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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道:“你一个人去太过危险,我现在帮不上你忙,你帮我解开衣服。”
小龙女迷惑不解,黄蓉催促道:“别再磨蹭了,我身上穿了软猥甲,寻常刀剑伤不到你,记得,速去速回。”
黄蓉娇美的身躯露了出来,月色之下,纤长的玉臂泛着圣洁的光辉,精致的锁骨,滑腻而充满诱惑,软猥甲贴身穿在她肚兜之外,那柔美的纤腰,雪肤弹力十足,落在小龙女眼中,不由暗赞,一个近四十岁的女子,竟拥有这等美丽的身体,不逊于青春少女,实是个奇迹,别说男子看了心动,就连小龙女也是片刻失神。
褪去衣衫,将软猥甲除下,小龙女也宽衣解带,正要穿上,张超群忽然闷哼一声,挪动了一下身体,睁开双目,就走运的看到二女仅穿肚兜,站在他面前,不由得惊奇,道:“怎么?你们……你们这是?”
小龙女和黄蓉又惊又喜,异口同声道:“你醒了?”
张超群瞧了瞧黄蓉,又瞧了瞧小龙女,眼中露出贪婪的神情,咧嘴笑道:“春光无限好,我若不醒来,岂不是可惜?”
原来,张超群被玉蜂蛰了之后,全身麻痹,却并非那四大高手一般疼得苦不堪言,相反,起先的伤口带来的创伤和痛苦,反而没了知觉,好像麻醉药一般,这也算是误打误撞了,他内力雄浑,这时便醒了过来,也算他运气好,一睁开眼,就看到如此旖旎的一幕。
小龙女和黄蓉见他竟还有心思说笑调侃,惊喜交加,竟忘了要遮掩春光,黄蓉奇道:“龙姑娘,你不是说蜂子有毒么?怎么他又醒来?现在算不算已经好了?”
小龙女也是大惑不解,玉蜂她从小便养,蜂少则毒性两日后自解,蜂蛰得多,非玉蜂浆解毒不可,怎料张超群竟然大异常人,非但没有出现中玉蜂之毒后的应有迹象,反而精神愈发抖擞,先前的伤,竟然像是好了,她惊喜的蹲下身来,和黄蓉一左一右的探视。
张超群左边黄蓉,右边小龙女,二女皆是穿得极少,玉体含香,雪肤冰肌,酥峰微颤,说不出的动人,超群哥瞧得乐不可支,虽然还浑身乏力,但却精神大振,眼珠儿骨碌碌的乱转,猛吃豆腐。
“他背上肿起的大包,比之刚才似乎消褪了不少,此种情况,我从未听师父提过。”
小龙女惊诧说道,又向张超群问道:“超群,你觉得怎样?有没有哪里不适?”
张超群摇头道:“后背麻麻痒痒的,除了这,好像就没有什么不对的,那些蜂毒,倒是大补之物,我感觉精神很好,就连真气也……啊哟!”
张超群刚想运行真气,就觉丹田气海中猛地刺痛,这一刺,竟如针刺心脏一般,疼得几乎窒息。
二女齐声惊呼。
张超群身体颤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二女心惊胆战,顾不得穿衣服,黄蓉伸手捏住他脉门,真气旺盛,不像是出了岔子,小龙女忽然指着张超群的右手手腕道:“郭伯母你看,他的手……”
张超群手腕出现一条黑色的长线,从上臂一直延伸到手腕,虽不算清晰,但却真切存在,二女惊讶,忙解开他衣裳,就见那条黑线一直通到身体心脏部位方才停止,二女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道:“这是什么?”
又同时摇头,道:“我不知道。”
张超群终于闷哼了一声,缓缓扶着黄蓉的手盘膝坐起,前额满是冷汗,刚才他一动真气,立刻便刺痛,要命的疼。“我好像不能运用真气了!”
张超群面色苍白,“怎会如此?那蜂毒竟这么厉害!”
就在这时,一声宛如夜枭般的怪声传来。
“嘿嘿,没想到你们这么迫不及待,居然幕天席地在这里做这等苟且之事,嘿嘿,我真为郭大侠悲哀。”
二女一惊,同时起身,纤足往衣物上一踏一挑,衣衫飞起,二女旋转娇躯,如穿花蝴蝶般曼妙婀娜,立时便将身体裹住。
两道人影出现在她们的面前,竟是郭靖和那中年文士!
二女过于关切,这两人走近,竟未能察觉到。黄蓉面色难看至极,小龙女娇喝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中年文士冷笑道:“衣衫不整,二女共侍一夫,难道我说错了?”
“你……”
小龙女怒喝道,“你休得胡说!”
“嘿嘿……”
张超群冷笑着,“阁下死缠烂打,未免有失身份,我劝你早些下山为好,我也知道你是来终南山寻找九阴真经,你不必担心完不成任务,唆鲁禾帖尼皇太后那里,我自会帮你说话,不然,本驸马上奏可汗,说你意图叛乱谋反!”
中年文士眉头一皱,道:“什么驸马?”
张超群哈哈一笑,真气在气海中震荡,险些抽筋,忙止住了笑,从怀中取出波蓝台的金刀,向他一亮,道:“你可认得这是什么?”
中年文士变色道:“金刀?波蓝台公主的金刀?你……你是金刀驸马?”
张超群笑道:“答对!本人就是金刀驸马,你还不退下?”
中年文士面色难看之极,喝道:“我们蒙古帝国尊贵的公主,怎会下嫁给你这卑贱的南蛮!休得胡说!这金刀你从哪里捡来的?”
张超群骂道:“你有病啊!金刀都能随便捡,有本事你捡一把给我瞧瞧!”
中年文士怒道:“狡辩之辞,分明是偷来的!郭靖,杀了他们!一个不留!”
张超群大叫道:“要杀人灭口了!还不快跑!”
黄蓉立刻拉起张超群,转身就走,小龙女甩手射出两枚玉蜂针,郭靖和中年文士向旁闪避,小龙女也一把将软猥甲捡起,丢给黄蓉,黄蓉奔跑中伸手接过,立刻递给张超群,道:“快绑在身上!是软猥甲!”
张超群道:“你怎么不穿?”
黄蓉大急,一边跑一边道:“少废话!我有两件,你穿一件!”
小龙女连连施出玉蜂针,一边后撤,那两人忌惮这种细如发丝的暗器,不敢强来,一边躲闪,一边拉开间距,小龙女见奈何他们不得,只能转身逃去。跑了一段路去,前方小龙女和张超群高声叫喊。
小龙女一惊,已然穿出竹林,见到他们正在后山悬崖边沿,暗叫糟糕,没想到逃得急了,竟忘了此处是万丈峭壁,她略一迟疑,郭靖已一掌攻到,强劲的掌风袭来,小龙女呼吸一窒,身体腾空而起,避开了他这一掌,轻轻巧巧的落在黄蓉和张超群身旁。
中年文士哈哈笑道:“看你们还能往哪里跑!”
郭靖脚步不停,向小龙女攻来,黄蓉知道丈夫的厉害,没有犹豫,径直冲出,和小龙女双战郭靖,一时间你来我往,争斗不休。张超群心乱如麻,经过刚才的激烈奔跑,那蜂毒的效力像是消褪了些,背后的箭伤又开始疼痛,最糟糕的就是依然无法使用真气,眼看着她们渐渐处于下风,自己却无能为力。
三人越斗越是激烈,好在那中年文士没有插手,只是横抱双臂,像看戏一般看着,张超群忽然心中一动,这厮武功甚高,虽然比不上郭靖,但却也是金轮法王一个级数,但他竟不上前,证明这厮不是怕死就是惜命,既然郭靖受他控制,若是杀了他的话,郭靖会不会因此而摆脱他控制呢?
张超群越想越有可能,但这个时候,自己又无法使用真气,全然帮不上手,心急如焚。斗了三十多招之后,二女联手仍是维持个不胜不败的场面,那中年文士也逐渐焦躁起来,不停的催促,他不开口倒还好,这一催促,郭靖的招式反而减弱了不少,被黄蓉和小龙女抓住机会,竟扳回了些场面,张超群忽然心中一动,开声道:“郭伯伯,你知道你在跟谁动手么?你怎么可以向妻子下手?”
见他充耳不闻,张超群又道:“你记得柯大师父么?你记得江南七侠么?你记得你的结拜兄弟杨康么?记不记得?你还有个蒙古的安答,叫拖雷,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的,记不记得?还有华筝公主,她也想嫁给你,郭伯伯,你想起来没有?你还记得令堂是怎么死的么?是被铁木真逼死的,你忘了么?可你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你是受人人敬仰的大英雄,怎么能为蒙古人效力呢?你快醒来!快醒来!”
郭靖眼中露出一丝迷茫之色,出手的势头又缓了些,张超群又惊又喜,正欲再出声干扰,那中年文士已是勃然大怒,喝骂着朝他直扑过来。
张超群大叫一声:“你竟敢对金刀驸马动手,大逆不道,莫非你要造反!”
往正在游斗的三人之后溜去,借以躲避,那中年文士怒喝一声,终于出手,一掌向黄蓉攻去,这时,郭靖也正一掌拍到,黄蓉被两个高手合力攻击,哪里敢硬接,向后退去,她这一退,中年文士正中下怀,直穿过去,扑向张超群,张超群骇然瞧着这厮在自己眼前越来越大,不由自主的便运出真气来,立刻犹如针尖刺体,疼得站不稳来,中年文士一掌拍到,张超群避无可避,身体腾空而起,骇然大叫声中,从悬崖跌落!
小龙女和黄蓉听到张超群叫喊声,肝胆欲裂,全身冰凉,郭靖一掌拍到,黄蓉瞳孔收缩,茫然回掌,被他一掌击退六七步,脚底一松,峭壁边沿碎石簌簌滚落,小龙女悲声叫道:“郭伯母,你怎么样?”
黄蓉呆呆的瞧着脚下,悬崖之下的风直吹上来,悲从中来,只觉心如刀割,回头深深地瞧了郭靖一眼。
“靖哥,不管你能否听到,你我夫妻情分已尽!我黄蓉不再是你的妻子……”
她心中酸痛,珠泪盈满眼眶,浓浓的顺着脸颊滚落下来,“超群舍命救我,也因我而死,我不是无情无义之人……十六年夫妻之情,今日终结!”
因她距离峭壁边缘极近,郭靖并未上前,只是呆立当场,面上肌肉颤动,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听不到黄蓉所说之话。
黄蓉转头向小龙女凄然一笑,道:“龙姑娘,对不住,今生我们做不成姐妹,来生再做!”
她无视身后的郭靖,就那么在峭壁之上转过身来,微闭双目,风声猎猎,吹拂得她衣衫飘起,宛若仙子。
“郭……不,蓉姐姐,超群已死,我活着又有何趣味?你是要跳崖么?算上我一个,我们今生不能共侍超群,在黄泉路上也有个伴。”
小龙女往悬崖边上走去,语调平静,竟像是在讨论明日去何处郊游一般。
二女对望一眼,相视一笑,手掌相握,面对悬崖峭壁,竟无一丝恐惧……
两朵白云,从崖上坠落……
中年文士惊骇的望着她们,喃喃自语:“疯了,她们疯了!”……
忽然,从悬崖的中间,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蓉儿!龙儿!”
正是张超群!他被伸出峭壁山岩的树枝勾住,正是那件绑在身上的软猥甲,钩住了树枝,宛如蝙蝠般倒挂在粗壮的树枝上,却眼睁睁的见到黄蓉和小龙女往崖上跳下!
“我没死!我没死啊!”
张超群在树枝上挣扎着,心胆俱碎,“我还活着!不!”
他心中剧痛,似被巨石重重的撞中心脏,喉头一甜,鲜血吐出,晕厥过去。
“是超群!”
急速下坠的小龙女忽然醒觉,那悲戚的呼喊声,不正是爱郎的声音么!
“超群没死!”
小龙女狂叫,风从她口中猛灌而入,险些窒息,这一刻,她感到紧握着她一只手的黄蓉也是动了一动。
“嘭”的一声,枝叶刮破她们二人的皮肤,二女几乎同时伸出手来,疯狂的抓那伸出岩壁的树枝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