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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传宗少吃饭,多运动,又吃着那些减肥药,渐渐痩下来,可是减肥岂是容易的事情?他仍有二百斤,比一般人胖上很多。
这天晚上,朱传宗躺在床上,唉声叹气,暖云笑道:“我的大少爷,这是怎么了?难道又是谁惹你不高兴了吗?”
朱传宗道:“没有人惹我,你们待我都极好,我是恨自己太笨,仍是这么胖,想起来真是难过。”
暖云笑道:“少爷,你这是自寻烦恼,你老在家中闷着,没见过外面的人,其实外面很多人都很胖,可是他们一样很开心啊!再说朝中的很多大人都很胖呢!可是他们都很有出息,谁敢瞧不起了?”
朱传宗道:“真的?可是你们为什么都这么痩?”
暖云噗嗤笑道:“真是呆子,我们是女孩子啊!自然要痩些。我们怕少爷像以前一样老是爱睡觉,不运动,长期下来,身体就垮啦!因此才让你减肥的。可是如果你听我们的话了,就算这样胖下去,也没什么的。只要身体结实,一样很好啊!”
朱传宗道:“那我这么胖,你喜欢不喜欢我?”
暖云道:“你是我们的少爷,当然喜欢你啊!”
朱传宗失望地道:“要不是你们的少爷,你就不喜欢我了。”
暖云笑道:“一样喜欢啊!无论你是胖是痩,是有钱还是没钱,我一样都喜欢你。这下总行了吧!”
朱传宗大喜,一“跃”而起,抓住暖云的手,道:“真的?你不骗我?”
暖云道:“骗你我就不得好死。少爷现在人聪明了,我很喜欢啊!”
朱传宗道:“你待我真好。”说完揽住暖云,搂她在怀中。
暖云挣脱不了,只好由他了。
朱传宗轻轻亲她红润的小嘴,暖云也由他了。二人沉迷在其中,不能自拔。
过了一会儿,朱传宗伸手去解暖云的衣裳。暖云呻吟道:“少爷,这可不行。”
朱传宗理直气壮地道:“你不是一直帮我洗澡吗?为什么你可以看我,我不能看你?”
暖云道:“那不一样的,那是我在服侍你嘛!现在不同,总之你不能看。”
朱传宗道:“我嫂子都让我看,你为什么不行?”
朱传宗流鼻血的事情,暖云有所耳闻,此时听了,脸上一朵红云飞起,关系到华采云的话可是不敢乱说,想了想,俏皮地笑道:“我怕你再流血。”
朱传宗道:“不会了。”强行去扯暖云衣服。暖云素来柔顺,也就半推半就了。
朱传宗见了暖云的风光,虽然二人尚未及乱,但亲热有加,此后二人关系自然非比寻常,朱传宗待暖云也不同于别的丫头。
朱传宗又逐渐消瘦下来一些,虽然还是有一百七八十斤,但以他的身材来说,看起来也颇为顺眼了。而且到了这个程度,再要更痩一些,也是难上加难了。
朱传宗悄悄地减肥,几次太太和老太君要见他,华采云都找借口阻拦过去。如今朱传宗已经痩了不少,人也正常了,而且书读了不少,真是让人吃惊,华采云和朱水月便想找一个好机会,禀告太太和老太君,再告诉老爷朱佑继,让他们大吃一惊,那时全家欢庆,岂不是最高兴的事情?
华采云和朱水月寻思在什么恰当的机会,禀告这些大喜事,可巧这天发生了一件大事。
这天,暖云家里传来话来,说她母亲病重,请她回家。朱传宗虽然舍不得,可是她家中出事,也不能强留,便嘱咐道:“早去早回,要是老太太缺什么药,尽管告诉我,我让人去买就是了。”
暖云是朱府的马车送去的,等到晚上的时候去接,可是过了半日,朱传宗就忍耐不住了,对小郁道:“我们出去,看你的暖云姐姐如何?”
小郁想了一会儿,朱传宗已经正常了,去外面见识一下也好,便答应了。小郁还不放心,化装成一个小厮,跟着朱传宗一起出去。
马车行了一会儿,在半路大街上,远远望见一群人围在大街中间。到了近前,马车停下来,随车的小厮二喜道:“少爷,前面两辆马车撞在一起了。现在街道堵了,恐怕要过一会儿才能过去。”
朱传宗便和小郁下车,朱传宗没见过热闹,急忙挤过去看。到了人群中,小郁眼尖,尖叫道:“少爷,那不是暖云姐姐吗?”
朱传宗也瞧见了,急忙挤进去。
一个穿戴打扮极其富贵的公子哥带着几个仆人,正在训斥一个二十多岁的汉子和暖云。
朱传宗随身带着两个小厮二喜和小庆,见暖云被人呵斥,急忙上前道:“你们是干什么的?竟敢和我们暖云姐姐这么说话,你们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你们知不知道我们是谁家的?”
那公子道:“我管你们是谁家的?大爷的马车被你们给撞坏了,你们这些下贱的人赔得起吗?”
原来暖云回到家中,才知道她母亲并没有生病,只是因为她大哥王大柱想要讨一个媳妇,可是那家要的嫁妆不少,他们差了几十两银子,便请暖云回家商议,想请她帮忙。
暖云流泪道:“我小时侯,咱们家穷,你们狠心把我卖了。幸亏进了朱家,待下人宽厚,如今缺钱了,才想起我这个女儿。”
他大哥和母亲急忙认错,她母亲道:“都是娘的错,可是你只有这一个哥哥,现在家里总算有模有样了,这门亲事也很好,你就忍心你哥哥因为缺些银子就讨不到称心如意的媳妇吗?再说咱家要是好些,日后你也跟着荣光啊!你放心,你哥哥一定会还你钱的。”
王大柱也急忙发誓会还钱。
暖云道:“你们也知道我平素节俭,有些银子。如果不借,你们会骂我狠心。我也不指望你们什么,只是以后记得我的好就行了。”
暖云的话说出来,她母亲和哥哥千恩万谢,她母亲又流着泪,说起以前如何贫穷,后悔把暖云卖了,对不起她等等的话。
暖云让他们不必说了,见没有别的事情,便要回府。因为还没到朱家来接的时间,她大哥便亲自赶着马车送她回朱家。
哪里知道在街上转弯的地方,对面一辆马车,来的太快,不小心车厢刮了一下,那辆马车极其华丽,有六匹马来拉车,是官员和贵族才能驾驶的。
王大柱急忙下车,还没等陪礼道歉,就被车上下来的一个贵公子一顿毒打,暖云本不想抛头露面,可是只能下车,道:“住手。这位公子,我们两家撞车了,该怪谁,该如何赔偿,自有官家来处理,你怎么敢打人呢?”
贵公子看见暖云说话大方得体,容貌端庄大方,不是一般的女子可比,开始被唬了一下,等到看清楚她一身丫环的打扮,虽然穿的衣服很好,看起来是有钱人家的丫环,但到底身份不高贵,便笑道:“小丫头,你是谁家的奴婢啊?不如跟我我吧!我就不让你们赔车了。”说完伸手摸了暖云俏脸一把。
暖云羞愤不已,推开大骂,道:“凭你这个狗东西,给我家主人当狗都不配,还想让我服侍你?做梦去吧!”
贵公子听了大怒,和那些仆从大骂暖云不识好歹。正在这时,朱传宗等人赶了过来。
贵公子看见暖云的主人来了,还带来两个小厮,开始有些担忧,等到看清楚朱传宗的打扮,没有什么官衔,这才放心下来。
可是他不知道朱传宗的母亲是从一品夫人,祖母是一品夫人,曾经是当今皇上的奶妈,他自一出生,就被封为世袭七品带刀侍卫,等他成年,就会升为六品侍卫,以后逐年都会上升。朱传宗因为常年在家,人傻呆呆,也不出门,因此穿的戴的,并没有体现他官衔的标志。
贵公子大笑道:“你这小子来的正好,你仆人撞坏了你家少爷的马车,你快快给我赔来。要是没钱,就拿你这个丫头抵债吧!”接着和他的那些仆人一阵狂笑。
朱传宗先悄声问暖云道:“你没事吧!”
暖云道:“我没事。少爷,他摸我的脸……他该死,你要替我报仇。”
朱传宗气往上撞,对那贵公子道:“赔钱的事情好说,只不知道阁下大名,我应该赔多少钱啊?”
那贵公子道:“我是费国轩,我乃堂堂的九品官衔,我父亲是吏部七品笔帖式。我这马车乃是官车。你若是哄的我高兴就罢了。否则的话,我就问你一个冲撞官车之罪。”
朱传宗道:“你好厉害啊!看来我得赔不少钱了?你的车多少钱吧?我买了,多少银子,快说吧!”
费国轩道:“我这车马少说也有上千两银子,我仁慈的很,只要你八百两银子就行了。”费国轩的车厢坏了,最多赔上几两银子就行了,他却狮子大开口,说出整车的价钱。而且他的六匹马就算是好马,但也不是稀少的千里马,哪里值得了这么多银子呢?一听就是敲诈。
围观的百姓听了,都哄地一声,议论纷纷,都在悄声骂费国轩无耻,这个赶来的公子要倒霉了。可是老百姓就算再气氛,也不敢前来打抱不平的,否则下场肯定很凄惨。
朱传宗却不在乎,道:“好说,我赔。”一脚踢在二喜屁股上,道:“还不去回家拿银子!”
二喜哭丧着脸道:“我去找谁去说?”他素来只知道这位大少爷是个傻子,怎么能听他的话呢?脸望向小郁。
朱传宗怒道:“你就找大少奶奶,说我在外面撞车了,要赔八百两银子。半个时辰你给我回来,听到没有?”
小郁道:“你听少爷的就是。愣着干什么?”
二喜连滚带爬地去了。
朱传宗道:“我派人去取银子了,这个受伤的人,我们可以先去救治了吧?”
费国轩挥手示意放行,小庆搀扶了王大柱去了。
费国轩洋洋得意,道:“算你小子识相,要是银子到了便罢了,否则你等着去衙门吃官司吧!”
朱传宗道:“银子,我家有的是。别说几千两,就算是几万两都不在话下。”
暖云低声在朱传宗耳边道:“少爷,你的官衔就比这小子高,打起官司来,咱们也不怕他,不必赔钱给他。”
朱传宗道:“我知道。你就放心好了。”
一会儿,先是一队士兵骑马赶了过来,把人群赶开了一个口子,下马整齐地排好队伍,却不过来。
费国轩道:“你看,一定是京师的寻卫兵。我父亲在吏部,和他们都是老相识。我再等你一会儿,你仆人若是不来,我就让他们先把你们抓走。”
小郁笑道:“我看你才是个呆子,把谁抓走还不一定呢!”
费国轩见他眉清目秀,说话动听之极,瞧得呆了,心想:“这仆人怎么这么秀气,像女人一样。”忘记了反驳小郁的话。
这时一排车马赶过来了,二喜带着一群仆人抬来了几个大箱子,打开来全是白花花的银子,少说也有十万两。
二喜气嘘嘘地道:“大奶奶说了,撞了谁家的车,尽管赔钱就是,这里的银子要是不够,还有呢!等下就送来。”
费国轩此时早吓呆了。
朱传宗哈哈大笑,道:“好了,你去吧!”然后对费国轩道:“这位公子,银子在这里了,你还不赶紧数钱?”
费国轩颤抖道:“不……不用了。一点小事……”
朱传宗厉声道:“还不快数钱,当我说话是放屁吗?”
费国轩没有办法,只好对随身仆人道:“你们快数。”
朱传宗道:“既然赔了你们银子,这个马车就是我的了是吧?”也不理费国轩,一挥手,道:“把这个马车给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