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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极了,你们还是别碰上他的好,他会一个个将你们弄得面黄肌瘦,吸干了你们的精血,令你们慢慢死去。因为狐性最淫,尤其见不得年青貌美的少女。”
“哦?他今夜不在这里?”
“我不知道,他不时神出鬼没,来去无踪无影。不过,往往在月初,他便到外面去了。”
“这么说,你比他好多了?”
“我?我只想找一个替身而已,不想多害人命。你们当中,只留下一个人给我当替身,其他的快点离开这里,千万别碰上狐仙。”
小婷问:“你看,我们当中,谁留下来最好?要不,我留下来怎样?”
女鬼感到有点意外:“你留下来?”
“我留下来不好吗?”
彩云说:“姐姐,你要是留下来,我也留下来,大不了,我们跟这个女鬼拼了。”
“不不,妹妹,你们还是离开这里的好,何况她只找一个替身,你们留下来没用,我留下已够了。”
女鬼幽幽地说:“我真不明白,大家都争着生,你们干吗却争着死?”
小婷说:“因为我活腻了,想变成一个女鬼玩玩。”
“变成女鬼有什么好玩的?你就不怕狐仙将你禁锢在这月牙泉中,哪里也不能去?”
“是吗?我正想见见这个狐仙,看他用什么法力来禁锢我。”
“既然这样,那你留下来吧,其他的人都走开。”
彩云的丫环扯了彩云一下:“小姐,我们走吧。”
彩云说:“你这丫头,怎么这般贪生怕死,置朋友而不顾?你在学武时,我爹是怎么教你的?一个学武的人,怎能见死不救,那学武来干吗?要走你走,我怎么也要和尚姐姐在一起,要生一块生,要死一块死。”
小婷听了,心里更敬重彩云了,便说:“妹妹,你别责怪她了,她也是为了你的安危的呀。”
“姐姐,你别为我这个不争气的丫头说话了。我说什么也要和你一起,要走我们一块走。”
“恐怕这个女鬼不会让我们一块走,总得有一个人留下来。妹妹,你带着她们快离开。”小婷说完,又问女鬼,“你想我怎样做才能成为你的替身?”
“这很好办,只要往水里一跳就行了。”
“这恐怕不行。”
“为什么不行?”
“因为我会水性,死不了。那不令你失望了?”
“你放心,只要你一到了水里,就是会水性也不能动了,因为我会缠住你的。”
“你现在缠住我不更好吗?干吗要到水里,死得那么难受?”
“好吧,那我缠住你,将你拖下水好了。”
也就在这时,这位长发披肩遮面的白衣女鬼,带着一股冷风,骤然向小婷扑来。彩云惊叫一声:“姐姐,快闪开。”
彩云的话没说完,只见人影飞起,有人给扔进月牙泉中去了,溅起了一片水花。彩云大惊失色,叫声“姐姐”,立刻拔出剑来,要向女鬼刺去。可是她刺出的剑,给人捉住了,动也不能动。跟着是小婷的声音:“妹妹,是我,别乱刺。”随后松了手。
彩云惊愕了,一看,真的是小婷,脱口而问:“姐姐,是你?”
“当然是我了。”小婷笑着说。
彩云惊疑地四下望望:“那个女鬼呢?”
“给我扔到月牙泉中去了。”
半晌彩云问:“姐姐,你是怎么将她扔到水里去的?”
小婷说:“我是用摔跤法,将她扔到水里去的。”
“什么?摔跤法?”
“是呀,我自从学会了这门摔跤法,凡是想接近我的人有不良的意图,我都能将他们扔了出去,运用起来,实在管用。”
这两个佩刀的侍女,虽然没看清楚小婷是怎么出手,但小婷出手之快,身手之敏捷,令她们惊震不已。怪不得在出发时,哈爷曾吩咐说,尚小姐是一个不露相的真人,你们千万要小心,不可鲁莽行事。看来哈爷没有看错人,眼光的确与众不同。
彩云的丫环说:“尚小姐,可是刚才你扔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鬼呵。她再上来我们怎么办?”
小婷一笑说:“恐怕她一时上不来了。”
“呵,她怎么一时上不来了?”
“因为她的一只手已给我扭断了,要是她水性不好,就会真正成了月牙泉的女鬼了。”
众人一听更是骇然。在这么一瞬间,不但将人摔飞,还扭断了她的一只手,这有点不可思议了。正因为不可思议,两位佩刀的侍女反而不大相信了,认为小婷是在吹嘘自己的摔跤本领。
小婷又对彩云的丫环说:“你以为她真的是一个女鬼吗?”
“什么?她不是女鬼?”
“当然不是。你也不想想,她要真的是女鬼,我能这般轻易将她摔飞吗?就算我出其不意将她摔飞了,那她掉进水里时,应该是没有响声才是。可是她掉进水里时,不但有响声,还溅起了一阵水花。一个鬼,一般是有形无实,她却像人掉进水里一样。”
彩云一下醒悟了:“姐姐说得没错,我听人说,鬼是有形无实的,它能蓦然出现,行动无声,扑地而灭,怎会掉进水里发出响声来?显然它不是鬼。”
彩云的丫环怔了怔:“她不是鬼,干吗扮成女鬼吓唬我们?”
小婷说:“她扮成女鬼,不外乎想吓唬一些胆小和相信鬼神的人,先在精神上威慑对手丧失斗志,从而不战而胜,得到她想要得到的东西。”
彩云却想起一件事来:“姐姐,她装神扮鬼吓唬我们,想得到什么东西了?”
小婷一听,心里怔了怔:不会这所谓的女鬼,是为自己腰上的软剑而来吧?她真的是一个女鬼找替身,完全可以出其不意地拖一个人下水就可以了,干吗这么费周折?似乎是专为自己而来的。可是,她怎么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件无价之宝了?只有商人哈里札才知道,难道她是……
小婷想到这里,感到有两位佩刀侍女在一边,不便说出来,而且也没有任何证据说明这个装神弄鬼的女子是哈里札打发而来的。万一说错了,就将哈里札夫妇都得罪了,便说:“妹妹,这只有她才知道了。”
彩云说:“姐姐,那我们在泉边四下找找,看看她死了没有。要是她没有死,我们可以问问她为什么而来。”
小婷看看天色,又看看泉边一带的环境。这时,已是三更半夜了,便说:“妹妹,夜深了,我们还是回去才是。她恐怕已死在水中了,找到了也没用。就算她没有死,她在水中潜伏不动,我们也难以找到,我们总不能在这里守到天亮吧?”
两位佩刀侍女也说:“尚小姐说的极是,郝小姐,我们还是回阁休息的好。婢子们有点担心,在这四野无人、荒凉冷清的鸣沙山中,万一又有什么东西出现,惊恐了两位小姐,婢子就难以向哈爷交代了。”
小婷说:“妹妹,我们回阁吧。要是这女鬼死了,明天一早自然会浮尸水面;不死,她伤了一只手,恐怕也不敢再来犯我们的。”
彩云说:“好吧,那我们就回去吧。”
正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当小婷她们快要上石阶进月泉阁时,蓦然在树丛中闪出一个白衣人影来,吓得彩云的丫环惊叫一声,以为是那个掉进水里的白衣女鬼,在这里出现了。她说:“你,你,你没有死?又在这里吓我们了?”
小婷说:“你看清楚一点,他不是那个女鬼,是另一个人。”
丫环定神一看,果然不是那个长发披肩遮面的白衣女鬼,而是一位神态清秀、儒生打扮的白衣秀才。丫环惊讶地问:“你是什么人?干吗三更半夜从树林跑出来,不怕将人吓坏了吗?”
这位白衣秀才举止文雅,对众人深深一揖说:“在下一时鲁莽从树林走出来,惊扰了各位姑娘,请姑娘见谅。”
五位少女一时又感到愕异,怎么这样一位温文有礼的书生,深夜里会在鸣沙山下出现?尤其是那两位佩刀侍女,更为惊疑。她们感到在鸣沙山谷中,不可能有这么一个书生的,因为她们和四位武士,在这一带都巡视过了,除了月泉阁那位伙头外,再无任何人。这书生从何而来?怎么不为四位负责安全的武士发现?要是说那位装神扮鬼的女子在泉边出现,那是因为她会水性、会武功,一早潜伏在月牙泉中,还情有可原。可是这位书生,他怎么会在夜半三更里出现了?他要不是一位江湖高手,就是狐鬼之类的人物了。
彩云问:“你是什么人?”
这书生又是一揖说:“在下是一介自由自在的书生,姓胡名仙,字野云。”
众人一怔,彩云的丫环首先叫起来:“什么?你是狐仙?”这个年少幼稚的丫头,刚才已不相信鬼神了,现在又动摇起来。
书生一笑:“见笑见笑,在下正是人称的胡仙,不过是古月胡的胡。”
小婷冷冷地问:“你夜半三更来这里干什么?”
“特来与各位姑娘相会。在下虽然闲散惯了,却十分钟情年轻美貌的女子,只要见到美女,就会情不自禁不请自来。”
彩云说:“你少跟我们胡说八道,你要是不马上滚开,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哎,郝小姐,你千万别这样,我们今夜在此相会,也算是三生有缘。”
彩云的丫环又是惊讶;“你怎么认识我家小姐了?”
“在下要不事先知道,又怎会冒昧前来?”
小婷又问:“你到底想来干什么?”
“在下不想干什么。正所谓千里姻缘一线牵,尤其是尚小姐你,我们是前世姻缘,今日再续。趁此良辰美景,共度一宵,岂不风流快活?当然,还有郝小姐。呵呵,在下今夜是左拥右抱了呀。”
小婷问:“你说够了没有?”
彩云早已老羞成怒了:“姐姐,别跟他多说。”说时,利剑出鞘,问,“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淫贼,想怎么死法?”
书生不但不惊,反而一笑说:“在下早已知道郝小姐是虎威镖局郝大总镖师的千金,武功来自崆峒一派,在下正想见识见识,这样玩起来更有乐趣。”
彩云一剑击出,直取白衣书生的要害。小婷一见,彩云的确是崆峒派的地道剑法,虽然内力不足,但在武林中,也算是一位有道的高手了。
白衣书生在彩云一剑刺出时,飘然闪开,一边说:“多谢郝小姐剑下留情,不想击中在下的要害。”白衣书生没有说错,彩云这一剑含怒击出,的确不想一剑就要了对手的性命,而是剑下留情,只想刺伤对手好活捉过来问话。
彩云见白衣书生竟然能闪过自己突出的一剑,而且还显得相当的从容,怔了一下说:“原来你也会武功呀。”
“在下要是不懂得一点武功,又怎敢前来与你相会?郝小姐,你还是别剑下留情的好,抖出你的真本事出来。”
“好,那你就受死吧。”
彩云一连十多剑刺出,一招未老,二招击出,剑光织成了一面光网,也都叫白衣书生一一闪过。彩云再也不考虑杀不杀死他了,又是一连十多招凌厉的剑法挥出,抖出自己平生所学。白衣书生依然从容应招,不是以手中的纸扇挡开,就是身形一闪而过,还一边说:“很好,很好。这样的剑法才过得去,但还是欠火候,可惜,可惜。”
彩云听了心中凛然,暗想:这个淫贼到底是哪一门派的高手?显然他们的武功在自己之上。彩云的丫头见自己小姐刺不了这个书生,便提剑而上:“小姐,我也来了。”主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