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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仍是一动不动,嘴角却流出了一道黑色的血来,东方望走过来看了看,说:“丫头,他不会回答你的话了!”
“他敢!?”
“他不是不敢,而是根本不会说话。”
“他是哑巴?”
“不错,他比哑巴还更哑巴。丫头,你将剑收起来吧!”
“你不担心他跑?”
东方望笑了笑:“不担心,不担心,一个死人,怎么会跑呵!”
甘凤凤一怔:“什么!?他已死了?”
“不是死人,会比哑巴更哑巴么?你听过死人说过话没有?”
“哎!你这叫化,怎么不直说的?兜那么一个弯。”甘凤凤转身问小蛟儿,“你怎么一掌就将他拍死了?”
小蛟儿茫然:“我手掌根本没有碰过他呵!怎会将他拍死了?”
公孙白这时也走了过来,在月下朝黑衣死者打量着。而甘凤凤却说:“你没碰过他,他怎么会死了?你难道不知你自己的内力深厚得惊人么?用那么大的劲拍出去?”
公孙白说:“甘姑娘,别错怪蛟兄弟了,这黑衣人是自已服毒死的。”
甘凤凤奇异:“他自己服毒而死?”
小蛟儿也怔了怔:“他自己服毒?”小蛟儿不由想起了在梵净山庄,一些黑衣人来侵犯时,在不敌而不能逃跑时,往往都是自己服毒而死,看来,黑衣老人和他的两名亲随,都是神风教的人了。
东方望说:“他虽然服毒而死,但小兄弟的掌风之劲,也的确惊人,已击断了他两条胸骨。”
甘凤凤说:“这贼子死了不要紧,可惜我们问不出口供,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小蛟儿说:“我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你知道?”
“知道,他们是神风教的人。”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神风教的人了?”
“因为神风教派出来的人,在不敌而又不能逃跑时,往往都是自己服毒而死,我碰过一两次都是这样。”
甘凤凤说:“那么说,姓余的请我们明天去喝酒,决不会是好心。好呀!明天我们就去端神风教江西这个总堂口。”
小蛟儿说:“凤凤,这事不能乱来。”
“我怎么乱来了?他明派人请我们,暗又派人来暗算我们,我们端了他的窝,有什么不对?”
东方望说:“恐怕这些人不是江西神风教总堂的人,也不是姓余的打发来的。”
公孙白也说:“不错,黑衣人武功极高,深奥莫测,决不可能是江西神风教总堂的人,看来,他们不是神风教总坛的人,也必然是神风教教主身边的护法长者,武林中第一流的拔尖上乘高手。”
小蛟儿说:“那神秘的黑衣老人,极有可能就是神风教教主黄岐士。”
甘凤凤惊讶:“你怎么知道?”
“他的武功,与我所学的武功同出一脉,会这种武功的人,除了梵净山庄的人外,只有黄岐士和端木一尊了。”
甘凤凤叫起来:“那你干吗让他跑了?不追赶?”
“我,我想追赶已来不及了。他跑得太快,又是在黑夜中,二来也不放心你。”
“有叫化和公孙大哥在我身旁,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你担心他在黑夜中摆脱你,会再来暗算我们?”
东方望说:“丫头,别打横来,黑衣老人虽然受伤,武功未失,蛟兄弟一个人在黑夜中追去不危险?你放心吗?”
甘凤凤明知不对,仍嘴硬说:“我有什么不放心了?”
东方望眨眨眼:“好好,蛟兄弟,你现在去追赶他们吧!”
甘凤凤“啐”了他一口:“你这叫化,尽放马后炮,人都跑得不见踪影,还追什么?要追,你叫化一个人去追。”
东方望连忙说:“不不,我叫化顶怕死的,才不会稀里糊涂的跑去送死。”
“那你干吗叫他去追的?”
“哎哎!丫头,你别颠倒了!是你叫他去追的,关我叫化什么事了?”
“我不跟你说了!”甘凤凤笑着跑开。
公孙白笑着说;“我们去看看二位滩老前辈的伤势吧!”
在他们谈话时,两位老活宝早巳摸回自己的房间,再次运气调治余伤。刚才他们只是运气强行压下伤势而已。东方望说:“你们去看吧,我叫化还想打这死人的主意。”
小蛟儿问:“叔叔,你打什么主意的?”
“这死人躺在这里好看吗?明早寺里的和尚看见不麻烦?”
“叔叔,那由我扛他出去埋了吧!”
“不不,你别跟我叫化抢,我叫化还想搜搜这死人身上有没有碎银和值钱的东西,好去市镇上换酒喝。”
小蛟儿笑起来:“叔叔不是这样的人。”
“不不,你快去看那两个老东西去,不然,那丫头又会骂你不关心她两个宝贝爷爷了。”
“叔叔,那辛苦你了!”
“去去!我叫化最怕听这句肉麻的话。”东方望扛起了,黑衣人尸体,闪身而去。
小蛟儿只好跟随甘凤凤和公孙白走进滩家二老的房间,只见在一盏油灯之下,滩家二老竟然不是盘腿而坐的运气调神养伤,而是直躺躺睡在床上。甘凤凤问:“二位爷爷,你们的伤好了吗?”
滩老二说:“好了!好了!全好了!你们跑进来干吗?看我们睡觉么?”
滩老三说:“老二,我们几时受伤了?我们没有伤呵!”
“对对,我们没有伤,怎么说伤了?”
“老二,乖孙女居然问我们伤好了没有,你看怪不怪?”
“是不是乖孙女闹糊涂了?别不是那浑小子受了伤,问错了人吧?”
凤凤、小蛟儿、公孙白三人相视而笑,知道滩家二老性子古怪,极要面子,受了严重的伤也不愿给人知道,更不想别人看见,所以躺下来故意装睡。
甘凤凤笑着说:“爷爷,你们没受伤就好了!让我来看看。”
滩家二老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个说:“你别过来,也不能看。”一个问:“我们没伤,你看什么?”
“去去!你们回你们的房睡去。”
“要看,看你们自己,我们几根老骨头,好看吗?”
甘凤凤说:“爷爷,你们的老骨头,也很好看呵!”
滩老二说:“老三,我们的乖孙女是不是疯了?”
滩老三说:“大概是吧,我没听说过,老骨头也好看的!”
甘凤凤笑着说:“爷爷,别硬撑了,有伤,一定要好好的医治,怕什么人看的?”
滩老二发怒了:“我怕什么人看的?”
滩老三也说:“我们滩家会怕人看吗?”
甘凤凤笑着说:“我知道爷爷一定不怕人看的,所以我们就跑来看了!”
“那你们看够了没有?”
“爷爷,我们还没看哩!”
“你们要怎么看?”
“让小蛟哥给你们把把脉,听听心脏呀!”
“浑小子是郎中大夫吗?他会把脉?”
滩老三跟着说:“浑小子会把脉,那不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
甘凤凤说:“爷爷,你说对了!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蛟哥正是名副其实的郎中哩!”
滩家二老睁大了眼睛:“浑小子是郎中?”
“爷爷,你知不知道蛟哥是什么人的徒弟?”
“什么人?”
“三不医徐神仙。”
“什么!?是那个偷狗肉吃的贼老和尚?”
“他不是梵净山庄那老太婆的弟子么?”
“爷爷,你们没想到吧?”
小蛟儿说:“爷爷,我真是徐神仙的不肖弟子。”
滩家二老互相望望,一个说:“这浑小子真的是贼和尚的徒弟?”一个说:“这浑小子不是在说大话吧?”
“来!我们试试看好不好?”
“对对,功夫不是捧的,牛皮不是吹的,一试便知真假。”
“老三,我们怎么试这浑小子?”
“当然让他看啦!”
“那我们的伤,不让这浑小子看出来了?”
“他看得出吗?我们没有伤呵!”
“不错,不错,我们没有伤,他怎么看得出来!”
这两个老活宝,一问一答,一齐望着小蛟儿:“浑小子,你来看吧!”
小蛟儿说:“请两位爷爷伸出手来!”
滩老二先伸手:“浑小子,看吧!”
滩老三也伸出手:“浑小子,看呀!”
“先看我的。”
“不!先看我的。”
“看我的!”
“看我的!”
这对老活宝,又吵了起来。甘凤凤说:“两位爷爷,别争呀!看谁先也是一样。”
“怎么一样了?我先看。”
“不!我先看才是。”
“我是老二,你是吗?”
“正因为你是老二,大让小,应该让我先看。”
“只有小让大,有大让小吗?”
“十大以小为尊,你没听过?”
“你小吗?我们的孙女才小,我们是不是让她先看了?”
公孙白在旁一直微笑,他感到滩家二老这般爱面子而又胡闹,说不定闹到后来,他们都不看,叫甘凤凤先看了。便问小蛟儿:“兄弟,你能不能给他们一齐把脉看伤?”
小蛟儿点点头:“我试试看。”
滩老二惊异:“你能一齐把脉?”
小蛟儿说:“可以。”
滩老三说:“老二,这浑小子是假郎中了!”
“不错,一个郎中能一齐把两个人的脉,准是胡闹。”
甘凤凤说:“哎!爷爷,你们还没看,怎知他是假的或胡闹了?”
“我一看,就知道是胡闹。”
滩老三说:“我不用看,听也听得出这浑小子是冒充的了。”
“爷爷不是说要试试吗?怎么说话不算数的?”
“谁说我不算数了?”
一个说:“浑小子,快看!不然我乖孙女说我们说话不算数。”
小蛟儿便伸出双手,一齐给这两位老活宝把脉。谁知一把之下,要诊的经脉全不在,移了位。小蛟儿初时有些惊讶,跟着一下想,滩家二老恐怕也会梵净山庄移经转穴的这门功夫,便说:“两位爷爷,别运气移脉了!这样,对爷爷身上的内伤没有好处的。”
滩老三惊奇:“浑小子,你怎么知道我们移经闭穴了?”
公孙白说:“武林中,又有谁不知道辽东双侠会移经闭穴这门独步武林的绝技?”
滩老二说:“这浑小子是有两下,一摸就看出来了!”
滩老三说:“什么两下,一下也没有。”
“老三,怎么一下也没有?”
“这浑小子摸不到我们的经脉,不就知道了吗?算什么两下的?”
甘凤凤说:“你们别说话呵!让蛟哥好好的看看你们的伤嘛!”
小蛟儿诊断了一会,便收回手沉思,甘凤凤担心的问:“爷爷的伤怎么样了。”
滩老二说:“乖孙女,你蛟哥哥根本看不出来,你不是白问?”
滩老三说:“我们没伤,他看得出来吗?”
小蛟儿说:“凤凤,爷爷刚才严重的内伤,经过服药,又运气调息,已转好了,只需再运气调养,一两天后便会无事。”
甘凤凤说:“那就太好了!”
滩老二惊讶地问:“浑小子,你怎知我们服过药了?”
“爷爷,你们服下的这种药,恐怕是武林一等治内外伤的神效良药,至今仍在你们体内发生作用。”
滩老三问:“浑小子,你知不知道我们服下的是什么药?”
小蛟儿想了一下说:“爷爷,我要是没看错,爷爷服下的,恐怕是武林中韦氏女侠久享盛名的九转金创还魂丹,不然,不会好得这么神速。”
滩家二老一时全傻了眼,一个说:“浑小子,怎么是韦氏女侠的九转金创还魂丹了?不准我们服下的是本门特制的跌打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