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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传宗这些天忙于办案,又为王大牛几人安排职位,加上有心故意疏远媚妃,一连十几天没到宫里去,媚妃想念不已,派人来请他。
进了香闺,媚妃脸上一阵欢喜,随即又板起脸,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朱传宗虽然已经跟她相好数次,见她这撒娇弄气的美态,依旧是魂动神摇,笑道:“好姐姐,谁惹你生气了?我去替你出气。”
媚妃瞟了他一眼,道:“就是你这个冤家惹我了,你怎么替我出气?”
朱传宗知道她怪自己多日不来,心里知道他在她心中分量很重,反而高兴,道:“那罚我死在你身上吧。”说着扑过来抱住媚妃,大手探进去揉捏抚摸。
媚妃是天生媚骨,被朱传宗一摸就化成了水儿,瘫在他怀里娇喘吁吁。朱传宗心头火热,抱着她朝床榻走去。
媚妃娇声道:“你先别使坏,先放我下来。”
朱传宗故意道:“不行,我要替你出气。”
媚妃被他摸得浑身发软,挣扎不得,只好腻声求饶道:“好弟弟,姐姐不生气了,你先放开我,我有话跟你说。”
朱传宗道:“有事一会儿再说。”
媚妃嗔道:“一会儿……人家哪还有力气说啊。”
朱传宗听得心中一荡,见媚妃抓紧了衣服不松手,只好放她下来,道:“有什么事,快说吧。”
媚妃整了整衣服,嗔了他一眼,那妖媚的风情,差点引得朱传宗又扑上去。
媚妃得意一笑,方才从柜中取出一物来,小心摆在桌子上,原来是一块石头。
朱传宗奇怪道:“这是?”
媚妃道:“这是广元省进贡来的奇石,名叫灵璧石。这乃是稀世珍宝,所以我找你来一起欣赏。”
朱传宗仔细看了看,见是盘子大小一块,两寸厚,晶莹碧透,表面上又布满了暗褐色的条纹,交相辉映。点了点头道:“不错,果然很好看。”
媚妃娇笑道:“什么好看不好看的,一听就是外行话。”
朱传宗道:“我不懂嘛!姐姐教教我,我不就会欣赏了?”
媚妃温柔地看了他一眼,道:“灵璧石是天下四大奇石之首,取『山川灵秀,石皆如璧』之意。赏石讲究形、色、声、质、纹、意境、神韵,可不仅仅是好看那么简单。”
朱传宗赞道:“姐姐懂得真多。”
媚妃笑道:“你不用夸我。你是翰林院有名的人,学识自然比我多,不过你处理的多是刑狱案件,身上难免带些杀伐之气,时间久了对身体不好。赏石可以陶冶性情,体会自然,你以后可要多多学习。”
朱传宗知道她是关心自己,十分感动。两人对坐细细品味石中的神韵,果然是包罗万象,令人神怡。
正看得有趣,外面放风的小宫女叫道:“陛下驾到!”朱传宗两人微微一愣,两个太监推开房门,明宗皇帝走了进来。
朱传宗急忙跪下见礼,心道:『幸好今天有石头看,不然一定会手忙脚乱,虽然有人通风报信,不会被抓个当场,不过要是出了纰漏就麻烦了。』这时媚妃迎上前去,腻声道:“陛下要来怎么也不通知臣妾一声,臣妾还没有梳妆呢。”
明宗皇帝哈哈笑道:“媚妃这么美,哪还用得着打扮?”说着搂过媚妃来亲了一口,又看了一眼朱传宗,才奇道:“这不是朱大人吗?怎么……”
原来朱传宗私下从来没和皇上见过面,在朝廷和皇上都是办公事,都是一副庄重的样子,皇上以为他都是一副铁面无私的脸孔,没想到私下见他满面微笑,跪在地上。
媚妃忙道:“我认了他做弟弟,不是早就禀报过皇上了吗?皇上还送了贺礼呢!”明宗这才想起来。他知道朱传宗是天阉,进门时也见两人相对而坐,十分守礼,哪里会想到别处,便哈哈大笑,和朱传宗聊了一会儿。
媚妃有意帮朱传宗讨好皇上,谈笑风生,不过朱传宗看媚妃坐在明宗怀里,撒娇邀宠,心里就有些发酸。
这是人之常情,虽然他跟媚妃有君臣之别,又是悖礼偷欢,看着情人与别的男人亲热,仍是难免气苦,但他又不敢流露出来,只好坐在旁边陪笑,难过无比。
明宗皇帝转眼看见桌上的奇石,笑道:“媚妃,这就是广元省新进贡来的宝物吗?你喜欢吗?”
媚妃柔媚道:“是啊,我刚才还跟弟弟一起欣赏呢。臣妾喜欢极了,多谢陛下。”说着献上香吻。明宗皇帝也不当朱传宗是外人,开怀大笑,又道:“爱妃学识广博,来给朕讲讲这石头的来历。”
媚妃只好遵命。朱传宗听着她把刚才讲给自己听的学问典故又给明宗讲,心里越来越难过,心想:『她跟皇帝这么亲热,好像真心相爱一样。她跟我亲热的时候,到底是不是真的爱我呢?她跟皇帝在床上的时候,是不是也那么骚荡销魂呢?』想着媚妃在明宗身下宛转承欢,心里不由冒火,他虽然知道不该这样想,但是也无法控制自己。
明宗皇帝坐了一会儿,手下太监有事来请,便道:“爱妃,朕还有事要忙,晚上再来看你。”又向朱传宗道:“朱爱卿既然与媚妃认了姐弟,以后多来宫中走动,陪她解解闷。”
朱传宗应了。恭送皇帝出去,媚妃转身就见朱传宗脸色十分难看,眼珠一转,就知道了他的心思,咯咯笑道:“小冤家,吃醋了?”
朱传宗看见她娇媚的姿态,哼了一声,道:“在我面前,你干嘛对皇上那么亲热,开始皇上都有些不好意思呢!你倒好,故意气我,是什么意思?”
媚妃笑道:“不识好人心,我还不是为你好。皇上把你当成心腹,日后升官发财,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你看丞相大人巴结皇上,皇上生病,他连马桶都倒呢!你可要跟着学学。”
朱传宗道:“那么下作,我可学不来。”心中吃醋,只觉得心里又酸又怒,见媚妃满不在乎的样子,一把将她推倒榻上,骂道:“坏蛋,看你以后还气我不气。”照着她的粉臀拍了一记。
媚妃哎呦一声娇呼,伏在榻上,然后抬起粉脸来朝着朱传宗媚笑道:“痛死奴家了。宝儿哥哥,你好威风啊,你快来干死奴家吧!”说着还把翘臀左右摆动。
朱传宗哪里还忍得住,叫道:“贱人,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时他被媚妃撩动,也顾不得多想,即把媚妃抱起,滚到床上。朱传宗侧身把自己裤儿褪下,又把媚妃那裙子一并褪下,只见媚妃那白嫩雪白、又大又圆的双乳在衣下时隐时现。朱传宗把媚妃两腿分开,一手拿起粗大的玉茎,一手分开媚妃双腿,用力一挺,把那大东西插了过去,着实一番抽弄。
弄了几下,朱传宗觉得不过瘾,便拦腰把她抱起大弄,他心有怒气,不似往日百般调情,动作也十分粗鲁。媚妃只觉得身子浮于空中不着一点力,身儿一前一后,那大东西快速在花心中抽动,几股水自花心内挤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那粗大之头儿在里面快进快出,左冲右突,蹭得体内痒热非凡。但是媚妃不但不觉痛苦,反而那欲火更起,口中哼道:“我的心肝,再用些力,干死姐姐吧!”
朱传宗一边抽弄,一边道:“贱人,刚才你皇上皇上叫的那么亲热,皇上有我干的爽吗?”
媚妃闭着眼叫道:“宝儿哥哥……亲亲……啊,他比不上你,天啊!你最厉害,奴家要死了!”
朱传宗又道:“你不是高贵的皇妃吗?怎么躺在我身子下面,还叫得这么欢?”
媚妃叫道:“我不是皇妃,你是宝儿大爷,我是你的奴婢,奴家是你一个人的,奴家喜欢被你干!用力,再用力。”
朱传宗大是得意,下身使劲狠冲急顶,不多时媚妃已经泄了两回。
这时朱传宗把媚妃身子放下,伏在她身上插了起来,次次尽根而入。
媚妃只觉得那物儿好似在腹中捣弄一般,次次紧抵花心之上,感到那花心中间好似被撑开许多,蜷着身儿,那气儿好似憋住一般,只得大声叫喘着,口中啊啊大叫。
朱传宗又问道:“皇上干你的时候,你叫床吗?”
媚妃道:“叫……嗯……不叫。”
朱传宗将玉茎顶在花心上,狠狠抽了几回,怒道:“到底叫不叫?”
媚妃受用得不行,被弄得死去活来,突然大叫道:“你才是皇上,皇上万岁,饶了奴婢吧。奴婢被你弄死了!”
朱传宗停了停,道:“你叫我什么?”
媚妃满脸春意,香汗淋漓,眯着眼腻声道:“我叫你皇上,陛下,喜欢吗?皇妃都被你干了,你不就是皇上了?”
朱传宗听得欲火更盛,玉茎更加粗壮,插得媚妃魂不附体,只顾满口的“皇上”、“陛下”叫个不绝,突然一声尖叫,大泄得昏了过去。
朱传宗此时欲火劲发,哪里容她昏睡过去,大力抽插,连根进去,几下媚妃便回过神来,哼呀之声不绝。
媚妃只觉那大东西时时紧顶花心,刺着那花心中间如蝶恋花般,阴内超软麻痛,整个阴部被那大东西带得上下晃动,口中不禁更是大声淫叫。
此时,朱传宗挺着身子,大出大入,直到又弄得媚妃昏昏沉沉,迷迷茫茫过去,这才泄了。
过了片刻,媚妃清醒过来,睁开俏眼,嗔道:“冤家,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弄死人家啦!”
朱传宗道:“你以后再不听我的话,我就把你插死。”
媚妃笑道:“死就死,我还怕你不成?”低头看那大东西软软、小小的,和刚才勃然大怒的时候一点也不同,便笑着抚弄,道:“奇怪,刚才那样作怪,现在又这么安静小巧,真是好玩。”轻轻用手把玩。
媚妃越抚越喜,一会儿竞用口含住了那物,但觉那物又粗长一些,媚妃似小婴儿吮奶一般,啧啧有声,吮吸起来。
朱传宗经这大吮大吸,欲火腾升,那东西又粗壮起来,吼道:“好个不怕死的贱婢。”忙推倒媚妃身子,掰开雪白滑嫩的玉腿儿,花心尽现眼中,花苞白中透红,早已淫水淋漓。
朱传宗长枪势不可挡,杵上拱下,左冲右撞,津津流霞,里面犹如洪水泛滥,他开始治起水来,只弄得媚妃呻吟不绝,心舒意美,要紧之时,花心锁紧。朱传宗龟头酸痒,也畅快无比,眼看就要泄了,急忙吸气闭目,不过玉露还是泄了几滴。
朱传宗淫情大炽,见媚妃在身下百般难过的俏丽样子,道:“贱婢你竟敢给我耍手段?”
媚妃正在朦胧之中,见朱传宗戏笑她,便笑道:“皇上休要取笑,你这样弄起来,人家自然要拼命夹紧啦!”
朱传宗道:“好,让你夹我。”又是奋力一阵大弄,足足插了几百下,媚妃被弄得全身颠簸,昏晕畅美,口不能言,只是哼哼唧唧。
朱传宗在她仙乐之声下,低头看那粗大红紫之物在她花心中一出一进,弄了一会儿,方才停了下来,呼了几口气道:“贱人,我干得可好?会不会干?”
媚妃口吐娇音,细细长长的叫唤,莺声巧语,婉转千度,道:“哥……哥……相公,你……把奴婢心窝弄得又痛又紧,你手段真是高超,会干的很。”
朱传宗听来如鸟儿啼鸣,只觉清脆悠扬,动魂牵魄,哪还按捺得住,铁臂如猿长舒,把玉人娇躯抱紧,几乎各处均贴连一体。玉人前胸那两团软物,也被挤压得呈酥饼状。然后玉茎硬生生抵透玉人花心,穿透进去,弄得媚妃里面热辣辣的,似麻似酥,不堪承受。
媚妃春心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