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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剑十八星-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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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龙飙道:“他很怪!”
  金秋菊道:“怎么怪法!”
  封龙飙道:“香。就是他身上的那种香。”
  金秋菊道:“我是不是也香?”
  封龙飙道:“你香。但不是一种香。”
  金秋菊笑道:“这两种香,是不是一种感觉?”
  封龙飙道:“是。”
  金秋菊笑得很开心,很甜,声音也很大。他们不必担心。这口棺材是特别制作的,很隔音,外面的话传不进来,里边的话也送不出去。
  金秋菊道:“我们本来就一样。”
  封龙飙道:“什么一样?”
  金秋菊道:“什么都一样。”
  封龙飙长出了一口气,一点也不惊讶,我猜中了。“
  金秋菊道:“”猜中了什么?“
  封龙飙道:“宫贤弟不是贤弟,是贤妹。”
  金秋菊鼓掌大笑,道:“呆子不呆,可敬可佩得很哪。”
  又道:“什么时候?”
  封龙飙道:“少林后山,是你们三个过分亲热的样子,和那一点香。”
  金秋菊知道:“哥哥可是把我们嫁给了宫郎的。宫郎怎样,我们便怎样,并且永不反悔。”
  封龙飙过:“永不反悔!”
  一句话,说得她心花怒放,小鹿撞胸。
  静静地、静静地,只有“沙沙”的细碎响声良久……良久……‘金秋菊仿佛醒了过来,她嘤嘤说道:“哥哥,该吃饭了。”
  精馔美食,就在棺前的小橱里。
  封龙飙点亮蜡烛,便要动手。
  金秋菊嗔道:“哥哥,难道你忘了。你现在是喝了‘百日醉’沉醉不醒的人,别动!妹妹喂你。”
  一口莱。
  一杯酒。
  一份情。
  一份爱。
  封龙飙的胃口今天特别好,吃了很多很多。
  躺在这样的棺材里,谁的胃口都会很好。
  棺中爱。
  棺中情。
  棺外雨和风。
  蒙蒙细雨中,棺材走在崎岖山路上。
  十六个轿夫,迅疾行走,他们必须在规定时辰里走完一百里路程。
  山路颠簸,棺材也颠簸。
  颠簸得很厉害。
  不是随着山路起伏颠簸,是自己颠簸。
  轿夫们肩头沉重,汗水已经冲淡了他们的感觉,甚至丝毫不觉。
  坐在棺材头上,扮作孝妇模样的“万玉碎”石亦真感觉到了。
  十分清晰地感觉到了,这是她作为女人的特有敏感。
  她有一点喜。
  有一点甜。
  有一点酸。
  还有一点辣。
  什么都明白了。封郎已经是实实在在的封郎了。
  白壁真金英雄谋。
  宝剑骏马逍遥游。归属封郎,复有何望。倩女如此,是平生之愿也。
  石亦真很想躺进棺材里去。
  石亦真颠着,心儿也颠着。
  石亦真“相思”得已经缠绵入骨,黯然销魂。
  她不敢再相思下去。
  想点别得什么。
  “转眸如波眼,婷婷似柳腰。花里暗相招,忆君肠欲断,恨春宵。”
  恼人诗句不须多。
  一句足矣!
  黎明时分。
  红木棺材打开。
  一个人影缓缓地爬出来。
  一个人影缓缓地跳进去。
  两个人影会合的一刹那,耳语了一句什么,便是一串笑声。
  依然是不尽的山路。
  依然是不尽的颠簸抬棺材的脚夫感到路很长。
  躺在棺材里的人感到路很短。
  颠颠簸簸,二十日已过。
  莜麦面,一人一碗。
  用羊肉汤煮,吃一片羊肉,拨一着莜面,吃得喷喷香。
  面汤肥得流油,脑门也热得嘀哒嘀哒的冒油。
  脚夫们吃得很开胃,呼噜稀溜,像是狂风卷暴雨。“欲海双杀”端起碗来,却感觉不那么开胃,太油腻了。这地方除了莜麦、牛羊肉没有别的,好像只能拿这些东西来人肚。所以,尽管太油腻,好像掉进羊油锅里一样,也只好吃下去。
  大青山乌啦啦山会山。
  荒凉的山口,有这么一座小馆,供来往过客们饮水、吃饭、歇脚、住宿、乘凉、避雨,已经是不错的了。
  有经验的人,都会在这里用饭,歇足了劲,再启程赶路。
  往里是连绵不断的大山。眼前这个山坡,陡然拔地而起,直上直下十里。这里是唯一可以小憩片刻的地方。
  人,谁也不愿意错过歇脚点。
  所以,山路上行人虽少,小馆里客人却很多。小馆门外,一乘小轿落地。又抬进一位客人。
  偏僻山野居然有轿子,已经很新鲜。
  轿子如此华美,就更新鲜。
  苏绣门帘。湖纱轿帏。南海檀木做架,遍镶金银粹钻,再镶上那颗珍珠闪闪发光。
  这时从轿子里走出一个人来,穿戴俗不可耐,简直是金银大包袱。是个女人,这一点,欲海双杀没有看出来。
  虎背、熊腰、粗皮、糙肉,一双烂眼皮着血丝,嘴唇像两块门板,胖得像头猪。
  猪也没有这么胖,如果猪有这么胖,人们一定很喜欢。
  轿夫走进小馆,找好座位,很认真地揩试了几遍,说道:“小姐,请!”
  小姐?小馆里的人哄堂大笑。
  小姐并不在意,伸出又短又粗的手,摸着又黑又厚的脸皮,很娇很娇地说道:“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我知道,最近我又漂亮了,走到哪里,都会带给人们笑声。”
  她这一娇,好几个人差点没把羊肉给吐出来。
  轿夫赶紧说:“是!小姐,你是很美,塞北第一美人。”
  这个称号居然让小姐接受了,她显得很高兴地道:“塞北第一美人,算不了什么,本小姐敢和天下的美人比一比。”
  轿夫忙道:“小姐五官能美压群芳,夺得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
  小姐道:“我很有信心。”
  可惜,小馆里没有镜子,人们真想送她一面,甚至有的人都想劝她出去撒泡尿。
  大家都忍不住在偷偷地笑。
  小姐看到大家笑很开心,道:“你们是不是看上了我?本!”
  娘有言在先,可是非天下第一美男不嫁。不要癞蛤蟆天鹅想吃天鹅肉,切记。“
  如果梦能成真,不敢睡觉的人一定很多。
  如果真就是梦,不愿醒来的人也一定很多。
  这个姑娘在做梦。
  一个活在靠虚无编织起来的梦中的人,是可悲的。
  欲海双杀难过,有人也一样难过。
  难过的是一个土头土脑的老头子,衣服很脏,挂着泥垢。
  他的手中本来捏着半斤“龙井大曲”喝得咂咂作响,本来嘛,“人生几何,对酒当歌”,对于一个老人,最好的东西就是酒。
  老头放下酒壶,叹了一口气。
  从又进来几个人,是从山坡上下来的。
  六个人扎着白布手巾,穿着反吊老羊皮袄,健步如飞,低着头走进来坐下。
  六只羊皮口袋,长短粗细不一,往桌上扔去。“咚!”桌子一晃,显然很沉重。
  六位江湖英雄。人们都向他们看去。
  他们也在扫视小馆。
  小馆里面先来的有欲海双杀和九个脚夫,另外九个看着棺材。塞北美女和她的两个轿夫,东边是八位贩马的老客,正在高声念着骡马经。西边那儿是几个拿了生活用品去草原上发财的客商,正摆弄着腰刀、匕首什么牧民喜欢的东西。
  小馆依然很热闹,很平静。
  欲海双杀正在蜜罐中梦幻,不想久留,起身招呼脚夫赶路。
  六个江湖好汉站了起来,叫道:“姑娘,你好。”
  欲海双杀心一沉,道:“不好,死了老公能算好吗?”
  六人道:“姑娘,明人不说暗话。”
  欲海双杀道:“我一向说明话。”
  六人道:“你认得我们?”
  欲海双杀道:“不认得。”
  六人道:“你认得我们的兄弟。”
  “哗楞”一提羊皮口袋,从里面倒出六件兵器:一件招魂幡,一根哭丧棒,一条锁命索,一只勾魂牌,一把阎王夺,一根无常棍。
  欲海双杀道:“大漠孤魂?”
  六人道:“姑娘高明!”
  欲海双杀道:“六位要干什么?”
  六人道:“只不过想要你们那口棺材。”欲海双杀道:“喔!敢请你们家死了人,急着用棺材。是死了老娘,还是死了祖爷爷?也不及早准备,算什么孝子贤孙”
  六人大怒,哭丧棒迅猛打来,把一张桌子订得粉碎,木屑乱飞,纷纷嵌入墙内。
  欲海双杀道:“功夫不错。”
  六人道:“识相就痛快点。”
  欲海双杀装作很为难的样子。道:“只要让我们抱出老公,一切听便。”
  六人道:“快去!”
  欲海双杀一笑,道:“不知这几位大爷答应不答应。”说罢,转圈一指。
  六人大怒:“他奶奶个巴子,谁也说半个不字,老子……”
  “不行!”几个贩马老客站起来,手腕上每人多了一条丝鞭。
  六人哈哈大笑,道:“几个贩马的小贼,也想成精不成?”
  说着六件兵器挥动与那几个贩马客打在一起。
  贩马客见他们来势凶猛,遂将身一矮,避过刃锋。手腕一抖,闪电般地将金鞭抖开,“金鞭敲山”、“金鞭落叶”、“金鞭策马”,嗖嗖地向荒漠孤魂卷了过来。
  荒漠孤魂勃然大怒,怪啸一声,“金索搜魂”、“灵幡招魂”、“敲颅夺魂”、“厄喉丧魂”,兵刃向贩马客欺身便打。
  贩马客不再闪避,金鞭叫力,鞭尖前吐,毒蛇般地递了上去。
  六魂对卷来的金鞭竟然视若未见,齐齐地将身一长,幡摇棒搅,牌翻夺飞,钢牙怒咬,环眼暴睁,真像恶煞临世一般。
  贩马客依然抢攻如故,又是一招“金鞭崩云”,合力向前打去。
  丧魂棒、勾魂索都很长。
  金鞭,三尺长短,正合使用。金鞭一招一招使开,“啪”地一声响,一个荒漠孤魂已经做了真的孤魂野鬼。
  时间不长,金鞭收回,六个孤魂已然了帐,贩马客悠闲地落座喝酒。
  客商中,一个四十来岁的胖子,手里拿着量布的尺子,很像个生意人,向欲海双杀问道:“你们运得真是棺材?”
  欲海双杀道:“难道是房子?”
  想到房子。她们就想笑。
  客商道:“里面是什么?”
  欲海双杀道:“死人!”
  客商道:“我们想去看看。”
  欲海双杀道:“学点死的经验?”
  客商道:“只要棺材里是死人,我们决不为难,请随便。”
  欲海双杀道:“你说话算数?”
  客商道:“我铁尺量天向来言而有信。”
  欲海双杀道:“那么就请大爷移步。”
  客商方待站起,几个贩马客吼道:“什么办西,也不拿尺子量量,看看够不够尺寸,也来这里硬出头。”
  客商中一个人把手上的缝衣针一抖,大约五、六十根缝衣针凌厉射去,钉在墙壁上。
  那个贩马客捂着脑袋发抖,抖得很凶。缝衣针是缝衣服用的,是女人的玩意。从一个男人手中打上来,而且专缝人的脑袋。
  人脑袋是最紧硬的,骨头覆盖。这把衣针竟然在一掷之中穿头而过。
  贩马客是有二十年经验的老江湖,在这一刹那,他的经验告诉他:“透脑针”。来不及把这条经验说出,人就倒了下去,细细的。红红的五、六十道血泉喷起三尺来高。
  客商在他躺地时,一齐出手了,金梭银线,铜针铁扣。几个贩马客哼都没哼便倒下了。
  “塞北第一美人”说话了:“哟,大家都想要那口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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