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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豹说:“二哥,你看错了,那不是鸟,是个人。”
“这明明是只鸟,怎么是人?”
“鸟有这么大吗?”
“怎么没有?我曾见过一只大兀鹰,就比它大得多。”
说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黄衣人已轻巧地落在平台上。轻功之怪异,中原武林中少见。小魔女更是惊说此人之轻功,却比自已、比黄叔叔高多了。
瑞豹说:“哈哈,二哥,他不是鸟,是个人嘛。”
“他也不是人。”
“他不是人是什么?”
“是个和尚,一个光头和尚。”
“和尚不是人吗?”
“和尚是和尚,人是人。不信,你去问问他,是和尚还是人。”
来人果然是一位身披黄袈裟的西藏和尚,四十岁左右,目光敏锐,听到有人对自己不恭,大为恼怒,一瞪眼:“你们是什么人?敢对贫僧这样无礼。”
“哈哈,有趣,咱们正想问他是和尚还是人,他倒问我们是什么人了!”
“喂,冬瓜脑袋,你是人还是和尚?”
那僧人一闪身,已到了滩家兄弟身前,出掌如电,双掌分左右向他们拍来。莹莹大惊:“你怎么动手打人啦!”
两位矮怪老头也身形奇快,在僧人双掌拍近时,已闪到这僧人的身后,以意想不到的手法,一个抓僧人的后领,一个抓僧人的双脚,一下举了起来。
“嘻嘻,咱们逮到这只鸟了。”
“不对,他是人,不是鸟。咱们只能说,逮到一个人了。”
“也不对,咱们逮到一个光头和尚了。”
这两位武功奇特的老头将这僧人举得团团转。这位西藏和尚本想以自己的武功教训一下这两个胡说八道的矮老头于,想不到碰上这么一对身负奇功的人,手法之怪异、神速,自己从来也没有碰到过,气得哇哇地直叫:“你们放不放贫僧下来?”
“咱们不放又怎样,你总不会象董浑人那样有邪门吧?”
小魔女感到这位僧人必然与黄叔叔有些渊源,说不定就是黄叔叔的同门师兄弟,忙说:“你们快放他下来,千万不能伤害了他。”
“二哥,莹姑娘的姐姐叫咱们放他下来,咱们放不放?”
“放就放吧,看来他没有什么邪门,没有那个董浑人那么有趣好玩。”
“咱们将他往哪里放?”
“当然是放他在平台上啦,难道放在我们的床上?”
“放在平台上?二哥,万一将他摔伤了,或者摔断了手脚,莹姑娘的姐姐不又是跟咱们没完没了吗?”
小魔女听了又气又笑,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西僧任由这两个土地公似的矮小老头举着,半点也不挣扎的,莫非他已经受了伤了?仔细一看,原来滩家兄弟已扣住了这僧人的命脉,令他不能动弹,只能哇哇地叫。小魔女说:“你们快解开他的穴道,放他下来。”
“不行,摔伤了你不骂咱们么?”
“老二,咱们将他放下湖去吧,就不会摔伤他了。”
“好,一、二、三,放!”
这对矮老头一下将僧人抛落湖中,小魔女大惊:“他要是溺死了,我更跟你们没完没了!”
“他会溺死吗?鱼在水中不是很好……”
话没说完,只听见哗啦一声,那僧人平空从水中跃出,宛如鱼跃,快如电闪,人在空中发出招式,直取滩家兄弟。这一行动,连莹莹和小魔女也惊异起来,想不到这僧人还有这样出人意外的武功。
滩家两兄弟“咦”了一声,一个说“有趣”,一个说“好玩”,身形闪开,避开了僧人的招式,又以奇快的身形,扑向僧人。僧人已领教过这对矮怪老人的奇特武功,招式未老,倏速闪开,双掌单取其中一人。一刹之间,一边是身形如幻影倏闪,一边是轻巧超绝的轻功纵跃,在平台上斗得难解难分。三个身影,骤分骤合,要不是双方的衣服颜色不同,几乎分不出谁是谁来。小魔女和莹莹正不知怎样拆开他们才好,蓦然听到身后有人说:“两位滩老弟,停手吧。”
小魔女和莹莹回头一看,不知几时,隐侠和董子宁已悄然来到。三条如电闪风卷的人影,有两条人影骤然分开,宛如一双飞鸟,落在隐侠和董子宁身后,那便是疯癫二侠。那僧人见对手跃出圈外,也知道凭自己的武功,一时也胜不了这一对矮任老人,何况对手也来了人,也就停下来。隐侠拱手说道:“圣僧驾临敝庄,有失远迎。”
那僧人上下打量隐侠一眼,稽首相问:“施主莫非是人称的武林八仙中的隐侠么?”
“不敢。请问圣僧,宝刹何处?到此有何赐教?”
“贫僧乃西藏西龙寺门下弟子,奉师父之命,特来拜访施主。并有师父书信一封,面呈施主。”
隐侠微微一怔,点点头:“原来圣僧是西龙寺高僧,老夫失敬了。看来尊师想必是达尼法王了?”
小魔女一听,这位西僧果然是黄叔叔的同门师兄弟,怪不得轻功高出自己。
西僧说:“正是师父。”说着,从怀中内衣掏出书信,解开油纸,恭敬地递给隐侠。
小魔女暗想:法王有什么重要事情?竟千里迢迢派人送来,想来不是寻常的小事,一定是有关武学上的探讨了。要不然就是有关武林中的大事。
隐侠接过书信,似乎已知其意,并不马上拆开,却说:“圣僧远道而来,请到楼内一坐,略备酒菜,代为洗尘。”
疯癫二侠忙说:“对,对,刚才咱们交手,没分输赢,现在来比比喝酒,谁醉谁输。”
西僧看了疯癫二侠一眼,却对隐侠说:“多谢施主,贫僧就此告辞。”说时,身形跃起,转眼之间,已上山峰,消失在蓝色的天幕中。瑞豹愕然地问:“二哥,他怎么不敢跟咱们比喝酒?是不是怕输了?”
“当然啦,谁不知道咱们喝酒从来没有醉倒过。”
小魔女说:“还喝酒呐!人家给你们抛落湖中,喝水也喝醉了。”
“什么,喝水也会喝醉么?”
“我想这和尚顶多喝了一口水,一口水就会醉了?那湖水不比酒更厉害?”
小魔女说:“当然厉害啦!要不,你们去喝一口试试。”
“我喝一口不醉怎样?”
“不醉算你赢了。”
“老三,去,咱们去喝一口,我就不信湖水会比酒厉害。”
莹莹笑道:“滩叔叔,你们别去喝了,我姐姐是在逗你们的。”她转问隐侠,“爷爷,法王交什么书信给你?不会来我爷爷再决个胜负吧?”
“莹女,法王是西藏一派宗师,出言九鼎,他是遵守四年前的誓约而来,的确是来找爷爷决个胜负,以作了断。”
董子宁、小魔女和疯癫二侠一听,不禁相视愕然,不明白西藏赫赫有名的一派宗师达尼法王与隐侠有什么仇怨,竟千里迢迢打发人来下战书。
莹莹说:“这个糊涂的大和尚,他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还要来找爷爷比武决胜负?”
小魔女问:“诸葛爷爷,这是怎么回事?”
莹莹说:“还不是为了雪山双狼!”
“雪山双狼!?”董子宁更愕然了,“是不是在青海草原上出没无常,滥杀无辜,双棍联手无人能敌的雪山双狼?”董子宁也从自己师母徐冰女侠口中听说过青海雪山双狼的恶迹,只苦于无人能制服,一些为民除害的、仗义行侠的武林高手,前去青海,不是败在他们的双棍下,就是给他们逃之夭夭,无法追赶。这一对雪山双狼,不但对草原一带地形异常熟悉,而且也练就了在草原上行走如飞的轻功。
莹莹说:“就是他们了,爷爷为了制服他们,才与西藏这个什么法王结了怨。”
“哦!?他们是法王的门下弟子?”
小魔女说:“浑人!你别胡说,法王怎会有这样的弟子。”
隐侠奇异地看看小魔女,微笑问:“燕燕,你怎么知道法王没有这样的弟子?”
“诸葛爷爷,我虽然没见过法王,但我也听人说过,法王是西藏的一代高僧,平常疾恶如仇,怎会收这一对恶狼为弟子?”
隐侠笑道:“他们的确不是法王的门下弟子,只不过法王一时误会罢了。”
原来隐使早已有心要除掉这一对在草原上洗劫牧人、滥杀无辜的恶狼,在青海草原上追踪了他们三日,最后在西海湖边上见这一对恶狼正在与一位武林高手相斗,一看,这位武林高手竟然是天山怪侠。隐侠见这对恶狼居然与天山怪侠战成平手,不禁也暗暗佩服雪山双狼的武功非凡,双棍果然是名不虚传。天山怪侠一见隐侠诸葛子君赶来,大喜,说道:“你老兄来得太好了,千万别让这对恶狼跑掉了。”合两大高手之力,不用片刻,就将这对恶狼制服,将他们点倒在地。隐侠问:“天山老弟,你打算如何处置他们?”
“杀了,免得他们为害无辜。”
“杀了也可以,只可惜他们这一身武功。天山老弟,不如给他们有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带他们到天山管教吧。”
天山怪侠一笑:“诸葛老兄,我可没有你那么心慈,也没有你那份能耐去管教他们,不如由你带去好了,小弟告辞。”
天山怪侠一拱手,人似飞鸟,登时去得无影无踪。隐侠对雪山双狼说:“今后是好是坏,是生是死,就看你们自己了,起来吧,跟随我走。”说着,给他们解了下肢穴位,令他们能行走,却不给他们解上身穴位。谁知雪山双狼枭恶不羁,圆睁双目,一个说:“我们凭什么要跟你走?”一个说:“要杀要剐听便,老子才不跟你走。”
“哦!?你们是想死了?”
“老子要是怕死,就不在刀口上舔血过日子了!”
“男子汉大丈夫,死活赖着,听人摆布,不如一刀了结痛快。”
隐侠皱皱眉,问:“你们要怎样才跟我走?”
“你与天山怪侠号称武林八仙,合两人之力,才能打败我们,算什么英雄好汉?除非你一个人打败我们,我们才服了你,跟你走。”
“你们说话算数么?”
“我们雪山双狼,杀人越货,无恶不作,但从来言而有信,决不食言。”
“好!我就解了你们。”隐侠说时,拍开了他们上身穴位,“出招吧。”
雪山双狼互相看了一眼,狡黠一笑,心想:隐侠号称武林八仙之首,原来却这么容易上当受骗。我们胜不了你,难道不会逃跑吗?看来你没有天山怪侠那样超绝惊人的轻功,没办法能追上我们。于是说:“隐侠前辈,你要我们出手我们棍下伤了你,可怨不了我们。”
隐侠笑道:“我真的伤在你们棍下,那是自作自受,怎能怨你们?”
“好,我们出手了。”
雪山双狼一招出手,第二招便倏速而至。招式之狠毒敏捷,与人少同,而且还与武夷剑派的天罡地煞双剑合璧,有异曲同工之妙,你攻我防,我防你攻,一个人招式中的破绽,叫另一个人的招式完全弥补了,使之无破绽可寻。隐侠以八卦逍遥步闪开他们三、四招后,以玲珑逍遥掌反击,居然叫雪山双狼化解了,不禁暗暗点头:怪不得不少江湖好汉,侠客义士败在他们的棍下了。斗了十来个回合后,隐侠突出奇招,以深厚凌厉的掌力,“劈拍”两声,将他们手中的双棍拍断成七、八截。雪山双狼大吃一惊,一个说:“兄弟,走!”这两条雪狼便拔腿飞逃。隐侠大喝一声:“看你们往哪里走!”说时,身形如电掣风驰,虽然隐侠的轻功没有天山怪侠那样的超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