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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女人这突然一喝,不但骇了一跳,就是其余之人,也惊然动容!
杨世川收住拍出指修,退了一步,冷冷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对方冷冷笑道:“你不会知道吧,吕碧琦在投给你的时候,已经点了她的重穴?”
这一句话说得杨世川脸色大变,问道:“这话当真?”
“如果你不相信,尽管出手拍他”返魂穴‘就是了。“
杨世川气得肝胆皆裂,咬牙道:“吕碧琦,你好辣!”
吕碧琦冷冷笑了一笑,道:“我恨她!”
杨世川脸带杀机,缓缓向吕碧琦走了过去,道:“她跟你何仇!”
吕碧琦凄婉一笑,道:“我恨她夺取了你生命中的全部感情……”
“她夺取了我的感情,与你何干?”
“因为我爱你”
杨世川喝道:“谁希军你这贱女人的爱情!”
那长发女人冷冷道:“杨世川,他并不贱,她的过错,由你一手造成,你不该负点责任吗?”
“我有什么责任?”
“你没有责任?吕碧琦是不是帮过你的忙?”
“我感激她!”
“她是否救过你的命?在‘天星谷’飞燕帮的高手之中?”
“不错!”
“你杨世川给她什么?”
这一句话问得怔了一怔,半晌答不出话来!
长发女人冷冷道:“诚如吕碧琦所说,当一个人献给你一生幸福的贞操时,你不觉得可贵吗?”
杨世川冷冷道:“可是,她也不应该出手如此心黑手辣!”
“是的,”长发女人冷冷向吕碧琦道:“纵然他不爱你,你也不应该自甘下贱!”
“我恨他!”
“因为他不爱你?”
“是的。”
长发女人黯然长叹,道:“情海春梦,人为了爱与被爱,而豁出自己的生命做赌注?”
她象自语,也象对吕碧琦说话,接着又道:“杨世川,把颜玉琴掷给我?”
杨世川骇然问道:“你要救他?”
“我不救她,你能救她?”
杨世川只得把颜玉琴身子,脱手掷给伫立三丈外的长发女人。
长发女人接过颜玉琴的身子之后,俏叫化不由奇怪问道:“这个女人怎么这般奇怪,始终无法看到她的面目?”
杨世川道:“是的,她不让别人看到她的面目,当初我为了好奇看了她的面目,而害得追风侠受她指使。”
这当儿,长发女人已在替颜玉琴疗伤。
——这个长发披肩的女人,的确神秘难测,她好象与杨世川敌对,又好像处处在帮他,她是谁?无人知道。
再说吕碧琦在杨世川与俏叫化说话声中,移动了蹒跚的脚步,缓缓向前走去……
她的脚步一起,杨世川冷冷一笑,突然截住去路,喝道:“吕碧琦,你想走?没有那么容易!”
吕碧琦日含泪光,注视了杨世川片刻,道:“难道你又想杀我?”
“我恨不得吃了你,吕碧琦,你害人不浅,留你为害江湖何用?”
吕碧琦苦笑了一下,道:“出手呀!”
“你认为我不敢?”
“你敢的。”
杨世川咬牙道:“吕碧琦,现在我要接你的,不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而是为了颜玉琴,你不应该对她下辣手!”
“我说过,我恨她。”
“恨她?……”杨世川冷冷一笑,道:“我也恨你——”杨世川终于再度出手,击向了吕碧琦。
——一真是一对冤家,吕碧琦与杨世川,不是象当年的宋青山与天仙魔女一样?很好的一对?为什么不能平安相处?
杨世川不爱吕碧琦吗?
不,他爱她,如果他不爱她,就不会管她了,可是这份爱意,杨世川茫然不觉罢了!
他以为他把生命中的全部感情,给了颜玉琴,再没有感情,献给一个人,可是,事实不然!他依旧还有一份真正的感情,这份感情,在冥冥中他献给了吕碧琦。
可是,他不承认!
也为了这一点“不知”的爱,他要管吕碧琦所为,因为他爱她!
吕碧琦不会了解到,“管”与“爱”,是分不开的,杨世川假如不爱她,为什么要管她呢?
当下杨世川一掌劈出,吕碧琦一挫腰,飘身而退,杨世川在吕碧奇一掌攻出之际,第二掌又告攻到。
杨世川现在出手,比跟阴魔交手时,出手更快,这“阎王三思”的招式,果然有异想不到的妙用。
吕碧琦虽然身负天魔经的绝世武功,可是比杨世川所学,差得太远了。
砰的一声,她又栽倒下去一一
杨世川望也不望她一眼,转身向纪石生立身处走了过来,道:“纪兄台……”他心里一酸,不知所语!
纪石生苦笑了一下,道:“杨世川,你不必说了,往后,我会忠心爱她,再也不给她难过……可是……”
杨世川苦笑道:“我吗?纪兄台,我已经说过,当我看到你们幸福时,我会快乐的,你原谅她,我已经满足了。”
“我感激你待我的一切!”
杨世川拍拍纪石生的肩膀,苦笑道:“我们都爱她,应该给她幸福,你说是不?”
“对的,我们都爱,都愿意给她幸福,此生此世,纪石生不会忘记你的大德!”
杨世川道:“颜玉琴爱的是你。”
“但你给她太多!”
杨世川苦笑一下,启齿又止,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不必多说了,我寄望你给她幸福,等会替我问侯她……从此,我们是一对朋友。
他笑了笑,向俏叫化道:“张兄台,我们走吧!”
话落,弹身向前奔去,俏叫化望了躺在地上的吕碧琦娇躯一眼,有些不忍地皱了皱眉头,不觉喃喃道:“貌赛挑花心似蝎……唉!女人!”
他一点双足,向杨世川背后追去。
这时,为“七彩铁券”而赌命的武林高手,已近如火如茶的状态。
但见红衣女崔妙妙与周绿水,已经分出胜负,周绿水在二十招内,打中了崔妙妙一掌,使地丧失抢夺资格。
周绿水冷冷一笑,朗声道:“还有什么人上场赐教?”
周绿水一语甫落,索魂嫦娥脸色一变,冷笑声中,正待举步进入场中,追风侠突然拉住索魂嫦娥身子,说道:“周教主,使不得……”
索魂嫦娥被追风快这一拉,“阴风队”队主林炎平一欺身,进入场中,冷冷笑道:“阁下武功。果然令人一新耳目,林某不才,倒想领教阁下几招绝学,请不吝赐教。并祈手下留情!”
周绿水傲然一笑,道:“好极好极,请出手!”
林炎平淡淡一笑,道:“我年纪比你大,礼应让你!”
周绿水冷然一笑,道:“既然如此,在下恭敬不如从命,接掌”不说周绿水与林炎平交手,回笔叙及——
杨世川这时,已经到了场中,目光过处,冷冷一笑,缓步走到追风侠身侧。
索魂嫦娥脸带杀机,望着追风侠,道:“老前辈,你知道我……”
追风侠苦笑道:“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当年,你爱宋青山,可是,你并没有得到他,你寄望你的儿子安慰你的破碎之心,可是你失望了。
索魂嫦娥咬牙道:“如果我知道这样,我当初就捏死他!”
“可是,你不能够,你爱他,到底为什么?他会恨你?”
“因为,他以为他是宋青山所生。”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真正原因?”
“老前辈,你知道我不能够的,我怎么能把我自己的过去,告诉我的儿子?”
“是的,你不能,可是,他误会你是一个下贱女人。”
索魂嫦娥苦笑道:“老前辈,请问您,宋青山真的死了?”
追风侠反问道:“你不怀念这个人?”
“是的,我怀念这个我生命中初恋的情人,想不到前日一别,竟成永诀……”言毕泪珠双流。
追风侠叹道:“不必难过,宋青山的生命中没有忘记你……”
追风侠话犹未尽,站在一侧的沈春昌,突然数步上前,向追风快使问道:“老前辈,宋青山当真死了?”
追风侠拉了摇头,道:“没有死。”
追风侠此语一出,不但令沈春昌吃了一惊,即是索魂嫦娥脸色也为之一变,不约而同问道:“真的?”
“是的,他还没有死。”
沈春昌问道:“他在何处?”
“他叫我不能告诉任何一个人。”
这时,杨世川已有所悟,走向索魂嫦娥,问道:“老前辈是地阴教教教主?”
索魂嫦娥望了杨世川一眼,应道:“正是,有什么事?”
杨世川道:“我师父命我问你一件事。”
索魂嫦娥怔了一怔问道:“你师父?”
“是的,我师父叫我问你一件事,当初你回到地阴教时,是否发现”扁头老怪“的尸体?”
“师父是……”
“宋青山。”
“你师傅是宋青山?”
“正是。”
索魂嫦娥不由多望了杨世川两眼,心里暗道:“有其师必有其徒,这娃儿与宋青山当年倒有几分相似?
心念中,她喝然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师父则问我?”
“是的!”
“他问这个干什么?”
“为要证明一个人的身份。”
索魂嫦娥沉思半晌,说道:“我当时回地阴教时,并没有发现他的尸体!”
“这么说来,他是没有死了?”
死没有死我不太清楚!“
杨世川剑届一皱,沉思片刻,自语道:“不错,他没有死……”
“什么?扁头老怪没有死?”
“是的,他没有死,这个出现的阴魔,必就是当年的扁头老怪杨世川这一番话,说得索魂嫦娥脑海里似有所悟,暗道:”莫非地阴教所听到那声音,就是扁头老怪?……周绿水就是拜在他的门下……不错,除了他之外,地阴教内,谁敢告诉周绿水我的过去?
话犹未落,突然,闷哼之声,破空传来,举目望去,但见林炎平被周绿水一掌打退数步。
周绿水的武功确实惊人,他在一出手之下便技压两雄。
林炎平身为阴风队队主,其武功江湖难见,竟会败在周绿水的手里,怎不令人吃惊。
林炎平强颜一笑,道:“阁下武功,出人意料,林某能与阁下交手,虽败犹荣,老夫就此告辞了。”
话落,纵身一跃,向山下窜去!
林炎平一走,索魂嫦娥移动了一下脚步,进入场中,说道:“周绿水,我就接你几招绝学好了。”
这情形看得群雄脸大变,如果周绿水敢跟索魂嫦娥交手,第一个出手的可能就是杨世川。
周绿水淡淡一笑,道:“追风侠,这办法不公平?”
“怎么不公平?”
周绿水冷冷一笑,道:“人身并非铁铸,岂能承受这车轮战的办法?”
周绿水这一句话不无道理,人非铁铸之身,岂能随得起群雄一个接一个的车轮战?
追风侠眉锋一锁,道:“阁下这句话有道理,那么,在场连我在内,还有四个人,分两队交手,胜者与胜者再交手!”
周绿水冷冷一笑道:“这办法公平。”
追风侠眼光一扫,说道:“由我与周教上交手,杨世川与沈副教主交手。”
此语一出,令在场之人,皱了一皱眉头!
周绿水说道:“好极好极,就这样办!”
追风侠望了索魂嫦娥一眼,道:“事到如今,我们也只好这样办了。”
索魂嫦娥苦笑了一下,道:“老前辈,我弃权,您算赢了。”