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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看?丢下我叫化不管了?”
“叔叔,你暂时在这里躲躲,千万别走出树林,我进庄内看看。”
“不行!万一那老太婆和那四个厉害丫头闯了来,我叫化不死了?”
突然,梅英在不远的树上说:“你说得不错呵!你三番四次的闯我梵净山庄的禁区,还有不死的吗?”
小蛟儿一怔:“梅姑姑,是你!?”
“小混蛋,你今天怎么也不能袒护这叫化了!他一进山,我老远就看见了,—路悄悄跟着他,看他来这里干什么!好呀,原来他在勾引你逃跑,我就算不杀了他,也要将他捉去见夫人。”
小蛟儿作揖说:“梅姑姑,叔叔他不是有意闯来的,他是来寻找一个人。”
“他当然是来寻找人啦!这个人就是你。”
“不,不,姑姑,你别误会,他是寻找一个女孩子的。”
“哦!?寻找一个女孩子?是谁?”
“姑姑,她叫甘凤凤。”
“甘凤凤!?我梵净山庄根本就没有这么一个女孩子,显然这叫化是在胡说八道。”
“姑姑,这甘凤凤不是我们庄的人。”
“不是我们庄的人,他跑来这里找什么?”
“姑姑,你巡山时,有没有碰上一个女孩子?”
“谁敢那么大胆,敢来梵净山的?”
“姑姑,那么说,你今天巡山是没有碰上什么人了?”
“有呀!怎说我没碰上人了?”
“是谁。”
梅英一指东方望:“不就是他么?”
“姑姑,我说的不是东方叔叔,而是别的人。”
“是那个叫什么干凤凤、湿凤凤的女孩子吧?”
“对,对,就是她。”
梅英见小蛟儿急成这样,眨了眨眼皮:“是有这么一个女孩子,我可不知道她叫什么干凤凤湿凤凤的。”
“姑姑,现在她在哪里?”
“在地下。”
“在地下!?”
“我杀了她,埋在土里,不是在地下么?”
小蛟儿整个人震呆了:“姑姑,你杀了她?”
东方望感到梅英这个玩笑升得太大了,急忙说:“小兄弟,你别听她胡说的,她根本就没有见过甘凤凤。”
梅英见小蛟儿面色骤变,呆若木鸡,知道再骗他,会弄出事来,也一笑说:“小混蛋,姑姑跟你开开玩笑,你怎么当真的了?”
小蛟儿这才恢复过来,问:“姑姑,你没有杀了她?”
“哎!这干凤凤湿凤凤是圆是扁,是高是矮,我连人也没有见过,去哪里杀了她了?”
小蛟儿透了一口大气:“姑姑,你干吗要骗我的?”
梅英反问:“你这么着急,这甘凤凤是你什么人?”
“她,她是我的一个朋友。”
“你怎么跟一个女孩子交起朋友来了?她长得很美吗?”
“我,我不知道。”
的确,小蛟儿见甘凤凤时,甘凤凤才八岁,他才十岁,根本就没有注意甘凤凤是美是丑的,只知道她是个任性大胆的小姑娘。
“嗨!怪不得夫人骂你是个小糊涂,连自己朋友也不知道是美是丑。”梅英说完,又对东方望说,“对不起,叫化,请跟我走。”
东方望问:“你叫我去哪里?”
“去见夫人呀!”
小蛟儿又着急了:“姑姑,你放过我叔叔行不行?”
这时,兰英也赶来了,说:“当然不行啦!夫人在庄里等着这叫化去哩!”
“夫……夫人……怎么知道我叔叔来了?”
“这事能瞒得了夫人的么?”
东方望说:“小兄弟,这次你又得救救我叫化了,不然,我这一去,准给夫人砍下脑袋来。”
“好!叔叔,我跟你一块去见夫人。”
“这样,我叫化可放心啦!”
梅英问:“小混蛋,你与他去,又得准备在梵净山庄再为奴八年了。”
东方望说:“是呵!小兄弟,你别去,是生是死,由我叫化算了。”
“叔叔,那怎么行?我一定要跟你一块去见大人。”
小蛟儿终于跟东方望一从入庄去见夫人。小蛟儿怎么也没有想到,地贤夫人带了菊英在庄门口迎接东方望这叫化的。地贤夫人带笑地说:“你这叫化,好大的胆,又来闯我梵净山庄。”
东方望说:“我叫化拜见夫人。夫人不会要我这个脏脑袋吧?”
地贤夫人不由望了望小蛟儿,一笑:“我要你这颗脏脑袋干什么?那不弄脏了老身的山庄?”
小蛟儿有些意外:“夫人,你不杀我叔叔了?”
“你这个叫化叔叔恐怕是有话要向我说,我杀了他,他还会说话么?”地贤夫人又向东方望说:“叫化,你跟我来。”
“夫人有令,我叫化不敢不从。”
“叫化,请!”
“不敢,夫人请。”
“叫化,别跟老身客气了,既然这样,我们一块并肩走。”
小蛟儿看得大为惊讶,怎么夫人对叔叔这么好了?他还想跟去,菊英轻轻拉了下小蛟儿的衣袖,轻轻说:“小蛟儿,夫人有话问叫化,你别跟去了。”
小蛟儿不由停了脚步,也轻问菊英:“姑姑,夫人真的不会杀我东方叔叔吧?”
菊英一笑:“这你一百个放心。恐怕这次你叔叔来,是为你而来的。”
“为我!?”
“小蛟儿,我要是没看错,恐怕你跟你这个叫化叔叔要下山了。”
“下山!?”
菊英点点头:“小蛟儿,我们要分手啦!”
果然,半个时辰后,地贤夫人和东方望双双地从会客厅走出来,东方望一脸是笑,对小蛟儿说:“小兄弟,快收拾你的行装,跟我叫化走。”
小蛟儿愕然不知怎么答,地贤夫人说:“小蛟儿,你跟随你叔叔下山吧。”
“夫人,我,我现在就走?”
“唔!现在走。”
小蛟儿顿时拜倒在地,向地贤夫人连叩三个头,地贤夫人带感情地说:“小蛟儿,你起来吧,这七年多来,也难为你了。下山后,别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也别忘了你死去的师父的愿望,令他在九泉下能安然闭目。”
“小蛟儿不敢忘。”
小蛟儿拜别了夫人,也拜别丫菊英租梵净山庄上的一些姐妹,与东方望来到冰湖旁的岩洞里收拾了自己简单的行装。梅,兰,竹三英和看湖人林大叔、林大嫂等人,已听闻小蛟儿要离开梵净山庄了,纷纷赶来相送。其他的人还没有怎么,只有小芽莱,含泪而来。小蛟儿日常所穿用的衣服,都是小芽莱林温玉一针一线亲手缝制的。她的一缕深情,全寄在小蛟儿身上了。现在骤然听闻小蛟儿要走,有如刀割心一般的痛。
小蛟儿见她泪水盈眶,想起她平日对自己情胜姐姐,对他无微不致关心,不由眼里也润湿起来。说:“姐姐,你别哭,小蛟儿下山办完几件大事后,一定会回来探望姐姐。”
小芽菜温玉因有父母和梅、兰、竹等人在旁,不敢明显说什么话,只是说:“蛟弟,我等着你回来。”一句话表白了少女的—颗心。 林大叔在旁看得长叹一声,他看得出来,自己女儿只是一厢情愿,而小蛟儿一片天真无邪,根本没有男女相爱之情,他只是将自己女儿当成是亲切的姐姐看待而已。看来男女之间的感情,是讲缘份的,半点也勉强不来。将来,还得想办法劝解自己的女儿了。
梵净山庄的姑娘们,一直相送小蛟儿到五里之外,才依依挥手告别。
东方望与小蛟儿走了一段路说:“小兄弟,看来梵净山庄的姑娘们对你很不错呵!我叫化还担心你八年在梵净山庄中,不知给她们磨折成什么样子了!早知道这样,我叫化也想在梵净山庄为奴八年啦!”
“叔叔,别讲笑,这八年,归根到底,我应该感谢叔叔才对。”
“你为我叫化为奴八年,感谢我什么?”
“要不是叔叔,小蛟儿就没今天的成就了!又怎不感谢的?”
“你心里不怨恨我叫化连累了你?”
“不!我连夫人也没怨,又怎怨叔叔?”
东方望心想:看来我这个小兄弟,还不知道他在梵净山庄为奴八年的真正原因哩!真是老实、忠厚得与人不同。
离开了山色秀美而又为武林人士视为禁地的梵净山,小蛟儿仍依依不舍,不时翘首回盼那云遮雾漫的梵净山顶。
人是情感的动物,长久生活在一个地方,不感到它美,也不感到它可爱,或者甚至有厌恶的心理,但一旦离开了,才感到它那么美,那么可爱,那么难以忘怀。
小蛟儿足足在梵净山生活了八年长。在这八年中,小蛟儿在初初的几年里,日夜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忍受那冷酷无情的磨练和那接近鬼门关的惊险考验。他有过辛酸和苦痛,但也有过欢乐与温暖。他凭着天性的善良,无私的关心别人以及不畏生死的毅力和勇气,改变了梵净山庄人们对他的冷漠和轻视,融化了梵净山庄人们心中的冰雪,从而闯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惊险难关和生死场面。从一个在武学上什么也不懂的十岁少年,磨练成为一个身怀绝技、足以做视武林群雄的第一流上乘青年高手!从一个稚气的孩子,长成为一个机灵、敏捷、警惕的武林新秀。
八年来的风风雨雨,小蛟儿的足迹踏遍了梵净山庄的山山水水,小蛟儿的汗水洒遍了梵净山的每一处地方,梵净山的一草一木,都有他的深情厚意,梵净山的一石一水,都叫他难以忘怀;梵净山的每一个人,都在他心灵上刻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现在一旦骤然离开了,又怎不叫小蛟儿不怀念?
来到山谷出口时,小蛟儿想起了自己起初巡山,那个黄昏时一场惊心动魂的血战,又不禁回首遥望梵净山。
东方望说:“小兄弟,别再望了,我们走吧。”
“叔叔,我们往哪一方走?”
“往东北,要是甘凤凤那丫头来梵净山找你,准会从这一条道路上来。”
“叔叔,万一我们碰不上她,她闯入了梵净山不危险?”
“放心!我叫化将这丫头来找你的事向地贤夫人说了!我们就算碰不上她,她闯入了梵净山,也不会有危险,顶多地贤夫人将她捉起来,磨磨她的乖戾任性的脾气。”
小蛟儿才放下了一颗心,说:“她怎幺一个人跑了出来呵!” “这丫头的性子,你不了解?她想要干的事,除了她姑姑诡异女侠,几乎没人能阻拦住她。”
“叔叔,要是我们碰上了她怎么办?”
东方望眨眨眼皮:“这我看你啦!她来是找你的,又不是找我叫化。”
“叔叔,你不能劝她回去么?”
“我叫化可没这个本事。”
“叔叔,我们见到了她,一定要送她回去才行。”
“好呀!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叫化听从你的。来!小兄弟,我们施展轻功赶路,我叫化想看看你的轻功练成怎样。”
“叔叔,我轻功不行。”
“别跟我叫化客气。小心,别让我叫化将你抛得远远的。”东方望说完,身形一晃,顿时杳如黄鹤,不见了踪影。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 红衣女妖
却说东方望身形一晃,不见了踪影。小蛟儿的内功极深厚,追踪人的本领,更有特异的功能。他见东方望已先走了,不敢怠慢,也施展轻功,跟踪而去。
东方望知道小蛟儿未上梵净山之前,轻功已是不错,八年来,恐怕已臻至第一流的境地,所以抖出了自己十成功力,如流星飞矢,转眼之间,已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