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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后来度危道长、逍遥子两人又先后来到,他们的武功,更在剑穿心、刀断魂之上。这样就燃起了一条蛇称霸一方的野心,一咬牙,动手了。
郝天雨听度危道长这么一介绍,心头大震。度危道长已是一个辣手的人物,而他的师兄师弟师妹,武功恐怕也不出其左右。虽然有尚女侠在,但尚女侠能对付他们四人么?何况远处还有一条蛇的一群马贼按兵不动,一旦交锋,就是一场凶险的恶战,谁胜谁负,不敢预料。看来今日之战,比上次对付旱天雷更为险恶,自己只好随机应变了。便拱拱手说:“原来是一帮英雄好汉,在下久仰,久仰。”一边用眼色示意手下,赶快回去向尚小姐报告,准备迎战,一边问,“不知各位大侠,到此有何赐教?”
逍遥子温文有礼地说:“郝大侠,在下等人专程到来,有一事想和郝大侠商量。”
“逍遥大侠请说,在下洗耳恭听。”
“在下想请大侠和令千金留下,到敝处作客,商队的货物,也一并留下。在下可以保证,不伤商队任何一人,他们完全可以平安回去。”
“逍遥大侠请原谅,在下以开镖局为业,保镖为生,要是将货物留下,那在下镖局何以为生了?其他事可以商量,这事难以从命。”
“那你和令千金就留下来,跟我们走。”
“在下父女两人留下,其他人和货物,是不是可以平安离开?”
逍遥子想了一下说:“可以,但在下只可以保证在罗布泊一带商队可平安无事,出了罗布泊,在下就不敢保证了。”
“要是这样,在下恐怕也难以答应。逍遥大侠,不如这样吧,等这一趟镖平安进了关后,在下再携同小女登门拜访,到大侠府上作客如何?”
“不行,请大侠和令千金现在就随在下走。”
“那逍遥大侠是强人所难了。”
剑穿心说:“郝大侠,现在你不答应也不行了。”
蓦然一个银铃似的少女声音响起:“就算他答应了,我也不会答应。”
逍遥子、度危道长一看,一时间怔住了,脱口而说:“是你?”
而剑穿心、刀断魂等人一看,是一位风采飘逸的妙龄少女,她身后还跟随了招人喜欢的孪生小姐妹。剑穿心虽然久闻怪病女侠的大名,却不认识小婷,惊讶而问:“你是什么人,郝天雨的女儿郝彩云?”
小婷慢慢走了过来,笑着说:“我是什么人,你怎么不问问逍遥子和度危道长?他们可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逍遥子说:“小心,她就是怪病女侠。”
剑穿心一怔:“什么?她就是怪病女侠?”
郝天雨说:“尚女侠,你怎么也出来了?”
小婷说:“郝叔叔,恐怕他们是冲着我而来,才这般为难你,我不出来行吗?”小婷又问逍遥子等人,“我说得没有错吧?”
逍遥子说:“尚女侠出来就更好了。”
“那么说,要是我跟随你们走,这里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
“尚女侠能跟我们走,那真是化干戈为玉帛了。在下保证,不伤虎威镖局一个人,也不动商队的任何人,还护送他们平安入关。”
“你想我会跟你们走吗?”
“尚女侠,你不会不顾及镖局、商队所有人的安全吧?”
“请别忘了,你们曾经是我的手下败将,有什么条件来要挟我?劝你们还是回去吧,我也不想你们一个个尸横罗布泊,魂归避祸崖。”
“尚女侠,论单打独斗,我们可能不是你的对手,要是在下和度危道长联手,你的胜算又有多少?”
剑穿心说:“大师兄,别忘了还有我和师弟。”
逍遥子说:“有我和你二师兄对付她已够了,你们还是应付其他人吧。尚女侠,在下还是劝你冷静一下,一旦动起手来,我们可能奈何不了你,但镖局和商队,恐怕就没一个活人能离开罗布泊,全部因你而葬身在这一带了。”
“我真不敢想,像你们这样的武林中人,竟然会这般的残忍,这与洗劫商队的马贼、打家劫舍的山贼土匪有何区别,就不怕引起其他武林中人的义愤吗?”
“不不,在下等人绝不会伤害无辜,但我们海堡主手下的一批弟兄,在下就不敢保证了。一旦交起锋来,他们就会奔杀过来,恐怕在下等人也制止不了。”
小婷不由看了一下一直不出声的一条蛇,问:“你带来的弟兄,有五十多人吧?”
“不错,的确是这样。”
“别忘了,旱天雷有两百多人,现在又怎样了?”
一条蛇不敢回答。小婷说:“这是我和避祸崖人的事,我劝你别趟这摊浑水。将你的人马带回去,或许你还可生存,不然,旱天雷的覆灭,就是你的下场。”
刀断魂说:“堡主,你别听她吓唬,她今天能不能活下去,连她自己也不敢保证。”
小婷扫了刀断魂一眼,又看看一条蛇,说:“看来你是打算与他们共生死了。”随后又问逍遥子,“我再奉劝你们一句,你们最好现在就罢手,离开这里,今后我们还好商量,不然,连商量的余地也没有了。”
逍遥子说:“尚女侠,在下也劝你一句,最好你现在自封经脉随我们走,这样,就可以避免祸及无辜。”
小婷看看四周,想了一下说:“要是我真的这样做了,你们可以护送镖局平安无事去嘉峪关?”
逍遥子简直不敢相信,再问:“你真的愿自封经脉,跟随我们走?”
“为了避免伤及无辜,我答应。”
郝天雨一怔:“尚女侠,千万不可。”
小婷说:“郝叔叔,这是我和避祸崖之间的事,你千万别卷进来。”小婷又以眼神暗示,“郝叔叔,你们退回去吧,谅他们也不敢不守信用。”
郝天雨不知小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逍遥子不由高兴地说:“尚女侠不愧为聪明之人,这样就避免了无辜之人葬身罗布泊了。”
小婷又对小姐妹说:“你们也随郝叔叔回营地吧,不用跟着我了。”
小姐妹说:“不,我们怎么也要跟着姐姐,不回去。”
剑穿心也像阴山妖尼一样,看上这对可爱的小姐妹了,便说:“尚女侠,既然她们愿意跟着你,就让她们跟着你好了。我保证,没人敢动她们半根毫毛,我会护着她们的。”
“是吗?那我多谢你了。”
“尚女侠不用客气。请女侠自封经脉。”
小婷真的出手封了自己的一处穴位,向逍遥子问:“现在可以了吧?我希望你最好信守诺言。”
逍遥子和度危道长不禁相视一眼,度危道长说:“请原谅,不是贫道不相信女侠。”说时,出手又封了小婷的两处要穴,更令小婷不能提气运力,形同废人,再也不能动武了。
逍遥子等人全放心了。逍遥子对剑穿心说:“师妹,你扶尚女侠上马,我们走。”
刀断魂一声冷笑,对郝天雨说:“郝大侠,也请你们的人离开,但所有货物、金银,全部留下。”
郝天雨一怔问:“什么?你要我们货物、金银全部留下?”
刀断魂说:“我说得够清楚了,不然,那我们海堡主不白辛苦了?”
郝天雨长鞭一挥:“你们想将货物留下,先问问我手中的鞭答不答应。”
小婷说:“郝叔叔,且慢动手。”她转问逍遥子,“你们说过的话算不算数?”
“尚女侠,在下说过的话一向算数。”
“那你们干吗要将货物留下?”
“在下只保证镖局、商队的人平安离开,护送他们入关,却没有说货物也可以离开。”
“你们敢欺骗我?”
刀断魂说:“就算欺骗你又怎样?难道你现在还想动武不成?”
剑穿心笑着说:“尚女侠,你武功是好,但在江湖上行走,你还嫩了些。”
小婷身形骤然飞起,快如电闪,欺近逍遥子。没等逍遥子反应过来,一掌就将逍遥子身形拍得横飞起来,不但肋骨断了三条,内脏几乎全乱了。小婷这一掌劲,已动了六成功力,哪怕逍遥子一身真气再厚,也受不了。他口喷鲜血,横洒空中,摔下来时,不死也成了废人,真的再也不能动武了。
贼人一时间全惊怔住了。度危道长惊愕地问:“你的穴道怎么能冲开了?”
小婷事先早已布满了真气防体,没有人能封得了她的穴位。
小婷对度危道长说:“我能冲开穴位是全靠了你的功劳。”
“这话怎说?”
“难道你不知道我有一种怪病,别人碰不得么?一碰我的怪病便发作了。别说受封的穴道,就是用铁链牛筋捆住了我的手脚,也能震开震碎,穴道怎会冲不开?道长,这一点你没想到吧?”
刀断魂这时从逍遥子的身边奔回来,对度危道长悲愤地说:“二师兄,大师兄完全不行了,我,我要跟这妖女拼了。”他提刀怒向小婷劈来,度危道长也提剑而上,他们便联手齐战小婷。剑穿心也想挥剑参加,却给小姐妹拦截了。她们双剑挥舞,心意相通,分左右袭击剑穿心。剑穿心根本不将小姐妹放在眼里,认为自己出剑三招,准将她们击伤击败,再与度危道长、刀断魂联手围攻小婷。谁知小姐妹的轻功甚好,又是武当一派的上乘剑法,更难得的是孪生姐妹心意相通,你攻我防,配合得非常默契和巧妙,身形更轻灵敏捷,似一对紫燕飞来穿去,等于是一位武林高手在与剑穿心交锋了。
剑穿心交锋几招后,惊奇地问:“你们是武当派门下弟子?”
小姐妹一个说:“我们不知道呀。”一个说:“你说是就是吧。”
“就算你们是武当派的弟子,我也不怕。”
一时之间,她们的武功是旗鼓相当,谁也伤不了谁。论武功,个人单打独斗,小姐妹怎么也不是剑穿心这个可怕女杀手的对手,不出十招,剑穿心就可以刺穿了她们的心。但姐妹两个联手就不同了,以柔克刚的剑法,缠得剑穿心不能脱身,减轻了小婷的压力。
另一边,郝天雨长鞭挥舞,力战一条蛇和他的两个贴身护卫。黄镖师、伍镖师也出动了,郝彩云主仆也飞身赶到。黄、伍两镖师是协助郝天雨战马贼,郝彩云是担心小姐妹有闪失,与佩剑齐攻剑穿心。
首先见胜负的是郝天雨一组合。黄、伍两位镖师,交锋只几个回合,便将两个马贼斩于马下,郝天雨长鞭更击伤了一条蛇,令他带伤而逃。其次的是郝彩云这一组合,剑穿心哪怕剑法再好,也是双拳难敌八掌。她给四位少女杀得手忙脚乱,她的剑穿不了别人的心,反而是心意相通的小姐妹的剑,刺伤了她的腿和手,活活给捉了过来。
郝天雨眼见大批马贼快要奔杀过来,令彩云她们快将剑穿心带回营地,准备与马贼大战一场。
另一处,小婷是力战避祸崖的两大高手,交锋十分的激烈,别人根本插不上手。度危道长和刀断魂是倾尽了全力战小婷,他们誓要为逍遥子报仇解恨。可是刀断魂一下看见师姐剑穿心给四位少女活捉了,便放弃了与度危道长联手,提刀奔来救剑穿心。不知从哪里骤然飞出一把飞刀,劲道凌厉,疾如电闪,不偏不倚,飞刀一下划断了他的喉咙。他死时还不知道飞刀从何处飞来,就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郝天雨等人看得十分惊讶,也不知道这把神秘的飞刀从何飞来,一下就将刀法极为上乘的刀断魂干掉。郝天雨自问,自己不是刀断魂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