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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了?”
追风侠知道这无意的一问,勾起他的伤感,“铁面神龙”果然是他父亲,他甩开了来青山的手,说道:“我只不过见你长得跟‘铁面神龙’非常酷似,才出口一问,至于你父亲是怎么死的,我也不得而知!”
他父亲死时的刹那,闪进了他的脑际……眼泪如泉,夺眶而出……
追风侠皱了一下眉头,问道:“你父亲死时,告诉你什么没有?”
他试去了眼泪,脸上泛起坚毅之色,摇头道:“没有,他只是说要我勇敢地面对现实活下去,人生是一面镜子,如果我没有把握做一件事情,就不必去做。”
追风侠点点头,心忖:“铁面神龙树立无数强敌,被人围攻致死。他知道以他孩子之力,必然无法报仇,如果这件事一告诉他,将不堪设想,所以他的话里,包含了极深涵意。”
心念问,又问道:“你再想想看,你父亲死时,当真只告诉你这些话?”
宋青山沉思了片刻,说道:“他还说了一句:如果皇天有眼我拜弟如没有死,你会碰到你师叔五……说到这里,便死了。”
追风快又道:“那么你母亲呢?”
提起他母亲,他恨得一咬牙,想道:“我母亲在我五岁时弃我而去,我恨死了她,我根本没有她的影子……”
于是,他说道:“我恨我母亲,她没有给我慈母的温暖,以后,我会找到那个男人,碎尸万段……”这话说得声色俱厉。
追风侠、神扇客、排骨仙三人听得心里一楞。
追风侠回头看了神扇与排骨仙一眼,说道:“二位老弟果然所料不差,天意已定,劫数难逃,二位不知此后要到何处?”
排骨仙道:“我们想回长白山去,七月十五再赴‘绝龙岭’之约,未悉陈兄有何急事待办?”
追风侠道:“我要到武当山一行,问一件极重要之事,二位老弟就随我一行如何?”
回头来青山道:“小娃儿,你要上那里去。”
宋青山想了一想,说道:“我要去杀两个人。”
“什么人?”追风侠道:“我的未婚妻跟他的丈夫,这两个鄙视我的人。”
追风侠不再说什么,把手里的银色空盒了交给他,说道:“小娃儿,此物请你收下,来日有缘,我们终会相见,‘绝龙岭’之约,你不能不去,‘七彩铁券’地图,我会帮你夺回。”
追风侠又似有所悟,探手取过三颗丹药,递给他,又道:“索魂嫦娥中你一掌,伤势不轻,你给他服上一颗丹药,其余两颗你留着以后急用,我们要走了……”
余音未息,人影一闪,已与长白二圣跃入林中。
宋青山脑中突然想到一件事,正待追问,追风侠已经去得远了。
他想:“这个人待我这般好,我以后一定要感激人家的,刚才我想到的问题,如再碰见他,我一定非问他他不可。”
心念间,级缓走回先前索魂嫦娥卧倒之处。
眼光过处,索魂嫦娥已失去所在!
他愣了!
刚才她不是还在这里吗?
忽然,他发现在一颗树干上,钉着一张纸条,他伸手取过一看,纸上之字,用眉笔所写:
“天下第二人,当我走离这里之前,我还是那么说:我恨你,我对你爱护备至,你竟视我无睹,冷落我,讥笑我,我有什么地方对你不好?也许你会说:你为什么要对我好?我们只不过是萍水相逢呀!对的,索魂嫦娥没有求过人,往事,我们一刀两断,再相见时,已是陌生人。索魂嫦娥具。”
看完这些字之后,一种愧意涌上了他的心头,的确,索魂嫦娥对他,不但爱护备至,而且还有救命之恩呀!
他想:“她走到哪里去了?她中我一掌,伤势不轻,如没有人救她,她怎么能走?是谁救了她呢?”
他想得并没有错,索魂嫦娥确是被人救走,至于被何人所救,笔者暂时不谈,下文自有详细交待。
四野一片静寂,晚风飒然,拂过了他的面宠,他仰天一阵长叹,自语道:“宋青山啊!宋青山——有恩不服,还称什么大丈夫。”
想到这晨,他觉得自己确是欠了索魂嫦娥一笔债。
他孤独地走着……穿过了一片树林,又一片树林……他又经过了那座古刹,回头向内一望,殿内,依然是一片漆黑……
他想:“我父亲死时,好似有很多话要说,可是,他终于含也而死……,现在,我必须去杀两个人,一个曾是我的未婚妻——桂秋香,另一个,是她的丈夫——沉春昌。”
桂秋香——这个曾是他所爱之人,当他父亲死后,家业没落,他鄙视他,骂他,而投入别人的怀抱。
他还记得,沉春昌带着桂秋香走时,还得意地说:“宋青山,如果你有本事,可以去衡州(今衡阳市沈庄)找我。”说完,得意而去!
想到这里,他恨得咬了咬牙,他想:“对,我要扬眉吐气,我要把以前鄙视我,讥骂我的人,一个个杀光。”
心念甫罢,身形一展,消失不见。
沈家庄——距衡州约几十里的松柏小镇不远,在这一带只要一提“独目阎罗”沈奎,没有一个人不知道。
沈家庄位在松伯镇北面,庄院均以红砖砌成,“独目阎罗”沈奎,在江湖上的声望也极为显赫。
“独目阎罗”当年与“铁面神龙”原是知交,不知为什么,在铁面神龙死报,他把宋青山骂得一文不值,让他独子沈春昌抢了他的未婚妻——桂秋香。
此时,远处一条人影,直奔沈家庄而来——
这条人影,正是前来报仇的——宋青山。
他到沈家庄之后,停立墙外,打量了一下眼前形势,纵身直向院内去,在宋青山向院内泻进之际,紧跟着一条人影,纵落在院内的大柳树之上。
宋青山动作极快,轻功造诣也极高,他飘落在大院之后,也不疑有人跟着,他望着那紧闭的大门,冷冷一声长笑。
笑声未歇,倏闻一个声音喝道:“何方朋友,夤夜探皖沈家庄,意在何为?”
来青山举目望去,是一个独目老者——正是沈奎。
冷笑声起,宋青山大喝道:“独目阎罗,还认得小侄吗?”
话声甫落,人已向前欺进三步,蓄势待发。
“独目阎罗”冷冷一笑,说道:“原来是宋小侄,是什么风又把你吹到沈家庄来?”
说完,又冷冷一笑,不屑之色,溢于言表。
宋青山纵声一阵狂笑,笑声悲愤至极,一敛笑声喝道:“独目阎罗,告诉你,姓宋的今天不是来向你求乞,念在当年你跟家父曾经相识,快叫狗子沈春昌叫出送死。”
独目阎罗纵声冷笑,喝道:“好大口气;快滚出去,难道沈家庄是你撒野的地方吗?”
宋青山大喝道:“再问你一声,你叫不叫他出来?如果不叫他出来,我便把沈家庄你这狗屋给毁了,到时可别怪我先不讲清。”
独目阎罗正待答话,冷笑之声传人,人影闪处,一个年约二十的少年,已经飘身立在宋青山的面前,冷笑道:“好大的胆子,我倒要看看你姓来的,吃了什么熊心豹胆。”
说完,当先一欺步,呼的一掌劈到。
宋青山一见来人正是沈春昌,已是怒人心头起,暴喝一声,不闪不避,右掌急切劈山。
沈春昌武功得自“独目阎罗”沈奎真传,这一掌劈出,已用了十成功力,其势煞是吓人!
但宋青山在这几日之间,功力已增进不少,而他内力,又得当代奇力狂笑一君百年修为,一掌挥出,只听轰然一响,沈春昌竟被震得十个大步,方拿桩站稳!
这一下,不但沈春昌大吃一惊,就是站在身侧的“独目阎罗”也吓了一跳,他们估不到宋青山竟有如此功力!
“独目阎罗”沈奎,在吃惊之下,脸上反现出一片喜色!
宋青山一掌击出,震退沈春昌之后,喝道:“姓沈的,再接我一掌!”
话声甫落,“三罗掌”第一招“怒打秦桧”,又告击到。
宋青山对于沈春昌,已是恨之入骨,当年沈春昌跟他身影不离,同时同出,宛若兄弟,想不到他父亲死后,竟夺了他的未婚妻!
是以,他这一出手,已毫未留情余地,“怒打秦桧”第一招攻到,第二招“风云集会”,紧跟攻至。
“三罗掌”是那华服少年跟宋青山交手时,被宋青山学会,而那华服少年是一位隐快之徒,“三罗掌”他化了十几年时日才参悟而出,功力的确不同凡响。
沈春昌被宋青山一掌震退,身形还未站稳,“怒打秦桧”已经攻到,百忙中,使出一招“风摇花摆”,才勉强避过一招;第一招刚自避过,第二招“风云集会”又凌厉攻到。
看得“独目阎罗”微微动容,脑中忽然升起了一个问题……
沈春昌得“独目阎罗”真传,也非弱手,大喝一声,身子腾空而起,右掌硬接“风云集会”,左掌劈出一招“闪雷贯耳”。
宋青山见他硬挡之时,身子微挫,双掌平胸推出,一道排山倒海掌力,猛向沈春昌击出——
这排山倒海的一击,宋青山已用了毕生功力所发,沈春昌身悬空中,心知厉害,“云里翻身”,向场外飘落——
饶是如此,也倏觉心头一热。张口喷出一口鲜血。
宋青山哈哈一笑道:“姓沈的,原来是不堪一击,有种的,再接我一掌。”
话声甫落,又是一掌劈去——
这当儿,娇叱声起,一条极速的人影,飘落场中,喝道:
“宋哥哥,手下留情。”出手硬接宋青山击出的一掌。
宋青山被人一喝,一缓手势,饶是如此,也将来人震退数步。
放眼一望,他愣了!
那是,他曾经所爱,而又投人别人怀抱的桂秋香!
往事,涌上了他的心头,一阵黯然神伤,几乎落泪!
他默然地站在那里,凝望着她……
她并没有变,依然那么美,蛋型的脸,配着那副大眼晴,黛眉如画,那眼光里所充满着,是美丽的灵魂。
他们互相地凝视着,相顾无语……
沈春昌缓缓地站起身子,走到“独目阎罗”身侧,含笑地叫了一声:“爹!……”眼泪如泉,夺眶而出……
“独目阎罗”微微一笑,脸上肌肉微微抽动。
他望着正在互相凝望的宋青山与桂秋香,仰面一叹!
宋青山没有注意到“独目阎罗”的表情……
她那长而弯曲的睫毛,闪动了一下,滚下了两行泪水,一纵娇躯,扑向来青山的怀里,叫了一声:“宋哥哥”放声大哭……
潜意识的力量,他一紧双腕,抱住了桂秋香……
他不知为什么,他恨透了这个女人,如今,他竟会抱着她,难道说:她的眼泪征服了他的心……
无可否认,他曾经爱过这个女人,爱得非常之深,现在恨她,也恨得非常之深。
倏然,他挣脱了她,伸手打了她一记耳光,喝道:“你这不要脸的女人,滚到姓沈的怀里去吧。”
这一记耳光打得不轻,她跄踉后退半步,粉脸骤然现出五个指印,她任了一怔,又放声大哭!
缠绵徘侧的哭声,似是满肚子委曲!
宋青山冷冷一笑,说道:“桂秋香,别哭哭啼啼,你不是说我没有出没有出息吗?今天,我特地来看你,同时也要毁去沈家庄。”
桂秋香咽鸣道:“宋哥哥,我们……”
宋青山冷笑道:“你们很要好是吗!我知道。”
桂秋香再一扑身,又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