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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路来,都没有听到神秘刀客的事,他似乎也没有在这条道上出现。你知不知道有关他的事情?”
“我不知道。他大概去了西域一带吧,没有在关内出现,所以没人说起他的行踪。”
“看来我无缘再见到他了。”
“你很想见他么?”
“他救过我一命,我很想找机会报答他。”
“哎,他救的人可多了,恐怕他救你的事,早已不记得了。再说,他救人根本不需别人报答。”
“以他的行为,的确也是这样。”
“我说,或许你有机会见到他。”
“他去了西域,我怎会有机会见到他了?”
“要是你将你这怪病女侠的名声闹大了,他会好奇,会跑来会你,就像那蒙面刀客一样,不是闻名而跑来会你,找你比试武功吗?”
“神秘刀客不是这样的人,我也从没听闻他找人比试过武功。他不是争强好胜之人。好了,夜深了,你去睡吧。”
第二天,小婷恢复了原先江湖女子打扮,与小风子飞马上路,离开了小镇,沿着敕勒河西去。这一带可以说是嘉峪关外的绿洲地带,尽管远处是沙漠地了,这一带却是水草茂盛,处处可见牛羊。也有林木,但不是关内高大茂密的森林,多是一些低矮的丛林,而且也不成片,在贫瘠的土地上,东一丛西一处的,互不相连。
他们策马走了一段路后,小风子的坐骑又长嘶一声,停蹄不走了。小婷问:“不会是前面又有危险吧?”现在,小婷相信小风子的马有预感的灵性了。
小风子打量前面,有些山崖,也有些疏林,但不见人踪,说:“不错,前面是有危险,而且危险极大。”
“你怎么知道危险极大了?”
“因为我这匹马的惊恐神情,比上次来得大多了。恐怕我怎么赶,它也不会走。”
“哦?它会有这么的神奇?”
“我是说真的,你别不相信。”
“那怎么办?我们不去了,往回走?”
小风子不出声,仍在打量前面,迟疑地说:“现在转回去,只有两条路可走。”
“哪两条路?”
“一条转回那小镇上,等候一批商队到来,和他们一块经过这里;一条是不走这条道,往北或往南而走,那就要多四五天的路程,而且沿途没有人烟,一旦遇上风沙迷路,就会渴死在大漠上。”
小婷问:“继续往前走呢?”
“要是不出危险,我们今夜里就可到达以往沙州卫所在的定西域。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才迟疑不决。”
“那我们往前走吧。”
“我总感到要是有危险,比上次我们碰到那几个劫匪的危险更大。算了。我们还是往回走吧,顶多在那小镇多住几天,等候大批商队到来,就万无一失。”
小婷和小风子正说着,蓦然看见前面道上有人出现,是两人一马,一个骑在马上,一个随着马走。来近了,小风子和小婷看清楚了,是一男一女,女的骑在马上,男的牵着马走,他们的出现,似乎说明前面并没什么危险。要不,他们男女两人能平安来到这里吗?
小风子正想上前向他们打听,可是那个牵马的汉子一下握住了腰上弯刀的刀柄,警惕的目光盯着小风子问:“你想干什么?”
显然,这个汉子将小风子看成是不怀好意的坏人,一有什么不妥,他就会动刀子拼命,以保护马上的女子。
小风子慌忙下马说:“大哥,你别误会,我们不是坏人。”
这汉子瞥了那边的小婷一眼,似乎看见小风子和小婷身上没有任何兵器,略为放心,但仍握着刀柄不放,问:“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大哥,我想问问,前面的道上,平不平静?”
“平静呀,干吗不平静了?”
“要是平静,我们就可以放心上路了。大哥,你们从什么地方来的?”
“定西域。你们又是从哪里来?”
“我们是从敕勒河小镇来这里,担心前面道路不平静,才向大哥打听。”
马背上的女子笑着说:“原来这样。我见两位无缘无故站在这四野无人的道路上,以为两位不是好人哩。现在我也放心了。小兄弟,前面道路平静哩,你们大可以放心走。”
“多谢大哥大嫂。”
男的说:“别客气。”便牵着马,护着女子而去。
这两人一走,小风子便埋怨他的宝贝马了:“你怎么给我开这么大的玩笑?要是我信了,那不将我们害惨了吗?”
小婷笑着说:“你不是说它有灵性吗?怎么现在不灵了?”
“我也不知道,今天这畜生是不是中了邪,莫名其妙叫起来。”
“它以往是不是次次都灵验?”
“是呀,次次都灵,我全靠它,几次逃过了生死大关,避开了大难。”
“那它这次怎么叫错了?”
“这个,这个……”小风子一下警惕了,放眼四下找寻。
小婷问:“你在寻找什么?难道你丢了东西?”
小风子不出声,一双眼睛滴溜溜地在草地上寻找。蓦然间,他手中的马鞭一挥,一条火练毒蛇顿时从草丛里横飞了起来,摔在小婷的马前,将小婷吓了一跳:“这是什么?”
小风子笑道:“是一条伏在草丛里的毒蛇,现在好了,没事了,它给我一鞭抽死了。是它将我的马吓得大叫不敢走。”
“看来你这匹马是有灵性,刚才你这一鞭抽得又准又狠,一鞭就取了它的性命。”
小风子咧着嘴笑着,小婷的称赞让他高兴极了,十分得意,干脆自赞自夸起来:“我呀,没别的本领,鞭打毒蛇、驱赶毒虫小野兽顶有办法,可以说是十拿九稳。”
“要是你用马鞭抽打人会怎样?”
小风子一怔:“我抽打人干吗?我可从来没用马鞭打过人,而且也没有这个胆。”
“要是遇上强人用刀杀你,你也不抽打?”
“不不,我会跪地求饶。要不,我会事先跑得远远的,比兔子还跑得快,让他们追不上我。”
“嗨,你怎么这般的窝囊?你不能像刚才用鞭抽打毒蛇一样,抽打他们?”
“抽打他们?这可不行。万一我一鞭下去,抽打得他们不死不伤,激怒了他们,他们不更杀了我?恐怕我跪下求饶也不行了。我可不敢冒这个险。”
小婷一想也是,这个小混混一点武功也不会,又胆小怕死,面对贼人,一个还可以反抗,两个以上,的确是相当的危险,便说:“好了,我们上马赶路吧。”
“对对,前面没事,我们应早点赶路,在天黑前赶到定西域。”
小风子便策马扬鞭,在前面带路。大概他感到太平无事了,心中高兴,在马上唱起民歌来:“一出玉门关啦,双眼泪不干……”
小婷笑着说:“你不是吧?干吗一出玉门关,双眼就泪不干了?”
小风子说:“嗨,别人是这么唱来的,我也只好这么唱了。我总不能乱改人家的唱词吧?”
“干吗要泪不干了?”
“大概是出了玉门关,一路上苦不堪言,只好泪汪汪了。”
“你想,要是那个波斯商人哈里札出了玉门关,他会哭吗?”
小风子愕然:“他哭干吗?他会笑也笑不完。”
“要是有人抢了他的货物呢?”
“这不可能。你不知道,这几年里,这个波斯商人买卖是越做越大了。他建立了几支强大的商队,每支商队的带头人,都是江湖上高手中的高手,还有一支强悍的武士护卫队,又与西域各国的王公贵族打好了关系,可以说是来往无阻,没人敢向他的商队下手。要是我们跟着他的商队走,胜过跌进了保险箱,比什么都保险。”
“神秘刀客也不敢向他下手?”
“你不是说笑吧?神秘刀客不是马贼,更不是大盗,是位侠义之人,干吗向他下手?他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是一个商人,本分地干买卖,神秘刀客更不会向他下手了。”
“我记得五年前在兰州时,神秘刀客就盗去了他一块价值连城的汉玉,弄得武林中人还以为是我和思思小姐干的,几乎将我们当成了神秘刀客,遭武林中人追拿。”
“哦,有这等的事?这些武林中人不是在胡闹吗?连我也可以分辨出,谁可能是神秘刀客,谁根本就不是神秘刀客。哪有神秘刀客不用刀而用剑的?那叫什么神秘刀客?不如叫神秘剑客好了,这些武……”
小风子一边赶马一边说,他最后一句话还没有说完,突然“轰”然一声,连人带马掉进一个陷马坑里去了,扬起了一片碎石尘土。小婷急忙将马勒住,才没有掉下去,急问:“小风哥,你怎样了?”
这时,陷马坑两边的草丛竟然活动起来,掀开伪装的草丛,闪出七八个一色劲装握刀的大汉,一下将小婷包围起来。小婷问:“你们想干什么?”
一个头上一侧扎着一条猪尾巴似的小辫子大汉说:“我们不想干什么,只想活捉了你们。本以为你和那小子一块掉进马坑里,省了我们的功夫。想不到这小子抢先跌进马坑里了,令你侥幸没掉下去。现在你是束手就擒,还是要我们动手?”
小婷扬扬眉问:“我与你们有何冤仇,要这样暗算我们?”
“你跟我们没任何冤仇。”
“那干吗要活捉我们?”
“因为有人出了千两黄金,要买你们这两个活人。”
“谁?”
“这个你不必问了,等你见到了他,自然知道他是什么人了。”
“你以为我会束手就擒吗?”
“那你是要我们动手了。但动起手来,你恐怕就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具尸体。我们虽然拿不到千两黄金,但也可以拿到八百,也是一笔大买卖。”
“我想你们一两银子也拿不到,别说千两黄金。”
“好大的口气,凭你一个人,能对付我们吗?”
“你大概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吧?”
“我们怎么不知道?你就是最近江湖上人传的怪病女妖。”
“哦?你们既然知道,还敢来犯我?”
小辫子大汉说:“怪病女妖,我们知道你武功极好,出手极快。但你无论如何的好,如何的快,也快不过我们的箭。”
“什么?你们有箭?”
“怪病女妖,你再仔细看看,在四周的草丛小树林中,都埋伏了我一百多名的弓箭手,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们就会乱箭齐发。在这空旷无遮拦的平地上,你躲无从躲,避无从避,顿时会将你连人带马射成刺猬。我们将你的尸首抬回去,也能拿到八百两金子。”
小婷不再答话,向陷马坑问:“小风哥,你现在怎样,有没有受伤?”
小风子在陷马坑里说:“我没什么事,别管我了,你最好赶快走,我是一个混混,值不了那么多钱,他们抬我回去也没用。”
小辫子大汉说:“女妖,你的风哥没事,顶多跌伤了手脚而已。要是你不就擒,他同样也会变成一具尸体。”
小婷“哼”一声:“要是我风哥手脚伤了,我叫你们一个个断手断脚。要是他有任何不测,我要你们全部为他殉葬,没人能活着离开这里。”
“女妖,你今天是不是大蒜吃多了?”
另一个匪徒说:“长爷,我们先放倒了这个女妖,别跟她多说了。”
匪徒们不想多说,小婷更不想多说。她骤然出手,从马背上飞起来,手中的马鞭当兵器用,以不可思议的快速身法,击倒了这个想放倒自己的贼人,伸出左臂想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