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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心笑道:“什么‘晴雨叟’!”
脸一转,向武林一怪道:“公孙兄,你还记不记得‘无肠公子’其人?”武林一怪公孙丑猛然一震,道:“你是说‘秦羽笑’那东西么?”
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他对无肠公子,又怕又恨。
忽然,他双目一瞪,望着白剑道:“老弟,那死鬼可招惹不得,你没有和他打什么交道吧?”
白剑见武林一怪公孙丑这样紧张,也不由紧张起来,一叹道:“晚辈与他曾约定一事。”“什么事?”武林一怪公孙丑更紧张了。
白剑望了七巧玉女叶萍一眼,只说出一半约定的内容,道:“他帮晚辈扫乎大巴山,晚辈拜他为义父。”
武林一怪公孙丑大感意外轻“咦”一声,道:“他会这样好说话?”白一心笑道:“公孙兄,你过去也很好说话啊!”
武林一怪公孙丑大声不服道:“那都是我看不顺眼的事,除此以外,老夫几时不是从善如流的?”白一心笑了一笑,意在不言之中。
这种话题,此时此地蝶蝶不休,显然是在浪费宝贵的时间,白剑更怕追问出放弃二女的承诺,乘此话题中断的时候。硬着头皮问道:“不知这里的情形怎样了?”他一问出此话,只见人人脸上顿时添上了一层愁容。
因为白剑问话的口吻,没有指定对象,大家都存在着礼让之心,过了一会,仍无人答话。
白一心转头向七巧玉女叶萍道:“叶萍,你对全盘情势最是了解,还是你告诉剑吧!”
七巧玉女叶萍欠身道:“侄女领命。”于是说出了当前情势。
原来,按照陈小凤的原定计划,是假传陈夫人之命,回庄摄掌大权,汇料,陈小凤与玉指追魂屠舜华回到起风庄,陈锋竟挺身而出,与她互争领军大权,两兄妹一言不合,当时就翻了脸。起凤庄也顿时分成了两派。
有拥护陈小风的,也有拥护陈锋的,各不相上下。
陈小凤原以为自己是内定的继承人,认为轻易而举地就可移花接木,把大巴山接掌过来,这时才知道,陈锋暗中早就私植势力,结交心腹,久有夺权的野心。
陈小凤的目的,不但要夺权,而且要瓦解大巴山,势在速战速决,如果等到陈夫人赶回来,他的处境将会非常不利。
在情急之下,陈小凤只好出其不意,联合庄外的群雄一举之间夺下了鹰愁涧和埋春谷,但当她想再进一步夺取藏蛟壑时,藏蛟壑已经有备,把她视作叛逆,先假意与她周旋,诱她人壑之后,变脸把她擒住了。
因此,玉指魂屠舜华、拳魔袁天宸都陪她成了陈锋阶下之囚。
事情的演变,陈小凤叛逆昭彰,连许多支持她的人,又转了向,反而好了陈锋,使他不但掩饰了自己的阴谋,而且护庄有功,顺理成章地获得了大权。
目前正是壁垒分明,紧锣密鼓剑拔弯张之势。
白剑听得只摇头,叹息道:“这次事情的失败,原该想象得到的,都怪我一时粗心,没有想到陈锋身上:”七巧工女叶萍秀眉轻轻一蹙,道:“大哥,你既然事先已有所觉,为什么不提醒我们一下?”白剑原曾向短叟武显他们提过詹烈暗怀取代陈夫人的野心,但当时因为血手恶煞詹烈正被陈夫人留在身边,料想她那一股人马,因群蛇无首,不足为患,所以提过之后,并未当作问题来处理。
这样看来,陈锋也必与血手恶煞詹烈暗暗通气,互有勾结白剑悔愧暗生歉疚地道:“我也是从‘晴雨叟’门中略有所闻、我因对他疑虑甚深,未曾与他深谈,如今想未,都是我的错。”
七巧玉女叶萍轻叹一声,道:“这也不能怪你,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果他真与你赤诚相对,他万一捣我们一下鬼,我们一样吃不消。”
武林一怪公孙丑大声道:“叶姑娘你说得一点不错,他就是那种人,你对他总是把心肝挖出来,结果适得其反,他会整得你生死两难,他就是爱看笑话,爱破坏人家的成就。”白剑只听得暗暗心惊,剑眉深锁难开,面对七巧玉女叶萍,他有口难言,怎能说出晴雨叟不准与她们结合的话。
七巧玉女叶萍见白剑剑眉不展,含愁带愧,又温情安慰道:“大哥,你也不要着急和难过,凤姐姐也还有几个心腹死士隐身在陈锋手下,不时有讯息传来,凤姐姐目前倒无生命之危。”
白剑对于陈小风这次的舍身犯险,至为感动,早把她当日对他的恶行忘得一干二净,现在,他对她只有歉愧与关切,忧心忡忡地道:“天有不测风云,夜长梦多,我们必须争取主动。”
七巧玉女叶萍近来与陈小风相处,亦是情投意合,关怀尽心,闻言秀目之中掠过一道喜色道:“大哥哥有何打算?”
白剑道:“我想去探探藏蛟壑。”
七巧玉女叶萍道:“藏蛟壑只是他们一处训练打手的地点,目前正当用人之际,藏蛟壑的力员都集中到起凤庄去、凤妹妹也就在起凤庄中。”
白剑道:“那我就走一趟起凤庄。”话声微微一顿,又道:“不知中玉兄目前何在”
七巧玉女叶萍道:“中玉兄目前忙得很,整个的守望刺探事、都由他一人主理,他恐怕不能陪人去,弓外找别人如何?”
“谁?”“当然是熟悉起凤庄的人,另外还有小妹我。”
白剑微微一怔道:“你怎能去?”
白一心接口道:“剑,你如要去看小凤,带叶萍去要方便得多。”
白一心没有出言阻止,自然是同意白剑去暗探起凤庄了,白剑想了一想,似有所悟地点头道:“是,孩儿现在就想告退,下去准备。”
白一心望着他微微一笑道:“你去吧准备好了,也不用再打扰我,我功力虽复,但还有一二处穴道脉气不畅,还得配合张神医的神针坐息运功。”
白一心这样一说,大家都纷纷告退出来,到了外面,白剑笑向七巧玉女叶萍道:“萍妹,我还得先麻烦你一件事,我和公孙前辈都还空着肚子,你先去替我们弄点东西塞饱肚子好不好?”七巧玉女叶萍命人送上饮食之物,白剑与武林一怪公孙丑草草果腹之后,武林一怪公孙丑一抹嘴唇道:“好了,我们也该上路了。”
白剑微微一怔道:“老前辈,你……”
武林一怪公孙丑双目猛然一瞪道:“少罗嗦,老夫这一份还要说么!”七巧玉女叶萍笑道:“我们大哥为了凤姐姐,你老前辈……”
武林一怪公孙丑道:“老夫就算为你们吧!”
白剑没奈何地一笑道:“老前辈既然有兴趣,晚辈自是求之不得。”
三人出得鹰愁涧谷口,路旁已有一个五十左右的汉子停立相候,见了他们,迎上前抱拳道:“在下李彪,恭候叶姑娘吩咐。”
静夜中,但见此人目光如电,在白剑与武林一怪公孙丑脸上掠来扫去。
这时,白剑已恢复了本来面目,英气勃勃,特别打眼,所以那汉子看了又看。
七巧玉女叶萍点头回礼道:“李大侠请不要客气。”
玉手轻抬,先替他引见武林一怪公孙丑与白剑,道:“这位是公孙老前辈,这位是白大侠!”白剑接着一抱拳道:“有劳李大侠了。”
那李彪望着白剑一怔道:“大侠就是仁义大侠白剑?”
白剑含笑道:“不敢当。在下正是白剑。”
那李彪顺应地道:“这样我们姑娘就有救了,小的就此领路。”身形一伏,疾射而起,时东时西,飘忽而行。
白剑他们紧随在李彪身后,绕过数处山头,忽然停身在一片蓬草之前,口发夜鸟之声,叫了三声。
只见荒草一分,从中钻出一个汉子,道:“是哪位兄弟?”
李彪接口道:“小弟李彪!”疾步迎上去,两人交谈了几句话,一同走了过来。
那汉子一过来,就先抱拳,自报姓名,道:“在下朱超。能为三位效劳,至感荣幸。”
白剑回礼道:“在下等入庄一行,不知可有机会?”
朱超点头道:“正是时候,三位请随在下来。”回身走入草丛之中。
白剑他们跟了进去,原来草丛之下,有一间地下室,室内还有四人。
朱超向其中三人说了几句话,那三人纷纷脱下外面衣服,与李彪一同出室而去。
朱超道:“马上庄中就会有人来接班,委屈三位穿上这三套衣服,脸上略化装一下,在夜暗中,也可以混进庄了。”
白剑一笑道:“要装龙就得像龙,以免意外。”自己背过脸去,再转过身来,已变成了其中一个汉子的像貌,七巧玉女叶萍接着也表演了一手,只有武林一怪公孙丑仍保持原来面貌。
他的像貌原本普通,把头由遮去半边脸,再随时见机而行,只有一个人,也就容易掩饰了。
他们穿好衣服不久,外面传来一阵脚步之声,接班的来了,他们也是五人。
朱超与那为首的人谈了几句话,便带着自剑他们长驱直入,进入起凤庄。
起风庄的戒备可真严,真是五步一柱,十步一卡,如非朱超引领,白剑与武林一怪二人,纵能凭一身出奇的功力偷入庄内,但七巧玉女叶萍却不会有机会。
朱超带着他们暂时隐身在一问放且什物的小屋子里,道:“庄内行动在下无能相助了,二位请稍歇,在下去替三位另外去打一位弟兄来。”告退而去。
不久,朱超带来了一位年轻的书童,交侍了一番,他的负责便到此为止,退了出去。
那书童叫丁玄,长得黑黑胖胖,但却极为灵巧,他要白剑他们隐身在暗中跟随,他自己却是一蹦一跳引着白剑他们把起凤庄的主要地方走了一遍,然后带着他们来到后园中一座孤零零的黑屋子道:“我们宫主就被关在那屋子里,小的不能过去了。”
白剑拍着他的肩头,谢道:“小兄弟多谢你了,你请回去吧!”
丁玄走出去几步,忽又回身悄悄地道:“你们要没有把握,就不要轻举妄动,影响以后不好行事。”完全一副大人口吻。
白剑暗道了声“惭愧!”道:“多谢指教。”眼望着丁玄运远之后,轻声道:“请老前辈与萍妹先隐住身形,我先去探一探虚实,再作下一步的打算。”身形伏贴一向那黑屋子接近过去。
黑屋子四周一片平静,平静得有些出奇,既无伏桩,亦无暗卡,简直松懈得太出常情。
白剑因有丁玄警告在先,可一点也不敢粗心大意,屏息隐身,慢慢地向前接近。
接近到黑屋子二丈附近,己被他用地听之术察觉出黑屋子四周,有极轻微呼吸之声,小到连他都几乎察觉不出来,由此可见那伏在暗中之人功力的深厚。
白剑暗暗惊异至极,任他极尽目力,循声望去,只见那黑屋子四周,一片漆黑,什么也望不见。
正当白剑进退失据之际,忽闻一阵衣袂微飘之声,从身后传来。
白剑心头一震,陡然一个翻身,滚到一丛花草之下,抬头望去,只见一条人影,已从他身边掠过去了。
那条黑影直趋黑屋之前,只见黑屋两旁然射出点点精光,注定来人,同时有人喝道:
“什么人?”
“是我,小红!”精光一闪而没,小红的身影也被黑屋吞没白剑恍然大悟地轻“啊!”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一回事。”
敢情那座黑屋子,四周漆得全是黑色,守在四周的人,也穿截着黑色的服装,如果闭上眼睛,黑上加黑,莫说相隔两丈,就近在咫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