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小玩见她当了十天半月的参军大小姐,说话也耍起官腔,忍不住便笑了出来。萧冰急道:“你不为人家出气,还在幸灾乐祸。”王小玩眨眼笑道:“搞不好你真的偷了东西啦!”
萧冰白了他一眼,撇嘴道:“原来这四个王九蛋,是你找来整我的,你真坏死了,我不理你了!”王小玩道:“这四个瞎了眼的猪,要是我派来的,就不会这样没大没小。”
这时一个官差说道:“王大将军,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想包庇这女飞贼吗?”他这一出口,王小玩即更加确定他们是冒牌货,试问那个吃公家饭的,敢这样顶撞操纵他们生死符的大将军?就算给天借一百个胆,也不够用啊!王小玩冷笑道:“就算老子要让着她,可也不象你们冒充官差,顶撞大臣,无礼蛮横,来得麻烦大多了。”那四个人见被他识破身份,均脸色一变,对望一眼后,突然雷轰电击一般,各出一剑,刺向王小玩身上四大要害,王小玩见他们出手如电,不禁心中大惊,叫道:“吴昌夫妇是你们杀的?”一个凌空翻身,已拨出匕首,左手一掌推出,右手利刃划一个虚招,身子一转,已砍断一把长剑,而那推出的一掌,正中一个人的胸口,他内力一催,有排山倒海之力,那中掌者即吐血倒飞了出去。
那萧冰早躲倒一角去,见王小玩以一敌四,仍应付自如,便张口尖叫道:“有刺客,刺客!”店内的客人,伙计顿时乱成一团,人人抱头鼠窗窜,想找门路逃命。萧冰正叫着起劲,酒楼的横梁上,忽然跃下一个蒙面灰衣人,一出手便制了她,将她一抱已跳出楼外,远遁而去。
王小玩见状,大叫道:“放下她,他奶奶的!”撩回头去追,那剩下的三名剑客却死命缠着他,王小玩匕首疾飞,立下重手,才过四招,便将那三个人刺倒在地,这中间不这花了两分半的时间,但那灰衣人轻功绝佳,早已不知去向了。王大将军只有扼腕顿足。
直到这时,才有几个官差跑进酒馆,一见到他立即下拜道:“属下叩见大将军!”王小玩道:“那四个人是假冒的,将他们抓起来,老子要来个严刑拷打。”
那些官差齐声称是,忙走过去抓人,却惊道:“啊!死了!这……这……”王小玩也大吃一惊,过去一查,果然已自绝了。“你娘哩,居然服毒自尽,他奶奶的,这是哪一路的人?”
人已成为死人,自然不能严刑拷打了,只好替他们收尸,又下令全面追查萧冰的下落!
王小玩心中诧异道:“先是玉玺丢了,想去找谈紫微,却让妓院老板夫妇死的莫名其妙,然后又跑出神秘人物,要杀包通吃,结果他还是被我府内的奸细给杀了,奸细还没查出来,这会儿,又有人要抓萧冰,为什么抓她,难道是另一码子事?跟老子有关吗?地师兄他们是内奸吗?”
这些问题盘在他脑里,委实大伤他的脑筋。他正一边走,一边想这些问题,忽然二六子冲向他,叫道:“老大,可找到你了,大事不妙哇!地师兄他们已经翻脸啦!将我师父和张师叔困在剑阵中,乖乖隆地冬!六阴阵好厉害哪!”王小玩一跳五尺高,叫—道:“天!他们真是奸细!”发足就冲,一边叫道:“别十鬼和三七仔呢?咱们摆六阳阵才能克制他们!”二六子跃跃欲试,兴奋地道:“早在花园等你呢!”两人象一阵风刮进将军府花园。
一到现场,情况真是—团糟,整个花园已不象花园,不但花飞草乱,还树倒泥翻,可见方才打得惊心动魄,别十鬼一见到他,如见救星,叫道:“老大,你再不来,师父他们打到精疲力尽,可就没药医了。”王小玩见吴海国和张东阁,各自仗剑在六阴阵内,左右冲突!
想破阵而出,但六阴阵一发动起来,有破山倒海的威力,而阵形又极严密!根本水泄不通。
人被困以阵内,不但感到被一阵阵强劲气流袭击,稍不留神即会利剑穿身,吴海国两人要不是会风雷剑,只怕早已挡不住了。王小玩拿过一把长剑,吆喝道:“分四角迎上去,好让大师兄他们冲出来!”
二六子三人马上分好位置,四人便挺剑围了上去。王小玩一主阵,即发动六阳阵最上乘的阵法一破六阴神功。
此阵一发四个人不断纵来跃去,象跳脱的群猴,不断扰乱地水风火四个人,阵阵真气如无形的长锯,一直割向六阴阵的气形铁墙,加上吴海国和张东阁是一流的好手,才过十招,已将六阴阵冲出一个漏口。吴海国两人即翻身飞出,均吁了口大气,连连喘气。王小玩四人和地水风火以剑阵相斗,其何变化万千,犹如万花筒中的景象,稍一动弹,便换一个形状,委实令人目不暇接。有时似乎阳感感阴衰,有时又阴长阳消,斗得甚是激烈。
吴海国两人不懂阵法,光看着就头昏眼花,根本无从下手相助,只有空白着急的份。双方打了一柱香左右,还未分胜负;地水风火四人高于剑阵阵精熟,配合得当,毕竟他们于此阵,巳花了十多年的功夫。
而王小玩四人则仗着彼此默契良好,加上王小玩这个主阵者内力充沛,功夫博深。王小玩心道:“你娘哩,本门有这么好的剑阵,应当称雄武林,无人可敌。”
心想六阳阵虽可克制六阴阵,但两阵威力一样,想要打败对方,那还有得拼呶!抬眼见地水风火四人汗水涔流,气也渐渐喘急。心下大喜,知道他们四人方才先斗了吴海国两人,已用去不少精力,现在已渐渐力不从心,自己四人只人保持阵形困住他们再过一柱香,他们非力脱倒地不可。这时,吴海国突然叫道:“地师弟,你们快弃剑停阵,咱们师兄弟一场,绝不会自相残杀,你们只要说出为何要这样做,一切事都好商量。”
他也看出再打下去,地水风火四人讨不了好,力一脱失,可能会伤及经肋,那时武功尽失,岂不枉费二十寒暑的苦练!双方又打了片刻,王小玩见火行者脚下一晃,有机可趁,吆喝一声,一个燕子翻身,已窜到他跟前,双指一伸已点中他的巨阙穴,火行者闷哼出声,吐血倒地,六阴阵少了一角,登时被破。
二六子三人,手势一转,身形一换,影子似地靠近地水风,卡答一声,已用剑制住他们的喉间。吴海国跑过去扶起火行者,悲痛地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做?”火行者气若游丝,颤声道:“大师兄,我们对不起你!”说完这句话,便瞌眼而逝。
王小玩大吃一惊,叫道:“我只点他的穴,怎么他,他……”吴海国道:“他是自断经肋。”王小玩急急转头叫道:“地师兄,各位有话可以好好商量,你们千万不可自尽。”但这句话已叫得太迟,地水风三人各自闷哼一声,也倒了下来,地行者道:“我们做错事,应该死。”王小玩抢过去拉他,却已经断了气,这一下的突变,震得在场的人呆若木鸡,好半晌不知自己是谁,应该去做什么事才对。
吴海国更是悲痛难抑,扶着多年相处的师弟,忍不住涔涔流泪。王小玩虽心情激动,但不如吴海国那样伤心,心中喃喃道:“为什么?为什鸟?到底谁在作怪?”转头见吴海国那样痛心,忍不住鼻头发酸,走过去扶起他,口叫:“大师兄!”两人竟抱在一起流泪。张东阁眼眶也是红红的,叹了口气后,吩咐二六子三人立即处理善后,要好好安葬四个师弟。大家默地站着看手下人们,忙着料理收尸,心情甚是低沉。就在这时,一个鬼叫声,尖锐地传来,吓了众人一大跳,忙跑过去探个究竟。
只见一个丫头面无人色,乱跑乱闯,口中不断尖叫。二六子抢上前,一把制住她,大声喝道:“你干什么?见鬼啦!”那丫头仍然不断尖叫,二六子只好出手点了她的哑穴,怒道:“他奶奶的,还叫!”
那丫头虽然不能叫了,依然可以用手指着右回廊。王小玩见她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显然给什么东西吓坏了,忙道:“她一定看到什么了!”
发足往她所指的方向,奔了过去。来到右回廊,一切安安静静地,并无异状,大家找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就是包通吃停尸的房门,门是打开着,王小玩惊道:“难道有人来偷尸体?”便走进房内。
霎那间,连王大将军也惊叫出声。大家抢进房里,也悚然变色,只听坐在床沿擦脸的包通吃道:“嘿!对不起,吓了大家一跳。”王小玩定了定神,依然惊骇叫道:“你,你不是死?”包通吃点点头,道:“是啊!我若不死上一死,你们怎么抓得出内奸?谈紫微呢?他没来找你们吗?”吴海国道:“我探你的鼻息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气了,这怎么可能呢?”
包通吃道:“我吃午饭时,一下就发现菜中有毒,嘿!这种毒虽然剧烈,但我却有解药,这种解药吃下去呢,人在好几时辰内,就会象死人一样,让下毒者以为毒计已逞,这样他们自然会露出马脚。”
王小玩吁了口气,道:“听你这么说,你早知道地师兄他们内奸?”包通吃道:“不是知道,只是怀疑,他们那天夜里去赌坊要杀我,刚好碰到谈紫微,双方打了一场,他们见多了个第三者来就走了,谈紫微追下去,想追查下去,遂和我定计,要我躲入将军府,他们既然想杀我,就一定会再度出手,这样就可引出他们。”
王小玩叹了口气,道:“他们果然再度出手,但这是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包通吃张眼望了望,奇道:“谈紫微这家伙呢?他说好来帮忙的,怎么不见人影。”吴海国喘了口气,道:“他已经帮了,若不是他将毒药偷出来,吊在房门,地师兄他们也不会露出行藏。”王小玩道:“他们一见你手拿毒药,以为你抓到他们的证据,就动手了吗?”
吴海国道:“不错,连一句话也不让我说,还好东阁赶来帮忙,不然……”说着又连连叹气。王小玩道:“那谈大哥这会儿又到哪里去了呢?”包通知耸耸肩,“唉!他这家伙啊!
搞不好灵光一闪,又去找春小小了,谁料得准他会上哪儿去了呢。“
王小玩道:“地师兄他们虽然死了!但幕后人未查出,你还是不能回去。”包通吃道:“这还用你说吗?我说好待三个月的。”吴海国道:“包老板,你见识多广,难道对长安城内,有这样的组织,一点消息也不知道?”
包通吃道:“长安是朝廷重心,一般江湖组织不可能落脚于此,通常他们会在洛阳立基,没听过在长安立基的。所以,这次连我都阴沟里翻船,被砸烂了店,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组织,真是有够丢脸哦!”
王小玩道:“你想想看什么样的组织,专吸收别的门派的高手;而且他们一失手,就会自杀。”包通吃哈气道:“大将军,江湖上任何一个组织,无不是训练他们的成员要这样做,为的是怕他们秘密泄露,他们有的是办法,让他们的成员乖听话,不敢违抗他们的命令。”
王小玩道:“什么办法如此厉害?”
包通吃道:“最有效的是抓到对方不愿让人知的破事,再来就是下毒手,不然就是监禁人质,这样对方只好听话啦!”王小玩道:“你娘哩,真好恶毒!”
包通吃摊摊手,无可奈何道:“所以说嘛!这为组织一向是只谋利,不讲伦常的,与名门正派毫不相容,专干杀人取钱的色当。”王小玩道:“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