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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传宗大感刺激。皇帝就在隔壁,自己却在这里干太后,虽然皇帝本来也是自己的骨肉,仍觉得刺激无比。低声喝道:“贱货,还等什么,快替朕脱衣服!”
太后现在母仪天下,在朝上说一不二,哪有人敢这么对她喝斥?可是朱传宗越是对她粗鲁,她越是兴奋,当时兴奋得脸色潮红,浑身发颤,几下除去了朱传宗的衣服,露出硕大无比的玉茎来,低头含住,咋吮起来。玉茎甚是巨大,把那玉嘴塞得饱满十分,不留一丝缝隙,太后只顾将那物于口中一吞一吐,这更令朱传宗心中如火烧一般,难以忍耐,吮吸一阵,玉茎更是坚挺灼热,前端已是鼓如蛋卵。
小皇帝年纪幼小,好奇心正强,听见隔壁有“啊、呵”的声音,中间杂有那吞水吐气之声,如同急食什么香甜食物之声,心想:『母后跟摄政王在吃东西吗?听起来吃得好生香甜。』忍不住问道:“母后,你们在吃什么东西?儿臣也饿了。”
太后正吃得香甜,闻声道:“我跟王爷正在喝茶。你快安心读书,母后一会儿可要考你!”
粉嘴吞吐愈急,小巧的香舌在玉茎上又刮又舔,朱传宗爽利无比,加之听见太后跟皇上的对话,更加刺激兴奋。在太后口中猛插数十下,背脊猛然一麻,一股浓精便从玉茎喷涌而出,直泄于太后口中,一边笑道:“这茶水味道如何?”
太后忙一下将其吞下道:“灼热滚烫,真是好茶!”
朱传宗看见她舌头舔着嘴角,淫荡的模样,忍无可忍,一把掀开她的裙子,扯下衬裤,露出雪白丰满的屁股来。只见那阴户早已溪流潺潺,便直插了进去。一时间抽插有力,勇猛有声,扑滋滋响个不断,太后更是柳腰款摆,压臀收腹,使那玉茎便于全根插送。
朱传宗数月未近女色,太后更是久旷之身,因此弄得都是火热。朱传宗玉茎坚挺似铁,灼热无比,太后玉穴灼热,既被抽动,只觉爽快,穴中淫水更是顺了两腿直往下流,在耳边轻唤:“皇上、祖宗,用力,用力,干死奴婢吧。”因为怕被皇帝听见,因此这次是小声呼唤。
朱传宗兴致更高,疾风骤雨抽插起来。太后被巨大玉茎抽插得花心大展,玉肢乱抖,口中香喘,鼻哼鱼龙,整个人儿心魂似飞。太后好生快活,不住呻吟,叫道:“用力,用力,用力。”朱传宗又是一阵猛插,那太后更是大叫:“好哥哥,亲亲,我要死了,我要死了。皇上,我要升天了,不要停,不要停。”
太后娇声刚落,隔壁皇帝又问道:“母后,你怎么了,怎么一会死了,一会儿成仙了。”原来,他正读得起劲,隔壁却传来太后叫声,皇帝虽然聪明绝顶,毕竟只有五岁,哪里懂得男女云雨之事,心里关心母后,所以忍不住发问。
太后喘着气道:“刚沏的茶水,烫到母后了。皇帝怎么读书这么不专心?读大声些,让母后听见!”
小皇帝闻言只好大声读起书来。朱传宗在这御榻之上,大干太后,旁边还有皇帝读着圣人之言,其中的刺激简直无法言喻。
皇上念一句,他便大力弄一下。长句便又缓又轻,短句便又快又急,什么“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独乐乐,与人乐乐,孰乐?”长抽短打,时快时慢,弄得太后遍体酥软,魂不附体。
直到皇上把一本《论语》念了一遍多,朱传宗这才把阳精泄到太后花蕊之中。两人云雨已毕,都是浑身舒畅,难舍难分。又亲热了半晌,才各自穿好衣裤裙袜,太后对镜一番妆扮。之后,两人方才开门出去,见小皇帝还在认真读书。
两人相视一笑。朱传宗才告辞去了。
忽忽又过去了几个月,朱传宗逐渐恢复了正常生活,专心于国事。虽然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时常想念公主。但是都把思念埋在心底,平日不怎么流露了,只是情思又岂是能轻易忘怀的?
这日朱传宗从太后宫里出来,本想回府,哪知走着走着,不觉又走到常乐公主当初的居所来了,便信步走了进去。里面一直派专人每日打扫,因此还是一尘不染,整洁如昔。
朱传宗看着熟悉的布置,相思之情萦绕,难以释怀。他想着常乐公主的音容笑貌,绝世风姿,痴痴地发呆。心想:『不知道她在天上过的怎么样?她也这般日日思念我吗?』想着想着,不禁心中酸楚,眼圈泛红,堪堪流下泪来。
第六章 愚民政策
随着时间的流逝,朱传宗专心国事,也不再萎靡不振,一心思念公主了。他大力整顿吏治,轻徭薄赋,没几年间,大梁朝国泰民安,老百姓交口称颂。全国呈现一派欣欣向荣之象。
朱传宗一贯秉承的是“民贵君轻”的思想,对于官员欺压百姓的案件都是严厉处治。一应法令,也都是朝着偏向百姓的方向来。这样一来,各级官员都不敢再不把老百姓当回事,草菅人命的案子也少之又少了。
只是长此以往,百姓也渐渐有了自己的思想。民告官的事情越来越多,甚至有人敢于议论朝廷法度的不合理,说人是生而平等的,要争取权利。这在以前可都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最近礼部尚书、刑部尚书,督察院督御史等大臣,纷纷来找朱传宗诉苦,说是现在老百姓越来越不好管理了,请摄政王想个办法。这天朝会,朱传宗召集群臣,专门商议此事。
朱传宗道:“最近民间的变化,刚才礼部和督察院的几位大人都说了。大家看看应该如何应对呢?”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说话。倒不是他们没办法,只是朱传宗一向偏重百姓,谁知道说出来会不会触了王爷的霉头?故此都是低着头,没人答话。
朱传宗等了半晌,有些愠怒道:“平时不是都挺能说的,怎么现在一个个装聋作哑起来了?”朱传宗现在位高权重,这一发怒,顿时把大臣们都吓得两腿打颤。
大臣中数王定昆官位最高,跟朱传宗交情也最好。当下他开口说道:“王爷还请息怒。依我看,百姓大多数还是好的,关键还是出在一小群刁民身上。只要将这些不安分的人压下去,再跟老百姓们讲讲道理,何愁不能恢复朝廷的威严呢?”
朱传宗点了点头,问道:“这少数人只是议论朝政,也没犯什么大罪,杀也杀不得,抓也抓不得。具体应该怎么做呢?”
王定昆笑道:“咱们不是还有个对头西辽国嘛。西辽国跟大梁打了这么多年仗,老百姓对西辽人是恨之入骨。只要说那些煽动百姓对抗朝廷法治的人是西辽国派来的奸细,专门来扰乱大梁江山的,百姓肯定恨死他们,如何还肯听信他们的话呢?”
朱传宗拍案笑道:“高明,实在是高明!”
王定昆又道:“我听说现在学堂里的课本上,有很多有关法律和治国的东西。这些东西只要官员们学习就好,普通百姓学这个有什么用呢?百姓只需要好好做事,治国立法是朝廷的事情。我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也知道各司其职这个道理。我建议以后课本里少这些高深的内容,除了教人识字,就是多多灌输些忠于朝廷忠于皇上的观念。省得他们懂得多了,不好好做事,反倒胡思乱想。”
又一个大臣大着胆子,也道:“只有这样,才能保得我们大梁江山千年万年啊!”朱传宗听得连连点头,连说王定昆说得有理。
这时水封良看准苗头,也起身说道:“说到这个我想起一个故事。民间女儿出嫁的时候,当妈的都会嘱咐女儿,到了婆家第一天开始要少干活。这样如果哪天多干了点,婆家人都会夸媳妇勤快。反过来呢,要是第一天开始就多干,如果哪天不小心少干了点,婆家人就会挑剔责怪。我觉得咱们现在的法令,对老百姓还是太宽松了,他们都没了感恩之心,觉得理所当然。朝廷稍有不慎,他们就觉得朝廷亏欠了他们。这如何得了?以后还是严厉些,偶尔给些甜头,还怕他们不感激涕零吗?”
众人拊掌大笑,真是心有戚戚。朱传宗道:“各位还有什么好的建议,尽管畅所欲言啊。”
能当官当到这个地步的,都是聪明绝顶之人。说起对付百姓,个个都是驾轻就熟,有满腹的计策。一看朱传宗不怪罪,顿时是争先恐后地献计。礼部尚书孔石以前在明宗时候,出使过镇旦国。他介绍了镇旦国实行奴隶制,而全国的奴隶们却都很拥护朝廷。他还重新调查了镇旦国“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国策。这一国策曾经被明宗皇帝大为赞赏,并予以采纳。
太常寺卿孟大人则提议多倡导百姓信仰佛教。佛教宣扬宿命的思想,劝人顺从命运,寄希望于来世。百姓信了佛,当牛做马也没有怨言,自然不会再闹事。
会议越开越是热烈,众人献了足有数十条策略。朱传宗都命人一一记录在案,准备择日就开始实行。
等到会议结束,众人都兴高采烈地退下了,朱传宗留下王定昆与水封良两人,单独议事。
朱传宗见没有外人了,这才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我这样做是对是错,于百姓是好是坏呢?”
水封良道:“王爷何出此言呢?”
朱传宗道:“我一心想着让百姓过上好日子,现在却有意去蒙蔽他们,实在有些于心不忍。”
王定昆笑道:“王爷这么想也不奇怪啊!说实话,我当初没当官的时候,也是最恨官府蒙骗百姓。不过到自己真当了官,这才明白,百姓的想法越简单,越听话,就越好管理。对于朝廷来说,稳定才是第一位。王爷这是从大局出发,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啊。”
朱传宗一听向来为百姓抱不平的王定昆都这样说,心里也就渐渐踏实了。水封良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讨好朱传宗的机会,也起身道:“老百姓都是愚昧无知的。听见风就是雨,与其让他们一知半解,被有心人利用起来闹事。不如完全不知道。一切自有朝廷替他们做主,他们只需要好好劳作,吃饱穿暖,就心满意足了。王爷这愚民之策,实在功在社稷,利在千秋啊!”
朱传宗笑道:“说的也是。比如你那原来的老君教,也是很能蛊惑人心的。”
水封良吓得面如土色,急忙跪倒道:“下官早已经把老君教解散了,再也不敢妖言惑众了,王爷明察啊!”连连叩头不止。
朱传宗摆了摆手,笑道:“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现在是本王的心腹,本王还能不信任你吗?”
水封良偷眼看朱传宗确实没什么别的意思,这才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不住拿衣袖擦着冷汗。
王定昆在旁边看着,心里也是发毛,心想:『朱传宗现在越来越有当官的权谋了。以前他真为百姓着想,现在为了保住他家的江山,也开始愚弄百姓了。人心难测,真是一点也不差。再说伴君如伴虎,如今我功成名就,富甲天下,还是远离朝堂这个是非之地为好。』
三人各怀心思,当下把愚民的政策措施又仔细商讨了一番,只待施行了。
朱传宗下朝回府,想起这些天忙于国事,难免冷落了几女。他现在娇妻美妾成群,被美人环绕,亲热了这个,就不免冷落那个,想要面面俱到,也是难事。
哪知道去了观云院、漱月楼,华采云和朱水月都不在家。又去找岳可人,也是不在。跟下人们一问才知道,原来三女结伴去西山寺上香去了。
朱传宗有些意兴阑珊地先去给太君和母亲请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