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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大黑笑道:“这家伙近日背叛了我和你们勾结在一起,又每天吃得饱饱,养得胖胖的,现在亦应是被劳役的时候了。”
四女娇笑不已。
红月跳下马来,奔向我叫道:“大黑不坐,便轮到我红月了。”
我俯身下去,一把抄起她的蛮腰,提上马背,道:“我知道你想借我马快为名,其实却是想睡觉,是吗?”
扛月转身扭着我,闭上眼睛,“唔!”一声已毫不客气睡了起来。
我摇头苦笑,策着飞雪锾缓沿河而行。
龙怡拍马来到我身旁,道:“现在营地裹人人都在谈论你一弓发两箭,每箭都贯穿了十个黑叉鬼咽喉,单剑杀了对方近万人的辉煌战绩,兴奋得紧呢!”
我骇然道:“什么?”
龙怡抿嘴一笑道:“这就叫以讹传讹嘛!”
妮雅在后侧道:“放心吧!大祭司已下令让所有人知道真实的情形,以免大家生出轻敌之心。”
马蹄声骤响,一队百多人的骑兵由北面远处奔来,到了近前,原来带头的是田宗。
他的神色有点紧张,施礼后道:“我们登上了居仙岭向北一座小山的丘顶,看到了流仙城处集结了数十艘巨型的黑魔船,泊满了整道河段,看来黑叉人的援军已到,若对我们展开反攻,我们便非常危险了。”
我心头一震,这正是敌我双方优劣分明的地方,敌人不但可以迅速将兵员通过河道运送来此,而且整个北方的资源均为他们所有,我们只要略一挺进,便变成深入敌人势力范围内的孤军,守在这里吗?又怕抵挡不了敌人以倍胜的兵力。
前此每一场战争,我都利用了特别的形势,如敌人的轻敌,秘密的武器和幸运的眷顾,达成了骄人的战绩,但若是明刀明枪对着敌人压倒性的兵力,我实是一点把握也没有。
我况吟片晌,道:“让我去看看!”
我们策马爬上斜坡,来到这个地势颇高的山丘之顶时,燕色、红石、宁素和谢问四名大公和红晴等几名年轻将预,正神色凝重地立在那里,远眺北方。
我抱着红月,跳下飞雪。
众人纷纷下马。
我将半醒的红月交给了采柔,来到他们身旁,往前望去。
流仙河气势磅码地随着起伏的山势蜿蜓望北奔去,到了地平线的远处,只见一座大城,跨河而建,流仙河刚成了她的“心脉”,形像鲜明,使人一看难忘。这时城中长长的河段正密密麻麻布满高耸的船桅。
在高厚的城墙外,是一排接一排的营帐,所有在南边的山头都插着黑叉鬼飘扬的旗帜,阵容的鼎盛,看得人心生寒意。
我望向谢问大公,这曾是流仙城统帅的人,眼中射出无限的伤感,不胜唏嘘地眺望着这曾是他属土的美丽大城。
我回头后望,居仙岭的第一高峰居仙峰巍然耸立,特别钟爱高山的我,不禁想起了像远在万水千山之外的连云峰,心想芳能登上居仙峰,看下来是否有另一番动人景像?
红石冷哼道:“共有三十二艘黑魔船,若以每船运千人计,那便是三万二千人,真恨不得一把火将它们全烧了。”
我心中一动,转头道:“这不是全无可能的。”
谢问摇头叹道:“那几乎是没有可能的!这些船在这距离看似乎都挤到一块见,其实船与船间都有着距离,而且每船都守卫森严,想爬上船不被发觉,真是谈何容易。”
我道:“假设我们将以千计燃着禾草的木排,借水势由流仙河送过去,是否有成功的机会?”
谢问想也不想,摇头道:“在城缘出口的两端,均装置了巨型的拦河大铁闸,藉河旁碉堡内装设的绞盘控制着升降,铁闸升起时,不要说船只,连人也不能通过,所以这个方法是行不通的。”
我苦恼地道:“有什么方法可以破坏水闸?”
一名年青将领步前道:“只要破坏绞盘,铁闸便不能升起来。”我认得那是谢问的儿子谢凌风。
燕色指着流仙城外的黑叉军营道:“可惜我们根本没有方法越过黑叉人布于城外的封锁线,何况我们还要不让他们发觉呢。”
宁素道:“黑叉人经过封隘堡之役变得乖了,这样陈兵城外,就是防止我们的龙怒吼再次发挥威力,由此亦可知他们必严密监察着我们的动静,防止我们偷进流仙城去。”
妮雅指着地平线的最远方,低呼道:“看!又有船来了。”
我们极目而望,只见三艘黑魔船,缓缓逆流驶至,又带来了新的兵员。
我们的心直沉下去,愁眉难展。
假设流仙城本身有三万黑叉军,加上从北路二堡败退的三万至四万人,又再加上由北方增援而来的部队,现在他们便最少集结了九万以上的兵力,而新的兵员又不断由水路源源开到,当他们在未来的数十日内,聚集了足够的兵力时,便会向我们发动强攻,在大剑师堡尚未建成的时候,只凭我的魔女刃和十万净土军,如何应付对方狂风暴雨式的猛攻?
我坐在流仙河旁一块大石上,苦思着对付黑叉人的良策,以往我面对危艰时,总能凭直觉迅速作出决定,但今次却有一筹莫展之叹。
包令我苦恼的是,黑叉人就算输了这场仗,失去了流仙城,实力的损失和士气的打击固是严重,但仍非致命。但若我们败北,净士便完蛋了。
现在和黑叉人对峙着的已是净土的全部精锐和大将。
一天给黑叉人压在这里,动弹不得,我构想中的游击战略便不能展开,因为黑叉人是不会容许我们到任何地方去的,所以夺下流仙城,便变成了首项要务。
除了妮雅要督促她的手下外,其他三女由早上陪我在这襄坐到了黄昏,但我仍想不到任何妙策。
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
唯一的最佳方法仍是由水路进攻。
但怎样才能无声无息破坏那最关键性的拦河大铁闸,却是最煞费思量的事。
时间每过一分,敌人的实力便会增加一分,我们的时闲愈来愈少了。
采柔走了过来,挨着我坐下。
我无情打采地问道:“红月和龙恰到那里去了!”
采柔怜借地吻了我一下,道:“她们到了河下边去拾石子,噢!她们回来了。”
两女的嬉笑声远远传过来,还有大黑得意志形的吠叫声。
采柔伸手抚着我的脸颊,轻轻道:“我多么希望能分担大剑师的忧虑。”
我将脸埋人自己捧起的双掌内道:“我的脑袋已想到完全闭塞了,需要新的刺激。”
采柔一呆道:“新的刺激!”忽地站起来叫道:“龙怡快过来!”
我愕然抬头,望向采柔。
龙怡和红月拉着手奔过来,旁边是开怀雀跃的大黑。
龙恰笑道:“采柔!什么事了?”
采柔认真地道:“大剑师需要新的刺激。”
我们三人齐齐露出疑惑的神色,新的刺激和龙怡有什么关系?
采柔道:“我们三人中,只有龙怡对大剑师来说才是新的刺激,来!龙怡!快坐到大剑师腿上,让他好好疼你。”这么怪诞的想法,到了她口中却变成天经地义的理所当然。这在闪灵族里或者是很普通的事。
我摇头苦笑,不知要记什么才好。
龙怡俏脸生霞,连耳根也红了起来,看看我,又看看采柔,手足无措。
红月瞪大了美目,也是看看龙怡,看看采柔,再看看我,忽地“嗤”一声笑出来,一手掩着小口,另一只手将龙怡推到我身前,道:“好龙怡!我早有先见之明,来!让大剑师抱抱吧!那舒服得紧哩!”
龙怡更不知如何是好!
看着她娇美至极的羞态,我的心也急促地跃动起来,童心大起,微笑道:“来!坐吧!”
龙怡羞不可仰,娇吟一声,倒入我怀里,两手缠上我的颈项,俏脸埋在我宽厚的肩膊上。
拥着她青春火热的肉体,我自昨天黄昏观敌之势后便愁思百结的心,绝对地松弛下来。
红月拍掌道:“好了!龙怡你坐一回后,便轮到我红月了。”
我望向远处秀出群峰之上的居仙峰,感受着怀中美女的血肉在我怀抱里跃动着,心中一片安宁。
这新的刺激的确管用得紧,可恨对如何攻取流仙城,却没有任何实际的帮助。一阵柔风掠过草原。
红月道:“天气真好,若能弄两只天原上的皮鸟飞来玩玩,那就真是挺写意呵!”
我脑中灵光一闪,全身剧震,猛地抱着龙怡长身而起,叫道:“我想到了!”三女大喜望向我。
龙怡被我捧得气也透不过来,从我怀里抬起头道:“大剑师!”
我低头下来,封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负婪地啜吸。
龙怡用尽所有的力量搂紧我。
回到营他后,我发出紧急命令,将所有大公和将领召到主帐来,当然!
还有正在赶工制造龙怒吼的小矮胖。
不一会,帐内聚满了人,连一众祭司也来了。
众人都茫然不知我召他们来为了何事。
好事的大黑也来凑热闹,缠在我的脚旁,连采柔唤它也昂然不理。
我心情之佳美,确是难以形容,向众人石破天惊地道:“我想到了攻陷流仙城的方法了!”
众人呆在当场,露出不能置侍的神色。
试问谁不在搜索枯肠,筹谋善策。
当每倏思想的通道最后都以死巷作结时,我忽然告诉他们有条直通的大路,怎能不使他们目瞪口呆,半信半疑。
我胸有成竹地道:“只要我们能破坏绞盘,降下拦江水闸,一切都可迎刃而解,是吗?”
众人都露出废然若失的神情,这事谁不知道,问题是怎样去完成,水闸既是如此重要的东西,黑叉人自然是全力保护,不让我们有机可乘。
妮雅代表众人说出心声道:“但我们如何能做到,强攻既不成,偷又偷不进去。”
众人纷纷点头。
红石早习惯了我的奇兵突出,问道:“大剑师,我知你心中已有完整的计划,不要卖关子了,我等得非常焦急。”
我的眼闪着亮光,一字一字缓缓道:“让我们构想一个形势,假设水闸忽然被破坏了,于是以百计载着龙怒吼的火船由上游被急流带着迅速冲进黑魔船云集的城中河段襄,龙怒吼爆炸开来,将燃烧着的黑油洒往船上,数十艘黑魔船同陷进火海里,接着是载着我们精锐的木排,以同样方式进入流仙城,在敌人的惊徨混乱裹,登陆进行夺城之战,而在同一时间,我们的大军亦向流仙城挺进,牵制着敌人城外的大军,你们说,这是否一个动人的计划。”
谢问喘息着道:“大剑师!我整得很辛苦了,请告诉我们,怎样才能破坏水闸!”
我微笑道:“你先答我,流仙城的地底是否有像断路堡下的那些秘道?”
谢开一呆道:“大剑师不是想由地底穿过去吧!”
我笑道:“当然不!我们根本没有打地道的时间。”
天眼提醒道:“谢问大公,你仍未答大剑师的问题呢。”
我和天眼交换了一个眼砷,后者微微一笑,充满了神秘的意味,不知他是否也看到了这事的将来,但我的信心却地增强了。
谢问道:“所有净土的城地,都连有地下秘道,而有一不成文的规矩,就是每当城破之时,我们都会将秘道封闭,所以黑叉鬼应该尚未知道这秘密,而就算知道的话,也不会脉人守在里面。”
我压着心头的兴奋,道:“其中是否有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