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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媚怔了一怔,道:“不是只有这一批么?”
庄璇玑道:“不!至少有三批人,他们准备的很充分,有步行的人,马队,还有三辆蓬车,不论咱们走的快慢,都无法避的开去。一顿,接道:”诸位瞧,左面有一个岔道,看红墙隐隐,小径上却是荒草没径,想来那是一座很荒凉的庙宇,如今已夕阳衔山,咱们稍为走快一些,可能在夜幕低垂之前,赶到那座庙中。“
柳媚道:“他们会不会追过去呢?”
庄璇玑道:“会,这一夜,对咱们很重要。”
柳媚道:“好!这五个死不要脸的,盯梢盯成这个样子,真叫人心头发火,到了那座古庙之后,先把他们宰了。”
庄璇玑这:“免不了要动手一战,不过,这时机的选择,十分重要。”
马鹏道:“柳媚,别问的太多了,到时间,咱们听命行事就是。”
柳媚回眸一笑,道:“马老大说的是,我说话是多了一点。”
这和过去的柳媚完全不同,她心一直想着应该变得温柔一些,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有了改变。
庄璇玑微微一笑,道:“柳大姐,你心中有什么不了解的,尽避请问,不过,我无法保证能够给你很满意的答覆。”
柳媚笑道:“我只是多口而已,事实上,我向璇玑姑娘请教的事,也都是他们心中想知道的事,不过,他们的耐心都比我好一些,所以,他们不肯问,只有我的性子急,忍不住。”
高空道:“柳媚,你心中聪明的很啊!”
柳媚道:“怎么?你一直认为我很笨么?”
高空道:“我知道你聪明,但我却想不到你聪明的如此利害。”
柳媚笑一笑道:“高空,你不要讥笑我,我虽然不够你聪明……”
高空接道:“言重,言重,小弟怎么讥笑你……”
这时紧随在几人身后的五个人,突然加快了脚步,越过了庄璇玑等,直向那红墙隐隐的古庙中行去。
片刻工夫,已越过庄璇玑等五人身前十余丈。
王杰也有些火了,冷笑一声,道:“这几个人,不是追踪,盯梢,简直是目中无人,反正早晚免不了一战,何不现在动手?”
高空道:“咱们现在转头上路,不到那古庙中去如何?”
庄璇玑道:“不好,咱们要和他们接触,那古庙中是很理想的一个地方。”
马鹏道:“好!见面就动手呢?还是等姑娘的令谕?”
庄璇玑道:“最好能不动手……”
目光一掠柳媚,接道:“柳大姐……”
柳媚接道:“别这么叫我,当受不起,以后,你叫我柳媚。”
庄璇玑微微一笑道:“我刚刚约略看一眼。似乎那五人之中,也有一个用毒的高手。”
柳媚道:“哦!”
庄璇玑道:“所以,你要特别小心一些。”
柳媚道:“好!我会注意他。”
庄璇玑道:“他们忽然之间,要抢在我们的前面,我想可能就是想在那古庙中布毒。”
高空道:“不错,咱们也走快一些,不给他们机会。”
庄璇玑道:“天下用药高手,无人能胜过回春手,我想活人冢的用毒人,必和回春手有所关连的了。”
马鹏道:“极可能,出自回春手的门下。”
庄璇玑道:“马兄,很多事,咱们不能抱着太大的希望,但也不用太失望,整个的江湖情势,笼罩在一种诡密的阴云之中,诸位何辜,却被我拖人了这个漩涡中,但诸位何幸,能够振袂先起,跃马前锋。目前,我们的处境,只能求尽我心力,却无法计算是成是败。”
马鹏笑道:“我们四个人,谈不上什么一流身手,也不是什么胸怀大志的人,只是有那么一点狂放,别说和人相处了,就算我们四个人,也很难相处一起,但自遇上了姑娘之后,似乎是有了很大的改变,姑娘使我们内心中由衷的生出了敬服,也使我们四个人成了很好的朋友。”
王杰道:“对!我们过去,生活在一种狂傲、自私,合成的伽锁中,现在,姑娘改变了我们,今后,我们私底下已经有了一个决定,只要璇玑姑娘肯用我们,咱们决心追随,终生不渝。”
庄璇玑笑了,笑的如花盛放。
晚霞绚烂,余晖映照,庄璇玑如花笑容在余晖中,是那么甜美动人。
四大凶煞看的为之一呆。
庄璇玑若有警觉,收敛了笑容,轻轻吁了一口气,道:“小妹很感激四位对我如此信任。”
这时,那荒凉的古庙,已然清晰可见,抢行庄璇玑等前面的五个人,已然进入了庙中。
第十二章 强敌窥伺 何去何从
这是一座古寺规模也不大,寺门的前面,长满了及膝的荒草。
横挂在寺门的金字匾额,仍然清晰可见,写着青云寺三个大字。
这座寺院虽然很荒凉,但建的时间却并不大多。
不知何故,这座建不太久的青云寺,如何会变得如此荒凉。
寺门大开。
一眼可看到大雄宝殿。
青云寺只有一进院子。
大门内就是一座庭院,两侧各有一座厢房。
两侧的厢房。也不过是只有两间大小。
四个厢房之外,就是那一座大雄宝殿。
两侧的厢房虽然有些残破,但大雄宝殿,却仍完整。
那五个新来的人,已经进入了大雄宝殿。
庭院中,仍然长满了荒草。
马鹏皱皱眉头,低声道:“姑娘,他们已占住了大雄宝殿,咱们是不是到厢房中去?”
庄璇玑道:“不!咱们也到大雄宝殿中去,和他们越接近越好。”
马鹏点点头,当先举步行去。
柳媚急行一步,追在了马鹏的身侧,道:“我走前面。”
马鹏道:“行!柳家大妹子可是怕我中毒。”
柳媚笑一笑道:“马老大,咱们现在是四位一体,要是死了一个,那就等于一张桌子缺了一条腿,怎么摆,就很难摆的四平八稳。”
马鹏道:“不管怎么说,你能这么关心我,总是一件叫人快乐的事。”
柳媚嫣然一笑,未再发言,一马当先,直奔大殿。
高空突然加快脚步,越过了马鹏,紧迫在柳媚身后。
马鹏、王杰,相视一笑。
原来,相互之间,冷冰冰的四大凶煞,现在,却变的相互关心起来。
柳媚突然回头,望了高空一眼,喜上眉梢的微微一笑,心中泛起了一股甜意。
高空却莫名其妙的脸上一红。
几个本已进入大殿的三男二女,忽然间一齐出现,五人并肩而立,挡在了大殿门口。
柳媚一杨秀眉儿,似想发作,但却强自忍了下来,向后退了两步,道:“高兄,麻烦你去问问他们。”
高空淡淡一笑,道:“这座大殿很宽敞啊!”
对方五人居中一个,是个三十四五的削瘦中年,也似是五人中的首脑,笑一笑,道:“是啊!三二十个人,可以挤得下。”
高空道:“哦!可是五位挡在殿门口处,似乎是不让咱们进去了。”
削瘦中年人穿着一身灰色裤挂,形貌中自然有三分冷厉,但却堆下满脸笑容,道:“好说,好说,不过,大家都是在外面跑跑的人,总咳知道有一个先来后到吧,再说,这座古寺,除了大殿,还有两个厢房,咱们都带着女眷同行,大家挤在一块,只怕也不太方便。”
两个厢房的门窗,都未关闭,高空走过来时,落日仍有余晖,匆匆一眼间,看到了两个厢房中都放着棺材。
想来,这座古寺中如此荒凉,和那两厢停棺,也有些原因。
吁一口气,高空缓缓说道:“说的也是,但大家出门在外,予人方便,也就是对己方便,两厢停棺,坐卧不便,大殿中容得下很多人,多我们一行五个,也占不了多大地方。”
削瘦中年笑一笑,道:“活人比死人可怕的多……”
高空冷笑一声,接道:“诸位是不是有些可怕呢?”
这几句话,说的很直接,隐隐间,有着一种挑战的味道。
削瘦中年却淡淡说道:“诸位也许不怕我们,但人心难测,我们对诸位,却是有很多的顾虑,长夜漫漫,古庙荒凉,大家同处一室之中,一旦要发生了一点什么误会,岂不是一桩恨事。”
庄璇玑突然接口,淡淡一笑,道:“高兄,人家说的也有理,咱们既然不能在大殿中挤一挤,又怕两厢停棺,夜凉好赶路,咱们走吧!”
削瘦中年人呆了一呆,一时间,有着无所措施的感觉。
站在削瘦中年左侧的一个俏丽妇人,突然开了口,道:“我说陈老二,你这就不对了,出门在外,谁没有一点难处,同船共渡,还要五百年的姻缘,何况,大家在这座古寺中碰头,两侧停了那么多棺材,男子汉、大丈夫,身强胆壮,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但人家两位大姑娘,可不能挤在那种地方,大雄安殿,但宽敞,就算再多上几十个人也没有关系,何况,对方只有五个人,你怎么可以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陈老二笑一笑,道:“四娘说的对,五位请进吧。”
这人台阶下的很快,口中说话,人已闪到旁边,拱手让客。
高空忖道:这陈老二把弓拉的很满,我要和他争论,只怕吵了半天,也难有一个结论,但庄璇玑轻描淡写几句话,却把一件很棘手的事,给摆得平平正正,判事的正确,实在叫人敬服。
马鹏笑道:“夜路难走,既然这陈兄,肯让给咱们一席之地,咱们就在这歇息一宵吧!”
当先举步行入大殿。
十个人,分成两批各占一方。
双方面似乎是都有着很充分准备,都带有火烛,大殿上东西两角,各燃有一处融融红烛。
一根索绳牵起的布幕,分开了男女的界限。
借布幕掩遮,庄璇玑低声说道:“马兄,想法和他们交往,摸摸他们的底。”
马鹏低声道:“那位陈老二不知真名,那个叫四娘的,顶门上那颗朱砂红痣,看上去很熟悉,似乎是听人说过,但我却一时想不起来了,他们都有了准备,想摸他们的底子,只怕不容易。”
庄璇玑道:“本就是虚与委蛇,以你们的江湖经验,总不能被他套出什么?”
马鹏道:“对!等一会,我过去和陈老二说说看。”
庄璇玑道:“只记着两件事情,一是多听少讲,因为言多必失,二要尽量容忍,不可发火。”
马鹏道:“我们四个人,都犯不能容忍事物的毛病,在姑娘指教下,我们会尽力去改。”
幕布后,传来了柳媚的声音,道:“马兄,小心一些,那位叫四娘的女人,是一个用毒的高手。
“马鹏道:”哦!“
柳媚道:“所以你要小心一些。”
马鹏笑一笑,道:“柳媚,我看,你跟我一起去。”
柳媚道:“好啊!不过,小妹不说话。”
马鹏站起身子,缓步行了过去。
陈老二忽然变的很客气,笑一笑,道:“两位这里坐吧!”
这大殿上,没有桌椅,幸好这些人都带了行李。
他们似乎是已经准备的很完美,地上了很厚的手毡,虽是睡在地上,但却很舒适。
马鹏没有坐下,笑一笑,一抱拳,道:“在下等承蒙兄台相让,得谋一夜栖身之处,心中十分感激,特来致谢。”
人家既然不坐,陈老二也只好站了起来,笑道:“那里,那里,适才兄弟讲话,多有得罪,兄台不要记在心上才好。”
马鹏道:“大家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