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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拚斗、又使宋青山获益不少。
谷口又传一声暴喝,宋青山一纵身,直向谷口扑去。
几个起落之间,他已经来到谷口,眼光过处,只见鬼谷神尼脸色一片铁青,她的面前面,正站着一个身材瘦长,头发蓬散的老者,这老者高约六尺,比宋青山高出一个头。
这老者为什么会到“灵鬼谷”宋青山自然不会知道,只得站在一侧,静观变化。
蓦听鬼谷神尼喝道:“乾坤一君,我已经老早告诉你,对于加盟‘飞鲸教’一节,我没有这个雅兴,你三番两次到灵鬼谷,意在何为?”
乾坤一君冷冷一笑,说道:“飞鲸教教主对神尼瞻仰已久,特命我再到灵鬼谷一行,目的使神尼对飞鲸教有所了解,飞鲸教这次……”
鬼谷神尼冷笑道:“放屁,什么飞鲸教不飞鲸教,快给我滚出灵鬼谷。”
乾坤一君被鬼谷神尼这一激,脸色一变,就要发作,蓦然间,远处传来三声箫声。
三声箫声一起,听得在场之人心中同进一愣!
宋青山已知道这丑怪女人要开始吹奏“惊涛一曲”。
接着,箫声响,起,鬼谷神尼与乾坤一君听得脸色一变。
宋青山已知“惊涛一曲”的威力,当下真元护住血脉,回头一望身边两个少女,已是粉脸苍白如纸,神情痛苦异常。
所幸这萧声距离甚远,否则这两个少女非被震伤不可。
一声恐怖的惨叫响起,箫声也慢慢停下。
在场三人心头如获大赦,这当儿,又听见一声狂笑……
人影门处,蒙面人已飘身与宋青山并肩而立,向鬼谷神尼道:“冒闯灵鬼谷,在下并非有意,目的是追踪孤独子,现亲仇已报,请神尼见谅冒闯灵鬼谷之罪。”
鬼谷神尼在此情形之下,心知不宜多树强敌,当下冷冷说道:“你先退后,这事情咱们等一下再谈,我先要看看乾坤一君退不退出灵鬼谷。”说完,欺进三步。
乾坤一君冷冷一笑,就待发作,蒙面的丑怪女人突然纵身在两人面前,向乾坤一君说道:“请你即刻退出灵鬼谷,否则,我就叫你试试‘天魔曲’的厉害。”
天魔曲三字一出,不但乾坤一君吓得打了一个冷战,就是鬼谷神尼也吓了一跳!
乾坤一君退了数步,问道:“莫非你就是天仙魔女?”
“不管我是不是天仙魔女,你走不走?”
乾坤一君已知道厉害,念头一转,说道:“鬼谷神尼既然不肯加盟飞鲸教,本人也不愿多说,绝龙岭之约后,敝教届时当到灵鬼谷一行,再讨教几招绝学。”
说完,一个纵身,已经消失不见。
鬼谷神尼冷冷一笑,蒙面人已经向她说道:“乾坤一君已走,在下冒闯灵鬼谷之罪,请老前辈见谅。”
鬼谷神尼处在这个立场,也默认了,笑道:“你既然已经替我赶跑乾坤一君,前事不提,到里面一谈如何?”
“不必了,我尚有事情待办。”
回头向宋青山道:“天下第二人,‘绝龙岭’之期,距今不远,我到‘灵鬼谷’是为孤独子而来,而孤独子却是为你而到‘灵鬼谷’,现在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我也要走了,‘绝龙岭’之约,希望你会到。
宋青山正待答话,蒙面的丑怪女人已在一晃身之间,消失不见。
鬼谷神尼一见蒙面人的轻功造诣,微微一骇,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己平日自视甚高,一见蒙面的轻功,也觉自叹弗如。
宋青山对鬼谷神尼甚表不满,目前自己有求于她,也不肯与她反目,鬼谷神尼对于宋青山能脱困石洞,也非常惊异。
她回头一望宋青山,问道:“你就叫什么天下第二人?”
“不错,在下到灵鬼谷,目的一询当年‘铁面神龙’是怎么死的。”
“那么你是‘铁面神龙’之子?”
宋青山点了点头。
鬼谷神尼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平复下来,说道:“这事情我虽然知道,但不详细,天下除了你叔‘五指酒丐’之外,恐怕没有一个人知道,原因是当事人也决不会透露这件事。”
宋青山黯然问道:“那么老前辈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一点,你父亲生前,并非正派或邪派人物,他处在正邪之间,做事任性,以致树立太多强敌,三雄之中,以你师叔‘五指酒丐’为人最正派,你父亲仇人太多……”
说到这里,回头一望未青山,又道:“你父亲死时,如非为了一件秘密,也不至于丧命,这个秘密听说也只有九大门派掌门人清楚,你父亲之死,牵涉九大派掌门人在内,不过真正原因,听说还有策划之人,至于这个策划之人是谁?我也不得而知。”
宋青山问道:“那么我父亲之死,有九大门派掌门人包括在内?”
“这个我不敢断定,不过是那么说而已。”
鬼谷神尼也是极为聪明之人,“铁面神龙”之死,的确包括九大门派掌门人在内,不过,她不敢当面告诉他。
这自然是她心中泛起爱才之念,怕宋青山一知道消息之后,会不顾一切,找上九大门派掌门人算账,弄不好反而丧命在九大门派手里,这终是可惜,所以她含糊的说了一句。
宋青山修然而笑,说道:“既然如此,我一定会找九大门派掌门人问一问。”
鬼谷神尼微微一震,随即说道:“你见过你师叔‘五指酒丐’没有?”
宋青山摇了摇头。
鬼谷神尼心里忖道:“如果‘五指酒丐’再一重现江湖,这场武林恩犯便即展开,连九大门派掌门人恐怕也逃不过这劫数。”
当下微微一笑,说道:“这件事,你目前不用急,事情总有一天会分晓,灵鬼谷几十年来,从来严禁男人进人,我不能违背这个诺言,所以对你也不例外,进入石洞,是你自投罗网,凡能从石洞出来的人,我不但要送他出灵鬼谷,而且还要送一个东西给他。”
说到这里,探手人怀,取出一颗绿色的珍珠,说道:“这是‘避毒珠’,能避百毒,现在就以此为赠吧!”
宋青山忙道:“这使不得,晚辈何敢接受此物?”
鬼谷神尼脸色一沉,说道:“这是我的诺言,难道你不肯接受吗?”
宋青山一见鬼谷神尼发怒神色,忙说道:“老前辈既然抬受,晚辈来日自当报答。”
说完,接过“避毒珠”置于原先放“七彩铁券”地图的银色铁盒之内。
鬼谷神尼一缓神色,说道:“七月十五绝龙岭争宝之约,我可能一行,现在你可以走了,我也不多送,凡事应三思而行,不可任性。”
宋青山点了点,感谢鬼谷神尼一番,终于向来路奔回。
宋青山一阵奔跑,已经离开“灵鬼谷”几里了。
回头望着“灵鬼谷”,仰天一叹,“灵鬼谷”一行,依然毫无所得,父仇何日能报?
还有他师叔“五指酒丐”是否还在人间?上那儿去找他?
这一连串的问题,都是他自己所无法解答的。
下了雪峰山,他不知道自己应该上哪儿,其实,他没有家,哪儿又是他该去的地方?
天涯茫茫,何处觅栖身之所?
想到这里,他不觉感到黯然神伤,自己的身世的确太可怜了。
他缓缓地走着,孤独的影子,慢慢消失在树林之外……
岳州,是湖南省一大城镇,靠近洞庭湖畔,岳州镇内交通便利,街道行人如鲫。市面繁荣。
“会英楼”——这是镇内最出色的大酒楼,在楼上的靠窗座位,坐着一个孤独的人,那正是宋青山。
他坐在那里独酌,从没有抬过头,座上尚有不少顾客,对他都投去奇怪的眼光。
他似是视而未见,喂饱肚子,下了酒楼,倏然——
他正跟迎面而上的一人,几乎撞个满怀,他微微一滑步,人已纵开,放眼一望,是一个脸上毫无血色的中年男人。
这中年男人似是带着一张腊制面具,脸上一无表情,宋青山微微一楞,那中年人却微微一笑,上楼去了。
宋青山怔了一怔,心里忖道:“这个人有点奇怪!”
心念一动,正想回楼上看看,心里又想:“算了,这根本不关我的事,我又何必多找麻烦?”心忖既罢,直走下楼。
刚要会账,账房已经含笑说道:“你的账已经有人替你会过了。”
“有人替我会账?什么人?”宋青山不觉奇怪地问。
“那个人刚刚上楼,他说是你的朋友。”
宋青山喊了一声,一转身,纵身上楼——但在这刹那间,刚才那个中年人已经消失,座位上根本没有那个人的影子。
宋青山怔了片刻,心里想到:“这是什么人?为什么替我会账。”
他想了一阵,依然想不出所以然来。
迈步下楼,蓦地里,从街道的北面驰来一匹快马,这匹快马正与宋青山擦身而过,马上坐着一个少女,这少女是索魂嫦娥。
宋青山哦了一声,索魂嫦娥一勒马缰,回头向他冷冷一笑,又向前奔去。
宋青山苦笑一声,扑向索魂嫦娥,他的确负了一个心灵的债,一阵感愧涌上心灵,他一个纵身,直向索魂嫦娥追去。
宋青山武功本来不弱,一连追赶,索魂嫦娥已失去所在。
他黯然叹了一口气,倏然,他发现自己的怀中竟有一张纸条,他暗吃了惊,取出一看,只见纸上写着寥寥几字:“注意身边,以防不测。”
条上没有署名,宋青山不觉暗自一骇,什么时候被人在怀里塞了这纸条,自己竟毫无所觉?
心中倏有所悟,心想:“莫不是在会英酒店所见那个中年人?”心想除了他之外,根本没有人。探手人怀一摸,“七彩铁券”地图依然在怀中。虽然放心不少,但对方留言警告,难道有什么人要向自己下手?
宋青山自离了“灵鬼谷”之后,每天徘徊在各处街道,在这一段时间,他没有作任何打算,也不愿作任何打算。
离开“灵鬼谷”已经半个多月了,他倒没有发现什么人跟踪他,他的目的是实现狂笑一君死后所托,把“七彩铁券”抢回。
这人留言警告,对自己当是善意?……
宋青山心念未毕,倏然眼前人影一闪,飘落一个人来。
宋青山后退半步,放眼瞧去,来者竟是一个身高不到四尺的老头子,只见他头发斑白,两眼寒光暴射。
矮老头子眼光一扫宋青山,冷冷问道:“喂,你就是天下第二人?”
“不错”
“你也得了四分之一‘七彩铁券’地图!”
“不错。”
“那么,请你交出来。”
宋青山冷冷一笑,说道:“你是什么人?好大的口气,就凭你这副德行,也想要‘七彩铁券’地图……”
宋青山活犹未毕,蓦地,冷笑之声传来,转脸一望——
他不觉微微一惊,他的周围突然拥出五个人来。
这五个人是三个瘦胖不一的老者,另两个,一个索魂嫦娥,另一个是年约二十的背剑少年。一这少年与索魂嫦娥并肩而立,神情极为亲热,看得来青山心里倏然泛起一阵妒意。
他微微一叹,几个月之间,诚如索魂嫦娥留言所说,再见面时,已是陌路人,心中一酸,他缓缓地走了开去……
索魂嫦娥一个纵身,截在他的前路,冷笑道:“天下第二人,几个月不见,你一向可好吧?”
宋青山苦笑一声,黯然说道:“是的,我很好,可是你变了。”
“变了?笑话,索魂嫦娥依然是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