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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夫人更是懊恼。伸手打了他一巴掌,怒道:“你不说是不是?我剥了你的衣服,将你吊在竹杆上!喂本山的神鹰!你说不说?”
王小玩天生硬脾气不论如何威逼利诱,不说就是不说。
金夫人也是个硬脾气的人,果真言出必行,一把抓起王小玩,鹰爪一抓已将他衣襟祉下一大片,这样王大将军怀中的一切宝贝!就僻哩叭啦的掉了一地。这金夫人在地上瞥了一眼,忽地尖叫道:“掌门令,掌门令!”
冬地又丢下王小玩,伏身拣起那乾坤门的掌门令,如痴如醉,神情激动地盯着手中的令牌,半响不动不吭,王小玩见状,知道这金夫人必然与乾坤门有很大渊源,当下也是不吭不哈,睁眼直瞧跟前的妇人,看不好一会儿,长叹一声,暗道:“他奶奶的,果然是那些美女的妈,这金夫人虽已年过中年,却人资色雍容!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不相称的戾气。
王小玩正凭印象,努力地研究她与她如七仙女的女儿,如何处相象之际,金夫人猛地拎然道:“你为何有这牌,从哪偷来的?”
王小玩一听,立即火冒三丈,怒道:“你娘哩,你自己用抢的,还说别人用偷的,真他奶奶番得够本。”金夫人一把抓起王小玩,厉声道:“快说,否则我毙了你!”王小玩怒气未歇,叫道:“有什么说的!本山人就是乾坤门新任的掌门人,乃玄节老人的关门弟子,你知道了吧!”金夫人怔了怔之后,忽然纵声尖笑,说道:“你以为这样随便说说!我就信了你吗?你真是自绝活路,怪不得我了。”说着举起右掌,目露凶光!王小玩看得心中一寒,暗道:“糟之糕矣,这人是个疯查某。”
正苦于全身动弹不得!逃不出魔掌之际,洞外忽传来一个沙哑而极富磁性的声音,甜甜地道:“师姐,你怎么忍心亲手杀了小师弟,他还是我们的掌门人呢!”金夫人怒叫一声,人已窈出洞外。王小玩大大吁了口气,暗道:“你娘哩——,这疯查某原来是我师姐,真他妈衰得当裤底。”又想自己不快点冲开闭穴,只怕还是难逃毒手,遂凝神运功,抱元守一,希望催道内力,来解被封的穴道。哪知才用功一半,领子又一紧,已被人凌空抓起,王小玩喉头给勒住不能说话,只好又肚中大骂。
那人抓着他翻了一个小山丘,才将他放下,人站在他身后,只听几声翻书之声传来。隔了半天,那人才道:“六阴剑谱也是玄节上人传给你的是不是?”听声音正是那个引出金夫人的人。
王小玩感激她方才教了自己一命,遂道:“是啊!师父把数十年的功力以金针渡了给我。”
那人闻言大惊,伸指一搭王小玩脉膊,几乎是一碰既郎收,但她已垂泪道:“没错,没错!你没骗人,那么师父他,他……,哇呜呜——。”王小玩实在没料到一个老太婆也会哭得象小孩似的,一时间还真有点他妈不知所措。那人哭了一阵,才抬起头伸指解开王小玩的闭穴,同道:“师父临终前说了些什么么?”王小玩道:“他将掌门令传给我,叫我来这里找虚云子大师兄,要他将本门各项绝艺传给我!他也有提到你们,说两位师姐,一个名叫**罗,一个名叫吴翠羽。还提到你们的脾气很不好。”
那人偏头沉思良久,才幽幽叹道:“我就是吴翠羽,已有三十年没听到人家这样叫我了!”王小玩奇道:“人家叫你什么?”
那人冷笑两声,道:“江湖上人称我紫色兰花,现在则叫我兰花婆子。”王小玩点了点头,道:“看样子,你和金夫人感情不太好。”
兰花婆子怒道:“岂止不好,我恨不得吸其血食某肉,将她碎尸万段。”王小玩见她说得面目狰狞,不禁心中一寒,忙道:“哎!你别发那么大脾气,你本来也长得很好看,可是一生气,就变得魔鬼似的,那可划不来。”女人就是女人,老太婆也是女人,果然兰花婆子一听王小玩称赞她漂亮,立刻苦怒为喜,微笑道:“我年轻时确实长得很迷人,不知有多少江湖豪杰,王孙公子为我着迷,可是我心里只有他。”
王小玩看她说得天花乱坠,忍不住暗叹,心道:“女人就是这副德性,一双脚都已进棺材了,还要往脸上抹粉。兰花婆子略顿一顿道:”我看你也别去找那个负心人了,我来传授你武功。“
说着双手一扬,伸拳踢腿。王小玩见她将拳路打得缓慢,即睁眼用心学习,不知怎地只觉这套拳非常难学,看完,一遍只勉强记下三分之一。兰花婆子打完后,问道:“你记得多少?”
王小玩红着脸道:“三分之一吧!也许不到。”
兰花婆子一笑,道:“这是正常现象,你用心学啦!”
说完又耐心地将拳打了几遍,并和王小玩演练数次,等王小玩练熟后,才道:“这是本门最狠辣的一套拳,叫六阳开山拳,你好好练。”说着人一晃,忽然离去。王小玩连一句道谢的话,也来不及说,已不见人影,心里真诧异万分,心道:师父曾说这两个老师姐,脾气怪异,难以相处,这兰花婆子为何会对老子如此好?瞻她一教完拳,就拔腿跑,只怕这中间有什么加加减减,不三不四,不六不七的,哼!老子还是别练了,找人要紧。“
独自一个人,说走就走,心里盘算看如何要回我丢在金夫人山洞中的东西,边走边想问,于不知不觉中,已走边一叶小树林,正打算稍事歇息,没想到屁股还设坐上石块,就听不远处有人打斗的声音。王小玩对这类热闹,向来极敏感,所以立即精神一振,向打斗处足奔去,来到一个石壁后,先找了个有利看的地点,藏好身后,才悄悄拨开挡在身前的长草,定睛一瞧,不觉怔愣原地。
原来,打得难分难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金夫人和兰花婆子两人,王小玩见她们手来脚往,无一招不是精妙绝伦,不禁看得心旷神怡,暗道:“原来本门还有这么多武学绝艺,老子这个掌门人可是见都没见过,真是漏气的鸟事。”
当下,凝神现招。金夫人和兰花婆子两人,也不知是种下了什么仇怨,竟厮缠狠打,互不相容,只要得天黑地暗,飞沙走石,她们身旁半里内几无完物,树也断,石也裂,委实令人怵目惊心,铁胆亦寒,王小玩当然也不例外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已对上千招,依然不分胜负,毕竟年纪也不小了,均气喘吁吁!偏还不放手,非分个胜败不可。
王小玩正看得眼花撩乱,陡然间,兰花婆子猛地探手直抓金夫人右胸,而金夫人也伸掌拍向其小腹。一般高手对招,在如此互相受制下,一定会撤手别行换招。但这两个高手的高手,却象得了世间奇宝似的,对这一瞬之机,毫不罢手,竟要来个两败俱伤。王小玩见她们快要互相从剧对手,忍不住出声喝止,却已迟了半秒,两个同门师姐妹,已同声惨叫,同退三步。
王小玩跳到她们中当,跺脚骂道:“哎!你们会不会打架啊!简直乱七八糟。”兰花婆子一见到他,立即喜道:“你来啦!正好快用我教你的六阳开山掌!将这泼辣的贱人给我杀了。”
金夫人尖叫道:“什么!你这死婆子,竟然教他六阳拳,真是恶毒心肠,肝脏烂臭!”
兰花婆于冷笑道:“是师父命他来寻我们习武,以便能光大我乾坤门,我将最上乘的招数教他,希望他成为武林一代宗师,日后象那负心汉一样专心习武,这不是很好吗?嘿嘿!”
金夫人似被激得更怒,喝道:“闭上你的马嘴,你明知童男不适宜练这套拳,偏就教他,你……”兰花婆子不等对方骂完,已插口冷笑道:“反正你也看不上这女婿,又差点要欺师背祖的将他杀了,我对他如此,不正是称了你的心愿,怎么反而来怪我啊!若不是你自己又看上了小白脸,呵呵,胃口真大啊!”
金夫人勃然大怒,十指箕张,身子一跃,闪到兰花婆子跟前,王小玩见她右胸鲜血直流,显然受伤非轻,竟然还有这种力道,不禁为之骇异。他对刚才两个怪师姐的对话似懂非懂,不过!反正肯定兰花婆子教自己拳招,不是好拳,绝非好意。
当下,心中愤然,肚中大骂道:“你娘哩——老子什么衰运!遇上两个疯婆子,哼!再理她们,恐怕我也会头彀不保。”
转身掉头便走。才走几步,忽听背后传来几声,似人非人的厉叫声,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转头见两个老女人已抱在一起,又是近身搏击,又是张口狠咬,又是翻打扭滚,打得天黑地暗,心想若不把她们分开,只怕她们非打到最后半口气不可。虽然这两人对他均不友善,看在同门师姐弟份上,便又回转身。
当下,使一纵跳到两人中间,两臂一张,硬生生将她们扯开,骂道:“喂!我是掌门人,好说歹说,你们总得给老子一点面子吧!自己人打得这么难看,你们到底会不会觉得没脸啊!”
气呼呼双手叉腰,怒视两个老女人。金夫人方才本可以有机会,咬下兰花婆子一块肉,却被王小玩破坏无遗,早巳恼怒非常,现在又听他以掌门人自居,甚至对她们哇啦啦教训一番,立即破口骂道:“臭小鬼,想当掌门人,也得有三两下,你有什么本事。”
话声才落,已纵身扑向王小玩,十指箕张,白牙森森,容貌只有令人胆寒,再也寻不出半分妖媚动人的份儿。王小玩见一个人的容貌能变得如此快,又如此大,不禁咋舌称奇,当下连退三步,左手一扬,已凌空划一个圈,圈势款老,右手也插起划圈,如此圈圈不断,正是钥阳盈虚拳最厉害的八卦同震。
他知道金夫人是个绝顶高手,不敢怠慢,这一出拳就运起十足力道,啪啪两声,一拳打消鹰爪攻势,一拳将金夫人震退三步。如此一来,连兰花婆子也为之动容,张口叫道:“你为什么不用六阳开山拳,这样一招就可置这贱女人于死地。”王小玩撇嘴道:“她好说歹说,是老子的师姐兼丈母娘,我怎可置她与死地。”
兰花婆子冷笑道:“你练过六阳开山拳,怎能娶妻呢?趁早打消念头吧!融合了师父数十年的修为。”王小玩哼哼两声,道:“老子若真练拳,哪还有空来这里同你两个老查某纠缠不清。”
金夫人望着兰花婆子难看的脸色。似乎甚是愉快,但她却道:“你是我女儿的师叔,怎能娶她?”王小玩啊哈两声,道:“这年头风景不同罗,公公都能娶媳妇,为什么师叔不能娶师侄?”金夫人怒道:“那个老家伙那么不要脸。居然那么厚颜无耻敢娶自己的媳妇为妻!”
王小玩笑得更大声,道:“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所有人的顶头上司,当今皇上是也,那杨娘娘本来是寿王妃,可是却被寿王的老爸唐明皇瞧对眼了,所以只好先候女道士,后候贵妃大娘娘了。”金夫人怒道:“没想到当今天下会落在昏君手里,难怪师父说天下会大乱。叫我们要快退隐。”
王小玩笑道:“好啦!你也不用骂啦!老于是吃了秤头也非娶你四女儿不可,我跟她老爸可不是师兄弟。”金夫人冷哼一声,不置可否。王小玩转头对兰花婆子道:“哎!为什么练了六阳开山拳,就不能娶老婆?”兰花婆子没开口,金夫人却插口道:“六阳乃阳之极盛,以童男来练此拳威力最大,但一经男女之事,则产生相克,如此无论修为有多高,都会尽失内力,但若经过男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