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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侯忆如倩脸一红,急叫道:“好呀!你一听说他是姗姨的孩子,立场马上一百八十度转变,而且迫不及待的叫人家公公,简直是一副非君莫嫁的架势,莫非你早就芳心暗许了?”
江诗涵闻言,羞的面红耳赤,叫道:“你才早已思春呢?昨天深夜你作梦的时候,还一直念念有词的叫著童哥……不要离我……”
侯忆如大羞,忍不住情急叫道:“你胡说……”
“不信你问婉姐。”
红绫仙子一见江诗涵打来电报,只好附和道:“我是有听到没错。”
江诗涵更是得理不饶人,大声叫道:“你看,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侯忆如低下了头,红透耳根恨不得找缝钻进去以解窘境。
吕秀兰忍不住气苦叫道:“喂!你们只顾著想自己的婚姻幸福,究竟有没有人体会我心中的苦处?这样算什么好姐妹嘛?”
三女闻言,不禁羞愧的围著她安慰不已。江诗涵突然若有所觉的叫道:“咦!纪浩然他们什么时候不见的?”
侯忆如冷笑道:“当然是跟在宗童后面,以便混水摸鱼捡便宜了。”
吕秀兰怔道:“那么我们现在……”
红绫仙子兴奋叫道:“我们是未来的女主人,当然是回威远镖局的家了。”
因此,当宗童前脚才进威远镖局不久,四女后脚也跟著进来。
宗童不禁又惊又奇的道:“你们怎么可能知道我的行踪?”
江诗涵瞪他一眼,没好气的道:“这只能怪你不知道本小姐的身分。”
宗童大疑道:“你是何身分?莫非是皇上的女儿?还是丐帮帮主的千金?”
这番话褒贬有之,只听的江诗涵忍不住大发娇嗔,手一抬便想给他一记耳光。
一旁的江烈华连忙阻止,陪笑道:“童弟还未见过小妹吧?她就是么妹诗涵,站在她左边的就是有红绫仙子之称的表妹任妮婉……”
江诗涵连忙插嘴道:“大哥不必再说了,他不清楚的只是我与威远镖局的关系,至于我们的身分姓名,他可是一清二楚,毕竟他与我们的关系非比寻常。”
两人的对话,只听的宗童头皮一阵发麻,如果可以一走了之的话,他早就逃之夭夭了。
只可惜跑得了和尚,跑下了庙,他仅能逃避一时,无法逃避一世,终究要面对问题。
“大哥!姗姨在不在?我们有事要找她商量。”
江烈华何等机灵之人,看情形便知事出有因,连忙道:“她在后院,我这就去请她来。”
危机迫在眉睫,宗童被情势所逼不得不低头的陪笑道:“各位好老婆,我……哎唷!”
一句好老婆又勾起红绫仙子的新仇旧恨,忍不住一记耳光赏给他,忿恨不平道:“什么好老婆?彼此没名没分的,你就死皮赖脸的占人便宜?更可恶的是凡是被你看上的女人,你都是先以生米煮成熟饭,而后四处宣扬的恶劣手段,达成你拈花惹草的嗜好是吗?”
宗童苦著脸道:“好妹子,我…………哎唷…………”
吕秀兰忿恨不平地道:“就因为这一句好妹子,才害我失去贞操的,以后不准你再叫这句话。”
宗童无奈的叹口气道:“那么叫姑娘总可以吧……哎唷……”
侯忆如趁机又赏他五百,冷哼道:“只有妓院里的婊子,才会被称为姑娘,你究竟把我们看成什么了?”
宗童真有欲哭无泪的感觉,双手抚著脸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道:“那么叫小姐应该没问题吧?如果这样也不行,我只好称呼你们为姑奶奶了。”
四女闻言“噗哧”一笑,大有春风化雨的效果。
江诗涵却冷哼道:“你叫我们为姑奶奶是不是存心想害死我们?姗姨那里可能一笑置之,轮到我爹那里保证吹胡子瞪眼睛,绝对不会轻饶我们,所以你是不是想借刀杀人,存心要看我们的笑话?”
宗童无奈的叹息道:“如今我被你们捉住了痛脚,你们爱怎么说,都随你们的便,最好在我娘来此之前,我们尽快达成和解,以免事情闹开大家面子上挂不住。”
吕秀兰冷哼道:“你现在连王府护卫的工作都丢掉了,又能拿出什么东西来和我们达成和解?”
宗童傲然一笑道:“你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既知童宗是我的化名,难道我就不能再有其他的化名?一个小小的王府护卫算得了什么?我只要每个月从吕氏钱庄拨出百分之一的收益,就够你们四人吃香的喝辣的享用不尽了。”
四女闻言,不约而同的眼睛二兄道:“你就是宗仁?”
“不错!宗仁正是我的化名。”
吕秀兰立刻兴奋道:“既然如此,你只要将吕氏钱庄过继在我名下,我就可以既往不究。”
侯忆如不满道:“兰妹太贪心了吧?你将吕氏钱庄抢了去,那我们岂不是要喝西北风了?”
吕秀兰委曲的嘟嘴道:“吕氏钱庄本来就是我爹一手创立的,我是吕家唯一的幸存者,自然该由我继承,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嘛。”
江诗涵下理会两女的斗嘴,兴奋地道:“听说在赛珍大会上的避毒宝珠是你卖给吕员外的,不知你还有没有?我爹说避毒宝珠不但有解毒功能,含在口中对于内功的提升更是获益非浅,如果你有的话,我只要一颗就好。”
宗童哈哈一笑道:“没问题,避毒宝珠我多得是。”
红绫仙子闻言,不禁眼睛一亮道:“还有吗?那我也要一颗。”
“没问题。”
一下子便解决了三女,宗童不禁得意洋洋道:“你呢?如妹想要什么?尽管直说无妨。”
侯忆如出生在富贵的官宦之家,对于这种世俗之物并下偏好,反而热衷于权势的追求,所以她提出一个要求,一个让宗童大感为难的条件。
“我的要求并下多,我只要你在三年之内,务必在庙堂之上身居要职,十年之内达成封侯拜相的目标。”
宗童只听得眼冒金星,头昏脑涨起来。
须知他的个性放荡不拘,只因受不了层层的规炬束缚,才毅然辞去锦衣卫之职。如今一听侯忆如的条件竟是要他重返庙堂身居要职,那里的规矩可比紧箍咒一般,岂是他在锦衣卫时所能相比?两相比较的话,锦衣卫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只见他欲哭无泪的道:“你能不能换个条件?这个条件实在和我志趣不合。”
红绫仙子皱眉道:“如姐这个要求未免太强人所难了,须知我们江湖中人风骨志在四方,岂能为区区一顶乌纱帽而折腰?”
宗童眼见最难说话的红绫仙子帮腔,不禁欣喜若狂的道:“可不是?就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还不是奴才一个,碰上皇亲国戚马上矮了半截,简直让人抬不起头来。”
侯忆如冷冷一笑道:“婉妹可知道白玉楼自从婚变之后,近况究竟如何?”
红绫仙子闻言,脸色一沉道:“这个人已经跟我毫无干系,我也不想再听到他的名字。”
侯忆如听而未闻的继续道:“如今,他不但位居玉门关副元帅之职,而且家父还要栽培他接掌兵部,相信尚书的宝座,迟早非他莫属。”
红绫仙子大惊道:“此话当真?”
宗童怀疑道:“彼此非亲非故的,兵部尚书怎会这么好心栽培他接掌兵部?”
侯忆如对他嗤之以鼻道:“人家不但有天马山庄作为支持的后盾,而且其妹白雪儿更成为我的嫂子,我爹自然要全力栽培了。那像你这么没出息,连一个芝麻大的护卫工作也保不住,有朝一日人家一身官服向我们耀武扬威时,到时候看你的面子要往那儿摆?”
宗童还来不及回应,红绫仙于却突然激动的叫道:“不行,我们怎么可以让那种无耻小人踩在脚下?童哥不但要后来居上,早他一步身居庙堂,而且要做比尚书还大的相国之位。”
料不到红绫仙子会突然阵前倒戈,不禁让宗童有些措手不及的道:“你……你怎么……”
红绫仙子语气坚定道:“你不但要身居庙堂,而且还要比那个小人位居高职,否则我绝不原谅你。”
侯忆如忽然笑道:“人都已经出来了,你的决定究竟如何?是要我叫娘呢?还是称呼伯母?”
宗童回首一看,果见柳翠珊随著江烈华刚步入大厅,无奈之下,只好以比哭还难听的声音道:“奸……好吧,我答应你……”
四女大喜之下,连忙围上前去,对著柳翠珊直叫娘亲不已。
柳翠珊又惊又喜道:“这…这是怎么回事?涵儿、婉儿你们怎么都改口叫我娘呢?”
尽管四女都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一旦遇上攸关自己的终身大事,仍难免娇羞不胜,一副不知所措的尴尬神情。
宗童只好叹息道:“娘,她们都是孩儿带回来服侍您的媳妇儿。”
柳翠珊这才明白过来,忍不住对愁眉不展的宗童笑骂道:“她们不但个个长的貌美如花,涵儿及婉儿又和咱们家有亲威关系,这段姻缘可说是亲上加亲,别人求都求不来,你却一次娶了四人,怎么还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宗童闻言,忍不住大吐苦水道:“孩儿全部的家当不但被她们分个精光,就连全身上下的骨头,也被她们拆个一根不剩,孩儿如何笑的出来?”
柳翠珊闻言,不禁又惊又奇,忍不住问道:“你是说……”
四女见他恶人先告状,再也顾不了羞涩,不约而同地叫道:“娘!您不知道他在外面的恶行恶状……”
宗童大惊道:“好娘子千万口下留德,这种事可千万流传不得。”
四女俏脸微红,却又不依道:“谁叫你恶人先告状?”
宗童只好告饶道:“一切都是为夫的错,还请诸位娘子大人大量,莫要见怪才好。”
四女这才得意洋洋的原谅他,一场小风波也就此平息。
由于宗童已经公开拜过堂,加上红绫仙子也有过失败的婚礼,华山掌门便主张喜宴不公开,仅相关亲属一起聚餐连络感情。
虽然如此,喜宴仍席开一百多桌,到场贺客全是威震一方的知名人物,原本不想铺张的喜宴,由于女方的身分特殊,反而更加轰动省城。
除华山掌门到场之外,就连武当掌门也参与宴会,此外还有兵部尚书和赵巡府等官方人物,另外还有代替皇上送上贺仪的胡统领,这些都是引人侧目的崇高代表。
正当酒酣耳热之际,宗童暗中塞了个纸条给胡统领,他也默契十足的坦然接下。
由于宗氏一族历经浩劫,如今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宗大千父子二人,所以由铁面狂狮柳忠华带领宗大千夫妇延桌敬酒,一桌接著一桌……
宗童也是一个接一个的寻幽访胜,如狂蜂浪蝶般,不断地兴风作浪,不停地采花盗蜜……
连同萧芷君在内等五女,有如弃守的城池一般,被他予取予求的攻城掠地,终至娇喘骨酥,雨露均沾为止。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宗童乐的夜夜春宵,左拥右抱大享艳福,众女也是食髓知味,贪欢求爱要他布赐雨露。
直到有一天众女不约而同的感到全身酥软无力,而且呕意连连,经过宗大千诊治,终于宣布众女“做人”成功的好消息。
众女暗自一算日期,果然“大姨妈”已经迟到久久未来,再见宗童得意洋洋的神情,终于体会到自己一时不惯,以致中了宗童的“阳”谋,只气的她们大发娇嗔不依。
宗童当然体贴呵护不在话下,并且再三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