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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凌天齐写完以后,拍手道:“好字,好字。”
这风字内,蕴含玄机,让人看了一眼,好像身边正有微风吹拂一般。
那青年,对凌天齐问道:“不知道这字画如何买?”
凌天齐看都没看那青年一眼,拿起一张白纸,继续写了起来,“十个金币一张。”
要知道,即使在都城内,一个金币也够花销一个多月了,十个金币足够一家人生活一年。
那青年听后,微微一愣,而后爽快的从口袋里拿出十个金币,一一摆放在桌子上,“这画我要了。”
凌天齐从旁边拿起刚才青年看的那张字画,卷起后递给了青年。
青年接过字画,心里激动不已,转身离开了皇宫。
此人,名叫朱风,龙元国当今太子。他最近听说,都城里来了一对奇怪的夫妻,专卖字画,男的写字,女的画画,心里颇为奇怪,便独自一人偷偷的跑了出来。他到要看看,这夫妻两人字画究竟怎样,竟然敢要十个金币的字画。
要知道,都城里最好的字画先生,一张字画,决不会超过一个金币。
朱客看到那字画后,深深被被震撼了,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如此离奇的字迹。
尤其他看到那个风字后,仿佛正处于风中,感受着风的无形、无色、无味。
正当朱客满怀激动的走进皇宫时,一个锦衣卫突然跑了过来,恭敬地说道:“殿下,陛下请你过去一下。”
朱客听后,心里微微一紧,知道擅自出宫的事被父亲发现了,对那锦衣卫摆摆手,独自一人向父亲的书房走去。
书房内,当今皇帝朱文正批阅奏章,看儿子走来,脸色一沉,喝责道:“身为皇储,竟然多次私自出宫。如果今天你不能给我一个解释,别怪父皇关你禁闭。”
朱风听到禁闭两字后,身体微微一颤,从背后拿出刚买的那幅字。
朱文看都没看,冷哼一声,道:“又出去买字了,如果你想要,皇宫里的字画大师多的是,何必出去买呢?”
他声音越说越大,隐隐有发作的趋势。
朱风也不敢确定,父皇看了这字以后,能不能消气,忙打开字迹,“父皇,你看……”
“哼!”
朱文眼角扫了一下,刚想移开,却被这风字震撼了。
良久,朱文才问道:“风儿,这字迹是何人所写?”
他的声音不大,却有些颤抖。
朱风没想父亲这么大的反应,要知道,父亲可是修道之人,什么大世面没见过,当年天绝门之主成婚之时,父亲也亲自去过。但父亲的问话,朱风不敢怠慢,忙说道:“父亲,是一对青年父亲,男的写字,女子的画画。”
朱文听后,忙问道:“把他他们的相貌形容一下。”
朱风形容了以后,不解的问道:“父亲,怎么了?”
朱文没有回答,而是思忖了片刻,道:“你带些锦衣卫出宫,让他写一个字。记得,只能你自己去,那些锦衣卫未不但要乔装打扮,还必留在百米之外,如果他写那个字也就算了。如果他不写,千万不要得罪,每年过节,都要送礼过去。”
听到父亲的话后,朱风微微一愣,不明白父亲为何这么做,但他不敢多问,还是按照父亲的吩咐去做了。
当天下午,朱风便来到凌天齐所在的地方,看到凌天齐正在写字,忙客气地说道:“不知阁下能否为我写一个字?”
凌天齐神色平静,淡然地说道:“什么字?”
朱风看到对方好像不把他放在眼里一样,心里更是惊骇,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做生意的人。加上父亲的吩咐,年少聪明的他很快便明白,此人肯定不是普通人,于是道:“一个龙字,不知道能否写出来,如果阁下能写,在下愿意出万金。”
周围看字的人,听到之后,无比倒吸一口凉气。
一个字,就值万斤,这也太夸张了吧!
凌天齐抬起头,看了朱客一眼,并没有说话。
朱客被凌天齐这么一看,只觉得有种被洞穿的感觉,那种感觉一闪即逝,但背后却一阵发凉。
半响之后,凌天齐停下手中的笔,缓缓地摇摇头,回答道:“这个字我不会写。”
说完,不再理会朱风,再次写起一个土字。
朱风深吸一口气,对凌天齐行了一个标注的宫廷礼,恭敬地说道:“打扰了,前辈。”
由于朱风前来的时候,店铺内有人在看字画,这件事很快便传了出去。
街道上的人知道之后,更是说凌天齐太傻,居然万斤写一个字,都不写。
即使傻子也看的出来,凌天齐不是不会写那个龙字,而是不想写。
有些人认为凌天齐是白痴,也有些学者认为,凌天齐不想为那个人写这个字。
总之,一时间,关于凌天齐的传言遍地都是,隐约中,他成了都城第一大名人。
然后,凌天齐夫妻两人,却并未把这谣言放在眼里,依旧做着自己的事情。
这段时间,隔壁酒馆的掌柜,不知是不是讨好凌天齐,每次儿子跑去看字画的时候,不但不叫他回来,还让他带上一些酒水。对于这些酒水,凌天齐并不反对,大毛拿来之后,凌天齐便喝上一些,每天都是如此。
日子一长,凌天齐和大毛也熟悉起来了,大毛有一天问道:“凌叔叔,不知你能不能教我写字。”
他认为,一个字就值得上万金。这比父亲卖酒赚钱快多了。而且写字很很轻松,只要拿着毛笔在白纸上画上几下,一个字就写完了。
凌天齐看了大毛一眼,笑了,“你写不出来这字?”
大毛一愣,年少懵懂的他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写不了?”
凌天齐看了一眼身前的一个火字,对大毛问道:“你看出什么了吗?”
大毛看着火字,看了片刻,吃惊道:“凌叔叔,这火字里好想真的有一团火焰。”
凌天齐微微一笑,对大毛道:“回去吧!天色不早了,如果你真的想学这个,回去后好好读书,以后考上状元,自然就明白了。”
大毛心里疑惑,这写字和考上状元什么关系,但既然凌叔叔说了,考上状元就明白了,那就去考吧!
这一年冬天,天上下起了大雪,纷纷扬扬的雪花从天空降落而下,天地间银妆素裹。
凌天齐拉着楚瑶的走,站在门前,看着从天空漂落而下的雪花。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身影从街道一头快速的走来,转眼间便来到凌天齐的店铺前,当他放下一包东西后,对凌天齐夫妻行了一个礼,转身离开了。凌天齐看到这包东西,微微一笑,他不用看也知道里面放的什么。
每当节日时,都会有人送来东西,凌天齐虽然没有调查,但也猜出来送东西之人的身份。
楚瑶看了一眼包裹,笑着道:“天齐,你现在也算个土财主了吧!”
凌天齐微微一笑,把楚瑶抱在怀里,柔声道:“快过年了,我们出去买点东西吧!”
大雪中,一队夫妻正踏着雪花,一步步向不远处的店铺走去,他们的身影在雪中渐行渐远。
第240章 感悟人生
转眼间,十年已过。
凌天齐和楚瑶的相貌,已步入中年,这是他们刻意改变的结果。
如果两个人的相貌一直保持原样,恐怕周围的邻居即使不吓死,也会当他们是怪物。
对面的翠儿和隔壁的大毛,从懵懂的孩子,长成了大人。
翠儿越长越漂亮,虽然身体还未完全发育,但也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
然而大毛,更是听从了凌天齐的话,每天在房间里读书写字,只是偶尔闲暇的时候,来看看凌天齐写字,偶尔。
凌天齐和楚瑶的名气,在龙元城内也越来越多,他们的书画依旧是没张十金,但写书的书画,不会向往常一样,堆积在店铺内,而是一手成品的书画,便会被前来的商人买人。当然,也有不少贵族前来购买。
龙元城内,已经把凌天齐和楚瑶的书画,当作一种地位的象征,经常在私底下比比谁拥有的更多。
其实,凌天齐和楚瑶之所以这么出名,还是因为当今皇帝朱文的原因。
因为朱文的书房里,就挂着一副凌天齐的字迹。
那些大臣看到以后,一个个暗地打听这书画的来源,最终得到是从凌天齐这里买到的。
试想,一国皇帝的书房内都挂着这等书画,大臣贵族没有理由不挂。
现在的凌天齐,也不像每天写那么多字迹了,他仅仅把九个字,每天写一遍。
楚瑶也是,只画三朵花,每一幅都认真的描画,画完之后,便陪在凌天齐的身边。
夫妻两人,同周围的邻居一样,过着凡人一般的生活。
只是周围的居民不明白,为何两人每天只书画同样的字画。
这个问题,除了凌天齐以外,没有人知道。
但当今皇帝朱文,却看出了一丝端倪,他知道凌天齐拥有九天绝脉,楚瑶拥有三花绝脉。
原本他还怀疑凌天齐和楚瑶并是他想的那两个人,但知道对方的书画后,心里已然肯定。
这书画小屋的主人,十又八九就是凌天齐和楚瑶,天绝门的始祖。
朱文一直很想请两个人来皇宫用餐,最后都放弃了,因为凌天齐和楚瑶的身份,不可能到他这里来。
这一日,朱文正在书房内批阅奏章,不可否认,他是一个难得的好皇帝。
当奏章批阅到一半,突然感觉身体一阵不适,忙对门外的侍卫喊道:“让太子过来一下。”
他年纪很大了,已六十多岁,如果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皇帝,这个年纪并不算太大,但他每天忙于国事,鬓角和头发已经发白。虽然他也是修道者,但由于太忙,无暇修炼,他的修为停留在练气期。
不到片刻,朱风便来到书房,看到父亲躺在龙椅上,忙说道:“父皇,儿臣来了。”
朱文点点头,看向儿子的目光异常的慈祥,只听他缓缓地说道:“父皇老了,活不了多少年了,你现在修炼的怎么样了?”
他年少多病,才开始修炼道术,虽然增加了寿元,但忙于国事,并未增加多少。
“儿臣已经修炼到练气期五层了。”
朱风听了以后,微微一愣,忙说道:“父皇还年轻,怎么说这样的话呢!”
“哈哈哈!”
朱文笑了几声,随意的摆摆手,“我的身体很清楚,老毛病了,父皇只希望老死之前,能看看那两位高人。”
朱风知道父亲说指的人是谁,道:“那现在叫人请他们来吧!”
朱文摇摇头,道:“你一个人去,如果他不愿意来看朕,不要强求,知道吗?”
他声音不大,却带着命令的口吻,让人听了以后,起不了反驳的念头。
朱风微微一颤,从来没听过父亲用这样的口气和他说过话,点头道:“儿臣明白。”
他到现在还不明白,这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父亲竟然不敢得罪。
一个小时后,朱风独自一人来到书画小屋前,这个时候,凌天齐正在楚瑶在唠嗑着最近发生的一切趣事。
看到朱风进来,凌天齐并未抬起头看他一眼,依然在轻声的和楚瑶说话。
朱风并没有在意,每次前来都这样,他恭敬的行了一个礼,道:“先生,父……在下父亲想请你过去。”
他并没有说父皇,怕对方听了以后会多想。
凌天齐视线落在朱风的身上,点头道:“你父亲是个好皇帝。”
朱风大为惊骇,他没想到对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