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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飞雨是一代武林前辈,给神风教的人在夜里偷袭,措手不及而遭擒。他从来没有遭受过如此的届辱,惨败,神情颓丧,仿佛一下子苍老多了。他说:“我没事,琳女,是你和荣儿战胜了他们?”
“爹!是公孙少侠和甘女侠及时赶来救了我们的。不然,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看来肖飞雨长久不过问世事,不知道江湖上出现了小蛟儿和红衣女魔这样出类拔萃的武林新人,神色有些迷糊:“公孙少侠?甘女侠?是近来出现的吧?他们是哪一派的弟子?”
肖小琳知道自己父亲对正邪之分看得十分严重,不像母亲这么开通,便避而不说,只说:“爹,他们的确是新出现的两位武林奇人,武功极高。爹,那就是公孙少爷和甘女侠了。”
肖飞雨慌忙上前一揖:“老朽多谢公孙少侠和甘女侠相救之恩。”
小蛟儿和甘凤凤慌忙还礼。小蛟儿说:“不敢,晚辈赶来太迟,令肖前辈受惊,还请前辈宽恕。”
甘凤凤听了,不由感到好笑,有你这般说话的吗?赶来太迟?难道我们是神仙吗?预知神风教来袭击武夷剑派?怎么叫人家宽恕的?你说“不敢”两字不就行了么?
肖小琳却在旁说:“公孙少侠,我们感激还来不及,怎能怪你来迟了?”
小蛟儿说:“不不!晚辈本应早一点赶来才是。”
“少侠太过客气了!”
张老八叫起来:“我们放了人,你们怎么还不放我们走?”
甘凤凤说:“你们杀伤了武夷剑派这么多人,这一笔帐又怎么算?”
“那我们也伤亡了不少人,又怎么说?”
“那是你们自找的!”
“喂!你们说话还算不算数?”
“算呀!怎么不算了?我们虽然答应放你们走,可是最后放不放,应该由武夷剑派的人来作主。”
肖飞雨到底是名门正派的人,最注重诺言,便说:“甘女侠,既然答应放他们走,就放他们走好了,以免为人笑话我们言而无信。至于武夷剑派之事,以后再向他们讨回公道。”
小蛟儿凌空一指,顿时解了张老八的穴位,说:“你快带人离开武夷,最好今后别再碰上我们。”
肖飞雨是一派宗师,一见小蛟儿凌空一指,能解人穴位,单是这一份指劲,不下于自己过去的弟子慕容子宁,不禁暗暗吃惊,别说自己达不到,就是慕容子宁像他这样的年纪,也不能达到这等深厚的指劲,这显然具有一甲子以上老人才能具有的功力,像他这般年纪,怎能具有这样的功力?难道他也像子宁一样,得遇奇缘,还是服下了什么千年人参、异果?看来武林代代人才出,我们这些老一辈的,该隐退山林了。
魔掌屠手张从地上爬起来,脸色十分的难看,他挥手对手下人说:“我们走!”
甘凤凤一指黄文瑞:“其他人走可以,但他得留下来。”
小蛟儿一怔:“凤凤,你……”
“噢,我对神风教的人实在不放心,等我们全部离开了武夷山后,我们再放这姓黄的走也不迟。要是他们走后敢放火和在武夷山埋伏下什么人的,那这姓黄的就别想活了。”
黄文瑞说:“张长老,你带人走吧,不用管在下了。在下要是有命,自然会赶回去。”
张老八环视自己的一名护卫和那六名高手,想再战,自己一条手臂已废,而这些人,根本不是小蛟儿和甘凤凤的对手,只有枉送了性命,说不定再有什么高人赶来,恐怕所有的人都走不了,便说:“黄使者,那你小心了。”便带人离去。
魔掌屠手张以教主化身,带着人前来偷袭武夷剑派,满以为大获全胜,带着肖家父女、女婿去见教主,谁知小蛟儿和甘凤凤赶来,以致功亏一篑,失败而回,还给人家留下了黄使者,并种下了无穷的祸根,势必招来奇侠一枝梅夫妇的报复,他不知怎么向黄岐山交代。
张老八带人走后,甘凤凤对肖飞雨说:“肖前辈请原谅,晚辈想找个地方,好好盘问这姓黄的。”
肖飞雨说:“女侠别客气,琳女,你好好招呼公孙少侠和甘女侠。”
“爹,我知道。爹,你也要好好休息一下,叫荣哥陪你进去吧,这里一切由我打点好了。”
赵子荣一直看守着黄文瑞,注意神风教人的行动,现见神风教人已全退,黄文瑞穴道未解,不能行动,便说:“爹,我扶你进去吧。”
肖飞雨的确也累了,受了终身难忘的奇耻大辱,感到颜面无光,对小蛟儿,甘凤凤拱拱手说:“望少侠,女侠在敝处多住几日,老朽略好,再来相陪。”
“前辈别客气。”
肖飞雨在黑侠的搀扶下,步入内院。肖小琳安排一僻静处,让小蛟儿、甘凤凤盘问黄文瑞,自己再命人伺候奉上香茶,便去清点内外,打扫一切了。
甘凤凤问黄文瑞:“你现在想生还是想死,嗯?”
黄文瑞是神风教中一名高手,以书生面目行走江湖,风度飘逸,为人彬彬有礼,但却极富心计,喜怒一般不露声色,现在,他再也没有飘逸的风度了,神情狼狈不堪。他苦笑一下说:“在下生死,在两位手上,已不容在下去想了。”
甘凤凤说:“怎么不容你去想了?生死全在你自己。”
“要是女侠想问我们教主的下落,在下恐怕只有死路这一条可走了。”
“你宁死也不愿说出来?”
“在下实在不知,又怎么说?”
“哎!你别指望我能讲什么江湖道义和信守什么诺言的,我虽然不会在武夷山杀你,但完全可以废去你一身的武功,让你走出武夷山,然后再追上来杀你。就是我们不杀你,任何人也可以轻而易举的杀了你。我想,你在江湖上结怨的人可不少吧?”
黄文瑞叹了一声:“要是这样,不用别人来杀在下,在下也会自行了断。”
小蛟儿皱眉问:“你那么死心塌地跟着黄岐士这老魔走?” 黄文瑞又是长叹一声,不再出声。
小蛟儿又问:“你这么死,对自已有什么好处?黄岐士会厚恤你的家人?”
“在下孑然一身,上无父母,下无妻室儿女,何来厚恤?”
“既然这样,你无牵无挂,何必为黄老魔陪葬?”
黄文瑞又是一阵沉默无语。甘凤凤说:“就算我们这么放了你,黄老魔是个疑心极重的人,刻薄寡耻,心狠手辣,他还会信任你吗?”
“在下何尝不明白。”
“那你干吗还为他卖命?”
“但在下也不是卖友求荣的小人。”
甘凤凤想了一下:“好,我们放了你。”
黄文瑞几乎不敢相信,疑心自己听错了,问:“你们放了我?”
“是呀。蛟哥,你解开他的穴位,让他走。”
小蛟儿一时不明甘凤凤的用意,但甘凤凤既然这么说了,他只好拍开了黄文瑞被封的穴位:“好,你可以走了。”
半晌,黄文瑞困惑的问:“你们就这么的放我走?”
甘凤凤反问:“你想我们怎么放你走?”
“不废了在下的武功?”
“算了,废了你的武功,不如杀了你,以免你活受罪。”
“在下实在不明白,两位为什么要放了在下。”
“问你又不知道,留下你也没用,不放了你干吗?”
“你们不但心在下回去继续作恶?”
“那是你的事,我们不想过问。不过,我知你是一个聪明的人,会看出神风教将分崩瓦解,再为非作歹不会有好下场。”
黄文瑞向甘凤凤深深一揖:“多谢甘女侠。请两位放心,从此以后,江湖上再没有在下这一个人。”
小蛟儿愕异:“你不会自杀吧?”
“要是在下再回神风教,不啻自杀。”
“那你是……”
“天地之大,何处不可让在下藏身?何必非要在江湖上露面不可?但在下奉劝两位,千万不可去闯神风教总坛。”
甘凤凤笑问:“你是说总坛机关重重,任何人去都会枉送性命?”
“女侠明白就好了。”
“不过,我也可以告诉你一句,常巧儿已落在我们手中,要闯总坛,不会是难事吧?”
黄文瑞—怔:“真的!?”
“你不会将这事去告诉黄老魔吧!”
“女侠将在下看成什么人?”
“正因为我相信你,才将这事告诉了你。”
黄文瑞又是—揖:“看来在下担心是多余的了。在下从此告别两位,也从此告别江湖。”
甘凤凤说:“蛟哥,你陪他出庄吧,以免黑侠夫妇发生误会。”
“在下就更多谢了。”
小蛟儿陪同黄文瑞出庄,不久便转了回来。甘凤凤问:“姓黄的走了?”
“走了。”
“他再没说什么?”
“他只叫我们小心武夷宫的韦老道。”
“武夷宫的韦老道!?那一定是神风教在武夷山中的耳目,我们快去除了他的好,不然,恐怕武夷剑派再次遭劫。”
“甘甘,这事我们要不要跟赵大侠,肖女侠说一声?”
“告诉他们一下也好。”
小蛟儿、甘凤凤与黑侠夫妇一说,肖小琳一听,不由柳眉直竖:“我早巳注意到这老道来路不正,想不到他竟是神风教的耳目,看来这一次,神风教人入庄这么熟悉,不声不响在深夜摸上白云岩,一定是他作祟。”
甘凤凤问:“这老道经常来自云岩么?”
肖小琳说:“虽不经常,一年中也来三四次。一来,就和家父饮酒谈心下棋。”
“那么他对肖老前辈的生活,爱好以及起居饮食是非常的熟悉了?”
“可以这么说。”
“怪不得肖老前辈这么易为神风敦的人所擒了。”
“好,我去杀了这韦老道。”
黑侠赵子荣到底是正统侠义上的人,现又是武夷剑派的掌门,害怕滥伤无辜,说:“师妹,别冲动,我们先了解一下,姓黄的话不一定可信,万一我们杀害了无辜,同神风教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小蛟儿也对黄文瑞不十分相信,说:“不错,这事我们先了解一下才好。”
甘凤凤说:“要了解,就马上行动,迟就没用。”
赵子荣问:“怎么没用?”
“赵大侠,这韦老道要是真的是神风教派来的耳目,必然为人十分老练,深沉。我想那个什么张麻子长老离开,必然会派人与他联系,叫他留意黄文瑞的下落。万一他知道我们将黄文瑞放走,他将消息送了出去,就会一直潜伏不活动,那我们还了解什么?”
肖小琳说:“那我立刻打发人去武夷宫注意这韦老道的行动,监视他与什么生面人来往。”
甘凤凤说:“肖女侠,武夷剑派的人一去,那就打草惊蛇,要去,还是我们去吧。”
黑侠说:“这怎么行?”
肖小琳也说:“是呀,这事怎能再麻烦你们的?”
“别客气,这不但是你们的事,也是我们的事。”
“那你们也要吃一些东西……”
“我们回来再吃吧,蛟哥,我们走。”
甘凤凤说完,拉了小蛟儿纵上瓦面,一闪而逝。肖小琳一怔:“他们怎么说走就走了?”
黑侠赞了一声:“他们真是侠义道上的人,急人之所急。”
这时在白云庵静养的徐冰女侠,听闻白云岩巨变,带了两位贴身丫鬟赶来了,赵子荣和肖小琳又忙着去接待,安慰母亲……
甘凤凤和小蛟儿从另一处下白云岩,往东而去,走品石岩,过马头岩,直插大王峰,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