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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大骂,心知如果让对方的花团锦簇使完,自己必败无疑,一声狂吼,手举着真阳剑,大步地冲向牡丹仙子,剑上发出的纯白火焰此时已转为青色,显然刚才的数次较量已让剑真人功力大损,连带着真阳剑的威力也打了折。
牡丹仙子银铃般的笑了起来,“穷途末路,你想要困兽犹斗么?可惜你还差了一点份量。”空中轻吟几声,天地之间的牡丹花加速向中间合拢过来,眼看着就要将剑真人上下左右全都封死了。
直到此时,剑真人仍没有看到张扬出手,不由心中一凉,这个王八蛋,想要我的老命么?没奈何之下,左手扬起,雷鸣般的响声自手心中发出,每响一次,真阳剑上的青色火焰就稍稍转白一点。
“想要拼命么?”牡丹仙子在笑声中飞声而起,向剑真人飞来,手心之中花儿一朵接着一朵飞出。
终于,剑真人陷身于花海之中,牡丹仙子得意地笑着落在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剑真人面前,她知道对方是再也没有能力破解了。
玉指一伸,轻点着面前的人形花团,得意地道:“想在本仙子面前逞强,也不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话音未落,轰的一声,无数的花团忽地爆开,一道炽白的火焰铺天盖地的扑了出来,剑真人哈哈狂笑着如同一枚炮弹般地从中飞出。
牡丹仙子大惊失色,一声尖叫,身形猛地从原地消失,却仍是慢了一步,这真阳剑上发出的三昧真火岂是非同小可,火舌微微一卷,已是将牡丹仙子全身点燃。
尖叫声中,牡丹仙子飞身后退,边退边有无数的花片自空中闪现,贴在她的身上,待退得五六步之后,已是将真阳剑发出的三昧真火扑灭,但不等她回过神来,剑真人已是精神抖擞,大呼小叫地杀了过来。
牡丹内子手一扬,双手已是各多了一枝连着花枝的牡丹花,叮叮数声将真阳剑格开,心中却是惊疑不已,这剑真人明明已是强弩之末,怎么忽然之间如此生猛,难不成先前一直在期骗自己么?
躲在暗处的张扬此时却已是笑得打跌,刚刚剑真人情急拼命之时,他暗暗地将自己的功力疯狂地涌入到剑真人的身上,在那一瞬间,剑真人所拥有的仙子,就是比起牡丹仙子来说,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何况牡丹仙子以为已经万事大吉,早已失去了警惕性的情况下发起的疯狂反扑,立时便一举奏功。
一边的飞猇也是差点笑破了肚皮,拼命地将自己的一张长嘴拱到土中,以免发出声音,朱雀由于被张扬封住了嘴巴,仍是不能出声,但全身却是剧烈的颤抖起来,两支翅膀扑楞着,显然也是笑得快不行了。
剑真人得了张扬的助力,此时只觉得精力远胜从前,得意洋洋地狂攻过来,嘴里大呼小叫,而牡丹仙子又惊又怒之下,实力不免打了折扣,此消披长之下,竟然是剑真人大大地占了上风。
再攻得几招,剑真人忽地收剑后退,牡丹仙子眼见对手在大占上风之下忽然停止进攻,心中不免惊疑,吃了一次亏的她,生怕对方再有什么阴谋诡计,两支牡丹花前伸,凝神以待。
哪知剑真人却是转头向一侧,口中连嚷道:“不打了,不打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实在不成话,不打了,要打,你先去弄件衣裳穿好再说!”
牡丹仙子这才回过神来,只觉得身上到处都是凉嗖嗖地,低头一看,不由羞怒交加,刚才在真阳剑的全力反扑之下,自己的衣衫已是被烧得七零八落,身上大大小小的全是窟窿,窟窿之中,雪白的肌肤全部裸露在外,而手上却是黑色,脸上也是痒痒的极不舒服,伸手一抹,竟然也是黑色。想必此时自己必然像个黑炭头了。
牡丹仙子不论在天界还是在人界,都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角色,何时曾吃过这样的大亏,当下一圈一红,已是扑飒扑飒地掉下泪来,两手却是按了这处按不住那处,总有雪白的肌肤露出来。
剑真人却是没想到对方竟然哭了起来,最是见不得女人掉眼泪的他一时不由慌了手脚,竟是忘了对方是一个修为远比她高的天仙,张口结舌地道:“你不要哭嘛,算我不好行不行,来来来,你来打我几下出出气,我铁定不还手,行吧?”
他不说还罢,刚刚说完,牡丹仙子已是哇地一声大哭起来,身子一跃,已是飞起来,口中大叫道:“你这个丑八怪,你给我记住,我一定会让你好看的,呜呜……。”随着哭声,已是消失在空中。满园的牡丹立时便随着她的消失开始枯萎,掉落,慢慢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张扬等在不远处现出身形,张扬一伸手解开朱雀的封印,哈哈哈,朱雀立时笑得前仰后合,飞猇也是狂笑着不住地顿足,只有剑真人,楞楞地看着三个,悻悻地问道:“我很丑么?她干么叫我丑八怪?”
一言既出,对面的三个更是放声狂笑起来。
第五十七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在众人的狂笑声和剑真人郁闷的眼神中,张扬大手一扬,大家伙儿已是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大街的一个偏僻的转角处,施施然地走了出来,继续观赏着长安盛美的景色。
此时的大唐帝国,正是兴旺繁华之时,玄宗李隆基自从粉碎太平公主集团之后,革故鼎新,极有胆略,全国经济迅速繁荣,迎来了“忆昔开元全盛日,小邑犹藏万家室,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仓廪俱丰实”的开元盛世。此时的大唐子民,极为富足,大街之上,流光溢彩,各种各样的物质极为丰富,南来北往的人群一个个衣着光鲜, 都是一脸满足之相。
一伙人逛了半日,充分领略了一翻唐都长安的富足之后,剑真人才猛地想起一事,转过头问起张扬:“老大,你说我们要隐居,但我们总要找点什么事或是什么身份来掩藏自己吧?可我们什么也不会,你说我们该干点什么呢?”
张扬一楞,挠挠头,一时也想不起什么好的职业,自己在俗世之中可以说根本没有什么谋生的本事,总不能仗着自己的法术去为非作歹吧?
飞猇和朱雀也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张扬,这两个家伙可以也说是身无长技,在这俗世之中总得吃东西吧?虽说有一身本事,但总不能去偷去抢吧?这也太失身份了,唉,还不如在大山之中来得自在,茫茫的十万大山为他们提供了无数的美食,只要本事够强,哪是吃喝不愁,但现在,二人同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飞猇肚中更是雷鸣地响了起来,一张狗脸也是拉得极长。
张扬挠了好一会儿子的头,猛地一抬眼,却看见路边一家门面,雕花刻草,两面大大的红灯笼挂在门楣两侧,“丽春院”三个大字金光闪闪,门前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的人来来往往,一个个笑容满面,得意非凡。脑中不由灵光一闪,大叫道:“有了!”
几人同时凑了过来,“有了什么好注意?”
张扬得意地一伸中指,“咱们也来开一家这样的店,岂不是绝好?”
顺着张扬的中指,六道目光看了过去,卟嗵一声,飞猇两腿一软,摔了一个嘴啃泥,朱雀咭地一声,从站立的横杆上掉了下来,如果不是呆在鸟笼中,必定也步飞猇的后尘,剑真人脸都绿了,一字一顿地对张扬道:“老大,那是妓院!”
张扬得意洋洋地道:“我当然知道那是妓院,还用你来提醒吗?”
“老大,这妓院里可是一个坑害女子的地方,那是要损阴德的,再说,以后在修真界说起来,我堂堂的剑真人竟然开起了妓院,我还有脸混下去么?”
张扬瞪起眼睛:“先更正你一点,开也是我开,你最多做一个管家,其次,我们一定要开这样的妓院吗?我们完全可以开一个更高雅的嘛!比方说,我们找来的女子一个个才艺双全,只卖艺,不卖身,又怎地会损阴德呢?”
剑真人苦笑道:“在哪里却找这么多的才貌双全的女子?”
张扬呸了一口道:“胡涂,你忘了我们是什么?我们是神仙,就算是丑八怪,咱也能将他弄得美如天仙,嗯,就算要比哪个什么牡丹仙子更漂亮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咱开张起来,保管是财源滚滚,哈哈哈……”一想起无比美妙的钱景,就不由得乐开了花,这大唐的老百姓如此富足,所谓饱暖思淫欲,正好从这上面弄钱,咱还不让他弄上手,让他一个个看得见,摸不着,又不断了他们的指望,实足地吊起这些人的谓口,更容易从他们的荷包里掏出钱来。
于是乎在张扬的大力鼓吹之下,一家被命名为“小楼一夜听春雨”的楼堂馆所正式在唐都长安开张了,张扬看上的这个地方却是在长安难得一见得典型的江南园林风格,原本就在江南长大的张扬自是见猎心喜,在花费了十八枚一模一样的硕大的夜明珠之后,终于让那个干瘪的小老头笑开了花。
剑真人只是莫名其妙地看着张扬,实在搞不清这家伙怀里哪有这么多的夜明珠,却哪里知道张扬怀中其实什么也没有,每次伸手入怀,立时便逆运苍穹舞,生生地凭空制造一个,于是乎,一个个地夜明珠便应运而生,而尘世间却是又多了一宗宝贝。
就在张扬忙碌着他的“小楼一夜听春雨”之时,在长安的另一端,一座豪华之极,美仑美涣的宫殿之中,一个丰满的少妇正在为一个年青人载歌载舞。
这个年轻人一脸精悍之色,正自斜倚在软榻之上,手持一杯殷红如血的葡萄酒,含笑看着前面的美人,两边的丫环扑妇垂手侍立,另一侧,一排乐工正摇头晃脑地奏着绝美的乐曲,这个年轻人,却是现在当朝的寿王李瑁,而在堂前歌舞的丰满女子则是他的妃子杨玉环,一个身材丰腴,姿容绝代的女子。
随着一个长长的音符的终结,寿王妃杨玉环也定格在当地,寿王李瑁放下手中的酒杯,大力地鼓起掌来:“好!好!爱妃,你的舞姿是愈来愈美了,就是天上的仙子,只怕也是逊色几分。”
边大笑边走下堂来,一把将含笑谢恩的杨玉环拦腰抱了起来,大步向软榻走去,将其放在自己的膝上,伸手拿起酒杯,喂向对方的嘴边,“来,爱妃,这是波斯贡来的美酒,今日父皇赏了我一坛,正好与爱妃共享!”
扬贵妃含羞依在李瑁的怀中,微微地啜了一口,晕生双颊,身上不由火烫起来,李瑁看着怀中玉人的娇资,不由心中一荡,已是就着嘴儿吻了上去,杨玉环呜了一声,樱桃小口已是被堵得严严实实,再也说不出话来,全身一下子酥软下来,浑似没了半根骨头,软瘫在李瑁的怀中。
见此情景,堂中的乐工,丫环仆妇已是一个个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门轻轻地被掩了起来。
一层层的红绡帐被放了下来,堂中数十根红烛跳动着欢快的火花,不时有灯光炸响,红绡帐内,软榻吱吱呀呀响个不停,间或杂夹着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满屋尽是春色。
一轮明月高挂在空中,已是时近午夜了,杨玉环轻轻地从酣睡中的寿王李瑁的胳膊下溜了出来,一对妙目深情地注视着这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心中感慨万千,自己本是一个父亲早亡的可怜人,善歌舞,通音律,姿容绝代,却一直在叔父杨立家中寄人篱下,小心翼翼地过着日子,但自己嫁给寿王李瑁之后,才真正扬眉吐气起来,这个男子为了自己,竟然甘心不再碰另外的女子,这在大唐,就是平民百姓也大都是三妻四妾的时代,一个王子能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