫过,聂无双发现自己还少算了一人,原本站在左为身后的竹杆修士,不知何时,已经挡在左为的身前,全身看不出伤痕,右手却藏在背后。
他们居然受伤了?而且还伤的如此之重?
天雷剑器的威力,聂无双再清楚不过了。在元婴期修士的手中,可以发挥出全部的威力,设计巧妙,炼制精心,再加上其中的器魂。在灵器之中,虽非极品,也算是极好的了。
可是……
刚才他只是应急,天雷剑阵的威力并没有全开,随手放出的几道电光,不仅威力极弱,而且没多少准头,即便如此,却能连伤四人?难道这魔域之中的修士,全都是纸糊的?
醒来之后,他认识的修士的确不多,也未交过手,可看宁宇对付言兽时的手段,即使不如自己,可修为也不算弱。就算自己全力出手,也得花点时间,方能将之拿下。
他的神识虽然无法探出这些人的深浅,可以宁宇为参照,后来的左为和竹杆修士,能力应该在宁宇等人之上,却无法承受天雷剑器轻轻一击?
“你……你用的何物?”左为指着聂无双问道。
“阵器。”聂无双随口应道,取出天雷剑器,神识扫来荡去,此物是他亲手炼制,使用的次数最多,时间最长,自然了如指掌。仔细查看一翻,便知问题不是出在阵器之上。
这阵器一直带在身边,经他的丹气婴魂培育,与自己越发的亲密,可阵器本身的威力增长的并不多。
第197章 麻烦上门
抬起头,看向左为。此时他早将刚才的愤怒抛在一边了,这左为居然出手偷袭他,出手的那一瞬间,聂无双可是恨不得将他撕碎,可此时,他只想研究一下,这魔域神州的所谓修士,难道都是假货?
“你的修为如何?”聂无双干脆直接开口相询。若是放在圣域,断然不会出现这等事情,只要相差的不是很多,一眼便能看穿。
“元婴中期,这是我的仆从左魇,他是元婴后期大圆满修为。”左为应道,抬起右手,向前一指。那左魇从怀中取出一团艳红色的丝线,丝线的两头,各挂着一个巴掌大小的黝黑圆环。
宁宇一见,脸色剧变,抬腿便逃。左魇看也不看,随手抛出,两个圆环立时发出夺人心魄的呜呜声响。其中一个圆环。瞬间到了宁宇的头顶,巴掌大的圆环涨大数倍,下一刻已经将宁宇的脖子套住,圆环再次缩小,宁宇的头颅冲天而起,一股黑血喷射到顶棚之上。
几乎不分先后,另外十一股黑血冲天而起,十一个头颅滚落一地。
天雷剑器挡在聂无双面前,同时身体青光闪动,护体阵法向外涨了几圈,将守护之力达到极限。
随手杀了十二名猎人,左魇象没事人一般,招手接过丝线,两个圆环不见一丝血痕。左为轻声笑道:“魔仆,你的血丝魔扣威力更大了几分。”
左魇脸色不变,目光却转向聂无双,随着他的目光,左为的脸色微变。圣言真君座下弟子三百,他左为虽非最弱,也非突出之辈,可论起手下的仆从,魔仆左魇却能位列前十。
原本的一丝好心情,在看到聂无双身前那柄天雷剑器的时候,消失怠尽。那蓝色的电弧,有如催命的阎罗一般可怕。别说自己,便是圣言真君亲至,只怕也未必能讨到半分好处。
“聂先生。这些人知道的太多了,还是灭掉为好。在下代家师,请先生前往黑沙境黑水宫,与吾师相见,不知先生可愿意?”原本满身的傲气,此时半点全无。心中暗自叫苦,本以为讨了个好差事,定能人前显贵,谁想到居然见到这样一位夺命的煞星。
看着满地的头颅,厅中的黑血,聂无双神识扫来扫去,即没有元婴,也无金丹,更没发现逃离的神魂。
这些人还算不算是修士?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
修士与凡人的区别很多,悠长的寿命只是其一,各种术法神通是其二。保命的手段才是修士最强的所在,金丹修士的自爆,元婴、出窍修士的神行万里,夺舍还魂。更不用提分神大士的化身千万。
除了炼气筑基时的战战兢兢,只要达到金丹修为,又有哪个修士是好相与的?打不过便逃。这是修士的准则。除非修为相差太远,否则别说一对十二,便是一对一,想要毫发无伤的杀死对手,都非易事。
就算这十二猎人的修为差那魔仆左魇甚远,也不至于如此轻易被斩杀。
“你怎么知道魔胎之事?”聂无双应声问道,原本以为可以在这里平静的收采些极品材料,再想办法离开,看来不可能了。
左为半转身形,对着远方躬身一礼说道:“吾师圣言真君,法力无边,口中字字圣言,有未卜先知之能。”低着头,回想之前在黑水宫中,数十名师兄弟,抢着办这差事,可师尊却漫不经心的将此事交与自己,难道他老人家早就知道聂无双此人法力高深?
“最近没空,你回去吧。”聂无双冷哼一声说道,他才不会去那个狗屁的黑水宫,更不会自投罗网见什么圣言真君,躲还来不急呢。至于黑沙境,倒是听说过,说是极远。不过那是宁宇所言,那家伙也不是好人,只怕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都要打几分折扣。
左为脸色微变,额头浸出一丝汗珠,那圣言真君。名意上是他们的师尊,门下弟子三百余人,虽说也传授些法门,可大多数时间,却是拿他们当作仆从使用。跟随在师尊身边百余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