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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没死我没把握,不过,据推测,他可能也没有死。”
这话一出,又使九大派高手暗吃一惊,九位掌门脸色一变,惊恐之色,又泛在脸上。
玄靖子又问道:“这不会吧‘铁面神龙’既然死了,他怎么会活着?”
追风侠笑了笑,说道:“大家都认为穿天一剑是死了,不过真正死没死,我也不敢断定,如果说死了,有没有人发一他的尸体?”
这话又使九位掌门吃了一惊,心忖:“不错,大家都认为穿天一剑是死了,其实有没有死,依然没有一个人真正知道。”
心念至此,九位掌门脸色倏变,如果“穿天一剑”真没有死,再加上“五指酒丐”,以及“天下第二人”,这事情一闹开,将是一件不堪设想之事。
九位掌门参与围攻“铁面神龙”,“铁面神龙”非丧命于九位掌门之手,但,总是有牵涉九位掌门关系在内。
如果“穿天一剑”真没有死,“五指酒丐”再出现江湖的话,九大门派掌门,必定要卷入这场是非漩涡。
诚然,这事情如照推测发展下去的话,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九位掌门心念及此,脸上不泛起惊恐神情,似是一场腥血惨绝的大浩劫,便展现眼前……
追风侠一望九位掌门脸色,也觉得事情如这样发展下去,的确是一件极为可怕的后果。
当下微微一笑,说道:“这事不过是我的推测,掌门至尊也不必放在心上。”
但是九位掌门已知道追风使是一个胸罗玄机之人,话一出口,当非无固,玄清子倏然似有所悟,说道:“陈兄,这么说来,洞中之人是穿天一剑。”
追风侠仰天一叹,说道:“天机不可泄露,九位掌门还是请回派内吧。”
这一来,九位掌门心忖大概不错,洞中之人,可能就是“穿天一剑”否则,就没有人跟九大门派掌门有仇。
但是在这刹那间玄清子与三灵和尚又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正是“五指酒丐”。
莫非这洞中之人,是“穿天一剑”与“五指酒丐”两人其中的一个?
玄清子又问道:“陈兄一代大侠,这事情确实关系整个武林,如果洞中之人是‘穿天一剑’,我们九位掌门自然逃不过这劫数,而武林之中,也必然掀起一场轩然大波,望陈兄推腹相告,洞中之人到底是‘穿天一剑’或是‘五指酒丐’?好让我们早做准备。”
玄清子这话说得诚恳异常,追风侠犹豫片刻,道:“玄清老弟说得不错,洞中之人确实是‘穿天一剑’与‘五指酒丐’的其中一个,不过,到底是谁,我已经答应他不告诉任何一个人,否则,刚才你们九位掌门已经逃不出他手里。”
三灵和尚说话道:“这么说来,洞中之人是看大你的份上,暂时放过我们九位掌门?”
“也可以这么说,几天之内,洞中之人必会到你们派内,找你们掌门。”
追风侠此话一出,确实震惊了九掌门,不管这洞中之人是“穿天一剑”或是“五指酒丐”,对九大门派当有不利之举。
况洞中之人,连毙十三位武林主手,只是在举手投足之间的事,不费吹灰拔毛之力,由此可见必定练成七彩铁券所载武学。
心念及此,九位掌门连泛抖悸,这事情的确越想越可怕。
三灵和尚说道:“如果是‘穿天一剑’或‘五指酒丐’,九大门派不惜联合来对付。”
追风侠笑道:“这万万使不得,不是我说一句瞧不起九大门派的话,洞中之人现在武功,不要说了动全部九大门派高手,即是多二十个‘狂笑一君’,也不能将他如何。”
三灵和尚说道:“依开大侠之见又该如何?方算万全之策?”
追风侠说道:“这件事各位掌门不必担心,各回本教,由我应付,如果我应付不了,也等着以后发展再说了。”
三灵和尚点头说道:“陈大侠既然如此说来,我们也只好各回本派,如有事情,请即刻通知我们九位道友。”
话犹未毕,九大派高手,已经向林外奔去——
追风侠摇头一叹,神扇客倏然问道:“陈兄,洞中之人果是‘穿天一剑’或‘五指酒丐’?”
追风侠微微一笑,说道:“我既然跟洞中之人有言在先,自然不能谈起,二位老弟不要见怪。”
追风侠这一说,长白二圣等也不再多问,排骨仙说道:“现绝龙岭之会,已不了了之,陈兄不知欲归何处?”
“我还有要事待办,二位老弟如有事请便,如要二位老弟效劳之处,我会到长白山‘万梅谷’找两位。”
神扇客微一点头,说道:“那我们就告辞了。”
两人话毕,纵身跃去,消失不见。
长白二圣一走,这里只剩下了天仙魔女,丑剑客和追风侠。
天仙魔女一想到宋青山被震落危崖之下,生死未卜,心中不免着急,当下向追风侠说道:“老前辈,我也要走了。”
“是不是到危崖之下,看看天下第二人?”
天仙魔女粉脸一红,微微点了点头。
追风侠道:“好吧,你去看看也好。”
天仙魔女也不再多说,一晃身,只见蓝影一闪,已到五丈开外。
追风侠一望丑剑客,说道:“许老弟,你身上还有何事等办?”
“现在又出现一个丑剑客,把‘玄天龙女’带走,几乎使我含冤莫辩,愧对江湖故友,我不得一访究竟。”
“这是必然之事,许老弟也就小心为是。”
“我就不相信另外一个丑剑客有何等惊人之学,我非找他斗上三昼夜……”
丑剑客话犹未了,一声极为冰冷的阴笑之声传来,冷笑之声入耳心惊,追风快也不由微微一愕!
这当儿,丑剑客已经一个纵身,向那发声处扑去,追风侠一个展身,也向五剑客身后追来。
两人这一扑一追之势奇快,晃身之间,已到了发声之处,眼光过处,四野一片死静,只有月光。溶洗着树的影于。
月光如水,静寂山林中,衬托着鸟的鸣叫,的确有点凄凉……
但,这里见不到任何一个人影……
追风快与丑剑客不由喊了一声怪!
凭两人功力,来人能在刹那之间,走得无影无踪,就凭这轻功,造诣当非在两人之下。
追风快有“追风”之号,其轻功之高,当要比别人高出了一等,可是这霎眼之间,对方能逃过自己的视线,这轻功也不得不使人震惊。
追风侠眼光环视,依然不见任何一个人的影子。
丑剑客冷冷一笑,说道:“陈兄,来人凭这份轻功,已叫我们心服。”
追风使哈哈一笑,说道:“许老弟说得不错,来人轻功当不在我们之下……”
丑剑客接道:“只是行为有欠光明磊落,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
“不错,我们正想会会高人。”
“恐怕是见不得人吧?否则……”
丑剑客话声未落,又是一声冷冰冰的洪笑之声传来,追风侠与丑剑客惊然一惊,放眼望去,月光之下,三丈开外的林中,正仁立了一个黑衣人。
这黑衣人一身打扮,与丑剑客完全一样,正是第二个丑剑客。
这个丑剑客一出现,确实使追风侠与丑剑客暗吃一惊,只听这个丑剑客冷冷一笑,道:“想不到一代名震武林的追风侠,也在这里,丑剑客倒是幸会了。”
许文龙一晃身,向那丑剑客扑去,口里喝道:“想不到你这歹徒,竟冒充丑剑客之名,到处为非作歹……”
冷笑之声,打断了丑剑容许文龙的喝话,只听那个丑剑客道:“是你冒充我丑剑客之名呢?还是我冒充你丑剑客之名?你当不难清楚,至于‘为非作歹’这四个字,是从何说起?”
丑剑客许文龙冰冷一笑,说道:“你拐带‘玄天龙女’,私奔做出这贻笑江湖之事,江湖之人都说我五剑客所为,使我含冤莫辩……”
丑剑客纵声一笑,说道:“不错,我是揭带‘玄天龙龙’私奔,不过‘为非作歹’四个字说得未免太过份了吧?”
那个丑剑客这一说,站在追风侠身侧的丑剑客许文龙,一时之间竟答不上话来。
追风侠心中忖道:“这两个丑剑客怎地长得如此一样,身材,面具,衣饰,无一不相同之处,甚至连声音也相仿。
心念间,忙含笑说道:“陈某一睹‘丑剑客’风采,引为生平快事,在此有礼。”
说完拱手一礼。那丑剑客依然冷冷说道:“追风快不必客气,我这江湖‘歹徒’怎敢受追风侠这大礼。”
追风侠尴尬一笑,说道:“丑剑客,你与‘玄天龙女’之事,我们是局外之人,也不敢过问,倒是‘铁面神龙’之子,大概会找你。”
丑剑客仰天纵声一笑,声音依然冰冷至极,随即说道:“追风侠果是快人快话,人生生死由天,这一点,丑剑客还没有放在心上,‘五指酒丐’已经重现江湖,这件事总会弄个清楚。”
站在追风侠身侧的丑剑客冷笑接道:“五指酒丐一出现,恐怕你逃不过他手里吧?”
那丑剑客冷冷答道:“这一点你不必过虑,丑剑客并非贪生怕死之人,倒是你要找我斗上三昼夜,我可以奉陪。”
说到这里,回头向追风侠道:“追风侠,你不是还要去看看洞中之人吗?这个时候也该去了,否则,他便要离开了,以后怕你永远见不到了。”
追风侠悚然一惊,自己与洞中之人约好再去,他何以知道?这件事确实令追风侠吃惊。
正在追风侠惊愕之间,那丑剑客又说道:“追风侠,你放心去好了,对方这个丑剑客,算起来是我师弟,我也会让他三分,不会斗个你死我活。”
追风侠启齿又止,念头一转,心忖:“这丑剑客言谈之间,倒不失英雄气概,并非极恶之人,洞中一行,关系到今后整武林浩劫,他既如此说,我何必多顾虑?”
心念间,含笑说道:“丑剑客既然如此说,陈某人就先走一步。”
说完,一挺身,又向甬道飞奔而去——
丑剑客许文龙冷笑说道:“丑剑客,你要斗上三昼夜,请亮家伙吧。”
那丑剑客冷冷一笑,说道:“许文龙,算起来我大,就让你先攻三招,表示我对你承让之意,三招过后,如果你能从我手里走过十招,我就取剑之刎!”
丑剑容许文龙仰天冰冷一笑,笑声虽是冰冷,但也愤怒至极,随即一剑笑声,喝道:“不要说十招、百招你也不见得能把我如何。”
“那不妨试试。”
话声甫落,丑剑容许文龙长剑出鞘,缓缓欺进——
那丑剑客态度泰然,似是不把许文龙放在心上。
丑剑容许文龙心中忖道:“对方这个丑剑客算来属我师兄,他竟当面说我接不了他十招,武功或有独到之处。”
丑剑容许文龙心存此念,不觉多了一份顾忌,他自然不会相信以他称绝江湖的“青冥三才剑”法,接不起对方十招。
对方那个卫剑客轻轻哼一声,缓缓拔出背后长剑,凝神待敌。
丑剑容许文龙倏然喝道:“丑剑客,先接我第一招。”
话犹未了,长剑一抖,寒光卷处,拦扫而出。
许文龙一剑击出,长剑带着清吟之声,势如游龙,快逾闪电,确实不同凡响。
对方丑剑客冷笑声中,只见微一晃身,许文龙一剑竟告走空。
许文龙暗吃一惊,不觉后退数步,楞了半响。
这身法的确大出他意料之外,他这一剑击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