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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杜鹃”四个字刚一出口,席间所有的人一时间全部惊震了。的确,制造血案的杜鹃,在江湖上一闻其名,莫不色变,眼看三月快要到了,是杜鹃在江湖上出现的日子了!有人说:“杜鹃不会这么早就出现吧?”
“要不是杜鹃,谁人知道血魔掌的真相了?又有谁能一下杀得了这可怕的魔头?只有神秘的杜鹃,才有这样的本领。”
西门锋说:“大家放心,这两个女子绝不会是杜鹃。”
“哦?堂主怎么知道?”
“老朽是听岑捕头说的,从他观察的情况来看,不是杜鹃干掉了这个恶魔,现场上没有留下一束杜鹃花,杀人所用的兵器也不是剑,而是刀,是掌力。”
“那这两个女子是什么人了?”
“这就没人知了!据岑捕头说,极有可能是千里追踪这个魔头的复仇者,她们报了仇后,便迅速离开了缙云山,离开了重庆,无从追寻。这是一桩江湖上的复仇事件,而且这个魔头也是罪有应得,官府的人也不去追究了。”
司徒空长老也点点说:“不错!我叫化也赶去现场察看了,杀人者不是杜鹃,是两个武功极高的女子,就是活着的匪徒也这么说。”
上元道长突然向司徒空问:“司徒长老,那位突然而来、倏然而去的剑痴,会不会是神秘的杜鹃?他的剑法也是奇高,招招皆是杀着,可一剑致人于死,完全是杀手的剑法。”
婉儿一听,也惊讶起来:“什么?那个剑痴是杜鹃?不可能吧?”
坐在她身边的西门雪说:“他是杜鹃,不更好吗?”
“雪姐姐,怎么好了?”
“他要是杜鹃,一来他的面目已给人看清楚了,起码我们在场的白龙会的人一下就认出他来,今后要追踪他,那不容易了?二来,婉妹妹不但能击败了他,也刺伤了他,杜鹃再也不那么可怕和神秘了!这不好吗?就怕他不是杜鹃。”
婉儿说:“可惜我让他走了,没问清楚他是不是杜鹃。”
小怪物说:“我看他不是杜鹃。”
婉儿问:“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杜鹃了?”
小怪物眨眨眼说:“我会算呀!”
“什么?你会算?”
“我不但会算,而且还会看相。”
“你还会看相?你以为我会相信吗?你还会骗人是真!”
西门飞笑问小怪物:“贤弟,你凭什么说那自称剑痴的人不是杜鹃了?”
“我凭几个理由,可以肯定他不是杜鹃。”
“哦?什么理由?”
“我虽然没见过杜鹃,也听闻杜鹃的种种行径,他一向神秘莫测,来往无踪无影,杀人在瞬息之间,不会在大庭广众上出现,更不会为了争强好胜,无端端找人比试武功而暴露了自己,要是这样,他就不能成为神秘的杜鹃了。第二,传闻杜鹃不但剑法极高,轻功也特别的好,而这个剑痴的轻功虽好,但来有风,去有声,并不是无声无息,恐怕他的轻功还不及我,更不及我四妹妹了,他会是无踪无影的神秘杜鹃吗?”
司徒空点点头说:“少掌门说的是,我叫化看他也不像。杜鹃在洞庭湖边杀害我千手侠丐盖长老时,一剑致命,除了在洞庭湖边留下一束杜鹃花外,没留下任何痕迹,其剑法之高,轻功之轻,简直是匪夷所思。再说,杜鹃也不可能这么早在江湖出现。”
上元道长说:“既然他不是杜鹃,那他是什么人了?似乎在江湖上,没听闻过有剑痴这一人物,以他这样好的剑法,早该扬名了,怎么还默默无闻?”
小怪物说:“道长,在江湖上,默默无闻的武功极好的高手多的是,就像我四妹妹,不是在江湖上也默默无闻吗?”
婉儿嚷起来:“哎!飘哥,怎么说着说着,你又将我扯上了?你不能说一些别的吗?”
小怪物忙说:“好好!我今后不说四妹妹就是。”
司徒空一笑说:“四小姐可不同,她起码是慕容家的四小姐,武林中谁不知道慕容家以剑法独步武林?慕容家的子弟,哪怕剑法不高,也不会低到哪里去。何况四小姐从没在江湖上行走过,当然在江湖上没人知道了!”
西门雪说:“婉妹妹,你现在一在江湖上露面,就惊震江湖了,再也不是默默无闻的人物了!”
正说着,一位健壮的大汉走了进来,直趋婉儿面前,深深一揖说:“在下有眼无珠,不识四小姐的真面目,在路上多有冒犯,现特来向四小姐请罪。”
婉儿一时愕然,怎么无端端跑来一个人向自己请罪了?一看,又是讶然:“是你?”小怪物也说:“原来是你呀!”
这位前来请罪的大汉不是别人,正是在路上骑着高头大马,趾高气扬,有七八个威风凛凛的随从的一方豪杰,他的一个随从武士,马鞭几乎抽到婉儿的身上,还不屑一顾,扬尘而去,当时将小怪物气恼了,要出手教训,却给婉儿劝阻了。想不到他现在却跑来赔礼道歉,出乎婉儿和小怪物的意料之外。
在座的人也一时愕然,西门锋堂主问:“夏侯老弟,这是怎么回事?”
这位大汉略略将前来贺寿路上的事一说,在座的人又是讶然,他们更是暗暗敬佩慕容四小姐的容忍和大量。的确,别说是大名鼎鼎的慕容世家,就是一般习武之人,也不会容忍,必然会以刀剑相见,发生交手事件来。想不到年纪小小的慕容四小姐,竟然有如此宽厚的胸怀。西门锋站起来,对婉儿和小怪物说:“来来,老朽给你们介绍,这位夏侯老弟,是本府南川县金佛山狮子口望云堡夏侯荣堡主。”
小怪物说:“原来是金佛山狮子口望云堡堡主,失敬失敬!金佛、狮子已是怪吓人的,怪不得夏侯堡主出门那么前呼后拥,威风凛凛,气概不凡,喝人让道了!”
小怪物这几句话,不知是颂扬还是讥讽,弄得夏侯荣堡主尴尬异常。西门锋堂主只好说:“要是我夏侯老弟,有什么对不起少掌门的地方,请看在老朽的薄面上,还请……”
“不不!堂主千万别这样说,路上这么一件小事,我差不多都忘记了,四妹妹,你说是不?”
婉儿也说:“是呀!我都不记得了。夏侯堡主,你千万别记在心上,同时,这也不关堡主之事,只是堡主手下人一时鲁莽而已,以后叫他小心一下就行了!”
夏侯堡主又是一揖:“多谢四小姐宽宏大量,这也是在下管教下人不严,在下回去一定严责他几句。”
西门锋对夏侯荣说:“老弟,你也在这里坐下来饮酒,让我们先敬四小姐一杯!赔不是。”
“是是!在下也正想敬四小姐一杯。”
婉儿忙说:“别别,你们别敬我,我不大会饮酒,饮醉了我不知怎么办才好。”
西门雪说:“婉妹妹,别害怕,有我在旁边看顾你。”
小怪物同时说:“还有我哩!”
婉儿说:“你?你别捉弄我就好了!我还指望你看顾我呀?”
众人一听,又是好笑。大家感到慕容四小姐虽然是武功惊人,却是一个纯真、朴实而又天真有趣的小姑娘,仿佛是一块美玉,而没有雕琢过,保持了天然之风韵和光华。
这一夜,众人开怀畅饮,然后才纷纷告辞而去。在重庆的来客,如官府中的人和当地的富商绅士便陆续回城,附近的一些江湖朋友,也告辞而去,留下来的,都是一些远地的贵宾和武林中一些成名的人物,如上元道长等人。
当婉儿和小怪物也要告辞而去时,西门锋堂主有些愕然:“什么?你们也要走?不在这里多住几天?”
西门雪说:“婉妹妹,你不是说真的吧?我在内院早已给妹妹和少掌门安排了两间房间,我和我哥,还准备带你们在重庆一带游玩,欣赏重庆四周一些名胜古迹,山川美景。”
婉儿说:“多谢雪姐姐的盛情和美意,我的确有些事要和飘哥哥赶回去,不然奶奶知道了,会骂我的,说不定今后不准我出门了。”
西门锋说:“两位就算有要事,总不能连夜就离开吧?还是在这里住一夜的好。”
小怪物说:“堂主!要是我们在这里住一夜,恐怕明天就走不了了!”
“哦?怎会走不了的?”西门飞问。
“兄长,你和堂主都是江湖中人,自然会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我四妹妹现在已成为江湖中人人注意的目标了,在大白天出现,一定会受人注意,说不定又会飞来什么麻烦。我想,还是趁大家不注意,连夜离开重庆的好。这样,没人知道我们去了什么地方,就会避免种种不必要的麻烦,惹起什么风波来。”
西门锋看出他们去意已决,便说:“既然这样,老朽也不敢强留了,望你们路上多小心,要是有什么事,你们来找老朽好了!”
小怪物说:“多谢堂主!”
婉儿也说:“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再来拜见堂主,探望飞哥和雪姐。”
西门雪说:“婉妹妹,那你今后一定要来呀!”
小怪物说:“四妹妹,我们走吧!”
说时,他拉着婉儿,身形一晃,一下在西门父子面前消失了,而且去得无声无息。西门雪说:“他们怎么这样就走了?我还打算亲自送他们到庄外哩!”
西门飞说:“妹妹,他们的行踪既然不想人知道,这样走的好,要是我们送他们到庄外,那不让大家都知道了?”
西门锋感慨地说:“想不到慕容四小姐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不可思议的武功,武林世家就是武林世家,代代都有人才出,将来四小姐,又是一位惊震江湖的女侠。你两个能与她结为兄弟姐妹,实在是三生有幸。”
婉儿和小怪物在星夜下离开了鹅岭山庄,在飞越城墙,快要来到廖府时,婉儿一下伏在一处屋顶上。小怪物一时愕然:“四妹妹,你干什么?是脚扭伤了?”
婉儿“嘘”了他一声:“你别大声嚷嚷,你怕没人知道你吗?”
小怪物轻声问:“四妹妹,你发现什么了?”
“快蹲下来,我好像感到有人在暗暗盯上了我们。”
“真的?什么人敢大胆盯上了我们?”
“你以为你是天王小爷爷,没人敢盯上你了?”
他们两个伏在瓦背上,四下打量,凝神倾听了一阵,四周没发现有什么人影,也没听到有任何响动,婉儿说:“我们走吧!”
“不会有人跟踪我们吧?”
“没有不更好吗?”
他们两人似疾飞的夜鸟,无声无息地一下闪入到廖府的深宅内院中去,婉儿像一只小鸟似的,一下扑进楼阁中去了,欢欣和轻声地叫着:“三姐姐,我回来了!三姐姐,我回来了!”
可是楼阁里没听闻回应,似乎更没听到响动。婉儿讶然了,暗想:不会三姐姐睡熟了?她又急忙飞到楼上去,轻轻叫着:“三姐姐,三姐姐。”推开房门,点亮灯一看,床上没有小神女的踪影,被子完全没有移动,显然小神女不在楼阁。
婉儿奇怪了,怎么三姐姐不在的?这么晚了,三姐姐会去哪里了?她又奔下楼来。小怪物坐在厅上,反而问她:“三姐姐睡着了吗?”
“三姐姐不见了!”
小怪物一怔:“不会吧!三姐姐怎会不见了的?”
“我骗你干吗?她真的不见了!”
“真的?不会是三姐姐有事,先走了?”
“你别吓我!三姐姐怎会先走的?她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这就很难说了!说不定三姐姐以为你在西门家作客,多住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