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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喜滋滋地道:“只要有办法就好,老前辈,我走了,这段时间我正加紧修练着了,过段时间再来看你!”
剑真人哈哈大笑:“好,好,快快去修练,我还急着出去呢!”
张扬双手抱拳,“告辞了!”身影逐渐淡去。
“小子,忘了告诉你,你练器的本领还真是不错,你的屠猪,不屠龙刀还是很不错的!”
“多谢老神仙夸奖!”张扬的声音似乎是从天际传来,已模糊不清。
“好小子,果然有几分本领,更有几份造化,看样子,离我出去的时候不远了!”剑真人眉飞色舞,自言自语地道。
第二十一章 正邪之论
带着一些郁闷,也夹杂着些微的兴奋,张扬回到了栖身的小山洞,反复端详着手中的屠龙刀,神物,哪里才有啊?以前经常在书上看到这些奇虫异兽不是在荒漠深山,就是在深海边远,总之,哪里人迹罕至,哪里就有这些东西,等自己在修练一段时间之后,就动身去寻找,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真能找到一条和剑真人的那条火龙一样神气的神物出来,哪时候,该有何等的威风?就算是打起架来,只怕也是省力的多了,像剑真人哪样,真打不过就唰地将火龙放出去,哧溜一票火喷出来,烧得对方哭爹喊娘,焦头乱额。
歪着脑袋,眯着眼睛,张扬无限暇思着自己找到神物并将之封印到自己宝刀中的威风景象,想到痛快处,不由嘿嘿地傻笑起来,嘴角竟是溜出了一丝涎水。
伸手摸摸血玲珑,心中又不由感慨起来,血玲珑啊血玲珑,你将我带到这个地方,让我远离家乡亲人,倍尝思念之苦,却又给了我一身通天彻地的本领,让我不至于碌碌无为,枉活一世,我是该感谢你呢,还是该痛恨你呢?
正自叹息着,猛地想起血玲珑中自己还关着一个人呢,心中不由一惊,这么长时间没理星月这个丫头,可别将她的元神给关死了,这样的大美人,要是死了,可就是罪过了,何况自己和她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伸手一抚血玲珑,嘴里默念几句,血玲珑上异彩毫光一闪,一个白色的不影已是跌了出来,淡淡的在洞中飘逸不定,茫然地原地打了几上圈子,猛地看见张扬,不由惊叫一声,风车般一个转身,就要向洞外逃去。
张扬嘿嘿一笑,伸指一弹,一点星火飞出,落在洞口,星月的元神恰好在此时扑到洞口,洞口忽地金光一闪,一张金色的光网陡地闪现出来,星月重重地撞了上去,金光四射之中星月已是如同一片飘萍,倒飞了回来,摔在了地上,站起来时,身形已是黯淡了少许,刚刚在洞口出现的金色光网却又是已消失不见了。畏惧地看了一眼张扬,银牙一咬,又是风一般地向前撞去,如同飞蛾扑火,果然又是跌了回来,连续两次之后,星月的身影已是模糊了许多,似乎只要一阵风来,立时就会将轻烟一般地她吹散。
张扬斜靠着洞壁,冷笑着看着星月一次次地跌回,伸手抓了一把异草,胡乱地塞进嘴里,嚼得滋滋有声,悠然道:“别说我没提醒你,你再撞得几回,可就要玩完了,你要是弄得形神俱灭,可怪不得我!”
星月恨恨地看了一眼张扬,道:“邪魔外道,总有一天让你坠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受尽天地之产的一切苦楚!”
张扬霍地站了起来:“邪魔外道?你怎么知道我是邪魔外道,我张扬自问这一辈子从没枉杀过一个好人,就算杀了二人,哪也是穷凶极恶的盗匪,又怎么是邪魔外道了?”
星月脸色苍白:“你练得这种邪魔外道的功夫,还不算是邪魔吗?你等着吧,我师父,师伯,师叔,师兄们们很快就会找到你的,你要是早点放了我的话,还有可能得到宽恕,否则,你必定没有好结果!”
看着对方虽然有些畏惧自己,但说起道理来却是义正词严,张扬不由惨然一笑,苍穹舞的确是天下第一魔功,但练了它自己也就是邪魔外道吗?
“哼哼,邪魔外道?如果我救了你们的人还说是邪魔外道的话,那不知你们算什么?黑风寨数百条人命,你们可曾问过有哪些人有十恶不郝之罪,哪些人又是被裹胁而不得已从匪的?你们不知道吧?至少我知道一个,哪个白发苍苍的老扬头,虽然做了土匪,却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你们真是简单,轰轰几个天雷过去,立马就将他们一股脑都灭了。佛家有云,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们可曾给了他们回头的机会,你们可曾给了他们重新做人的机会?扪心自问,你们可有一点慈悲心怀吗?”
张扬义愤填膺,竟是长篇大论的侃侃道来,想起当日柳卓晨的嘴脸,更是恼火,“哪些受尽凌辱的女子,又有什么罪了,那个老女人竟然也要将她们杀了?只怕是要杀人灭口吧?不知我和你们比起来,谁更像邪魔外道一些?”
星月不由脸色苍白,想起当日的情形,的确如张扬所说,不由作声不得,只是呐呐地道:“不是这样的,我师父不是这样的!”
张扬鄙视地一笑:“我最瞧不起的就是你们这些所谓的明门大派,一副伪君子脸孔,道貌岸然的尽做一些丧尽天良之事,有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我呸!”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满脸的不屑之色。
“不是这样的!”星月要是论起年龄来,只怕要比张扬大得多,但从小就生在深山,长在道观的他论起口舌之利来又怎么是张扬的对手,虽然知道张扬说得不那么对头,但却又无从辨驳,何况当日之事,就是星月自己,也觉得师父做得不是那么妥当,当下无言以对,只是摇头不语。
张扬看着口舌之战大获全胜,不由洋洋得意,伸手摸出一枚果子,丢进嘴里大嚼几口,道:“小丫头,我来告诉你什么是正什么是邪,不论你练的是什么功夫,修的是什么道法,心正则道正,心邪则人邪!功法无正邪,为人有好坏!小丫头,像你师父哪样的,就算修的道法再正,人也是邪,而我,张某人,练得再是邪功,却也是天底之下最大的好人,哈哈哈。”
身子一晃,已是从洞中消失,声音却是隐隐传来:“小丫头,我说累了,要出去散散心,你给我好好地呆在这里,要是再胡冲乱撞,元神尽灭可不要怪我哦!”
星月没有答话,张扬的一翻话却是她闻所未闻的,与她从小所接受的教导完全备道而驰,但隐隐的,又觉得张扬说得极有道理。
不,不能这样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师父不就成了邪魔外道了吗?星月猛地叫了出来,但心底却有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心正则道正,心邪则人邪!他说得有有道理的!”两种观念在星月的心里剧烈地冲撞起来,左右为难,难以辨别的星月不由一屁股坐倒地,嘤嘤地哭泣起来,要她接受从小极为疼爱自己的师父是邪魔外道,那是万万不能的。
第二十二章 天材地宝
飘浮在空中的张扬沿着奔腾的江水转了几圈,抬头看着高高耸立在自己面前的两座笔直的山峰,一片云雾缭绕,高高的山尖竟是没在云层之中,自下而上望去,却是不知顶峰究意在何处,几只翱翔的老鹰竟是只飞在自己头顶之处数十丈,就不再高飞了,显然已是力有未逮了。来这里已有些日子,只顾着修练,却是还没有仔细地欣赏一下这里的美景,张扬忽发奇想,这两座山到底有多高啊?自己左右无事,何不去探上一探,为何这里长着如此之多的奇珍异草,却又从没被人发现过呢?上面是不是还有更好的东西呢?要是真有,可不能便宜了别人。
打定注意的张扬身子一窜,已是嗖地一声向上飞去。不多时,已时窜入了云层,看着身边朵朵浮云随风飘过,翱翔的老鹰被自己踩在了脚下,张扬心中不由得意之极,要是还在自己原先的那个世界,飞,做梦吧!要想在这样的高处欣赏如此美景,就得花钱坐上飞机去看。可是现在,只要自己一动念,一切都有了。
张扬弹了一个响指,伸手招来一片白云,悠然地坐了上去,一边欣赏着美景,一边任由白云将自己向上带去。
忽地一阵扑鼻的异香传了过来,张扬疑或地四周望望,除了白云之外,就是平日里见惯了的哪些奇花异草,这些东西张扬都吃得有些腻了,却是没有哪一种会有如此浓郁的香气,从云头上站起来,伸长了脖子四处嗅嗅,猛地抬起头向上看去,眼中却是已露出了狂喜之色,嘿嘿,不出我之所料,这上面果然是有宝贝的,此时的张扬也不知自己到底飞了有多高了,只是知道脚下奔腾的大江此时看起来就不过像是一条小小的蚯蚓,而这山的山顶也终于依稀可以看见了,那浓烈的香气却是正从那里飘过来的。
“快,快上!”张扬在心里狂喊着,体内仙气鼓动,如同一支火箭一般向上窜去。
忽地全身一哆嗦,一连打了几个冷颤,空气突然变得冷冰冰起来,这一眨眼的功夫,竟是冰火两重天了,上面是温暖如春,这里却是寒冷彻骨,离山顶越来越近,张扬对周围却也是看得越来越清楚了。与下面的春暖花开相比,这里只是一片白雪皑皑,无数的奇形怪状的巨大的冰柱在山壁上跌比嶙次,晶莹透剔,哈出一口气,立时便在眼前变成白茫茫的一片。
我呸,这是什么怪地方?张扬呸了一口,一口唾沫喷了出去,还没落下一尺,已是变成了一块晶亮的冰块,旋转着向下坠去。
“不会吧!”张扬瞪大了眼睛,冷到这种程度?摇摇头,起码也有摄氏零下四十度了,否则不会这么冷,幸亏老子修道有成,否则以这样的温度,以自己身上的衣服,不被冻成冰棍哪才叫怪呢!他也不想想,要是不修道有成的话,他又怎么会有机会来到这个地方呢?
看着那绚烂无比的冰柱,张扬不禁心里欢喜,伸手摸出,出生在南方的他却还从来没有看不过如此巨大的冰柱,这一摸不要紧,一摸之下,张扬却是哧的一声缩回了手,暗叫道:“怎么会感到如此之冷,以自己现在修仙水平,又怎会怕冷,这冰柱却也是太怪了,没弄清情况之前,还是不碰为好,乖乖地缩回了手,规纪地向上飞去。
当张扬的右脚踏上山顶的时候,他仍是忍不住一缩脖子,这山顶面积并不大,最多方圆百丈,但整个地面却全部是由透明的冰快构成,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土地,狂厉的风呼啸而至,就算以张扬目前的仙力,仍是有站立不稳之感,冷风刮面如刀,让张扬倒吸了一口凉气,只怕让一个普通人来到这里,连一分钟也活不成。
沿着光可鉴人的冰面,张扬循着香气一步步小心地向前走去,要是摔个大马爬,那可就难看了,也和自己目前的身份不符啊!怎地说自己目前也算是二品仙人了,张扬不无得意地想。
向前走了大约二十丈,一个小小的凹槽出现在了张扬的面前,那股异常浓烈的香气就是从那里传将出来,定睛看时,却见那凹槽里,一株小小的草儿正正地长在中间,所处之处,一股股的白气翻腾,竟像是一种液态的什么东西,张扬不由大奇,这里温度如此之低,怎么这株小草生根之处却是这般模样?看那株小草,却是稳稳地站在那里,无论这里如何狂风号叫,连小小的叶片也不曾摇动分毫。
暗自称奇的张扬一步跨下凹槽,立时就感到温度又是一阵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