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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长吁了一口气,眼光掠过众女,最后落在妮雅情款深深的双眸处,微笑道:“我听到了我们幸福的将来。”
黄昏时分,我们将船泊往岸旁,准备度夜的安排。
趁采柔等和我荒唐一番后各都留在房内小睡的时刻,我大方地遨请雁菲菲陪我到岸上散步。
这美丽的女将军含羞答应。
到了离船舰足有半哩外的下游,她仍只是垂着头、红着脸、一声不响地陪我走着。
我看着在路左悠悠流着的小仙河水,也感到没有说话的必要。想到这里,同旁轻移,用眉膀往她的香肩轻轻撞了一下。
她下垂的目光微扬起来,横了我一眼,那种嗔喜难分的墙媚样儿,我可以起誓以前从未想过能在这英气尤胜男儿的女将脸上找到的。
我停了下来,微笑道:“不要走太远了!须防人黑走起路来不方便。”环目四颗,看到岸旁有块隆起的巨石,道:“让我们到那石上坐坐,看看小仙河的夕阳,是否比得上天庙伟大的夕阳美景?”
说到这里,一只丰润温暖的玉手,迭到了我右手里。
我心中一热,往她望去。
雁菲菲仰起泪珠挂颊的俏脸,颤声道:“大剑师!我很感激你。”
在主舱里,丰盛佳肴美袭,摆满了大长木桌上。
红月龙怡等鄱在谈笑风生,一边等着开餐,一边羡慕着早开始了狼吞虎噫的大黑。
雁菲菲还未来,散步后或者要洗个澡也说不定。
凌思捧着一盘烤红了的牛肉进来,放在桌上,走时给我一把扭着,柔软的腰肢,使我感到活在众香国和温柔乡内的滋味。
凌思整块脸红了起来,低头道:“大剑师!我只是……”
我微笑道:“你只是我的仆人吗?”
凌思真诚地点头,道:“是的!是最忠心的仆人!有远的侍候大剑师。”
我柔声道:“你若真的愿意侍候我,我便留你在身旁吧!”
凌思猛点着头,情急地道:“当然是真心的,能服侍大剑师和各位大公贵女,是凌思的荣幸。”
搂着她蛮腰的手微一用力,凌思已软贴着我。
我感到它的娇躯在抖颤着。众女都留心到我和凌思的情形,露出会心的微笑,俏皮的红月更作了个要我吻它的鬼脸。
我感到空气里荡漾着的春意,将嘴巴凑到凌思的耳旁道:“是否什么也服侍我?”
只要是正常的女人,轨知道男人说这等话时有何居心,凌思也不例外,半惊半喜地微一点头,轻轻一挣后道:“我还要去传捧食物。”
我放开了她,让她自由离去,感到一种放恣后的痛怏感觉。
凌思低着头,神不守舍地冲了出去,跟刚跨门而入,破天荒换上一身彩衣的雁菲菲差点撞个满怀,道歉后匆匆去了。
我迎上雁菲菲,笑道:“你再不来的话,有人会饿坏肚子了。”忍不住馋兮兮地上下打量着她。
雁菲菲轻松了很多,道:“对不起!我有点事所以迟了。”
当她兄我看犹未足,还全神用鼻子在嗅她沐浴后的香气时,镇定的神熊立时崩溃,手足无措地嗔道:“大剑师!”
我心中好笑,女人就是这么样,连宝贵的身体也心甘情愿奉上时,偏要计较给人嗅上几日。
采柔走了过来,拉起雁菲菲的手,把□期的妯带到长桌前坐下。
各人纷纷入席。
对着在浦东美食前围坐的五名美女,那种“志得意满”的感觉,比起赶走了黑叉人尤有过之,举起美酒,道:“祝各位美女永远娇艳青春!”
在欢笑和乾杯声中,我们开始了往望梅城之旅的第一次晚宴。
在温柔的烛光下,凌恩和妮雅的两个女亲兵,不住送上佳肴美馔,使我感到帝皇也不外如是。
酒精发挥着迷人的作用,雁菲菲将自己解放出来,和众女嘻笑玩闹,我也忘情地放怀大嚼,浑忘了即将来临的离别。
坐在我右旁的龙怡递过来聚仙湖的特产“忘忧果”,迫着我吃了几日,鲜甜的果肉和汁液使我满口芳香。
我知道净土会是一处终老的好地方。
人是否真是由天上下凡到人间的星宿。
不管这孰真孰假,只是这些美女的热情,已足以使天上的仙人心动得要下凡来经驰这尘世了。
红月娇痴的笑声使我惊醒过来,原来这娇娇女愈玩愈凶,和龙怡迫着雁菲菲喝酒。
我向坐在长桌另一端的呢雅和坐在她右旁的采柔望去,两女同时对我甜甜一笑。
这时凌思要为我添酒,我伸手搂着她的纤腰,问道:“你不饿吗?和我们一起吃点东西吧!”
凌思柔顺地道:“服侍完你们后我才吃,噢!”
话未说完,她已给我搂到怀里,坐到我的髀上。
想想也好笑,由初到净土时硬着心肠去拒绝任何爱情的发生,到现在主动地去爱惜调戏对我倾心的美女,这变化是多么大?
尤其当魔女刃蕴藏的能量进入我身体后,我像脱胎换骨变了另一个人,再不拒绝幸福和美女的恩宠,只有这样生命才能显出它的光辉和意义。
因为我对将来再没有以往的恐惧,更不像昔日约有心无力。
我再不害怕命运。
就是在这种心态下,我放开了自己,尽情享受男女之间所能带来的欢娱,在经过了这么多悲苦的日子后,什么债也应还完了吧!
净土教晓了我爱情的真谛,那是不应被任何愚蠢的想法所拘束,没有妒忌,也没有悔恨,在爱情那纯美的天地里,任何负面的情绪也不应该存在着的。
我接过龙怡递过来的一片羊肉,送进凌思鲜润的红层里,又迫她喝了两口酒后,才放走这已羞得无地自容的动人女子。
红月鼓掌笑道:“各位姐姐请小心点,没有人跟他厮杀时的大剑师比任何男人都要荒唐好色!”
采柔等想起今午我把她们带到房内胡天朗它的情景,都感到红月说得不是没有道理,似喜似嗔的向我瞪眼睛。
雁菲菲看也不敢看我,站起来道:“菲菲还有点事等着去办,要先告辞了!”
这时没有人不知道这在战场上威风八面的雌豹,在情场里只是只胆怯害羞的小白兔,坐在她旁的红月挽着它的手臂笑道:“今晚我们宣布休假一天,替大剑师生孩子的工作就落到你身上了。”金黄的月色僵遍小仙河和远近的丘峦平野。舱窗外传来秋蛇的鸣叫,乍听似是难乱无章,留神下才发觉其中存在着微妙的节我把椅子移到窗前,欣赏着夜月下小仙河的美景,同坐在床边默不作声的雁菲菲道!“菲菲!到我的怀里来,让我们共赏如此一个美好的晚上。”
这是雁菲菲的小舱房,自餐抢回来后,她只是垂着头,一眼也没有看我,一句话也没有说,但那种静默却比净土的任何美酒也更令人心醉。
男人都是贪新鲜的。
有什么比跟“陌生”却又相互钟情的美女第一次上床更令人感到刺激和血脉贲张?我想答案应是“没有!”
像我现在打明旗号和雁菲菲上床,对我更是从未之有的经验,既新鲜又刺激。
在这一刻,我忘记了与她两人之外的一切,因为它们都与这一刻无关。
在这一刻,只有我和她。
我儿她仍毫无动静,转身奇道:“你为何还不过来?”
坐在床上的妯垂首道:“我……大剑师……我有点害怕!”
我愕然道:“怕?怕我吗!”
雁菲菲急得台起头来,大力摇头道:“不!不!菲菲怎会怕大剑师,我只是怕……只是怕……”
我鼓励道:“说吧!现在只有你和我,有什么心事,尽避畅所欲言吧!”雁菲菲又垂下头去,轻轻道:“我怕不懂讨好大剑师。”
我一听下失笑道:“这又那用害怕,现在是我要讨好你,你只需全心全意去接受我的讨好便够了,何用担心?”
雁菲菲已被酒烧红了的脸更红了,像下定了某种决心般站了起来,来到我椅后触手可及的距离站定,美眸深注。
她深情的眼神使我心神颤动。
在龙歌、约诺夫等人眼中,雁菲菲是个比男人更坚强的女人,她健美壮悍的体形也给人这感觉,加上她一向对男人的冷寞,使他们从不敢在她身上打什么男女情欲的念头。岂知当地动起情来,却比任何女人更温柔娇怯。
我绝非一个来者不拒的色鬼,但先是采柔、妮雅、红月、龙怡,还有现在的雁菲菲和凌思,都使我不忍拒绝,不想拒绝。
好了!
假设我拒绝了雁菲菲,那会是怎么样的境况?
我想我和她两人以后也快乐不起来。它是屈辱和悲怨;我则是自责和内疚。既是如此,为何我不可以和她极尽男女之欢,共偿心愿。上天可以怪我太多情吗?不!老天只能怪自己,因为它就是使我们这么多情的“罪魁涡首”。但现在我只会感激它。我站了起来。移到她脸前,伸手捧着她火辣辣的俏脸,嘴巴重重印上她灼热的红唇。
甜美的感觉在我俩的肉体和心灵间来回激荡着。
在这战船上的一间小室里,在月色荡漾的小仙河流水之上。
我离开了它的香唇,细审她发着摄入艳光的俏脸。
雁菲菲贴了过来,主动地紧搂着我,以启蚋般的音量低声道:“我曾被黑叉人强奸,不过最后逃了出来!”
我心中一震,同时想到被大元首夺去了贞操的华西,心中怜意大盛,托起她的下颔,柔声道:“那都是过去了的事,让我们一同忘掉它们吧!”
河水打在船身上的轻响由窗外传入来,和我们的呼吸浑成一体,再也分不开彼我。
雁菲菲吐露出难以宣之于口的心事后,明显地松弛下来,退后了两步,含羞脱下身上衣服,才再为我宽衣。
我的心神飞越到抵达净土的每一处地方!城市、原野、河流、战场。
战争虽过去了,但战争留下的疤痕却会永远留在那里。或者会因时间久了浅淡下来,但却不会完全消失不见。
当两个赤裸的身体紧搂床上时,雁菲菲幽幽道:“看着你的眼睛时。就像看到你过去的痛苦和悲哀,菲菲从未见过更忧响摄人的眼神,使人只想令你快乐,我想那并不是容易的事。”
我苦笑道:“原来你是可怜我的悲伤和痛苦。”
雁菲菲那具有惊人的弹性和力量的胴体在我怀里用力一挣,以表抗议道:“不!不是可怜,而是你的魅力,使人睡觉时也像看到你的眼睛,还怎睡得着?”
我将脸埋在她嫩滑但极有肌肉感的粉颈里,失笑道:“又多了另一项罪名,就是使人连觉也睡不着。”
雁菲菲出奇认真地道:“不用自责!因为错的只是我,贪着想你而不肯入睡吧了!”
想不到说起情话来,她竟一点也不逊色于妮雅诸女,甚至可和采柔长老媲美。
这事说出去的话,保证龙歌他们死也不肯相信此乃事实。
忽然间,我想起将有一段很长的时间见不到这班变成亲兄弟般的净土年轻将领、我的好朋友们。
雁菲菲咬着我的耳朵轻轻道:“大剑师!菲菲从未试过这么心甘情愿、这么快乐。”
台头来,看着她变成了两条美妙若彩虹般弯线的眼睛,我澎湃着强大信心地淡淡道!“你还未知道什么才是快乐,现在我会让你一尝个中滋味。”
雁菲菲肃容道:“我在等待着!大剑师!赐菲菲一个儿子吧!”
船的移动把我和雁菲菲惊醒过来,望往窗外,天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