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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玩急道:“是啊!发生什么事啦?谁那么大胆子来砸你的店?”包通吃叹道:“光砸店还不打紧,他们还要我的命哩!”王小玩道:“谁跟你这么大冤仇?”包通吃道:“这次真是阴沟里翻船,我竟连他们是谁也不知道,只知他们武功极高,个个身穿黑衣。”王小玩又是心头—震,骂道:“你娘哩,又是他们!”
包通吃道:“多亏谈紫微碰巧来了,否则,这会儿,我是在陪阎王说话呢!”王小玩道:“谈大哥呢?”包通吃道:“他追他们去了,从昨夜到现在一直没回来,大将军,我找你是想和你打个商量。”王小玩道:“要我去找谈大哥?”包通吃道:“不是,你要保护我,这里我不能待啦!”
王小玩道:“行,你到老子的将军府,我包他们不敢来,你娘哩,我将整个府围成一个铁墙,看他们能不能插翅飞进来!”
包通吃道:“那谢谢你了。”王小玩道:“你到我那儿,我倒方便啊!干脆以后你也别开赌坊啦!做我的顾问好啦,要多少薪水,随你开口。”包通吃道:“那怎么成,这样我可少了太多油水了。”
王小玩道:“油吃太多,不但会发胖,还会没命,你省省吧!人家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包通吃道:“好吧!长期的我可不当,咱们签三个月合约吧!”王小玩笑道:“你倒会算,三个月你刚好养好伤,你当老子是冤大头啊!”包通吃道:“别那样么!我一个钱也不拿你的,以后半价优待,好不好啊?”王小玩道:“好啦!好啦!反正你替我将玉玺找回来就是。”包通吃呻吟一声,道:“我看这次栽跟斗,那吴昌夫妇一定跟这件事有关。”
包通吃道:“是啊!那件事我也听说了,是很可疑,我已派人去查了,他娘的,要不楸出他们,我再也别想打开包通吃赌坊的大门作生意。”
王小玩道:“好吧!先到我那里再说,反正现在得等谈大哥回来,看他有什么发现没,你娘哩,老子好好的新郎官不去做,却顶下这件大乌事,真衰(倒霉)到佬佬家。”便叫人抬了包通吃往将军府。
王小玩一回府,便叫二六子调了两队人守卫着包通吃,自己就睡在包通吃的邻房,以便随时可以应急,真是防卫得密不透风,周到之至。
但说也奇怪,一连过了两、三天,那谈紫微依然没有回来,完全失了踪影,王大将军的御林军铁骑四出,不但在找黑衣人巢穴,也在寻谈紫微。
才两天大牢内就抓了上百个嫌疑犯,王小玩和吴海国,张东阁,问了半天也没有下文!
大将军一怒之下,便将人犯统统放回去。张东阁道:“小玩!没有用的,这样下去查上一年半载也不会有结果。”
吴海国道:“玉玺已肯定不是谈紫微所偷吗?”王小玩摇了摇头,道:“这可不知道,他又失了踪,他奶奶的,老子可能上了他的当!”
张东阁道:“他会不会趁机逃了?”王小玩道:“要真是那样,就是逃到天涯海角,老子也非揪他回来不可!”吴海国道:“那个李白也走了,不过我已派人跟着他,看样子他和此事无关。”
王小玩道:“李白是出了大名的诗人,打死他也不会去偷东西,不必跟他了,免得他认为老子疑神疑鬼,不讲朋友义气,那不是白白丢了一个朋友?”吴海国点了点了点头,道:“这倒是,他确是个好朋友。”
三人边谈间,已回到将军府,王小玩第一件事,便是去看包通吃。来到房外,二六子和别十鬼忙收回正在玩的骰子,笑道:“老大,回本啦!找到嫌疑犯没?”王小玩骂道:“要这样抓下去,全城都是嫌疑犯。”
别十鬼一边推开房门,一边道:“我们正练习如何掷十颗骰子哩!”
王小玩笑道:“你们终于磨得老包子教你们啦!”人已进入房内,又道:“喂!你今天好点没?”这句话是对包通吃叫的,但他却反常一声不吭。王小玩微感诧异,便走到床前,再道:“喂,老包子,你怎么啦!”掀开帘帐一看,不由得失声大叫:“老包子,老包子!”
二六子和吴海国等均冲进房内,叫道:“怎么啦!他怎样?”凑近一看也悚然变色,那包通吃整个脸泛着黑气,全身歪七扭八卧在床上,已直挺挺不能动。王小玩叫道:“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时侯发生的?”二六子面色惨白,颤声道:“没有啊!他照常吃午饭,然后说睡午觉,怎么……怎么……。”吴海国伸手探了探鼻息,绝望道:“没用了,他一定在饭中给人下毒。”
王小玩立即道:“快将厨子和送饭的抓来!”二六子以抢滩的速度冲了出动,口中大声发号命令,连同别十鬼跑往厨房。吴海国倒抽了一口凉气,道:“已经过了两个时辰,太晚了!”
王小玩了解他话中之意,一颗心登时往下沉,颤声道:“家里防守这般严密,除非是,除非是……”吴海国接口道:“内奸!”两人面面相觑,均感背脊发寒。果然,一会儿,二六子—脸惊慌的撞进来,叫道:“不好了,厨子和送饭的丫头,都死在后院里,是给人用剑插中心口死的。”王小玩连吸几口气,他现在需要多一点新鲜空气,以便脑袋能清醒点。
吴海国道:“二六子,这两天府里有什么人,曾来探问包老板?”二六子道:“没有啊!”
顿了顿后,突然叫道:“对啦!就地师叔来问一下,也没怎样么!”王小玩全身一震,大叫道:“四个高手,四个高手!”
吴海国颤声道:“小玩,你冷静点,不能一口咬定是他们。”他心中虽起疑,却决不愿承认这是事实,毕竟地水风火均是相处多年的师兄弟,怎么会背叛同门,做出这种下毒害人的无耻勾当。“
王小玩心情也非常激动,大声道:“大师兄,你想想看,他们四个最近的行动怎么样?”
吴海国静下一头凌乱,道:“他们,他们并没什么异样?只是比较个别行动,大家少了很多相处的时间。”
王小玩肯定地道:“那一定是出了问题。”
他自从得玄节老人提醒后,对地水风火四人即心有芥蒂,办事并不常找他们一起,最近更是十来天才碰一次面,心想他们四人也许因此不满,而生害己之心,心道:“你娘哩,老子有多少事要做,那有时间照顾他们的心情,他奶奶的!”他虽精灵百怪,但毕竟是年纪尚小,做事无诚心,只会顺着自己的心情好恶而作,根本不懂如何去扶顺自己不好相处的人。
现在事情发生了,只有扼腕兴欢,后悔已迟,自己光顿足跺脚?却已叫不回包通吃的魂。吴海国冷静地想了想后!叹道:“我去找他们谈谈。”王小玩道:“大师兄。我也去,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逃不出六阴开山阵。”吴海国睁大眼,怒道:“小玩,事情不没水落石出,是不是他们根本不知,你怎能这么肯定,再怎样他们也是你的师兄,你作事怎能如此说影当实。”
王小玩怒道:“你以为我喜欢这样吗?要不是我师父当日私下曾叫我防他们一点,搞不好,咱们全死了!”吴海国惊道:“师伯不过要你注意,教你如何当好掌门,没叫你随便就去定一个的罪。”说完气呼呼掉头而去。
王小玩对着他的背影叫道:“好,你去,你一个人去!”也冲出房口,往街上而去。
二六子几乎一脸慌张,不知是跟师父去好,还是跟老大去好?
话说王小玩气冲冲的出了将军府,又走过一条街,他盛怒之下,根本无法留神四周,走着走着,脚下不知怎地生出一根绳子。
王大将军一不留神,登时脚盘一撞,缠上绳子,人也跟着前趴向地,还好王小玩身手已非昔日可比,手一撑地,整个人翻了个跟斗,又已稳稳站在地上。
大将军还没来得及发脾气,一阵娇笑声已从巷子传出来,只听萧冰拍手笑道:“这回你可着了我的道了吧!”王小玩怒道:“萧冰,我可警告你,我现在心情正火得很,别来惹老子!”
萧冰冷哼道:“唷!开个小玩笑,你那么大脾气干什么?”王小玩道:“那也得找个老子心情好的日子,现在里里外外乱七八糟,拜托你,别来烦我行不行!”萧冰道:“丢个皇帝印,再刻一颗不就结了,那么小气!”王小玩道:“嘿!大姑娘你也不看看是谁丢东西,要是老子丢的话,那就好办,丢了就算了。这是皇帝老子丢东西也!他说王小玩你去找回来我敢说不吗?”
萧冰冷笑道:“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王大侠!”王小玩撇撇嘴,摇手道:“老子不跟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说话,再见!”
萧冰见他真的掉头要走,忙伸手挡住他,道:“喂!”你别每次见到我,就急着要走好不好?“
王小玩道:“不走干什么?”萧冰眼珠子转一转,道:“我们去郊游!”
王小玩摇头道:“无聊!”萧冰又道:“那去划船!”王小玩又摇头道:“没兴趣!”萧冰歪歪嘴,沉吟道:“去溜马!”
王小玩道:“哎!别出主意啦!我现在做什么都不好!”
萧冰道:“那你就想站这里呀?”王小玩道:“废话!当然不站这里,一个人站在街中心发脾气,我神经有问题呀?”萧冰笑道:“那你看你要去那里,我跟你去!”王小玩道:“我喝酒你也去?”
萧冰道:“你以为只有你会喝酒啊!”硬是要跟上来。王小玩道:“你娘哩,你不怕我故意灌醉你,然后占你的便宜?”
萧冰脸上飞红,嘟着嘴道:“你要那样想的话,你还会告诉我吗?”王小玩见吓不走她,只好摊手道:“好吧!就法喝酒。”
两人随便找了家小酒馆,坐下来呼酒唤食。萧冰有王小玩陪着,似乎心怀情甚好,象只小麻雀一样,吱吱喳喳说个不的案子。而王大将军虽有俏佳人相陪,心情是稳定了些,但却一杯接—杯地喝着闷酒。
萧冰也不在意,依然陪着他酒到杯干,连喝十来杯之后,王小玩忍不住道:“哇噻!他奶奶的,你的酒量这么好,喝这么多下肚,脸都不红,老子已开始发热了哩!”萧冰微微一笑,眨眼道:“你服气吧!”
王小玩不以为然地闷哼一声,举杯又干,却瞥见四个官差打扮的人,正慢慢向他们靠近,看他们一脸不怀好意,似乎是不来参拜这位大将牢,遂暗中凝神颧备。
萧冰似乎也注意到了,但并不在意,仍继续她的话题。那四个给终于来到桌前,其中一个冷哼道:“小丫头,还不认了罪,随我们回去落案!”
萧冰一脸诧异,道:“我认什么罪!你姑奶奶又没杀人放火,快滚远一点!”对他们打断她的话头,颇为气愤。王小玩见这四个青仔虫(冒失鬼),毫不将顶头上司放在眼里,委实气飞,他察颜观色之余,知道这四个人分明认识自己,偏要装不认识,这中间只怕就有些可疑。
何况他有把握,城里的御林军和官差,十有**是认识他的,那这四个人若不是瞎了眼,就是如意如此,要不然就是假的。
另一个官差出声喝道:“你偷了人家的东西,已人证确切,还不交出物证,难道要自讨苦吃!”
萧冰怒道:“胡说八道,什么人证啊!你去找他来跟姑奶奶对质,别尽在这里哈大气,没上没下,不要脑袋啦!”
王小玩见她当了十天半月的参军大小姐,说话也耍起官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