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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传宗担心姐姐,闷闷不乐,见华采云有事情要忙,便出了门,盈儿送他出来,笑道:“少爷不要着急,事情会有转机的。”
朱传宗见她脸带媚笑,眼放秋波,心中一转,道:“我心里很不开心,你要是想哄我开心,就要好好侍候我。”
盈儿脸上一红,道:“能替少爷解忧,我做什么都愿意。”
朱传宗大喜,道:“那还不带我去你的房里?”二人悄悄来到盈儿房里,路上偶然遇到些丫环,都知趣地悄悄躲开。
到了房中,盈儿让朱传宗坐在床上,她跪在朱传宗身前,把他衣裤解开,那玉茎早就坚挺起来,她把玉楚握在手中,来回搓动,便带微笑,朝着朱传宗献媚。
朱传宗见眼前一张俏脸美貌无比,跪在面前讨好他,心中得意。而且俏脸上红唇欲滴,娇艳可爱,朱传宗兴致大发,便伸手拉着她头,往玉茎上一按。
盈儿咯咯笑出声来,然后张开粉红的小嘴,把那玉茎送入口中,含在嘴里亲吮玩弄,直弄得朱传宗浑身如蚂蚁在爬,可是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慰。
盈儿一含一吸,令他爽快无比,过了一会儿,那玉茎便已是直涌黏液,盈儿并不嫌弃,而是将黏液都吞吃下去,如饮琼浆,吮咂不停。
朱传宗浑身通泰,渐渐发出呻吟的声音,那玉茎更是壮大得顶天立地,恨不能把天都顶个窟窿一样。
盈儿玩弄了半天,心中也似火烧一般,玉壶之中早就泥泞不堪了,这时侧过脸,闭着眼睛低声求道:“求主子干奴婢吧!”她转过身去,把衣衫都褪了,跪倒在地上,露出滑嫩的圆臀,对着朱传宗。
朱传宗见她玉臀白生生细腻动人,哪里还能忍得住?低吼道:“是不是让主人上马啊?”
盈儿媚声道:“求主子来骑马啊!”
朱传宗扑了上去,巨大的玉茎一下投入到盈儿暖暖的玉壶之中,大声道:“你这马不听话,我干死你。”
盈儿突然间被巨大的东西填满,爽快的无以复加,闷哼一声,接着就被朱传宗大力的抽插弄得魂飞天外了。
朱传宗一口气连干了几百下,直插得盈儿两腿直蹬,双眼微翻,口中气喘,更是“啊啊”呻吟,好生快活。每一插入,俱全根进入,每一抽出,都不留半点在那玉穴之中,这令盈儿更是兴奋,如此这般还是头遭,不由更是兴致大增,叫道:“好哥哥,抽快点,快,快,用力,用力,深深,亲亲。”口中呻吟不断,浪语惊天。
拼命干了一阵,朱传宗已经是大汗淋漓,但他在兴头之上,乐不知疲,猛抽猛提,一气耸动了五百余下,朱传宗玉茎猛提几下,便将一股白浊灼热阳精喷在盈儿花蕊底处,令那盈儿直死过去,方才停下。
二人睡了一会儿,这才醒了过来,朱传宗道:“今天这马骑的痛快,你主子被服侍的爽了,你有什么要求的,告诉我,算是给你的奖赏。”
盈儿嬉笑道:“我衣食无缺,没有什么事情。不过我弟弟承蒙少爷关照,派了个差事,他干的还不错,已经说定了一门亲事,过两天就要成亲了。”
朱传宗笑道:“那好,那我包一个大红包送他。”
盈儿笑道:“钱倒是小事。如果我弟弟成亲那天,少爷您派人送去一份贺词,那我家才有面子呢!你贵人多忘事,也不敢太麻烦您,一会儿就给我写幅字吧!那天我就说您送来的就行啦!”
朱传宗晓得这些风俗,一般人家中这些娶亲嫁女等等事情,如果有当官的等身份高贵的人前去捧场,那可是能提高门庭地位。像盈儿她家这样的小门小户,就算他的一点贺词那也是非常难求的。便道:“方才弄得浑身有些累了,等我有空,一定写给你,我说话算数,你只要等着就是了。”
盈儿不敢勉强,只得答应了。
不过过了两天,朱传宗似乎把她求的事情给忘记了,盈儿得空悄悄提醒他,朱传宗一摆手不耐烦地道:“我现在忙得很,衙门的事情很多,我姐姐的事情又够烦的,你就不要来烦我了。”
盈儿心里难过,本来那天她见朱传宗答应了她,因此和弟弟说了此事,而且婚礼上要安排念诵朱传宗的贺词的,这是很隆重的仪式,如今怎么交代?
转眼到了盈儿弟弟成亲那日,盈儿请假回到家里,实在没有法子,才和家里说了这事,她弟弟还算懂事,反而安慰她,说什么不要紧之类的话。
盈儿见弟弟虽然这么说,但仍是难掩失望之情,心里很是心酸,加上对朱传宗这么不在意她,心中的难过真是难以形容,因为是弟弟的婚礼,又不好躲在无人处大哭,反而要强作笑脸,真是难过之极。
到了结婚的时辰,客人们陆续到了,忽然一辆豪华的马车来了,人们愣神的工夫,见马车上下来一位公子爷,正是朱家的大少爷,刑部侍郎朱传宗,众人急忙上前见礼,都巴结得不得了。
盈儿听说朱传宗前来,激动之下,眼圈登时便红了,众人簇拥着朱传宗进门,朱传宗进门之后,献上贺礼,然后说了几句祝福的话,便说有事要忙,便转身去了。
众人见新郎如此有面子,居然结婚的时候,公子爷前来道贺,都议论纷纷,交口称赞,盈儿家自此以后巴结的人络绎不绝。
第十章 绝代尤物
过了些日子,华采云筹划完毕,便安排朱传宗赶往皇宫。
宫中的人早有华采云打点过了,朱传宗跟着媚妃派来迎接的小太监进去,一路都没人拦阻,而且那些宫女太监见了他,都微笑见礼。原来老太君是当今皇上的奶妈,是宫里的老熟客,而华采云也常来宫里走动,因此朱传宗小时候浑浑噩噩之时,老太君和华采云都带他进过宫。那些宫女和太监听说昔日那个小胖子出息成了这样,都很好奇,看见他又进宫来了,有空的都特意来看看他。
皇宫中处处悬檐重顶,朱墙紫瓦,富贵逼人。一座座宫殿雕梁画栋,恢弘无比。朱传宗紧跟在小太监身后,虽然他家也是富丽堂皇,可是皇宫中的那股威严还是让他看得眼花缭乱,路也记不得了。
也不知拐了多少弯,穿过了多少门,终于来到一座精致的院落前。小太监行礼退下,又有一名宫女引领着朱传宗进去。
到内殿,只见里面装饰得十分华美,当中点着一炉檀香,一缕青烟袅袅缠绕。又有一方绣着仕女图的精美屏风,后面影影绰绰,似有一个女子在对镜梳妆。
宫女下跪奥告:“娘娘,朱大人到了。”
一个声音道:“知道了,你下去吧。”声音绵软娇媚,十分动听。朱传宗身边美女无数,都是人间绝色,可是听了那女子的声音,勾魂夺魄,忽然忍不住就想偷看。
朱传宗暗骂自己无用,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念头,这时那女子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只见那她俏面如画,两条柳叶眉,流盼之间,似乎滴出水来,双颊红润,犹如芙蓉。体态风流绰约,步履妖娆,眼波荡漾,勾魂夺魄,那种风流说不出的动人。
朱传宗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眼前之人定是迷倒皇上,万千宠爱在一身的媚妃了,本想见礼,可是一看之下便痴了,只觉得心酥骨软,口舌发干,浑不知身在何处。
媚妃似乎这种失魂的人见得多了,也不着恼,嫣然笑道:“宝儿,哦,如今应该叫朱大人了。几年没见,你真的出息的让人认不出来了呢!当年你袓母带你进宫,那时候我还只是个贵人呢!一晃几年过去了,真是青春易过啊!”
她虽然是在慨叹,可是都是笑着说出,让人只觉得满心欢喜,而且她这一笑百媚横生,朱传宗看得心中一跳,也不知道她方才说了些什么,不过却也清醒了几分,连忙施礼。
媚妃摆手让他不必多礼,让宫女给他看座,又让宫女递上茶来,请他喝茶。
朱传宗不敢再看她的面容,晓得她实在是魅力惊人,一般人是抵挡不住的,天生尤物四个字果然是真有其事,他身边美女如云,见了她还失魂落魄,难怪见惯美女的皇上对她宠爱的不得了,便低头道:“臣奉家母之命,送给贵妃娘娘一些礼物,请娘娘笑纳。都是一些普通的石头,只是听说娘娘喜欢,家乡恰巧盛产这些玩意,因此请人带了些来,并不值什么钱,请娘娘不要见外。”
媚妃命人收下,笑道:“你们家送来的东西,必定是好的。这些奇形怪状的石头,要是在普通百姓家中,真是一钱不值。可是偏偏看着这些怪模怪样的石头,我却喜欢。”
朱传宗道:“娘娘品味高雅,眼光高远,臣等凡夫俗子岂能和娘娘比呢!”
媚妃笑道:“你好会说话。不过你这是客气什么?你能来看我,就是我的福分了。其实也不必带什么礼物。我听说你在朝廷上办差,铁面无私,连宰相大人都不给面子,我很是好奇,像你这样的英雄人物,定然要见见的。加上你幼小的时候我见过你,现在是一定想要看看你出息成了什么样子。”
朱传宗道:“说来汗颜,我原来是个懵童,什么事也不记得。原来小时候有幸遇到过娘娘,可惜是毫无记忆啊!真是可惜。”
媚妃道:“有什么可惜的,我当年也不好看,如今是人老珠黄,更加不用看了。当初老夫人带你进宫面圣,你还是体形不便,神智也有些迷糊。现在却是个英俊儿郎,大名传遍京城了。世事真是难料啊!”
朱传宗道:“娘娘若是不好看,世上就没有美女了。”
媚妃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敢抬头看我呢?一定是我长得太难看了。”
朱传宗只好抬起头,笑道:“我刚才已经看过娘娘了,被娘娘的美貌所震惊,失礼的很,娘娘宽宏大量,不怪罪于我,已经是侥幸了。只怕再看娘娘,要是再神魂颠倒的,犯了大错,那就不得了了。”
媚妃道:“你这人说话倒也有趣,外面都说你铁面无私,我还以为你是怎样一个铁木疙瘩呢!原来倒也知道些情趣。如果你被我所迷,哪是说明我的容貌好看,我又怎么会怪你呢?”
朱传宗心想:『媚妃是天下第一的美人了,神态又惹男人痴迷,恐怕一般男人见了她都要疯狂,可是竟然这么在意容貌,可真是奇怪。』便道:“娘娘想法不是常人所及,难怪娘娘是千金之躯,我等只能是臣民。”
媚妃道:“你好会说话。好啦,今日就和你说到这里吧!我有些困了,怪乏的。你要是有空,递牌子进来就是。”
朱传宗连忙称是,便告退了。
朱传宗只觉得方才好像是梦一场,失魂落魄出了皇宫。回到家中,华采云见了他的样子,就笑道:“我就知道你的下场。媚妃那样的容貌,没有男人见了不失魂落魄的。上天怎么生下来这样的一个美人呢?”
朱传宗也不说谎,叹道:“嫂子说的是啊!难怪皇上宠爱她,真是个尤物。”
华采云笑道:“尤物不尤物的,你是不能享受啦!事情如何?”
朱传宗叹道:“没有进展,和她说了一会儿话,就回来了。”
华采云详细听了他们的谈话,笑道:“她很看重你呢!”
朱传宗奇道:“怎么说?”
华采云道:“她要是不喜欢,看不上眼的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